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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落嫣惊诧不已。
戎玄得意笑道:“当然是相公做的。山贼出品,如假包换。”说到此处山贼顿了顿,有几分委屈道,“娘子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去天女峰么?我承认我居心不良,想着离开几日,娘子自然会想念我主动投怀送抱,还有更重要的是我还想躲几样拿手好菜,不说精通厨艺,至少也能让娘子开心点。这山寨里闷得慌,我又是个粗人,就怕娘子嫌弃我。”
落嫣瞅着他神色黯淡垂眸的模样,心头一痛,“我怎么会嫌弃你?你是我相公,我认定了你,就不会后悔。”她说得涩然,伸手握住了戎玄的手。
戎玄抬头,可怜兮兮的眸光流转:“真的?”随后眸子又是一黯,低头惆怅道,“你嘴上虽不说,可我知道你还是生我的气。唉,娘子慢吃吧,我走了,以后若是你喜欢,我天天做给你吃。”
落嫣怔住,山贼的脸变得也未免太快了,从得意洋洋到黯然神伤,不过一眨眼。再一眨眼,山贼已经转身走到了门口,那落寞的背影激起她心中一股难言的激愤。
这个混蛋,她什么时候嫌弃过他?就算刚开始时她确实看不起山贼来着……但现在,他早就是她生命中无法割舍的部分了,他的位置没有人可以替代。不管是辜负了她的徐安还是镇威将军庞啸川,抑或是落嫣从前认识的任何男人。
再优秀再好的人,也不是他,不是戎玄。
“你站住!谁许你走了!给我回来!”落嫣站起来大声道。
戎玄的脚步一滞,随即又义无反顾地抬腿迈开。落嫣急了,三两步冲上去将门一合,气势汹汹堵在门口:“给我回去!”说完冲戎玄胸口猛推一把,戎玄身子歪了个踉跄,随即被落嫣就扯住了衣襟往床拖去。
戎玄又喜又惊,面上却毫不表现,恨不得配合的他没做任何反抗就随落嫣的力道重重跌落于床。戎玄顺从地斜倚在被褥间,圆睁的眸子里满是不可思议,一副被欺凌的震惊柔弱模样。
落嫣咬咬牙,豁出去了,解了裙子扔开短襦,仅着个肚兜亵裤就爬上床,大胆地压在他身上:“还没伺候好我就想跑?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知不知道驸马是要等公主召幸……”
“公主”二字让戎玄大惊,急忙伸手一把揽过落嫣的脖颈,唇瓣准确凑上堵住她的嘴,一个翻身两人就瞬间调换了位置,落嫣成了被压的那个。
落嫣只觉他的舌在她口中追逐搅弄,她想说的话无法说出,几番折腾后更连想说什么都要忘了,气喘吁吁地推开他:“是我召幸你!我要在上面!”
戎玄微微一怔,眯眼望向落嫣,像一只蛰伏的野兽般舔了舔唇:“你确定?娘子行么?”
落嫣脑中一团乱,这话听来无异于挑衅,索性伸手扒开他衣服,起身扑上去,将山贼狠狠按翻在床尾:“我怎么不行?我告诉你,你不准再自怨自艾。你跟我说的话,难道你自己反倒忘了?你说,世上总有人不会因为你的身份而改变对你的好。你这样对我,我为什么就不会这样对你?”
落嫣越说越气,她都嫁给他,愿意和他在这里同甘共苦了,他却还说什么嫌弃不嫌弃的。这么想着,落嫣愤愤扯开戎玄的亵裤,曾深埋入她身体的那东西一下弹跳而出。
令戎玄吃惊的是,落嫣居然毫不犹豫握住了,然后对准自己往下坐。
这一坐,两个人都嚎了起来,落嫣疼的泪花闪闪,趴倒在戎玄身上,带着哭腔骂道:“你个骗子,不是说以后不疼么?”
戎玄也很郁闷,虽说这都是落嫣太心急所造成,但嘴上自然不能这么说。见她疼得直抽气,心下暗暗叫苦:可别把她吓着,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日后死活不愿意行房就麻烦了。
“好落嫣,我没骗你……其实这夫妻房事也有讲究,比如说今日是初一,月亏阴衰,应该是男人在上,十五满月阴柔最盛之时才应该如娘子这般。”戎玄张口就胡诌,说着说着倒真有那么几分像了。
落嫣诧异直起头,有些不信:“真的?”
戎玄点头,随即抱住落嫣滚至床里侧,两人紧紧抱在一处,连彼此的呼吸都挤压在一起,对方身体的一点变化都能轻易感受到。
落嫣望着面前之人琥珀般剔透明亮的眸子,心突然跳得极快。戎玄微微笑了笑,安抚落嫣的紧张,顺着耳垂一路吻下,直到她跳动心脏的胸口。
落嫣忍不住弓身一阵战栗,可那灼热唇瓣竟突然撤去,胸前柔软随即被另一种极端的火热所包裹。手心薄茧摩擦着敏感的蓓蕾,让她一声娇滴滴的低吟徒然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两人终于要正式滚床单了……嗷~~~山贼编谎话一套一套的,公主是逃不脱他的掌心了,唉,偶家可怜的公主~☆、50柔情陷阱灼热唇瓣继而顺着腰腹一路舔弄向下,落嫣被弄得痒痒麻麻,扭动之间那唇又吻了回来,一下下啄弄着她的唇,吻住又松开然后再上来。
落嫣娇娇弱弱地吟哦半晌,戎玄却总是逗弄。如此几番,落嫣被吻得心烦气躁,柳眉一蹙,终于出手了,手臂一挥便勾住了戎玄的脖颈,另一手死死按住他后脑勺,就像他曾经对她做的那样,不容他逃离。
既然手上掌握得主动,嘴下也不会留情,落嫣牙尖齿利,张口便狠狠咬上。山贼从嘴巴里含糊地“唔”了一声,听来像是低吟,投向落嫣的目光里也满满流淌着幽幽委屈和点点柔情。
这神情激得落嫣心口一胀,瞪大眼睛注视着戎玄脸上的表情,更狂野地反吻回去。落嫣从来不知道,她的内心其实深藏着一只虎,蕴藏着敢于反扑相公的勇气。
戎玄被落嫣猛烈的攻势冲击得满心欢喜,一颗心都在激动得战栗了,直叫嚣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面上却不表现,拧着眉头做出副屈服于娘子淫威的柔弱模样。
落嫣岂知已掉进了对手捕猎的笼里,还自以为是地觉得占据了主动,下手更豪迈了,松开一手顺其肩背向下抚去,大片大片地掠过戎玄的肌肤。
那只热热的小手有着燎原的魔力,仿佛她手抚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被点燃,某处地方愈发肿胀得难以自持,戎玄急忙闭紧眼强忍,却突觉胸前一痛。原来就在他闭眼的瞬间,那调皮小手已绕前揪住了他胸前的凸起的小粒粒,发狠地拧了几下。
制造这痛意的那人正兀自得意笑着,她眨巴晶亮的眼睛,舔了舔唇:“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
戎玄脑中轰然一响,他只道娘子掉进了自己布置的诱惑陷阱,却低估了她的胆色,尤其是色这一方面。还没等他来得及想更多,便觉坚/挺的灼热被一只手包裹住,他每根筋骨刹那间齐齐叫嚣出“舒爽”二字,脑中更像有一处秋草旷野,被席卷而过的烈焰燃烧得噼啪作响。
落嫣并不懂得做更多的,但觉得总握住也不是办法,便无师自通地轻轻摩挲。她其实还是很好奇的,第一次握这东西时,她的魂魄还在缪兰夕身子里,直惊得发出声泣鬼神的高叫,既没来得及体会手感,更没来得及好好观察观察。
思及此,落嫣敛起豪爽神色,紧张而严肃地揪起眉头,聚精会神,打算做个好学生,无耻地仔细研究一番,却见一只大手覆了上来,将她的手团团包握住,然后把住上下套/弄。
“好落嫣,就这样……”
落嫣一惊,望着戎玄享受而迷离的眼神,只觉手里的东西更热更涨了,想甩又甩不掉,磕磕巴巴道:“你……你做……什么?”
此言刚毕,落嫣便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只因戎玄此刻望向她的眼神反差太过巨大。
戎玄眸中方才小白兔般的柔弱不见了,享受的迷离也消散了,从眼眸最深处浮起狂野和不羁,他邪邪一笑:“娘子说我在做什么?”于此同时,另一手顺着落嫣腿间灵活滑入。
落嫣身子骤然紧绷,幡然醒悟,咬牙道:“无耻……装什么小白兔……”话刚说到一半,就觉□之处被突然侵入,还往里头探去,不缓不急地抽动。
再看戎玄的眼神,早已烈焰掀天。落嫣手中的灼热烫得快要握不住了,她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混乱,身体某处也不自觉地热起来,这热传导至全身酥麻至极,让人如同在一波炙热的海浪里漂流。于这混乱中,落嫣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腿被屈起,直到有比手指粗许多倍的东西突然贯穿,意识才突然清醒。
戎玄喘息着望她,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然后一入到底,落嫣觉得自己被撑得极满,然当那入侵的东西退出时,却似有一种失落。
面前之人发丝散落枕间,脸颊绯红,娇喘不断,□的肌肤呈现浅浅蜜色,她的身子湿润而美好,犹如一朵绽放的花。
戎玄腰下之势更强劲,再也按耐不住,喉间低低一声吼,便加快了速度。
从未有过的冲击一浪一浪地扑打而来,落嫣在起起伏伏中抱紧了戎玄的背,用腿勾住他的腰,竟真的有和初次不一样的感觉,落嫣于情迷意乱中挤出一丝不多的理智感叹:其实春宫图也并没有说假话。
等两人挥汗如雨地一番停歇后,暮色已经落下。两人平喘着气息躺在床上,突闻得一串咕噜声,落嫣不好意思地抬头,低声道:“我饿了。”
两人这才意识到还没吃晚饭,落嫣觉得他们二人也许真是一对绝配,反观今日情景,实属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山贼挖了口情意绵绵的坑给她跳,她义无反顾一头栽下,然后就陷坑里爬不出来了。
戎玄低低笑了:“还没饱么?”
落嫣一窘,狠狠推了他胸膛一把:“无耻!你真是天下无耻第一人!”
戎玄毫不介怀地继续笑:“是啊,而且更可耻的是把娘子也拐带无耻了,每次都大白日的,把娘子弄得这么不好意思。”
落嫣一愣,这才想起他们二人巫山云雨确实每次都是白天,这么想着又羞又恼,坐起来愤愤道:“不和你说了,我吃饭去!”
戎玄喜欢看她恼羞娇嗔的模样,便扯着衣服不让她穿,两人拉拉扯扯闹了好一番才斜襟吊块地坐到了饭桌前。
落嫣怨怪他没让自己好好穿衣服,如此衣冠不整,戎玄却不以为然道:“不用穿太整齐,反正一会儿也要脱了。”
落嫣彻底无语,翻眼望天花板,世上还能有比他更无耻的人么?
戎玄却笑眯眯道:“娘子,多吃点。”接夹菜之机凑过来,小声道,“天已经黑了,一会儿可不是白日了,娘子莫害羞。”
落嫣脸色难看:“你什么意思……”
戎玄一眯桃花眼:“你懂的。”
落嫣一声哀嚎,本以为她落入了贼窝,此刻才知应是下流胚子窝,这领头的寨主就是头号下流胚。如落嫣所想,晚上,戎玄自然没放过她,又是折腾了半宿。
待第二日醒来,太阳早已升了老高,戎玄不在身边,只在桌上留了个字条,说是去别的山寨去了。
因了昨天的你侬我侬,落嫣此刻倒没什么特别的依恋,起床洗漱一番,百无聊赖地重拾女红,突然听得屋外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
推门一看,落嫣顿时乐了。门外,毛色金黄的小猴牵着根细草绳在树上蹿跃,草绳另一头拴着只毛色斑斓的小花猫,仔细一看正是头上有朵桃花的“小桃花”,小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