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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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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开心?为了保绶?”虽然外面传得很凶,可是胤祯瞧一眼风萨看保绶的表情,就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没戏。不过,烦恼恐怕还是有的吧?毕竟对方是裕亲王的得意儿子。风萨再聪明,手序也是烦琐的。

“他还没有那个本事!”

“那你做这什么这副鬼样子?”不死不活的,让人看了就心烦。

当男人就是好啊!永远不必象女人似的心烦这种事!

希颜拍拍十四的肩膀,本想逗逗他的。可眼珠子却扫到了一对好久不见的身影!策凌和那个女人!纯悫去寺里难过去了,他倒是有闲情和那个女人出来看夜景?

一股怒火当时就冲上了希颜的脑门,抬脚就准备冲过去好生犀落这两个人一番,却不料让胤祯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把身形藏在一处阴影后,眼睁睁的瞧着这两个有说有笑的人从眼前走过,直到人群不见。

“你到底是哪头的?”希颜气骂。

胤祯让她那脚踩是实在不轻,一边转脚腕,一边糗她:“还说你聪明,竟是个傻子。世人都看到的事,你以为十姐看不到?”公主府里的家奴养来吃干饭的?宫里的公主可能只是个摆设,可宫外的公主手段权利却是再不一样了。

这点,希颜自然也知道。可是:“她就打算这么耗着?”蹉跎一生?

“那有什么办法?反正来的人会走,早就不在身边的人,更是随时会走得干干净净、没踪没影。既知是这样的结局,不如就这么算了。”

☆、哀莫

《庄子·田子方》中曾有语: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意思是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人的心情沮丧、意志消沉到不能自拔。即使人死了也比这种情况为好。

希颜是心死过的,所以在十四的一句话下,瞬间明白了纯悫气愤的由来。她本是平静无波的皇室公主,无奈的一生□裸的摆在她的面前,她从来看得清楚,也从来不作任何奢望。可是,有那么一个人来了,惹皱了这一池春水,让她尝到了冰碗的清甜。可,才只一个转身,却又让莫名的冰凌冻伤了牙齿。牙痛,很要命的痛法!

纯悫生气生得很有理由,可是:“这世上,有谁和谁是永远不会分开的吗?”即使亲厚如父母子女、兄弟姐妹哪怕是亲爱挚侣,也总有分开的一刻。“不过,看着人走的那个人,似乎永远都是受伤的吧?”有时候,无关于真相公平如何长短,先走的人赢得了起码背景上的潇洒,那看着他走的那个人,即使是胜者,滋味也永远是苦涩的。

一如自己和齐磊,说不上最后到底哪个是赢家。回京后,莫名的希颜总是会想起那个男人。他是自己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但没有处女情结的希颜却不会因为如此而把他视为心灵上的唯一。开始,齐磊选择和她在一起,亦是因为看得到她这样的心思。可是,最后嗯?第一次分别,自己伤了他,可先走的人是他。第二次,没有直接的见面,‘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的苦桥戏本里,自己本是受害者。可是突如其来的死亡,却让自己变成了先走的那个。永远不可逆转的离别,齐磊总是会知道的,知道自己死了,知道自己死在了那一天,更加会知道睡在他枕边两年多的女人竟然有那样的疾病,即使欢爱也不得不事先吃药才能维持性命。到时候,他会怎么想自己?

因有心事,所以一整晚在床上辗转反侧,没有一刻入眠。最后实在睡不着了,就是起身从箱柜里翻出来了二十个香包。只只香囊都精巧可爱,绣工一绝!不起眼的小处上,仍然一朵若有若无的清莲。在别人的眼里,那只是清莲。可希颜知道,那是雪莲,自己和纯悫心中的那朵雪莲。

“你什么时候填上失眠的毛病了?”谢伯乐的职责是近身护卫,所以每天夜里都会睡在风萨寝室的外侧。对于这种怪异的现状,开始时汤嬷嬷和春璇秋净很是不适应,可是在看到人家剑鞘上金黄色的剑穗后却是再也不说什么了。皇上派来的,有谁敢管?

风萨睡时虽晚,但是质量却一直不错。象今夜这样一夜不睡,天未亮就跑到药房来的情形,还真是头一次。谢伯乐很不解!不过瞧这女人一语不发的样子,就知道问也白问了。这位风萨郡主只要心情一不好,几天几夜不说话实是常事。

装香包的原料都是现成的,加之装在香包之内不用再行加工,所以装起来很简单。最难的不过就是最后封口的针脚罢了。希颜拿针拿线的本事一向不高,为了以求配得上香包上精致的绣工,实在是花老了力气。直到日上三午,所有的人都起来发现主子半夜跑到这里来赶夜班时,才终算是干完了。

桂嬷嬷自然是又一顿罗嗦,照以往的常例,希颜一句话也没有给她。用过早膳后,换了衣裳,拿了钱袋就是带着何顺出门了。

来到大清朝,算下来今年已经是第八个年头了。前两年间,在外游历的时光逛街转道实是常事。可是如果论起在北京城里逛街,抛去纯悫一同去的那次,今天实是第二次。

三百年后的北京城,希颜算是熟客,四载大学生涯,已经把能玩的全部都玩了个遍。而三百年前的这里呢?处处都瞧着陌生离疏。因天色尚早,事情又不急,所以希颜虽着了男装,却并未骑马,走一阵停一阵的在街上乱窜,所过的店面不是卖琴的就是卖筝的。

“郡主可是要买琴?”何顺本是不想也不敢说话的,可是实在忍不住替郡主那双娇如美玉的莲足心疼。“城里最好的乐器坊,并不在北城。”

听了一半,不见人再说了。希颜扭过头来就是看何顺,这个小太监伶俐得程度很是对自己的胃口,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要听什么。现下怎么倒不说了?不过,在看到他招手叫停下来的一辆马车后,就明白了。

华音阁是北京城内最大也是最好的一间乐器坊。上下三层楼,各色乐器品种齐全不说,档次更是高下皆有,任君挑选。因何顺仍是一副小太监的打扮,所以希颜才下了马车,立马就有眼色伶俐的进去递了话,然后一个四旬左右掌柜模样的人就是迎了出来。笑嘻嘻的一脸和气生财模样,却是在看到眼前这年轻少爷蒙在脸上的锦帘后,瞬间呆怔。然后,膝头一软:“给郡主请安。”

开始,风萨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不过在看到何顺比划脸上的面帘后,顿时了了。全北京城里,象自己这样总在脸上挂面帘的主,恐怕也只有一个了。太明显的标志,实是好认啊!

“郡主今日光临小店,可是有什么吩咐?”认清对主的身份后,掌柜的陪话声更是小心翼翼。

“我想要一把古筝。你这里有好货吗?”刚才走得时间长了些,小有口渴的风萨进了雅间,头一桩事就是指茶杯。何顺自然是伶俐非常的从怀里掏了主子最爱吃的六安瓜片来沏茶。微微润了润嗓子后,掌柜才敢问,希颜始方答。

一听说郡主要古筝,掌柜自是满口应承,然后指挥着伙计们赶紧翻箱倒柜,把店里最好的那七架古筝全部搬进了雅室。

古筝的面板以桐木为主,很少有其它木色。框架为白松。筝首、尾、四周侧板可选用如缅酸枝、金丝楠木、紫檀等名贵木材。似眼前这七架古筝,其中三架缅酸枝的,两架金丝楠的,还有一架紫檀一架乌檀的。琴弦似乎都是马尾的,这让希颜很是不满意。马尾虽不伤指,但是韧性太小。希颜素来喜欢弹曲调劲烈的曲子,这些弦想必是吃不住的!

“我那里有一架鹿筋的。”熟悉的语调自雅间门口处传来。

希颜抬头一看,就见张若辉一身便服,站在珠帘之外。他身后小侍的手上捧着一只锦盒,看是刚刚采买完的样子。穿越女就是命邪得紧啊!自己不过是兴之所致出来看琴,没想到居然处处遇故人。当下,灿然一笑,停下了手指间适才不经意的拨弄。笑道:“表哥肯割爱,兮颜自是抢着要的。”

张若辉今日也没有骑马,倒不是说他也有风萨这样的闲情雅致,实是因为他家离这里实在过于近。转过两个街角就到的路程,骑马实在用不着。于是,在事隔了八年后,希颜和张若辉再次站到了张府的面前。

看着府门上简素如昔的字样,一时间张若辉也好,希颜也罢,真是感概万千,恍如隔世。一眨眼,四个年头就那样过去了。

上次因为在门口就让胤佑拉走,所以希颜实是头一次踏进张府的大门。两朝重相的府邸并不见怎样繁华,反而是处处幽境古朴。尤其是张若辉所在的长房正院中,形迹更是简约。遮天蔽日般的处处柳荫下,映着张若辉的屋内清静得有几分凉薄。

或许是因为希颜一身男装的缘故吧,平日里看惯了大少爷带朋友回来的张府下人并未对今天这位客人多加留意。知晓希颜身份的也不过是张若辉屋里的枫书、沅儿两个人罢了。这两个人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到这位‘表小姐’了,乍然看到,很是惊讶了半晌。

表哥童鞋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一路上不说话也就罢了,进了屋子甚至连坐也不让,就直接杀进书室里翻箱倒柜去了。何顺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场面,希颜倒是自在。一边端着茶碗吃茶,一边在这间套房主室里看装修。

居如其人,这屋子里的画梁雕栋虽然华丽,可家具程设却都简约大方。因为没有女主人,所以幔帘纱帐锦榻靠垫上面的花色都以男人们看惯了的颜色为主,少见鲜丽繁复的花样。盛夏本是百花盛开的时节,可屋子里却只摆了两盆吊兰。素白简净的朵朵小花,幽香却也单调!

已经长成大姑娘的沅儿,身上淡粉色的比甲是唯一的鲜亮。四年不见,这妮子果然出落出几分姿色来了。眉目间虽算不得绝色,但是却自有江南女儿的灵韵婉转。一双秋水剪眼,瞄向张若辉时情波流动。只可惜,看她仍是少女模样的发式,就知道这些年,张若辉还是没动她。

造孽啊!

“过来,试琴。”

张若辉不热不冷的话从书室里传出来,希颜把手里的茶盏放何顺手里一搁,就是挑帘进得了书室中。正中央的圆桌上,已经摆了一架一看就颇有年月来历的古筝。紫桐的主板、金丝楠的侧板、鸡翅木的筝码上嵌着淡黄色的牛骨。二十一只乳白色的鹿筋琴弦,拨起来就觉得弹性十足,余音绕梁。好久没有弹指挥发间的手指头似乎有些技痒了,碰到如此韧性十足的琴弦,顿时来了精神。赶紧快速的缠好了义甲后,希颜就是拨开了琴弦。

她玩得不易乐乎,可张若辉的脸色却是越来越差。

今天本是去配自己那张古琴上的琴弦的,却意外在下楼时听到了灵切绕音的筝音,顺眼往半闭着门的雅室内一瞟,却瞧见风萨手指熟练的正在拨弄筝弦。当时她只有单手弄弦,可那音色却准得让张若辉顿时失了声音。好半天,才是说了那么一句话。

再然后……那么熟悉的上甲动作,以及现在听在耳中,根本没有听过的曲调,如此流利悦耳……张若辉不会忘记八年前,在桐城,初教她弹琴时,这丫头抗拒不配合外带笨拙无比的手指。当时只认为她不喜欢这东西,教了半月仍然勾不起她的兴致来后,张若辉就放弃了。不过是玩赏自娱的艺技罢了,不会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可没成想?

“表哥,扳手嗯?有几根弦不太顺手。”希颜试了一会子后,终于找出不对劲的地方来了。开口问张若辉要较琴扳手,可那人竟是在发呆。一脸表情乌炭一样,肃穆苍白得象是刚从丧宴上回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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