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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继续低头哀叹,语调极其自责:“你别安慰我。如果当初你找的是七哥,那么就算是赚太多的钱,十四的麻烦闹得再大,也不至于让你掉到这种田地来。”八哥之所以发这么大的火气,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如意楼里七成的份子都是自己和四哥的,他才把风萨扯进来的。否则八哥是什么人,又不是不知道老九也喜欢风萨,他才不会自乱阵脚,让老九和十四有机会对盘。
真是受不了胤祥这副鬼样子!
希颜捂额哀嚎:“说完了吧?说完了快滚,我接受你的道歉。别没事干往我这跑,要让你家那个阎王脸知道你来这,他非剥了我的皮不可。你皇阿玛和老八两个人就已经够我受的了,再来我一个我可吃不消。”脑袋再好,也不是这么个玩法的。可说完见胤祥不动,忍不住就是拿脚蹿他。却没成想,胤祥在看到她露出被子的半截半裸的小腿后,当时气得发飚:“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这个样子睡觉。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啊!
这什么和什么啊?胤祥什么时候和自己说过这种话了?
希颜呆怔了半晌后,突然明白了过来。眼睛一瞟外屋的地板上,若干人影投了进来。MD,这个十三真的学坏了,居然敢这么耍自己!拿起枕头来就是扔到了他的脸上,无声骂他三字经。胤祥却笑得一脸诡异,一边和风萨扯枕头,一边继续演他的大戏:“快穿好衣服,真不知道若辉是怎么教你的,怎么把你教成这样?”
风萨气得快吐血了。这个十三,居然敢这种时候提张若辉。摆明了告诉自己,不好好顺他的戏演下去,他就给自己爆光。你等着!一边发抖一边从床内侧拿起衬裤来,塞以被子里穿衣服。自己可没胆子这个时候和十三来什么:浑蛋你在这儿我怎么穿衣服之类的剽悍话语。胤祥见她吃憋,笑得更欢实了,戏演得更加真切:“这才乖嘛。咦,领扣系错了。”装模作样的伸手过去逗风萨,可结果却是让她狠狠的咬住了手指,当下气得在骂:“你属狗的?怎么这么爱咬人。”
这话听得实在是暧昧到家了。原想着只有老九喜欢这口,后来发现海善也喜欢这么玩,这下子瞧胤祥,总算知道了,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有此种怪僻。
见风萨半天都不说话配合自己,胤祥有点着恼,笑嘻嘻的坐过去搂住风萨,惹得她一阵拳打脚击。发脾气发到一半的希颜,突然想起来胤祥这么做的理由,当时收手。瞪着胤祥,我就是不说话,你要怎么样?
你不说话,我就没法子了?
胤祥笑得诡异,一边拉风萨的脸皮和她逗趣,一边演他的大戏:“打也打了咬也咬了,别生我气了。”
风萨听了想哭,恶狠狠的开口骂他:“快滚!别让我看见你。”与其让胤祥一个人在那瞎串,不如自己来引他‘误入歧途’。
可没成想,平素里怪老实的孩子今天性格大变异,胤祥死皮赖脸的口出狂言:“你就这么想我?”滚,可是有很多含义的。风萨快气疯了,回手就是继续揍他,胤祥一边躲一边笑:“再说我也没看见你啊。大黑天的,我不喜欢这件织金牡丹的,你穿那件鸳鸯戏水的更好看。”
这个十三简直疯了!
“你去死。”
我就不信今天蹿不死你。蹿不死你,我也掐死你。
风萨越气得半死,胤祥玩得越开心,语调更是大胆无忌起来:“我早把命给你了,你不知道。”
啊!!!!
风萨彻底败给他了,指着门骂:“快滚,我还想睡。”
“真无情啊!”胤祥觉得好委屈。
“那你还不快滚。”风萨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是受刺激过度了。
滚就滚!
不过在滚之前吗?胤祥反手从脖子上把一块艳红如殇的丹凤玉佩摘了下来。
见胤祥脸色变成这样,风萨一时发怔,看看那块玉佩,听说过。好象这玉佩是老康送给敏妃的。不能封她做皇后,却给了敏妃这样的凤形玉佩。敏妃走后,这玉佩就一直挂在十三的脖子上。
今天这是?正想着,就见十三居然把那玉佩的红绳穿到了自己颈后,赶紧推他:“我不要。”可她的小力气哪里扛得过胤祥。给她系好后,胤祥看着那块玉佩一时很是伤感,把风萨轻轻搂进了怀里,用极低的声音在她耳边悄语:“风萨,我当初是真的很喜欢你。”
风萨一时无语,可,想到外屋里的那不知是几个的人影,却是想推他。可却怎么也推不开,反而挣挣腾得自己一身汗。瞪他,可这次胤祥回给自己的却是一个坚定的笑容,低低的声音响在耳畔,宛如誓言:“纵使现在你我情缘不在,可我也不会看着你让人欺负的。好好睡吧。”
说罢,一个劈手,风萨顿时晕倒在床。仔仔细细的给她盖好被子,放下帐帘后,胤祥才是从寝室走了出来。
外堂里,杀气腾腾。
十四和老九气得脸都青了,胤禟勉强还能控制住自己,可胤祯就不行了。要不是齐克新一直全力按着他,真要冲过来好好揍死这个胤祥。
相较于这两个而言,海善的表情就玩味多了,不紧不慢的玩着炕桌上小抽屉的拉环,神情很是悠闲。胤禛是最熟悉十三不过的,刚才那番话虽然暧昧到了极点,却不担心。可是在看见胤祥微松开的领口,以及里面再也看不到的红绳后,脸色却顿时变得苍白。
只有胤禩一个,笑着拍手:“十三弟好精湛的演技,风萨妹妹得此蓝颜知已,实在是令人羡慕。”胤祥这招,骗骗十四还行。老九生气也不过是因为现下不理智,呆会子定然想得通。此时挑开后,转眼瞟了一下九弟,果然已经恢复了大半的神色。
胤祥找了个地方坐下,笑着看自家八哥却没有说话,反而是拍了拍手。三声掌毕,刚才躲到房顶上的阿尔哈图顿时跳了进来。这么诡异的场面,真不知道该不该请安。胤祥也没有给他犯这种愁的时间,笑着冲阿尔哈图道:“给八爷讲讲,郡主那个时候是怎么挑上你当她的侍卫的?”
阿尔哈图当即一楞,不过很快就是明白了。心下好笑,把脸瞅向左侧无人的地方,边偷笑边回话:“当时皇上备了三个人选给郡主挑。郡主一没看武艺,二没考人品,只是问了奴才们两个问题。”
这是哪门子戏?
胤禩瞟瞟十三,猜不透他准备干什么。
“头一个问题是:天上的鸟自在,还是水里的鱼自在。那两个嘴快,一个答了鸟,一个答了鱼。奴才嘴笨,最后说的是:都不自在。”此话一出,屋子里的人顿时发怔,这是个什么意思?却见阿尔哈图继续在那边讲事:“奴才本是不想跟郡主去的,再加上又没有别的选项,只好这么说。却没成想,郡主却是单单问了奴才第二个问题。天下最自在的是什么?奴才无奈,只好说:天下最自在的莫过于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谁也管不着。”接下来的话不必再说了,风萨肯定因此选上了阿尔哈图。
不过十三让阿尔哈图讲这故事干什么?暗示大家别找风萨的麻烦,让她还是自自在在的做天下第一闲人?胤禩想不通,所以没说话。胤禛已经彻底让十三打败,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倒是海善听得来趣:“十三,故事讲得不赖,有重点没有?”不管刚才那个故事有多精彩,是真还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不放,风萨就不是风。
这个海善果然难对付!
胤祥笑得冷冽,好乖好乖的问海善:“知道风萨为什么选上你吗?千万可别说风萨爱上你了,她只是在挑最适合她的人选。她不喜欢保绶那种书呆子,实格太倔不会和她逗闷子所以她早一脚把她蹿出局了。选你吗?二哥,你不会不记得王叔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吧?咱们两个才象是亲兄弟。”
噗!
齐克新当时笑得吐血,可屋子除了他,没一个笑得出来。尤其是海善,刚才脸上的闲散消失得干干净净,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做了海善二十几年的兄弟们,哪个不知道这是海善发怒前的先兆。可偏偏胤祥还不罢手,笑着一指阿尔哈图:“不只你,连他的性子和我也有八分象。你们不觉得吗?”
在座几个虽然不甘愿,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阿尔哈图的性子确实和胤祥极象,洒脱不羁还喜欢没上没下的开玩笑。至于海善吗?最近几年因为皇阿玛的重用确实是把性子变了不少,可是年青时确实和胤祥很象。这也是为什么恭王除了胤佑最喜欢十三的原因!
可是:“你又不能娶她。”说这些有个屁用!海善不相信胤祥和风萨刚才有什么真暧昧,可是十三说的这个理由却让他根本无法辩驳。
胤祥今天晚上实在是爽歪了,逗疯了风萨,气毙了海善,不过这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娶不娶的没什么要紧。你当她真会嫁给你?想想保绶吧,二哥。现下风萨腾不出手来对付你,等八哥有空放她一马后,你看她用什么招把你给甩了。”当初保绶还不是明知道风萨不喜欢她,仍然用功夫准备让裕王拍板?结果嗯?七哥抢婚的戏码,演得可真是好啊!虽然胤祥知道中间是怎么回事,可无奈别人不知道。
海善的牙根咬得都响了,看着开心成那样的十三,实在忍不住使出撒手剪:“不嫁给我,她谁也不用想嫁。你要是真喜欢她,就不该这么做。”
“为什么不该?”胤祥的表情很无辜,摊摊手做可爱状:“她不嫁人才好,我哪里会希望她嫁给别人。”那么美的风萨,自己要不着,别人也吃不到才算平衡嘛。
海善怒极反笑:“她不嫁又如何?皇上不开口,谁敢动她一根汗毛。”别的女人就罢了,老康对儿子们管得严,侄子们的私事上却很是开明甚至放纵,随他们搞三拈四的从来不管。只要把交待你办的事办好了,就姘上别人的老婆,康熙也只会当笑话看。
“二哥,当初是谁教我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胤祥俏皮的冲海善眨眨眼睛:“我和风萨,都喜欢这口。你呢?你喜欢吗?”
☆、答案
不知道是胤祥那掌劈太重了,还是风萨实在好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所以这一夜睡得实在是香甜沉酣。沉到什么地步嗯?沉到让人从床上抱起来搬到马车上,又在马车上颠了一路,差不多都快到目的地时,才算是醒来。
美梦睡饱的风萨本来心情是很不错的,可是当一睁眼看到胤禟漆黑的脸时,顿时觉得没了胃口。左右瞧瞧,情况真是越诡异的。自己让老九搂在怀里,老八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齐克新神色更是有趣,三个人居然坐在马车里。最要命的是为什么自己身上只穿了睡衣,外面披的还是老九的袍子?
这个死阿尔哈图,干什么吃去了?
刚心里骂完,马车帘子外面就是有人打了个喷嚏。这下风萨总算是安心了,这臭小子没让拐走了。
心下大安后,不由得掩口微微打个哈欠。伸手想松松筋骨,可那个老九却一副抱着不撒手,而且还越抱越紧的鬼德行。没奈何,真真是没奈何。躺着就躺着吧,反正又不是头一次让男人抱。不过姿势确实是不太舒服的,稍稍调整一下,仍然继续歪在老九的怀里眯眼睡回笼觉。没办法,就这爱好。睡完了一定要再小睡一觉才算是睡过瘾。
胤禟经昨晚一事后,气得一晚上都没睡着,冲到海上繁花本想就地找风萨算帐的。可没成想,这妮子却睡得死沉死沉的,不管怎么推都不醒。后来一想就明白了,估计是十三昨天晚上把她弄晕了。这才抱着她上了马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