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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既然到了这里,就陪我们兄弟四个乐呵乐呵,啊?哈哈!”
那前后夹击的四个人边笑着边朝三人而来,三人中也只有曦晓害怕而又强壮镇定的叫着:“你,你们,别过来!你们,想干嘛!”
上官兮冷眼看着这几个大汉,她看得出来,这几个大汉面上是一副淫荡欲加害于人的样子,眼中的警惕却是向着她身边的寒烟。
寒烟却始终都是冷着面色,等到那几人到了她方便伸手的距离时,袖口瞬间现出了一根细长链鞭,银光在半空中甩出一阵啸声,紧接着,那紧就靠近上官兮几人一公分距离的前后四个大汉便齐齐便勾甩到了地上。
几人没料到寒烟的突然攻击,都是练家子,自然不甘认输,拧了拧浓眉,又一个个爬起身来,还要继续冲撞上来,却还没走几步,那链鞭就跟长了眼睛似的,游龙一般,弯弯曲曲片刻便将四人都捆了起来,勒得疼痛,根本挣扎不开。
四人刚被抓住,一丈之外的丛草处一阵“簌簌”响动,下一刻,雅傲便手提着一个丫头飞身到了上官兮跟前,“主子,属下去问了,刘氏确实让小姐去一趟,不过是中午用膳时候。”
上官兮点了点头,“嗯,无妨,我们现在去就是,这几个人送他们去该去的地方。”
“三小姐,三小姐饶命啊,奴婢是被逼迫的!奴婢什么都没做!”婢女秀儿瑟缩着身子跪在地上,她只是被二小姐派来查看情况的而已,确实什么都没做。
上官兮微俯下身子,伸手抬起秀儿的一张小脸,清楚的看到右边脸庞上的五道指印,她笑道:“不会要你的命,自然有你赎罪的机会。”
将善后事宜交给雅傲,上官兮便带着曦晓和寒烟前往月庵,和刘氏说了一会话,用了午膳之后,便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上官兮一直在想刘氏千叮咛万嘱咐的话,她三句都离不开嘱咐她要离皇家人远一些,特别是在听闻她和闲王的牵扯后,尤为激动,让他二人立刻断绝关系,态度竟是和上官慎如出一辙,看来这不仅是那二人之间的秘密,也是她自己身上的秘密。
“三小姐!三小姐!”
正在哎上官兮想得出神的时候,却被后面的叫嚷声唤醒,转身看向追来的晏青。他手上抓着一个黄纸包裹,笑着道:“看我这记性,这是这个月的桑久花花瓣,三夫人酿晒的好,香味浓的很,泡出来的茶三小姐肯定喜欢。”
上官兮不动声色的接过来交给寒烟,“多谢青叔了。”
“三小姐和我客气什么,刚才三夫人说话重了些,三小姐还要多体谅才是。”晏青叹息了一声,劝慰道。
上官兮点头应着,说了几句便回去了。
回到何芳院,上官兮似是无聊的捻着几片桑久花瓣,问曦晓,“娘亲每月都做这个让青叔送来给我吗?”
“是啊,这是三夫人最关心小姐的方式了。恰好小姐你也喜欢,便延续了都十年了。”
上官兮点头,将手上的几片花瓣放下,“你拿去泡些茶来罢。”
曦晓拿着一包裹的花瓣应着离开了。
一旁的寒烟见上官兮始终沉思,谨慎道:“主子,这花瓣是否有问题?”
“没有问题,不但没问题,还能够解毒,即使药效并不强,对付那慢性雾毒也是够了的,只是会使身子虚弱些罢了。”
上官兮淡淡解释,她这才明白为何她吃了那么长时间的毒药却没事,原来是刘氏和晏青一直在一边护着,只是能力有限,不敢和贺氏正面起冲突,只能暗中保护而已,这样的办法也实在怯懦。
“小姐小姐!”曦晓突然嚷嚷着跑进来,睁大了双眼急切道:“我刚刚去大厨房借点热水,听到说闲王叫人上门来下聘礼了,老爷不让送聘礼的进门,那些人竟然就在门口耗上了!”
“哦?这么快就急着下聘了?”还耗上了?她倒想知道上官慎敢和闲王耗到什么时候。
本想去看看,但转念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只叫寒烟去看看情况再来禀报。
上官兮倒是没想到,这下聘的僵局竟是闹到了天黑时候都没个结果,她本来料定,不管怎样,上官慎都不敢和闲王对着干,却不想他竟真的铁了心要和闲王僵持不下。想必此时这事情已经闹得整个乾城人人皆知了吧,上官慎这般又是为何呢?她不相信,商人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主子,闲王已经到了门口,说是要见到主子才行,上官老爷让您现在去一趟。”
寒烟总算带回了确切的消息,上官兮整顿了一番,“那就去看看吧。”
此时,上官府的门口可谓是热闹非凡,即使是往日府内举办盛大的宴会也不会像这般热闹,几箱讲究的聘礼挡住了门槛,外面正围了一圈看戏的人,可谓是万人空巷。
上官慎面色已然如同黑铁一般,本来还可以紧闭大门,讨个清净,却没想到闲王竟然亲自来了,他即使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能半点情面不讲。只好出来与闲王说就了一个时辰,生生给自己找足了气受,被逼无奈遣人将上官兮给叫来。
上官兮到的时候,便看到她那父亲鼻下的两撇胡子剧烈抖动,看面色已然是要撑不住的样子。再看门里拐角处坐着喝茶的裴聿,慵懒闲散,如同正在春光暖日中极尽享受。看着两人如此的极端表现,上官兮心中无奈喟叹一声,原来老奸巨猾的商人碰上身份尊贵的无赖,也只有被气死的份!
☆、乾龙国锋芒渐露029、那皮囊,忒厚!
“兮儿!看你惹的好事,还不快过来跟闲王说清楚了!”上官慎实在是被逼的没了主心骨,见上官兮来了,即便还是气愤,却是莫名多了分欣喜,盼着他这女儿能将这尊大佛请走。
上官兮却是面带笑容,缓步上前先是朝投来目光的裴聿行了礼,才对上官慎道:“父亲此话何解,女儿和闲王间并无误会,又要说清楚什么?”
上官慎的身子在黑夜中晃了晃,狠声道:“逆女,你竟敢在为父面前装傻!”
他的对面,上官兮却始终都带了面具似的,定定的笑看着他,不说话。
终究,他败下阵来,压低了声音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将闲王请走,为父什么都答应你便是!”
上官兮这才洒然一笑,朝前走了几步,“父亲此举甚为不妥,既然闲王送了如此多的见面礼来,父亲怎么也应该请闲王入内攀谈啊。”
裴聿也站了起来,依旧慵懒散笑,幽幽的目光却盯着上官兮,“兮儿说的是,是本王考虑不周了,这些聘礼便当做是见面礼罢,等明日本王再重新送上一份聘礼。”
上官慎面上一喜,尽管闲王的执着还是令人头疼,但今晚的僵局暂且是解决了的,她这三女儿果真灵敏,一句见面礼便解决了问题。
“王爷莫不是开玩笑吧,这些原来是聘礼啊!”上官兮惊讶的将声音提高了一个音调,在裴聿似笑非笑的目光中自由发挥,“只是王爷那日在马车上答应兮的事还未定能做到,此番下聘未免早了些。”
裴聿随手甩开手中的玉骨扇子,声音拖的悠长,“哦?兮儿此番又提及,莫非是要此时白纸黑字写清楚了?”
折扇之后,他眼中意味深长,似是已经将上官兮看透。
“这倒也不必,兮相信王爷定会信守承诺。”上官兮挑了挑眉,“兮知道半月后便是吉日,只要王爷在此前做到婚前不染,兮自然就应下了王爷的聘礼。”
“如此甚好!”裴聿“啪”的一下收回玉骨折扇,信心满满的样子。
上官慎面色急成了酱绀色,连要阻止都来不及,这二人竟然就在自己面前定终身了?!哪里有将他放在眼里!他决不会答应!
“这!这成何体统!不行!”上官慎黑着面色阻止。
裴聿眼风一扫,“上官老爷,这一则本王与兮儿情投意合,门当户对,二则本王按下聘礼数周全而行,三则有我皇家权威相挟,其中何有不成体统?”
一番道理分析,句句入理,将上官慎逼的哑口无言,面色更狼狈了几分,上官兮无意识的眨了眨眼睛,心中叹息,世上无赖之多,都可无视鄙夷,但眼前这尊,比书生更舌灿莲花,比流氓更有资格犯法的无赖,才真是无赖中的极品!
“无……”上官兮顿了顿,“咳咳,闲王,说的有理,现在时辰不早,上官府女眷多,不宜留宿,闲王还是早些回去……”
“上官老爷太客气了,那本王就叨扰留宿一晚了,哈哈!”
上官兮哽住了话,睁大了眸子看他风度翩翩的朝上官慎行礼告谢,那在暗沉灯光下照耀的俊朗如神铸的侧脸,上官兮并不惊叹,因为她只看到了一层皮囊。
那皮囊,忒厚!
上官慎也是头脑迟钝的就由着下人将裴聿引着去客房休息了,呆呆的目送了半响才转过来与上官兮默契的对视了一眼,隐约间,他好像明白了上官兮眉间的那朵愁云无奈。
“兮儿,告诉为父,你是如何打算的?”
等府门口的人们都散了之后,上官慎也是满脸疲累,但他看的出来,上官兮并未将心思放在闲王身上,这也令他欣慰许多。
上官兮莞尔一笑,“父亲适才也听的清楚,我自会想办法让闲王破了刚才的约法,下聘一事便不会发生。”
约法?是说让闲王婚前不染?这个方法未免太牵强了些,只是看着上官兮眸光中淡定自信的神色,他叹息一声,挥手道:“罢了,到时为父自有办法,现下时辰已晚,你还是早些去休息吧。”
上官兮踌躇了片刻,道:“我不想知道父亲为何如此反对女儿与闲王的婚事,但父亲现在该知道的是,我的事情我自会做主,父亲日后也可以少操心一些了。还有,父亲记得刚才答应女儿的话,只要女儿回绝了闲王,父亲可随我一件事情。”
黑夜中,她转身而去,让本就疲累了的上官慎又被她的一席话怔了怔,他看的出上官兮的改变,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竟敢不加丝毫掩饰的说出来,他从未想过。看来,这个女儿,他快要抓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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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芳院的主卧之内,朝霞灿光带着新生的气息温和的渗透入简洁的房间内,继而,晨光也随之悄然进入,乖觉的在屋内铺上银丝阙网,缓缓爬上正在熟睡的佳人面庞。布满碎光的面庞上光影勾勒,出现一个飘渺的人影。
裴聿手架曲腿,凌坐于窗棂之上,白衣翩飞,就着新进的一米阳光,欣赏着眼前的美人恬睡图,俊朗的面上,却是懒懒的沉思。
倏地,他微拧了下眉心,终究,他瞧出了眼前的美景缺憾在何处,上官兮眉心紧皱的防备和故作的坚强,让他心中不满,不自觉生出一种想要伸手去抚平,去消灭的冲动。
身影翩然,正要与光束一般无声进入,却还是因着这些微的动静吵醒的床榻上的人。
睁开双眸,在第一时间适应明光,上官兮一眼见到的,便是正站稳身子还空留惊讶仓皇之色的裴聿。
她挑眉,“没想到堂堂闲王也有偷鸡摸狗的时候。”
裴聿的惊讶只是一瞬,似是没听出上官兮的嘲讽,堂而皇之的走过去找位子坐下,“你我既然已经定亲,又何必在意那些世俗束缚。”
“容我再提醒你一句,我们尚未定亲,现在毫无关系!”上官兮吸气深呼吸,她不想大清早就与他找气受。
“哦,我忘了。”裴聿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