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面的那个圆洞也被一块巨大的石头落下来而稳稳盖住。
陆御紧紧揽着白汐,紧皱着眉头四处张望,却不见任何的缝隙,而周围的摇晃也越来越剧烈,他们的身体已经开始站不稳,地上有大片的口子分裂开,无数大大小小的石头轰然从墙壁上落下来。
“裴如,你个疯子!”
叶冰愤恨大叫着,一边出手打破落下来的石头,但她对面的裴如却像是根本没事一样,还是狷狂而笑,完全不顾周围的情况。
突然,一个石头从半空落下,直直砸在大笑的裴如头上,她依旧笑着,隔着灰蒙蒙一片的灰尘,笑着咽气。
一片杂乱之中,陆御只好紧紧抱着白汐一边击打开石头,一边找寻出路。
“哎!等等!”白汐突然惊呼一声,陆御停下来,见白汐双目紧紧盯着前面的墙壁,而后轻声道:“你将石头往上面打!快!”
陆御自然清楚白汐对机关要道的熟悉清楚,二话不说,便将半空中的石头往墙壁上打去,沉重的石头打在墙壁上发出一道异样的响声,但石壁还是一样的坚硬,半点裂开的迹象都没有。
白汐轻皱了下眉,伸手抚上墙壁,抬头却见只有这一块墙壁之上,不像是其他墙壁那般石头疯狂掉落砸下来。
“这堵墙肯定有问题,继续砸!”白汐说着,便奋力砸起来,双手隔空一揽,便将半空中的飞石都揽来朝着墙壁上砸去。
陆御便在她身边帮忙打开砸过来的碎石。
“吵死了!谁在老子外面吵吵!”突然一阵恼火的咆哮声响起,白汐一愣,这才停下继续砸向墙壁的动作,然后那墙壁石门轰然大开。
从里面走出一个满面银白色胡须的老者,看着白汐和陆御两人,便狠狠瞪着双眼,吹着胡须道:“在老子外面吵什么吵!看你们,怎么把这里弄的一团乱!想造反吗!”
“前辈,我们不是有心的,你看外面就快要塌了,让我们进去避一避吧。”陆御抱拳恳请道。
白胡子老头手臂重重一挥,“塌什么塌,这里是这么容易就能塌的吗!”
说完他转身就走,弄的几人跟着愣了愣,不知道这个言行怪异的前辈到底是什么意思。
片刻后,白胡子老头转身过来,冷声道:“好了!不会塌了!你们几个小家伙都给老子进来,说说是怎么回事!老子也很久没见过这么多人了。”
果然,他说完之后,地面晃动震荡都慢慢平息下来,白汐几人相互对望了几眼,也就跟着进了石室。
石室里是一个简易的房间,房间内除了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之外,几乎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白胡子老头坐在自己的石床上,睁着一双圆圆的小眼睛,盯着陆御几人道:“说说,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叶冰上前一步,恭敬道:“前辈,我们是孚宫的后人,晚辈是第五代孚宫掌门人,由于这魔潭极难进来,这次进来,晚辈只是想看看我孚宫的宝藏和孚龙印在不在这里。敢问前辈是……”
“老子是轩辕国开国皇帝轩辕凌风。”白胡子老头极快将话头抢了过来,急切的朝前倾了倾身体,挑着一边颤抖的眉毛,道:“你们是孚宫的啊!还是宫主!哎呀这感情好,你看老头子连屋子都给你们歇脚了,你们放老头子出去好不好?”
叶冰愣了愣,她先是被这白胡子老头的身份所惊到,却更是被他在这里关了这么长时间惊讶不已。
轩辕国开国皇帝,那便是和孚宫第一任宫主必然是相识的,这么一算,那个老皇帝现在应该有一百二十岁了!
“曾侄孙轩辕南烨见过始皇帝!南烨腿脚有毛病,还望始皇帝恕罪南烨不能跪地叩拜!”一听闻轩辕凌风的身份,轩辕南烨大惊之下便即刻低头跪拜,严肃诚恳。
“哦,老头子记得你,记得你,你不就是上次来的时候断送了这两条腿吗!”轩辕凌风轻笑,一笑起来两个小眼睛也跟着精光四射,看着轩辕南烨的眼神,似是对他十分满意。
叶冰回头看了一眼轩辕南烨,他什么时候还来了一趟,断送了两条腿?她心中疑惑,却还是极快收起了异样的想法,对着轩辕凌风恭敬问道,“敢问,老前辈为何会被关在这里?”
轩辕凌风的面色变得有几分不自在,收回了前倾的身子,道:“谁说我是被关在这里的,我只是乐意留在这玩游戏而已。谁敢关我!”
“死老头子嘴硬!你不就是和那个孚宫宫主打赌比武,输了就被关这里的吗!”轩辕凌风话音刚落,便有一老者的声音突然出现,好不给面子的将他的话给堵回去。
众人看去,只见又一个老头子走过来,一边走来一边笑道:“你们别听他的,他在这里,就是等着一个孚宫里的人来放他出去,他这个倔脾气,就算是自己能出去也绝不会出去,所以你们就是他的福星了,这个时候,有什么条件就赶紧提哦,不然可没机会了!”
“死老家伙!你敢揭老子的短!今天你别给我看病,别给我看啊!”轩辕凌风见在小辈面前丢了面子,撇开头发起小脾气来。
“这位应该是镜冥幽镜老前辈吧!”白汐认出了此人便是郝云的师父,江湖上人人不敢得罪的鬼医,他几乎从不在江湖上走动,人们都以为他年事已高,却没想到他是天天守在魔潭这里,帮轩辕凌风看病,也难怪轩辕老前辈能够活到这么长久。
镜冥幽转过头来看向白汐,捻着胡须笑道:“嗯,正是老夫,难得你年纪轻轻还能知道老夫名号,不简单啊!哈哈,老夫看你顺眼,来,丫头,老夫给你坝把上一脉。”
白汐笑着应下,大方上前伸出手臂给他,镜冥幽两指轻搭在白汐手腕上,而后轻笑道:“好啊,好啊,一个胖小子哟!恭喜恭喜!”
“多谢镜前辈。”白汐笑着谢道。
闻言,陆御当即大喜,像是已经看到了白汐生出了一个大胖小子似的,他情不自禁贴在白汐耳旁轻笑,“是儿子,真好,那就能替代我以后的事情,我们两个就能云游四海了。”
“好了好了,你这老家伙别这里显摆你的医术了,就是你害的我一把年纪死也死不了!”轩辕凌风不悦道,“你们快说,放不放老子出去,不放出去就不放出去,别耽误老子时间,老子要睡觉了!”
“自然是要放的。”白汐突然开口道,“只是不知道老前辈肯不肯答应晚辈,教我儿子武功?”
“教!教!肯定教!”轩辕凌风连连应答,生怕白汐当即反悔,可爱的像个孩子一样。
几人跟着轻笑,叶冰也笑着轻轻瞪了一眼白汐,“在老前辈面前如此无礼,真不像话。”
“我就说嘛,你们说什么这老头子都会答应的,既然这样,还愣在这里干什么,都走吧!”镜冥幽轻笑着便要转身朝外走去。
“等等,晚辈还有一件事想要请教两位前辈。”叶冰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问道:“不知两位前辈知不知道这里面所藏的孚龙印,既然是孚宫和天下的标志物,我应该取回才是。”
“哎呀,要什么孚龙印做什么,那只是一个噱头,谁做霸主,那要看谁有能力,孚龙印这个东西,还不如那些书,那些书可都是臭女人写出来的,绝对比宝藏还有用的多。”
叶冰垂眸思量了一会,却还是坚持道:“尽管是这样,但孚龙印始终是天下人的一个心结,还请前辈告诉我,孚龙印身在何处。”
轩辕凌风无奈叹了口气,道:“还能在哪里,不就是你们刚刚进来的地方,就是刚才你们玩跳棋的那里,其中一格里面的奖品,亏你们还将这个东西看的这般重要,其实在你们的那个宫主看来,只是一个玩具而已。”
“多谢前辈教导,晚辈受教了。”叶冰抱拳道,却是并没有立刻动身去取那个孚龙印,她甚至在想,孚龙印出来真的会有很大的影响吗?还是只是徒增了江湖烦恼而已吧。
轩辕凌风皱了皱鼻子,“那个东西要不要随便你们,不拿的话现在就走吧!”
“等等,始皇帝,曾侄孙有话想跟您说。”轩辕南烨又突然开口拦住了轩辕凌风道。
“又怎么了啊!”轩辕凌风不耐烦的转过头来,瞪着他。
轩辕南烨倏地低头沉声道:“曾侄孙恳请始皇允许我在此继承您的后业,不死不出。”
“什么继承我的后业,你这是在讽刺老子吗!你脑子有问题啊,这个地方有什么好待的!不准!”轩辕凌风狠狠鄙视了一顿轩辕南烨,想都不想就一口拒绝。
叶冰面色怪异看了一眼轩辕南烨,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躲在这里,他是想逃避什么吗?她弄不懂这个男人,从十六年前开始她就已经弄不懂这个男人。
“始皇帝,这,望始皇准许!”轩辕南烨丝毫不让步,再次恳请道,若是他能够跪下,想必早已紧贴在了地面上。
轩辕凌风皱了皱眉头,满面的白色胡须眉毛都挤到了一起,他想了一会,忽然拍了下脑门,大声道:“啊!老子知道你小子在想什么了!是不是你也听他们所说,说你自己是一个天煞孤星,注定不能和任何人有关系你会害了你身边的所有人?哈哈哈哈,你怎么连这种鬼话都相信,这只不过是当初那臭女人把我关在这里,对那些迂腐的家伙使的小手段,没想到你还真的信了!”
“难道不是吗?这……”轩辕南烨睁大了双眼抬头看着轩辕凌风,不可置信的反驳,“可是很多事情都证明,这是真的,在我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不会有好结果,只有离开了我,才能有好的造化。”
“屁话!”轩辕凌风怒骂了一声,上前一把将白汐拽过来放到轩辕南烨面前,吹胡子瞪眼道:“老子都没瞎,你小子眼睛瞎了吗!这丫头一看就是你闺女,这不是活的好好的!一家三口安康幸福,再看你这女人,啧啧,还是孚宫宫主,老子以前可儿没你这福气,还有什么克不克的,你小子怎么小小年纪就如此死脑经!”
轩辕南烨脑中一震,转头看向白汐,愣了半响才道,“这,始皇,你怕是弄错了……”
“他没弄错,汐儿确实是你女儿。”叶冰突然冷冷开口,所有人顿时大惊,连白汐和陆御都愣了一愣,跟着轩辕南烨的目光紧紧盯着叶冰,听她解释。
叶冰缓缓垂眸,对上轩辕南烨的双眼,低声问道:“你就是因为你以为自己是天煞孤星,会害死我们,才执意当初将我赶走?你说你心中只有天下,没有我,都是骗我的?”
“是。”轩辕南烨怔了怔,目光变得有些邈远,回忆着以前的往事,“我当时也尝试过不相信天命,与你厮守在一起,但是那时,你一遇到我,总是受伤不断,还被罗浮国的百姓当做妖女,差一点丧命,最后竟是连我们的孩子都胎死腹中,我不能再自私害了你。”
“你不自私?你怎么不自私!”叶冰突然失控大叫,面上却是难得的伤心后悔,她紧盯着轩辕南烨,大声控诉,“这些都是你自己一个人的想法,你做决定从来不会想到我愿不愿意,你以为当时我离开了你就过上好的生活了吗?呵呵,当时我竟然就像是傻子一样在你的安排下度日,在早已安排好的情景下被白启修所救,我当他是恩人,嫁给了他,却不想这个男人差点害死我一双儿女!这也是好日子?你当真不知道,当时我在你身边时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别人陷害的,你怎么都归到你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