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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阎双目怔忡,额角的青筋连跳动的力气都没有,想他征战几十年,最后竟然就落得这样的下场吗?两军对战,生死无它,而他这个护国将军,损失了他乾龙国十万兵马不说,竟然在大败之时,连敌人的影子都未见到一个,对于一个将领来说,这是比死还要耻辱的事情!
“爹!怎么办?我们快逃吧,那里还有路,快走!”
贺天青狼狈的躲过几个大石头,骑在马上,对着贺阎大声道。
“逃什么!士兵都不在了,你这个将军还想着逃!这是将之耻辱!”
贺阎气的哑声嘶吼,他挥拳而去,想要再教训教训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却在手刚一挥出的时候,就看见贺天青头上有大石落下,他心中一惊,忙弃马飞跃而去,却不想贺天青下意识一躲避,两人方向错乱,一个石头砸下,紧跟着便有第二个,山石之下只有迸裂的血水和苍凉的沉默,谁对谁错,何为耻辱,一切都不再重要。
大雨倾盆还在继续,雷声轰鸣已经能够随着山石下落的数量而渐渐小却,豆粒大的雨水点点击打在已经漂泊了一片的泥水之上,激溅跳出的是一洒黑红色的泥土,妖冶骇人的颜色令人胆怵。
半山腰上,一个身着白衣的伟岸男子直直站在那里,他的面上覆着一张青面獠牙的鬼畜面具,在一个闪电偏射下,似是地狱锁魂者,更显恐怖。有雨水妄图将他的傲然气势打破,却怎么都不得近身,一片落寞脏乱中,那一身白衣翩翩,傲然而立,未有丝毫浊世灰尘能够侵染。
他远视山脚下血泊中横七竖八的尸体,清晰低沉的话语从他薄凉的双唇中溢出,“这样,才干净。”
随着雷声渐渐呜咽着消失,大雨也只剩下了零星几点还从天际漏下来,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黑沉下来。
花裘伸手掀开马车车帘,皱眉看着外面的天气抱怨道:“这什么鬼天气,下这么长时间,都拖慢了行程,怕是半天的时间赶不到京城了。”
上官兮静静坐在马车最里面的位置,笑道:“无碍,尽量快点便是,只要不落下裵愆他们太长路程就行。”
“嗯。我看雨还是会下,乘着现在不下,我出去赶一会马车吧,等到了前面镇子再换一匹马,可以快点。”
涉云说着利落起身掀开帘子便出了去,花裘在里面也憋得慌,也跟着出去了马车。
上官兮静静坐在里面,想着回去之后,皇宫之内是怎样热闹的场景,还真是令人期待啊,裴正天死,皇位落空,若是贺丽辛讲究一个名正言顺,就会继续扶持一个皇帝来,但裵愆裴延又不会是省油的灯,她能不能顺应心意,还未可知。或者说,她可以不顾世俗批判,独自揽下所有重权,而皇上的虚位不要也罢。
她正闭目想的入神,却忽然听到车顶有一声轻响,她猛然睁开双眼,却发现一人影已经从窗口,如泥鳅般滑进来,上官兮一惊,却即刻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顿时也就放松了警惕。
“你进来就进来,就不能走正常的途径吗!”
上官兮冷冷斥责,裴聿却是顺势就一手勾住她的肩膀,大半个身子都斜靠着她无赖嬉笑,“走这里能更快见到你。”
外面还下着小雨,裴聿的身上却还是一贯的干净,带着外面微微的寒气,清冽的殷草气息叫上官兮有些恍惚,想起昨日晚上的裴延酒后发怒的话语,她心中更是有些尴尬怪异。
“怎么,我陪你回去,你不开心?”
裴聿亲昵的一手挑起上官兮的尖细如玉的下颚,被上官兮有些不自在的一手拍开了。
“兮儿,里面怎么了?”外面,涉云轻声问道。
上官兮看了一眼裴聿,撇撇嘴道:“没事,闯进来一个无赖。”
“无赖?那我不做点什么倒是对不起这个称号。”裴聿邪笑一下,手已经极快的圈住上官兮的腰肢,突的朝前面掠去,擦风疾驰而过,这样的速度竟是连涉云和花裘两人都不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裴聿揽着上官兮大声道:“你们家主子我先拐走了,放心,一定会比你们先安然回去的!”
上官兮被动的被揽身抱着就走,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是片刻之后,裴聿便带着她窜进一个暗红色的精致马车上,上官兮无奈,这人上马车都是窜来窜去的吗?
裴聿抱着上官兮坐在比刚才的马车大了一倍的车厢内,笑着吩咐,“加快速度!”
“是,主子!”车厢外,沉风也精神抖擞应了一声,上官兮便感觉马车蹦跶的就要飞起来一样。
上官兮想,按照这个速度,明日一早便能到达乾龙城。
她鄙视了一眼裴聿,道:“你出来又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回去竟然还敢如此明目张胆,我可告诉你,裴延已经知道你的动向了。”
“怎么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裴聿挑眉,手中的扇子已经呼呼扇了两下,“我这次出来是为了和边境的两个外族小国,这次可是收获颇丰,不然也不会有这样好的马车回来。”
“外族小国?是不是与贺阎又关联?”
裴聿灿烂如星芒的双眸中绽出光彩,一收扇子,笑道:“真是聪明啊,我的小兮儿,没错,贺阎是我引来的,我以乾龙国的名义和那几个小国交好,那些小国自然不愿和乾龙国生事,当下便对贺阎示好,保证半年内不会惹事,贺阎这才放宽了心前来帮助他儿子,只是这一帮,就送了一条老命。”
上官兮大惊,“贺阎死了?”
“嗯,贺天青也死了,死在你所敬佩的陆御手中。”裴聿淡定的点点头,又忽而凑近了上官兮问道:“这就是我送你的礼物,满不满意?”
上官兮愕然,这连环计策还真是没有丢掉一点点的价值啊,若裴聿和陆御真是这般关系融洽的话,修龙大陆不出几年定会落在他二人手中,只是最后怎样分羹,却还是一件难事。
不过这是远事,就说现在,贺天寒和贺天青的死对她来说却是一件好事,两人可谓是贺丽辛的主要力量,可想而知,两人的人对于贺丽辛来说是怎样的打击,她很期待看到贺丽辛的反应。
“对了,你刚刚说到我才想起来。”裴聿突然伸手将上官兮的脸扳过来对着他,装作很严肃道:“你说裴延已经对我有防范,还不是帮的好忙,当时黑风寨一别之后,是你引导裴延对我盯上我的吧,嗯?”
上官兮本来还惊讶着以为他知道了昨晚裴延闯进她营帐的事,原来是提起了早前的事情,她这才记起,自己确实在第一次见裴延的时候暗示过他,没想到裴聿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想起来深究一回。
她无奈撇撇嘴,“反正他又不能将你怎样,你看你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
“那是因为你没看到我的心在滴血,唉,我是在心寒你竟然帮着别人对付我啊。”
裴聿一脸沉痛的摸着心口,上官兮皱眉无奈,躲开一些提高了声音道:“你怎么这么小心眼!那你想怎么样?”
闻言,裴聿立刻甩掉痛苦的表情,扬眉笑道,“很简单,跟我成亲!”
“你是我皇叔!”
“这个问题我来解决。”
“这个问题你解决不了!”
“你说过我无所不能。”
“我说错了行了吧!”
“你没错。”
“……”
☆、076、争夺皇位
此时的乾龙国正处于国丧哀痛之中,一国帝王之死,不管怎样都是大事情,直接关系到一国的兴衰之势,而皇宫之中更是沉浸在悲伤之中,没有了往日的热闹繁华。
但皇宫之大,还是有宫殿并不能融苦痛于其中,一贯的寻欢作乐。
华丽奢侈的宫殿之内,檀香袅袅,黑晶石的地板可以清楚的照出人的身影,明亮端庄,此时却被胡乱的几件衣服盖住了光芒,衣袍都是极好的面料,男子女子相互倾盖。
纱帘飘渺的大床之上,透着飞扬的红色纱帘可以看见里面有两个身影正在交缠,时不时发出引人遐想的呢哝哼吟之声,叫在门口守门的老太监听的一边心中荡漾跳跃,一边神经高度紧张的四处查看。
华丽的大床之上,女子的月同体妖娆火辣,润滑如玉的肌肤却是饱满丰盈,每一处都能够让紧贴着她身上的男人理智瓦解,在她身上不断驰骋而欲罢不能。
“唔……太,太子……”贺茹婷在娇喘中轻挪着腰身,诱人的身躯似在闪避男人,又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更是惹得他身上早已不知今夕何夕的裴庆猩红了双目,更加卖力的用身体讨好欢愉。
“嗯……”难禁的娇吟自女人微放的唇瓣中溢出,媚眼如丝的双目偶尔睁开,却肆意散发着撩拨人心神的勾魂精芒。
她伸出白皙如游蛇的手臂,缓缓勾住裴庆的脖子,在他的后背上抚摸撩拨,她诱惑的呢哝,不安的柔荑,换来男人更加霸气的索取。
裴庆发出野兽般的闷哼,寻找着用唇封住她的口,大手在光滑细致的肌肤上游走,“婷儿……你的身体让我爱不释手……”
“太子……”贺茹婷蜜糖般甜腻的声音婉转响起,身体也渐渐后却避开,想要挽回些裴庆的理智,但已经沉迷在她身上的裴庆却是半点也不理会。
贺茹婷眉心皱了皱,伸手将埋在她胸口的脑袋抬起来,她还喘着粗气,面上却是带着妖娆的笑容,“太子,等,等会,我有话跟你说。”
裴庆张着被情欲灼热的眼眸,贪婪看着这张美艳的面孔,虽然不愿停止,却还是妥协。他埋头在贺茹婷的肩脖中吮允游走,一边沙哑着声音呢哝,“你说……我听,听着……”
贺茹婷面上的笑容立刻冷却,却还是忍着任由裴庆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她用甜腻的声音轻声道:“太子,你该知道,国不可一日无主,既然皇上已然仙去,你自然就要快点定下身份地位,以防突生变故。”
闻言,裴庆的动作顿住,抬头看向贺茹婷,双目中的猩红退却了一些,“你是说还有人想与我争皇位不成,本太子既然是太子,皇位就只会是我的,谁敢争,本太子杀了他!”
贺茹婷转着身体挪了挪,纤手长指在裴庆袒露的胸口缓缓轻绕触碰,勾起一丝媚笑,“我是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要知道,二皇子三皇子可都是有野心的人,而现在太子你却是胜算最大的,乘着二皇子三皇子还未回来,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必要的时候,不要放过任何威胁。”
裴庆的眸子深了深,想了半响后才跟上贺茹婷的思维,微微一惊,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在这之前,把他们两人给杀了?”
“嗯,最好是在他们还未进得乾龙城之前,这样的话,二皇子和三皇子不明而亡,四皇子仍被囚禁,你的皇位就再无后顾之忧了,到时候你就是一国之主,可以任意妄为!”
裴庆看一眼笑的妖媚的贺茹婷,又垂眸想了想,面上的惊讶犹豫慢慢转变成肯定和兴奋,他双目一亮,低头猛的在贺茹婷嘴上亲一口,“就知道你最贴心,什么事都为我考虑周到,真是太诱人了,比蒋燕青那个丑女人不知道好了多少!”
“呵呵呵。”贺茹婷在裴庆的怀里咯咯的笑着,又抬头睁着一双盈盈水眸看着他,“太子怎么能这么说太子妃呢!茹婷可还是没名没分呢!”
看着贺茹婷娇媚缱绻的媚态模样,裴庆喉头一紧,双目又充斥了刚刚的猩红色泽,他又缓缓倾近这具诱人的身体,哑声道:“你不是说我当了皇上之后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