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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了,胤禩才是放心大胆的说出了他的谋画:“只要你帮齐克新彻底断了毒瘾,咱们的帐,就算两清。”
原来是这个啊!
顿时歇下了一口气。抬眼看看齐克新,心头实在犯火,可是:“我不方便明着出入饶余郡王府。”
“没关系。反正这阵子我也不住在府里。”或者可以说是不能住在府里。毒瘾,齐克新也断过几次。可是却一直忍不过去那道坎!虽然风萨给了自己解毒的丸药,可齐克新却不会天真的认为只要吃药就会没事,顶多是让过程可以短一些罢了。可过程却短,那种痛苦就会越甚。以前几次放弃,不过是因为反正也不是吃不起阿芙蓉,何必让自己遭那个罪。无非是欲焰来得快些猛些罢了,多找些女人也就是了。可现在,听风萨说了,那个东西让自己险些无嗣。这次是非断不可的!
“老九在城外刘家村有所宅子,明个一早就会派人去接你。皇阿玛不可能不知道这事,当然他也不会反对你帮齐克新断瘾。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去那边住一段时间。”胤禩之所以今天会把谈话的地点选在这里,就是因为这个。这种事没有必要瞒着皇阿玛,恐怕也瞒不住。顺手让他听到,反而更好。省得到时候宫里有人找风萨,她两头顾不得。
看来老八是早就准备好了套子,单等自己这只兔子往进跳。
希颜觉得自己的头快炸开了,揉个不止,想了一会儿后,睁眼看老八:“何顺我可以不带,阿尔哈图我一定要带过去。”说罢,瞟了一眼十四的方向。
胤禩差点没有笑出来。这妮子倒是精!十四那个性子,今天好不易从风萨的嘴里得知她还是完璧,难保不会打那种主意。她倒是想得周全,当下点头就是同意了。
话说到这儿,自然没有再谈的必要。
风萨扭头拉开屋门就是走了,她前脚一走,后脚一个小太监就是进了屋子回话:“刚才奴才在外面瞧见四爷和海善二爷的人都来过了。除此之外,十额驸也转过来了。”
策凌?
老八几个互相看了一眼,这可是意料外的事。纯悫因有孕,皇阿玛特旨让她免出席任何场合,只管安胎。可策凌却是要露面的。今天这事如果让纯悫知道,动了她的胎气,皇阿玛铁定会剥了几个人的皮。皇阿玛盼纯悫这胎,可是盼得日子够久了。
“不要紧,风萨看纯悫比什么都重,她才不会让纯悫知道这种事的。”如果不是看得那样重,风萨也不会从纯悫坐胎起,就再也不进公主府。目的就是不想让纯悫把一点心思分到她身上。胤禟在听到这样的消息后,心里可是荡漾了好久才免强扯开心湖的。
果不然,风萨一转出这片柳林,就碰到了一直站在外面的策凌。
这两个曾经王不对王的人啊!此时相逢,实在是说不出的意味。人生复杂至此,凡人实在是无话可说。
“你、没事吧?”
策凌有些担心的看着风萨的衣衫,好好的衣衫有些泛皱了。刚才在那里面,虽然有四个人,但是却奈何全是男人。能出什么事,谁也料不到。
风萨摇摇头,再三叮嘱他:“千万不能让纯悫知道。她那性子可担不起这种事。”现在纯悫的肚皮已经六个月了,虽说胎向稳定,可是如果弄个不好早产,胎儿却十足危险。
策凌闻言苦笑,总算知道纯悫为什么那么看重风萨了!原来风萨待她,真的这样好。
只是,瞟瞟那片林子,又看看风萨一脸的困顿,实在担心:“你能对付吗?”老八可是十足的难对付,别看年纪不大,却逼着老大和太子方寸大乱。风萨一个弱质小女孩……
“别说了,我头痛。你只管负责看好纯悫就行,别的事一点也不要沾。哪怕是沾一点也怕日后洗不干净!你要切记。”希颜如此重的嘱咐策凌,实在是因为自己就犯了这种错误。一时无聊的下场,居然惹来了这么大的祸事。真是要命!
衣服皱成这样,自己的脸色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了半天后,希颜决定自己还是不回主殿那边了。那里面全都是人精,何必惹那个麻烦?于是,伸手招过一个在墙角那边探头探脑的小太监来,明明白白的大声告诉他:“你去告诉十三爷,说我头疼病犯了,让他去太后跟前给我说一声。另外皇上赏我的那幅画,他看着好的话就放他那儿看几天,等我回来可是要还的。”
表面上听起来很是无碍的话!
希望十三能听懂自己的意思。毕竟自己在他代为保管的东西也只那么一个。
☆、疯祥
风萨那翻话是什么意思,胤祥一听就明白了。
不过他明白归明白,胤禛却不明白,和这两个人同坐在凉亭里喝茶等消息的海善也不明白。什么画不画,欣赏不欣赏的。皇上今天为了表彰风萨的那只小扇屏做得精巧,确实赏了一幅不错的画作下来。吴昌硕的《兰石牡丹图》好是好,可十三对这种画从来没兴趣。风萨这话明显的另有玄机,什么玄机?四道眼光直直的盯在了胤祥的身上。
在刚才看老九把风萨拉走后,胤祥心里的火就腾腾的往上冒。风萨找自己做生意的目的其实十足单纯。她只是一个人过得太寂寞太无聊,想找个玩的打发时间。四哥要掺一股也没有可说的,毕竟那个时候自己确实不方便和风萨走得太近。可没有想到最后却变成这样。早在第一个月结帐,看到帐面上的赢利时,胤祥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好。不过八哥那面却没什么动静,原想着八哥可能是顾忌老九的关系,没有动手。却不曾想,八哥不是不动手,而是找不上合适的机会动手。
海善的那一把火,点得实在是恰到好处。
风萨是聪明不假,可她从来没玩过这种事情,结果一个跟头就是栽了下去。八哥的脑袋可是十足的好,再加上皇阿玛的天机妙算,风萨这回实在是让耍得可怜。
她本就不喜欢皇室的生活,这次这样的事她要是真笨得看不懂也就罢了。可偏偏风萨又十足聪明的看懂了,摆平了。结果却招出八哥更大的火气来!
再加上那个齐克新……
“郡主脸色如何?”胤祥问得小心。如果只是老九和十四八哥在的话,还不要紧。可是那个齐克新如果也在的话。
“郡主好象很累的样子,衣服也皱了。”小太监回答得已经足够小心翼翼了,可十三爷却气得当场把茶碗抓起来扔进了湖里。
齐克新!
老八几个在晚宴前终于转回到了明面上,却没有看见风萨的影子。正自纳闷时,有人过来回话报告说风萨郡主身子不适先回家了,又给十三爷留了什么话,然后十三爷气得发了多大的火种种。
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不只胤禟胤礻我胤祯齐克新听不懂,胤禩也听得一头雾水。不过风萨和十三在打暗语,却是谁也明白的。胤禟和胤祯的脸色当时就变了很不好看,这个十三,他到底还是和风萨没断干净。席面上,几个人之间暗流涌动的气氛看得其它兄弟们面面相觑。大家都晓得,风萨这回可怜见的当了皇阿玛和老八之间斗法的牺牲品。可这事怎么和十三扯上关系了?从外蒙那次回来后,这两个人几乎就没怎么说过话,老四在中间挡一板子的事谁也知道。可这回?
“你先回去,不用等我了。”西华门外,胤祥甩给采忆一句话后,翻身上马就是冲着北边去了。十四早就一肚子火了,当时不肯落下,上马也是追了过去。可是布瑞夏比的脚力虽然不差,可胤祥的骑术却比他好。更兼之十三对怎么去海上繁花的路线好象熟得不得了,根本没给跟在后面的人任何喘息的机会。待到跟在后面的人终于赶到海上繁花时,却讶异的发现十三不见了。
府门前照样寂静一片,根本没有任何有人闯过的痕迹。大门已然落锁,看样子这府里的人已经准备歇了。十三的马也不见了,这个十三到底跑哪里去了?一堆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想不明白时,海善却是突然转过神来了。打马到府后门处一看,果然十三的马正在那里啃草。十三的人却不见了!
希颜今天早早的就睡下了。没办法,和这帮子家伙斗脑袋实在糟累。老八的那个脑袋啊!真真的好。二月河先生实在是太偏老四了,怎么能把老八写成那样?还骗了全国上下超过七成的非专业人士,一致认定八阿哥是个失败的笨蛋咧?希颜对史料没研究也没兴趣,只是耳风里听别人聊过几句。可没成想,狗血啊狗血。这个二月河,真应该把他给穿到大清来,好好让胤禩把他玩个半死,才算是替被他误导的全国人民出气。
当然,比之二月河的可恶,希颜更讨厌的是老康。倒不是讨厌他玩自己,毕竟吃人的饭让人家耍着玩实在是天经地义。可是,老康干什么没事干生这么多儿子玩?而且一个赛一个的聪明?活该他一生英名最后却倒在儿子们内斗的烂戏上。自作孽,不可活。
这么一想后,希颜心中顿时平衡了。泡完澡澡,早早的就睡了。因为白天耗费了太多脑细胞的缘故,所以睡得很沉。可是再沉的觉也吃不住有人一脚丫子踢开寝开的门,冲进来的声响吧?
希颜一下子就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正自想着是十四还有老九咧,却没成想,帐帘一挑,月下映出来的却是胤祥的模样。气得随手从抓了一个枕头扔了过去,怒骂:“浑蛋。”这个十三什么时候也学上这种毛病了?
胤祥本来是担心风萨想不开的,却没成想,这人却大咧咧的躺在床上睡觉。而且……把脸往旁边一撇,气得骂她:“还不穿好衣服。你这什么睡癖?”虽然屋子里光线暗,可是胤祥还是看见了。风萨身上居然只穿了一件兜衣,赶紧别过脸去。
“装什么正经?没见过啊。你小子好的不学,什么时候添上这种毛病了?”风萨一边捞起中衣来往身上套,一边骂。
这么有精气神!
看来自己是白操心了。
缓下心火来的胤祥在风萨穿好衣服后,坐到了床边。上下打量打量风萨的神情模样,好象没什么事。见十三神容那么古怪看自己的眼神里,又那么的小心翼翼,风萨当时就明白这小子为什么今天这么反常了。白了他一眼,轻道:“没事!屋子里那么多人,哪可能出你想象的那种事?更何况老八也没笨到那种地步,嫌他家窝里还不够乱啊。”一个老九一个十四就已经挣腾得他够呛了,要是齐克新真胆对自己下手,他的八爷党报销就算是指日可待了。这个十三……不过想着他这么着急,希颜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这个朋友没白交。
“那你的衣服怎么回事?”要是齐克新没对风萨动手动脚,好好的锦袍怎么会皱得人尽皆知。
这个十三啊!希颜把身子靠到了床板上,抱胸解释:“那家伙不过是吓吓我而已。你别那么一惊一乍的。”自己这个让吃了豆腐的都不觉得怎么样,他的反应未免强烈了些。又不是在室男!
虽然风萨没说出最后一句,可胤祥也知道她又在悄悄亏自己了。一白天的怨气,总算是发出来了。不过……“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
这话听得……风萨不太想看胤祥半垂脸上的愧色,别过脸去没好气的骂他:“你少在那边自己给自己长脸。没你,老八和你皇阿玛就不会借着十四的由头整我了?”希颜可没那么天真。
胤祥继续低头哀叹,语调极其自责:“你别安慰我。如果当初你找的是七哥,那么就算是赚太多的钱,十四的麻烦闹得再大,也不至于让你掉到这种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