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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狗奴一直是宇文轩傅的心腹,今日找上门来,一定是奉命而来。
“九王爷多虑了,皇上并不知奴才我出宫来找九王爷,皇上也不知九王爷藏身在此处!”张德旺恭顺地答道,“奴才是来帮九王爷您的!”
“哼,你这狗奴才什么时候学会了吃里爬外的本事了?”宇文星不相信张德旺,墨玉般的凤眸里隐隐透出了杀意,“你是否想死在本王的手里?”
这个狗奴才说不定是宇文轩傅派来的奸细,他决不能相信他!
“九王爷倘若想杀了奴才,奴才我也无话可说!”张德旺一直低着头,因此宇文星没有看到他脸上的冷笑,“可王爷您的大事可怎么办?奴才是自愿过来效命于王爷的,奴才我死不足惜,但王爷的大事耽误不得啊!”
宇文星侧头,阴鸷地打量着张德旺,心里更是揣度不定。
这个狗奴才似乎知道不少的事情,倘若他真的想帮自己对付宇文轩傅,那他的目的又在哪里?
“九王爷,奴才我是诚心来投靠九王爷的!”见宇文星久久都没有说话,张德旺噗通一声跪倒在他的面前,磕头以示自己的忠诚,“皇宫的各个城门都有重兵把守着,若九王爷您没有内应的话,是很难攻克皇城,杀了当今的皇上的!”
“张德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说出此等犯上作乱的话!”宇文星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怒目厉喝着张德旺。
这个狗奴才说这番话可能是在试探他有没有谋反叛逆之心!
“奴才是狗胆,狗胆说出了九王爷您心中不敢说出来的话!”张德旺很大胆地跟宇文星辩驳,“皇上所做的一切都对王爷您太不公平了,就连我这个奴才都看不过去,皇上还夺了王爷您的王妃,如今王妃贵为凤翼国的皇后,可她过得一点都不快乐!”
张德旺这个狗奴才很聪明,知道什么才能引起宇文星的注意。
“她过得如何,与本王再无关系!”宇文星脸色墨黑,藏在袖中的拳头一瞬间握得紧紧的。
那只蠢兔子自背叛他的那日起,便和他没有半点的关系!
“王爷您何必呢?皇后娘娘最近总是念叨着你,说很想你,想要见你,为此皇上还很生娘娘的气,把皇后娘娘囚禁在皇后宫,一步都不准她出来!”张德旺继续煽风点火地说道,眸中得意的冷笑被他隐藏得很好。
少主,您可不能学九王爷的优柔寡断,为儿女情长,罔顾了自己的复仇大计啊!
“闭嘴!本王不想听有关她的任何事!”宇文星暴躁地怒吼,心中有一股烦闷之气压得他的身体很不舒服。
白小兔喜欢的人是他的皇兄宇文轩傅,那她还想着他做什么,想见他做什么!
“王爷,奴才今日的话便说到这里,倘若王爷您无法相信奴才的话,奴才也是多说无益,奴才这就告辞!”张德旺见宇文星一点都不肯动摇,便慢慢起身,恭顺地说完便要起身往外走。
“慢着!”宇文星厉喝,叫住了张德旺。
“你刚才说愿意帮本王的,倘若你敢出卖本王,本王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墨玉般的凤眸射出最凌厉的杀气,宇文星冷声警告着张德旺,“本王若有什么需要,定会叫人通知你怎么做,你可以回去了!”
“是,九王爷,奴才恭候王爷的差遣!”张德旺拱手告辞,如来时那样,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将军府。
等张德旺走后,宇文星一个人静静地走在将军府的院子里,满脸的深沉。
张德旺的那番话还是让宇文星动容了,他也是想念白小兔的,日日想,夜夜想,只不过这种刻骨的思念被嫉妒和仇恨所掩盖,宇文星平日里总是压抑自己不去想那些他和白小兔在一起的快乐日子。
倘若没有宇文轩傅的横刀夺爱,或许他和白小兔连孩子都有了。
只是,一切都是那么讽刺,白小兔怀的不是他宇文星的骨肉,而是宇文轩傅的!
院中的垂柳依旧是嫩绿的,可宇文星却不再是以前那个宇文星了。
白小兔这几天一直被困在皇后宫出不去,身边连个说贴己话的丫头都没有。
每天夜里,宇文轩傅总是会过来陪着白小兔一起睡,白小兔虽然抗拒过很多次了,但宇文轩傅依然固执己见,白小兔也拿他没有办法。
人家是皇上,她总不能把他惹恼了,叫他来砍自己的头吧!
再说了,她肚子里的宝宝还没出生呢,她得留着小命把宝宝生下来,看看究竟是兔子,还是孩子!
白小兔作为一个被囚禁的人,从不表现得像贞洁烈女一样不吃不喝,她也没有那么大的骨气,饿死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那多划不来。
所以啊,有什么好吃好喝的端上来,白小兔就尽情地大吃大喝,美名其曰是为肚子里的宝宝补充营养的。
闲来无事,白小兔会在皇后宫里来回走动几圈,累了就睡觉,醒了就继续走。
这样混吃等死的日子过了半个月,太后突然派人来传白小兔去太后宫见她。
白小兔当然愿意去见太后,可看守她的宫女偏不让她出去,非要去惊动宇文轩傅。
迫不得已,白小兔拿出凶悍的本质镇压住了那几个宫女,使得她们再也不敢去宇文轩傅那儿打小报告,然后自己就随着落霞去了太后宫。
“太后娘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啊?”进了太后宫,白小兔觉得自己站着挺累的,就不顾尊卑礼仪,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笑嘻嘻地问着太后。
这是王爷夫君的娘啊,好亲切!
太后对于白小兔不懂规矩,很不悦,在这不悦里,她又感觉到眼前的白小兔似乎和几个月前见到的那一个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皇后,今日哀家叫你过来,是为了问你,皇上是否有意立你肚子里的孩子做太子?”太后的声音很冷,透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意思。
她不能再让轩儿这么糊涂下去了,长此以往,他必将亡国!
“啊?太后娘娘你的意思我不懂。”白小兔嘟嘴,一脸的困惑,“我不是轩傅的皇后,而且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王爷夫君的,什么太子啊,跟我的孩子扯不上关系的!”
白小兔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皇宫里的人都要对她说一些奇奇怪怪,完全令她听不懂的话,现在就连太后也是这个样子!
“你确信你肚子里的孩儿是星儿的,不是轩儿的?”闻言,太后紧绷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很不好看。
这个白小兔在她两个儿子之间跳来跳去的,她肚子里的那块肉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
“我当然确定啊!”白小兔不以为然地皱皱眉头,撅着小嘴不甘地说道,“我只和王爷夫君一个人成亲过,也只和他一个人洞房过,我的孩子不是他的,难道还是别人的?”
太后也真是太奇怪了,怎么会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她又不是圣母玛利亚,没有男人也可以怀孕的!
“可是你抛弃了星儿,成了轩儿的女人,这点你又何解?”太后依然不肯相信白小兔说的话,严厉的双眼不由得更冷了几分,“星儿是喜欢你的,可你和轩儿都对他做了什么!”
星儿从小就痴迷在武学的世界里,到了弱冠之年,他也没有一个侍寝的宫女,她本以为星儿不喜欢女子,要孤独终老呢,却没想到他喜欢上了医坏他的白小兔,却最后落了个如此的下场!
“太后娘娘,求求你别说奇怪的话了,我和轩傅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在这个宫里,没有人告诉我王爷夫君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如果太后娘娘知道的话,请你告诉我,王爷夫君为什么失踪的?”白小兔感觉自己和太后是在鸡同鸭讲。
这个皇宫里所有人都不相信她所说的,她快郁闷死了!
“白小兔,别在哀家面前跟哀家耍什么花样,哀家不吃你那一套!”太后重重地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很不悦地冲白小兔冷喝道,“哀家念及你有孕在身,否则哀家早就命人把你拖出去乱棍打死了!”
这个白小兔真不识好歹,她说一句,她顶十句,完全都不像以前那个样子了!
“太后娘娘,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八个月的时间里被我师傅绑架了,一直囚禁在乌国的皇宫里!”太后连番的不信任让白小兔急了,大大的眼睛里溢满了无数的委屈,“如果太后你还不相信我的话,下次你看见我师傅,你亲自问他好了,他是乌国的国主!”
她很想和王爷夫君的娘搞好关系啊,可是王爷夫君的娘好像很不喜欢她诶!
“你说什么,你师傅是乌国的国主?”闻言,太后的脸上闪过一片惊骇之色,双手瞬间抖得不像话,连声音都跟着颤抖了,“你师傅叫什么,他今年多大了?”
乌国的国主不早就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国都了吗?为何还会有新的国主出现?
不会的,她不会活在这个世上了!
太后害怕地捂住了自己胸口的位置,整个人像被抽去了魂魄一样奄奄一息。
“太后,你是不是生病了?”白小兔看太后的神色很不对劲,忙吃力地扶着椅子站了起来,挺着一个大肚子走到了太后的面前,很关心地问道。
怎么说她都是王爷夫君的娘亲,她不能不管她呀!
“哀家没事!”太后的声音显得很虚弱,用力抓紧了白小兔的手臂,呢喃地问道,“你师傅叫什么,快说呀,快说呀!”
太后陷在了自己所编织的魔魇中,不可自拔。
“太后娘娘……”白小兔的两只手被太后抓得很痛,但她却不敢说出来,只能咬牙硬忍着,“我师傅叫飞花玉,他好像是江湖中很有名的大夫,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该死的臭师傅,你为什么要送我进皇宫里,我恨死你了,呜呜呜!
“飞花玉……”太后失神地反复念叨着飞花玉的名字,一下子又恢复了平静,不复之前的癫狂状态。
“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太后猝然放开了白小兔的双手,优雅冷绝道。
应该不是她的儿子,当年的那场大火她没有可能活下来!
“太后娘娘,你真的没事了吗?”白小兔不放心地道。
她怎么觉得王爷夫君的娘似乎隐藏着一个什么大秘密似的!
“哀家本就没什么事,你速速回皇后宫去吧,哀家不想看见你!”太后不想让白小兔看见她隐藏的心事,故很严厉地打发她走。
“哦,那太后娘娘你好好休息,我这就离开!”白小兔也知道太后很不欢迎她,所以她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说完后,白小兔挺着个大肚子离开了太后宫。
等白小兔离开后,太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苍老的面容上写满了愧疚之色。
当年的事情是她做错了,她不应该被妒恨之心蒙蔽了自己的良知,更不应该让自己的儿子当上太子,而做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星儿也正是因为这事,从小恨她恨到了如今。
作孽啊,一切都是她所做的孽,却活生生地报应在了星儿的身上。
星儿从降生那刻起,他便一天都没有睡过觉,她更知道这是她的下的诅咒,报复自己对她所做的那些错事!
她后悔了大半生,却始终无法原谅自己,星儿也始终无法原谅她!
时间又向前走了一个月,白小兔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