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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善顿时大笑,这个风萨小妮子,真是不吃亏。抬脚几步进来,扶起一张凳子坐下,看看仍然搂着风萨不放的实格,这个好笑:“实格,兄弟妻不可戏。放开你嫂子。”
“二哥,你还没有娶她。”哪里来的嫂子?
哟?小石头今天发威了?
海善眉毛一挑,看看风萨,本想逗趣的,可是却突然发现这小妮子的左手上空无一物。当下脸色忽变,语气森然:“戒指嗯?”
“保绶脱了。”
“你就让他脱?”
“不脱了旧的怎么戴新的?”看海善的脸已然气成青黑色,风萨的心情突然大好。拍拍实格,放开自己。浅笑嫣然的欣赏着自己这双终于自由的纤纤玉手。还是这个样子顺眼?不管在三百年后还是现在,自己和戒指从来无缘。齐磊送过自己大把的首饰,戒指却从不在其中。不过好在,这辈子过瘾了:“保绶今个送了我一只象牙指套,好有趣上面居然也有先皇的印鉴和牡丹花纹。”
“怎么?你觉得那只比较好?”海善的话声有点太温柔了,风萨顿时觉得身上汗毛一竖。可来不及自己多想时,就觉得身子一阵头重脚轻,然后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妒火
俗话说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同样的错误犯一遍是意外,犯两遍是失误,犯第三遍就是傻子了。风萨从来不是傻子,却奈何依然第三次被人打晕。当然,只用打晕这两个字来形容是极不正确的,事实上,海善不是劈掌打晕风萨,而是大掌在后颈处一捏,风萨就是浑身酸软的暂时晕过去了。
恍惚间身形连风带跳,恍惚间听到了何顺小家伙气急败坏呼叫阿尔哈图的声音,恍惚间耳边风声阵阵后,一个重摔迷糊的神智渐渐清晰。
“哟,海善,火气这么大?小嫂子金枝玉叶哪经得起你这么摔?”
“啧啧,这位小嫂子长得还真是够美。皇上也太偏心眼了,亲王的儿子能娶,郡王的儿子就连看也不能看了?”
“要是换我,我可舍不得这么摔这么美的女人。不过话说回来,海善,她还不是你的女人吧?”
“海善,最近改吃素了?还是你老了不行了?”
哈哈哈,一堆男人的轰笑声震得本就头晕犯糊的风萨脑袋里更是乱成一团,好不易睁开眼睛,却正对上一身杀气的海善。
这个浑蛋!
闭眼凝神敛气,好不易把脑袋里那股子晕劲转了过去,却发现后背摔得生疼。再度睁眼,瞧的却是另外一个方向。只是,情况有些诡异。看这里的装饰风格还有家具程设,明明与刚才那个屋子一个味道。难道这里还是千鹤斋?抬腿下地,走到屋子里唯一一只窗户前往外一看,神经顿时抽抽。TNND,居然是自己刚才那间包厢的正对面。老天爷,您老人家这样耍我未免过分了些吧?
“嫂子,别找了。你的阿尔哈图可不敢进这种地方来。”戏谑的声音很是耳熟,象是适才半晕半醒时听过。风萨扭回身来看看,屋子正中央的地方也摆着一只圆桌,上面琳琅满目的皆是各色禽珍美味。桌子边上吗?七八个二十岁上下的男人正全部笑眯眯的瞧自己,神色诡异又暧昧,有几个都偷笑出来了。为什么笑?风萨大概猜得到。
只不过有些搞不明白的是这些人的身份,看他们身上系的可全是黄带子,为什么年宴节庆上自己没有见过一个?要是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也就罢了,可看这些人的神态气度却又根本不是。难道?脑袋中灵光一闪,嘴角不由一弯。这个老康,他还真是会利用资源。
“海善,你家女人好大的架子,理都不理我们耶。”有人说得很是可怜兼挑火。
可他越是挑,风萨就越是不理他,挑挑眉看看那位后,低头从荷包里拿出来了一枚淡蓝色的蜡丸。海善眉头一皱,才要动却已经晚了,一股蓝色的引线就是爆响在了天际。
“小丫头,你皮在痒?”海善起身,快走几步一把扯下了她腰间的荷包。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还真是丰富,七八色的药丸子,两颗适才那样的蓝球引线,唔,最后还有三粒……“迷香?谁教你这种东西的?”这丫头会治药不稀奇,怎么连这种东西都玩上了?要是让老八知道,还了得?当场没收。风萨却一点也不急,闲闲的靠在窗上看他,一句话不说。
这么冷清狠心的丫头,看得海善心里实在是起火,看看窗外的天际冷笑:“阿尔哈图早走远了,怕是看不到这个。”从这丫头刚才对文殊保的冷笑上就看得出来,这丫头在笑话文殊保不知内情。阿尔哈图只听皇上和她两个人的话。再是主子也照样不卖帐!海善晓得那小子的忠心,所以早派人引走了。
“他看不到没什么要紧的,何顺看到就行了。”小家伙胆子小,别没事吓个半死或者干脆左右找人,给自己明儿找事做。
“你不怕?”海善笑着把她搂进了怀里。下身贴着她紧紧,用行动来威胁。
风萨却瞧着笑出来了,抱胸看他:“我又不是不嫁给你,怕这个做什么?”
这个死丫头!
不说嫁还好,一说嫁就想起她光溜溜的手指,揽在她腰间的手劲顿时大了几分。风萨眉头一皱,却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可她越是犯倔,海善的火气就越大,翻手就是把她扛到了肩上,一脚就是踢开了侧室的隐门。后面顿时一阵狼嚎。
又是一摔!
好在这次摔的地方甚是软和,可是刚才让摔得痛的地方却是再度犯起劲来了。风萨想起身活动一下筋骨,可是还不等自己从这张陌生的床上坐起来,海善就已经是压了上来,又重又沉的身子压在身上,风萨顿时就觉得气不够用了不说,海善身上那成熟的男子气味兼不算淡的酒气,更是冲着……当场就是别过了脸去。
想不看自己?没门,手一掰,顿时把这小丫头的脸扭了过来。气得这么狠的眼神啊!海善笑了,略略起身让开些,轻轻抚她的脸颊,调笑:“怎么?还没气过劲?还是昨天又惹上你了?”昨天一收到齐克新的帖子,海善就觉得没好事。果然,那个僖荣居然领了风萨来捉奸!很无趣的戏码,老套得咬都不待咬。不过这丫头的反应倒是出奇的好,装乖露笑不稀奇,却难得的是赌技和脑子。
“为什么不敢赢保泰的钱?”知道他是太子的人,不想得罪?
很想聊天,可风萨却不接他的岔。火性顿起,伸手就扯她的领子,嘶的一声,衣襟顿时烂了一半,低头瞒首就去吮咬她的颈项,可是……这是什么?一条红线?扯出来一看。牙根顿时咬得直响,身上的气息顿时变了十足的危险,狠狠的瞪着身下的风萨:“小丫头,我给你机会,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那天十三的话虽说海善不信,可是却十分的硌应人。再瞧瞧眼前这块血玉,海善想咬人。
“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海善,想娶就娶,不想娶拉倒。”本姑娘行情好得很。
这个死丫头,简直欠收拾!一把就想拽掉这丫头脖子上讨人厌的东西,可是拽了两下却是扯不掉,反倒是勒得风萨脖子上好几处血痕映了出来。仔细一瞧,好家伙,皇上的血本红宝珠绳啊,怪不得扯不动。怒极反笑,低头轻轻的去舔她颈子上的血痕,真是香的小丫头,怪不得招人招成这样。
风萨这个身子是处子,可希颜的脑袋却是熟女的装备。
适才海善狠劲吓她倒是不怕,可现在这柔得若有若无的轻碰却是让风萨身上顿时一紧。海善觉到了,所以玩得更是起劲了,不紧不慢若有若无的在这小妮子身上抚来轻去,勾得这丫头娇柔柔的身子变得僵硬。领子撕烂了,可襟绊却在,一口一口咬开,露出雪白的中衣来,再咬开斜襟上的布带,朱红色的兜衣现在了眼前。玉版白?真是娇艳非常嗯。半起身,扶着她的双肩才要把衣衫全褪下来,却瞧见……
“这是什么?”这丫头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伤?火弩?
风萨不理他,海善却眼神一眯,快速扯下了她的外衫,仔细瞧瞧前后,不只肩上,腰腹后背处都有深浅不一的伤痕。有些颜色褪得差不多快净了,可有些却依然深重。
怪不得阿尔哈图一直睡在她寝室里,原因竟是为了这个?
海善眼神眯得越发深了,不过在瞧见这丫头紧闭的脸眸时,却突然笑了出来,俯下身去解开她的发梢,一头乌发顿时散落在了床榻之上。这丫头的头发真是好,柔得象丝亮得似缎,抚在掌下滑如游丝实在是勾人。
“小丫头,你不会是故意留着这些东西吧?”凭她的医术想袪掉身上的这些疤还不是手到擒来?故意留着,恐怕就是为了这种时候给心疼她的男人败兴。小妮子,真是有趣。只是未免狠心了些!
可自己都说成这样了,这丫头居然还不理人?
“你到底要和我别劲别到什么时候?”海善有些恼了。
风萨把脸扭了那头,可又是让掰了回来,闭眼不待看他却让这个死海善手劲在腰上一阵轻拧,只得睁眼瞪他,咬牙半晌后,用极尽平静的话语回他:“我犯不着和你别劲。海善,我还是那句话,你想娶就娶,不想娶拉倒。”
海善听得咬牙:“不想跟我了?那你想跟谁?保绶?他是喜欢你不假,喜欢你到几分?喜欢你的心思多些?还是喜欢你的脑袋和本事多些?裕王的病最近又重了,保泰的媳妇他一个也不放心,这才打上你的主意。拉你到裕王府给他坐镇收拾残局。怎么?你就这么想给人当大管家。”
风萨听得嘴角抽抽,裕王在打什么算盘子,自己早就知道。保泰的性子已经足够轻浮,再加上他和太子的关系,迟早是个大祸。保绶虽然不惹事,可是性子实在撑不起多大天来。你让他办一件事能行,坐局统阵却不是行家。福全太了解自己的这两个儿子了!
见她不说话,海善就一边轻轻扯她的耳垂一边轻骂:“你那个郭罗那克出更是个老到精的狐狸。他和你太太的感情是不赖,当初也很疼你阿玛。我也不能说他不疼你,不过你当他这么一直疼你是为了什么?风萨,你的戒心这么重,他要是不这么出招,能让你觉得简亲王府比其它的地儿安全又舒适。实格那小子哄不了你,他就亲自上手。”老狐狸精!
“你说这些干什么?”当自己是傻子看不明白还是怎样?
这丫头怎么就油盐不进了?
海善恼得很,真是怀念以前那个和自己疯和自己闹着玩的小丫头,多可爱?可这妮子现在……“你又给自己安排了什么退路?”似乎说中了,眼神一眯,手劲微张,示意她最好说实话。
风萨也不瞒他:“我找上老九当退路。”
“老九?不是十三?”怎么会扯到老九头上去?海善一时想不太明白。
“有什么办法?老八的脑袋太好,我和他玩实在玩得累人。他给我开了两个条件:要不我就和他混那桩破事,要不我就让老九开心。我选后者。”
“让老九开心?你让他怎么开心?”海善的牙根开始痒了。
风萨想起自己那个招来都觉得好笑:“过程目前还没有想好,不过那是胤禟的事。我只答应他,只要他事情办得好,不让我丢脸,我就和他偷情玩。啊!”刚说完那两个字,就觉得肩上一痛,这个死海善竟然敢咬自己?还咬得这么狠?抬脚就踢他,可风萨这小身子板哪里是他的对手?当两下就让压得死死的了。海善的脸都青了:“你个死丫头,人还没嫁过来就想着给我戴绿帽子了?”
真会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我又没说要嫁给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