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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像什么话,弄的她真的像是那般不懂事的小孩子。
她轻哼一声,“你高兴怎样就怎样,我跟你说,我母亲是最严谨清明的人,就算你使什么手段,她都不会顺着你的,我才是她的女儿。”
“呵呵呵,看你,我都还没见到岳母呢,你跟我这吃什么醋。”陆御笑的欢畅,俊朗的无可挑剔的面庞在窗口射进来的几米阳光下更是让人心中忍不住赞叹。
见白汐更为阴郁,陆御稍稍收敛一些,轻声劝道:“呵呵,放心,就算谁都不疼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夫君疼你嘛。”
“你别跟我说话,我要睡觉!”
白汐气的将手中抱着的小金忽然扔向陆御,自己翻身去睡觉。
陆御却不顺手去接扔来的不明物,竟是下意识让了过去,可怜正在熟睡的小金便被狠狠扔撞在木门之上,又重重掉到地上,将两颗门牙摔的有些动荡不安,它龇牙咧嘴的站起来,还带着眼屎的双眼怒视着这边两人,却发现根本没一个人想要给它一个交代。
马车行了有两日的时间,一行人又转换了船只,朝着罗浮国而去。
罗浮国的百姓很少和外界往来,只有国家使者,或是必须的商人才会时常进出,继而这条河上并没有几条船只,但这里的船只却是比外界的船只要高级许多,是用铁木一同做成,刚硬的很,并且还有一两层的高度,足够人在里面休憩睡觉,而外界的船却只有竹筏或者是简单的棚船,传言,这制船的技术从百年前的一个女皇所创,而流传下来。
浮河这里的船只制作太过严谨麻烦,并且制造技术改不外传,但孚宫却早就有这种制船的方法,只因为孚宫最早的发源地便在罗浮国,因此,孚宫人常年进出都用自己所制作的船只,竟是比之其他的船只更加坚固耐用。
几个时辰之后,大船停靠在岸边,白汐等人一个个走出来,却在外面看到小金倒挂在甲板上一个劲的嘶吼呕吐,陆御瞥一眼它,“没死就赶紧过来跟上,都要走了,还在贪玩!”
小金有气无力的抬起一个小脑袋,哀求似的看着众人,吱吱两声,表示它真的是生病了,不是贪玩。
“骗人能不能高明点,你本身就是一味神药,你怎么可能生病!”郝云在一边抱臂嘲笑,这只猴子果然还是比人蠢的。
白汐看了小金半响,一脸一身的金黄毛色好像暗淡了些,她轻笑着道:“不是生病,而是晕船,我看过孚宫里所藏的古籍,这是晕船的征兆,有些人是不适合在水上生活的,哦,没想到动物也是。”
小金可怜兮兮的双眼看着白汐,感动的似是要极力挤出两滴泪水来,它就知道,还是主子好,知道相信它,体谅它。
“所以,你要是不加把劲走到岸上,你就一直在那里吐吧。”白汐说完,就毫不留情的转身走了,真的就留下小金在甲板上自生自灭。
“吱吱吱!”
它一惊,连忙一跳跳下甲板,颠颠倒倒跟了上去。
不过走了一会,所有人便将身上厚重的狐裘衣服都脱了下来,罗浮国与其他地区大为不同,这里的天气似是没有冬天一说,现在在其他几国正是隆冬寒日,冰雪交加的时节,在这里却是如同春日一般温暖,四周皆是郁郁苍苍的树木,满地鲜艳的花朵,完全像是来到了一个虚幻的境地。
白汐也只是在小的时候来过,多年未来,也觉得有些莫名高兴。
走了一路幽深的小路,上上下下弯弯绕绕的道路,便就是记忆力最好的人恐怕也不能完全记住到达孚宫的真正方向方位。
终于,一众人走到了目的地,在一片空旷的湖水面前停下,所有人有些疑惑怔愣,遥目四望,根本看不到半点孚宫的影子,这个地方怎么可能会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就在疑惑之中,所有人睁大了双眼看着涉云不知道做了什么的情况下,大湖中生起层层大片的涟漪,所有人擦亮了眼睛再继续看,只见那涟漪中间,有一个大大的白色物体正慢慢浮上来,渐渐的,已经有一个白色宫殿的顶端显现出来。没想到一个宫殿竟是能够存在于水底之下,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情!
所有人忍不住惊叹一声,能够有如此的能力建造这样的宫殿,真的是匪夷所思,这根本就像是一个神仙行宫,完全不应该存在于世间的美妙之地。
“走吧。”
涉云轻轻道了一声,唤回了一些人的神思,带头朝前面而去,众人跟着过去,这才感觉到天蓝一片的湖水之上,他们的脚下,有一层长长的木桥,走了一会,便见到矮小的宫殿上有一个门,走进去,所有人都在涉云的带领下顺着一个长长的楼梯朝下面走去。
走了一刻钟之中,豁然开朗,周围皆是夜明珠点缀的明亮,整个空旷的宫殿微微清亮作作,惬意的很。
有统一身着紫衣的女子迎上来,对着白汐涉云福身跪拜,“参见宫主,副宫主。”
白汐环顾一周,转身对涉云道:“云姑姑,你先带我去看母亲。”
本来想开口让白汐休息一会再去,但见白汐这样坚决的神色,涉云也就将到口的话给咽了下去,轻轻应了一声,便对那一行紫衣女子道:“带客人们先下去休息。”
“遵命。”
郝云等人被领着去休息,白汐和陆御便跟着涉云继续转弯而去,在孚宫复杂的地形中穿梭,似是每一个宫门都是点缀,却也每一个宫门都是真实的存在,通向各方。
不过一会,三人便来到一处相对阴暗的地方,涉云熟悉的上前走了几步,在一处停下打开了一个盒子,立刻里面有晶蓝色的光芒显露出来,将这本来就有些阴冷的地方衬的更加寒冷。
白汐环视一周,抬眸看向前面一个石门,问道:“就是这个石洞吗?母亲暂且就被放在这个寒冰冥室中?”
“嗯。由于这里阴气湿气重,记得一会进去的时候,要用内力护住心脉。”
两人点头,涉云这才在石门旁边的位置上扭转了几个方向,石门突地大开,积攒了太久的时间没有打开,使得上面有厚厚一层的冰凌散碎了掉下来,在洞口处铺了满满一地,而石洞里面,扑面而来的阴冷寒气将即便用内力护住心脉的几人也冻得有些发抖。
白汐将手中的小金更抱紧的几分,此时也只有它身上才是从始至终的暖和。
三人走进去,一片微蓝色透明的冰块石地之中,只有大片的蒸腾的寒烟弥漫了一切,里面除了只有单一的冰块颜色,别无其他。
白汐睁大双眼缓缓将这个寒室的每一处都看的仔仔细细,才找到正中间的位置上,有一个已经融入到所有颜色之中的冰床,白汐急切几步上前,便看到一身白衣,身上轻覆了一层冰霜的叶冰正闭目睡在上面。整个人从上到下都是统一的冰色,白汐喉头哽咽一下,母亲看起来毫无生气的样子,真的十分可怕。
陆御轻轻拥着白汐,安慰道:“放心,药草都已经能够找齐了,很快就会好的。”
白汐压制下心中的不安,抬头问道:“云姑姑,药炼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够好?”
“为了节省时间,我们早在之前便开始准备调药,一回来便将已经准备的差不多的药交给了宫姥,我想,若是顺利的话,应该很快就会好了,你不用着急。我看,我们还是先出去等等,让宫姥将药炼出来,给叶宫主服下药之后再来便是。”
涉云轻声劝道,总觉得白汐到底是怀孕的身子,总在这个地方是不好的。
但是她话一说完,白汐便立刻拒绝,“不行,我很久没有陪着母亲了,我要在这里等母亲醒过来,云姑姑,你去让宫姥再快上一些。”
涉云面露难色,连白汐都不肯离开,他们怎么放心离开,她和陆御对视了一眼,只能轻叹一口气,留下来陪着白汐。
不过半刻钟的时间,便突然听到石门大开的声音,众人抬头看去,只见面色苍老的宫姥正紧紧握着一个瓷瓶,站在门口欣喜道:“好了好了,只要配上金蟾子的血做药引,就可以了,哎呀,没想到我老婆子还能亲手处理上这么些稀世少有的贵重圣药。”
白汐面色大喜,闻言几步上前将那个瓷瓶抢在手中,打开看了看,便又露出小孩子一般的笑容,二话不说就将地上的小金隔空抓过来,小金一脸莫名,蓦地睁大的眼睛看着她美丽的主子手中现出一片蓝光幻剑,眼睛都不炸一下便在它的爪子上划了一下,继而贴到叶冰的嘴唇上。
殷红的鲜血似是带着些微的金光在那双已然没了血色的双唇上缓缓散开,将那双唇上的冰霜瞬间化开,叶冰的嘴唇也微微半张开,任由一滴滴的鲜血顺着她的嘴角弧形进入道嘴里,不过几滴血缓缓流进去,便看见她整张面色都开始起了细微的变化。
面上的冰霜已经渐渐消失不见,面色也出现了少许红润,白汐心中大喜,想要继续喂血,却听一边盯着的宫姥突然大声提醒,“差不多够了。”
白汐一惊,才想起来,是药三分毒,每一种药都要讲究一个度数,即便小金的血再怎样神奇,也不能放的过多才是。
她一收势,将手中的小金抱起来才发现小金已经瑟缩的泪流满面,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白汐看着又可笑又可气,只是放了十滴左右的血而已,又不会要了它的性命,这么一副表情做什么。
“宫姥,下面由你来吧。”
白汐将瓷瓶交给宫姥,退到一边将小金那划破的爪子用布细细包裹了一遍,才总算稍稍平息了小金心中的不忿。
冰床旁边,宫姥与涉云一起将已经柔软下来的叶冰的身子扶起来,将手中瓷瓶里的药水缓缓倒在叶冰的后背脊椎之上,似是光芒虚幻的药水顺着她的后背缓缓流下,继而沿着诡异的路径延伸,在她全身各大经脉停止,继而渗透进去。
宫姥静站在那里看着,等到几乎身上所有的经脉处都停下了药水的痕迹,她这才挥掌而上,蒸腾的浓厚气息在她的掌中散发出灼热的力量,引导着已经渗进去的药水继续在体内伸展开来,将药水的药力发展到极致,将已经沉寂了大约一年的尸身活动起来。
白汐紧张的站在一边看着,只能越加欢喜的看着眼前叶冰的这张面孔,和着身上的冷硬都渐渐软化,慢慢的,叶冰已经像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一般,那样正常。
她看得心中越加欢喜,也越加急切,手都在手心中抓出了印痕来,母亲,一定要活过来,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您!
终于,宫姥收了内息,缓缓将叶冰重新放回到原处。
“怎么样了?”白汐急切问道。
看着白汐急切的样子,宫姥轻笑,“莫急,应该很快就醒了,有这样神奇的无味圣药,就算是死人,都有能活命的机会。”
白汐这才重重舒了一口气,更是聚精会神看着眼前母亲的反应,她要看着母亲,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即便是已经换了一张面孔,她相信母亲也一定能够认出自己的。
忽然,叶冰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白汐一喜,上前一把握住那只手,紧接着便看到叶冰缓缓睁开了双目,双眸中还充斥着迷蒙的色彩,似是连眼珠子都不能转动一下。
白汐耐心的等待这双眼眸缓缓聚焦,看向前方的位置,看向她的面孔,这才激动的开口,“母亲,母亲!你没事了吧,我是汐儿啊!”
那双美丽的双眼渐渐对上白汐的面庞,良久,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