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齐沉鱼狠狠的看了一眼大女官,才将视线收回来,轻笑了一声,哼道:“你不死,御天乾不会死心。”虽然她不想承认,这个也无法否认的。
在南疆,御天乾硬是突破了她的设置,冲了出来,只因为听见了清歌要和千夜离大婚的消息。
这句话,清歌倒是爱听,不过她就越发的想笑了,“朕要是死了,御天乾的蛊毒解不解又干朕什么事呢!”
她死了,反正都不能和御天乾一起,那蛊毒解不解有什么意义。
倒像是知道她会这么问,齐沉鱼也笑起来道:“方才我不是说了吗?你对他是情真意切,难道就要看着他就这么被蛊毒折磨死吗?!”
清歌很赞同的点头,“朕是不忍心看他被蛊毒折磨死,可朕,也不会想看到他和你在一起!”
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音色开始转冷,透出了几分淡淡的寒。
御书房外,有两个身影静静的站在一旁,脸色各异的听着里面的对话。
齐沉鱼本来以为清歌就要松口了,谁知道她竟然半路说出这样的话,胜券在握的感觉一下消失了,噔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清歌怒骂道:“不要以为我和你说话客气是怕了你,你坐在这个位置上是靠了什么,不是乾帝你能坐在这里,摆什么谱说什么朕不朕的!你一个路边捡回来的野种,若不是靠着这张脸,让乾帝鬼迷心窍只喜欢你,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讨饭呢!现在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就你这模样,也好意思站在乾帝的旁边!他那样出色的人身边怎么能站你这么个丑八怪!”
“可惜他只喜欢我这样的丑八怪!”
站在门外的御天乾听着齐沉鱼的话,脸色变得铁青,眼底的冷光冰冷的吓人,却站在原地没有动,汶无颜眼眸闪了闪,也站在原地没有移动。
房内的齐沉鱼一口气骂了出来,看着清歌的脸色越变越冷,似被她说中了心事,只觉得畅快,听到她这句话只觉得是强撑着辩解,走近了两步,指着清歌越骂越起劲,“你现在活在这世上,让他看不到别的女人,对你只有责任,只要你一死,他当然会找别人,你不是自诩很爱他吗?为他死都不可以吗?难道你真要看着他被蛊毒活活折磨死!”
听着她一句一句的骂,清歌的脸色也越来越冷,眼底闪过一道暗芒,齐沉鱼没有注意到,那站在一旁的南疆女子一直都在注意清歌的表情,看到光芒,心中暗觉不妙。
齐沉鱼继续往前迈步骂着,她本来脾气就不好,娇宠的过分,对清歌也颇多不满,想着那次宴会上清歌风头出尽,将她的美梦破碎,她心中的恨意就像是源源不断的沼气,不断的侵袭着她。
“你若是不答应一命抵一命,就等着让他被蛊毒折磨死……”
就在这一瞬间,清歌她一掌拍在桌上,全身都动了起来,红色的凤袍随着她的动作飞起几道虹弧,在偌大的御书桌上扬了过去。
那边南疆女子已经反应了过来,疾步上前,两旁的女官突然就冲了出来,挡在了她的面前,不过一瞬间的时间,那边的清歌已经手掌卡住齐沉鱼的脖子,拉着她狠狠的往书桌上一按,背脊撞击到书桌的边沿,发出巨大的声音,将齐沉鱼痛的惊呼都卡在了喉中,待到她稍微清醒,一把银光闪闪匕首尖正对准了她的左眼眼珠。
“你再动一下,我就戳穿她的脑袋!”
冰冷刺骨的声音从清歌的口中传出,南疆女子正要准备动作的手,生生的停了下来,她没想到清歌在对付齐沉鱼的时候,还能关注到她的动作,她还想掏出蛊虫来的,此时却不能再动了。
一把拉起齐沉鱼的衣领,将她推到另外一旁的椅子上,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等齐沉鱼痛得张嘴的时候,手指一弹,一粒药丸飞了进去,再对着她的嘴一拍,齐沉鱼生生将药丸吞了进去。
一把抽下齐沉鱼的腰带,清歌飞速的将她绑在了椅子上,然后站在一旁,带着很轻松的对着南疆女子道:“把蛊毒的解药,拿出来!”
女官们纷纷心内流汗,这个叫什么齐沉鱼的真是找错了门啊,女帝陛下太威武,太帅气,太让人佩服,太为女尊国争气了!这才是女尊国帝王的手段啊!
汶无颜站在透着小孔的窗子前,面目一片呆滞,看着里面的变化,戳了一下御天乾的后背,“你媳妇实在是太强悍了……”他用手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汗,齐沉鱼,你是上赶着找虐的吧。
“你嫉妒不来的。”御天乾目光紧紧盯着里面,语气冰冷又带着骄傲的回道,他的清歌处理事情的方法果然是很与众不同啊,他喜欢,实在是太喜欢了!
你嫉妒不来的……汶无颜翻了翻白眼,扁嘴腹诽,我当然是嫉妒不来的,这么彪悍的媳妇,只要你才震得住啊!
不过这手段,真的是凌厉有效啊!
被绑在椅子上的齐沉鱼,在这一连串的动作下,终于缓了过来,全身使劲的往前动着,美艳的脸上被怒火烧的红了大半边,“沐清歌,你这个贱一人,你给我吃了什么?”
清歌转头看了她一眼,对着身旁的女官道:“掌嘴!”
啪,啪两声巨响,大女官抡起手臂打下去,将齐沉鱼脸扇的红肿,才满意的退到一旁,又恭谨的站好。
南疆女子却是看不下去了,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想怎样?”
清歌缓缓的拧眉,冷笑道:“听不懂汉语吗?给我蛊毒的解药,我就给放了她。”
“你这个毒妇,枉你说喜欢御天乾,你就不怕绑了我,再也拿不到解药吗?”齐沉鱼顶着肿着的脸,眼底怒火喷射,咬牙切齿的说道。
清歌慢慢的走了两步,站在了御书房的正中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才微笑道:“你太不了解我了。”
听到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齐沉鱼双眼像要鼓了起来,“我了解你干什么!”
清歌睨了她一眼,看着她头发披散,衣裙松散,容颜扭曲,又加了一句:“你也太不了解御天乾了。”
齐沉鱼要来威胁她,要拆散她和御天乾,还在她的面前示威。
真是不了解她,她做事从不按理出牌,只要能达到目的,手段怎样,她不在乎。
而齐沉鱼动了御天乾,正是她的逆鳞,惹她,也许还有生路,惹了御天乾,那她再不会客气。
这些人处心积虑要拆散她和御天乾,她就偏偏不如他们的意,以为她是圣母,会含着泪,将自己的男人双手让了出去,大声呼唤这是为了他好。
这绝对不是她会做的事情,既然你要下蛊毒,那么我也下毒给你试试,咱们来比比,看谁比谁更不要命,更耗不起!
“桑青,不要给她解药!”齐沉鱼此时已经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对着南疆女子大喊道,她就不相信了,蛊毒的解药不交出来,清歌敢拿她怎样。
只是那南疆女子在听了她的话后,眉头却皱了起来,目光看着清歌。
“好,有骨气。”清歌似笑非笑的看着齐沉鱼,她的嘴角是勾起的,眼底却没有一点笑意,她撇了一眼齐沉鱼,见她脸色开始变化,出现了扭曲的筋脉,走到她旁边的椅子上悠然的坐了上来。
接着,御书房不断的传来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一声比一声绝望,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频临崩溃边缘的嘶吼声。
齐沉鱼的身躯已经完全扭曲了,她不断的挣扎想要逃开绑带,只觉得全身每一寸骨头,每一寸肌肤都在被烈火在焚烧,在被刀子撕裂,她的脸上筋脉浮出,两眼变得血红,瞳仁放大到了极限,口水鼻涕眼泪不可控制的留了出来。
这一种痛苦,让她觉得神志反复在被痛晕和痛醒间折磨,一波波,一阵阵,完全没有尽头。
清歌仿若听不见看不见这一切,摆摆手吩咐脸色惨败的女官,“把朕的茶端过来。”
南疆女子依旧站在原地,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似乎在斟酌到底应该听齐沉鱼的不交出解药,还是将解药交出来解了齐沉鱼的痛苦。
她一直在观察清歌,目光流连在她的面上,见她神色悠然,没有半点心软的痕迹,又看着已经不成人形的齐沉鱼,眼底闪过厌恶和冰冷,一瞬间便消失了,然后才开口道:“我把蛊毒的解药给你。”
早这样不就好了。
清歌十分大方的站起来,笑的很亲切,“还是你比较聪明。”
桑青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她来这里,当然不是笨的,如果她不给解药,清歌也绝对会让她走不出这个皇宫,不说清歌的身手如何,这皇宫内的侍卫,也不是她能耗得起的。
她想了想,从腰间的袋子里拿出一个竹筒抓在手里,看着齐沉鱼道:“你放了她。”
清歌眸光疾快的从竹筒上扫过,谨慎道:“我怎么知道你这个解药是不是假的!”
桑青眼眸微动,却是一点都不犹豫道:“这里面的东西可以解情丝蛊,我们南疆人绝不说谎话。”见清歌眼露讥诮,看着齐沉鱼,又道:“情丝蛊不是我们南疆给下的,我们答应解开蛊毒,绝不会再下一次,是她将蛊毒偷偷下进去的。”
绝不说谎话,谁知道。
她可不觉得这种话有用。
正在此时,门口绕出一道身影,汶无颜疾步走了过来,“南疆的确有此规例,绝不许说谎言,否则被蛊王生吞无尸。”
149章 迷雾重重
正在此时,门口绕出一道身影,汶无颜疾步走了过来,“南疆的确有此规例,绝不许说谎言,否则被蛊王生吞无尸。”他这个时候出来,就必然是要给清歌解释这个解药是真的,倒是桑青对汶无颜知道他们许的誓言,多看了他几眼。
“不要看,你们能设计拿了我的九转回还丹,我对你们自然也要了解。”汶无颜看着桑青,脸色说不得多好,也不会有多差,他对着美女,总是扳不起脸来的。
“原来是汶神医。”桑青听他这么说,也知道了,笑笑的应道,她样子十分水灵,又有韵味,汶无颜的眼底笑意更是十足。
既然汶无颜说她拿出来的解药是真的,清歌将小竹筒接了过来,那边的女官立即会意的将绳子解开,桑青立即走了过去将齐沉鱼扶了起来,齐沉鱼全身上下已经被汗湿透,几乎是说不出话来,意识漂浮。
桑青将她的手臂架在脖子上,一手揽在齐沉鱼的腰上,看着清歌抿了下唇,才开口道:“她的解药。”
清歌勾唇一笑,眼角的眸光从齐沉鱼身上掠过,侧身道:“这个毒,发作一次就解了。”
桑青点头:“那请陛下让我们出去。”
挥挥手,清歌很干脆的摆手让女官送她们出去,她将手中的小竹筒递给汶无颜,往后殿走去,“你觉得这蛊毒解药没问题?”
一路上遇见的女官侍卫纷纷向清歌行礼,眼底比起之前又多了一层敬畏和佩服,在宫中消息传的特别快,不多时,刚才清歌对付那个无趣的过时公主的手段已经被传了出来,人人都知道这个女帝是干脆利落,果断雷厉的,本来还带着有些轻视的心都收了起来。
她们是看着清歌靠自己的能力登上帝位的,比起外面那些人,自然是对清歌了解的清楚,纷纷反驳那些听来的流言。
汶无颜走御书房,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