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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尔哈图说得对,他是个懦夫,是个叛徒,是个只要儿子不要老婆的浑蛋!”额娘的嘴不牢靠吗?他凭什么不能把那些事告诉额娘?难道额娘会把他曾经受过的不光彩的委屈告诉给别人?还是会看不起这个出身低贱的孩子?说穿了:“他自卑,他胆怯,他不想承认不想回忆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往事。”而更要紧的是:“他看重你的脸面,看重他的尊严比额娘重要!”虽然在事后,他想过改,想过挽回,也为此做过了很多的努力。可是一步错,步步皆错!
最后……这样的结局……
车布登扎布笑了,笑得心痛神伤!因为那两个人都死了,永远没有了再行完美的机会。而至于禄穆布:“如果你在刚回京的时候,有胆子把这样的话这样的过往说出来,那么也许我们会成为很好的兄弟。”而不至于象今天这样,大打出手,毫无顾念可言!
真相,并不是什么时候都管用的!当你已经失无可失的情况下,就算是真相,也不过只是一袭轻烟,了无痕迹。
可……“谁说我没有说过?”禄穆布一句话引得小布隆霭顿时失色,互相看了一眼后,十分的迷惘。而这样的神色则让禄穆布气得脸都青了:“我说过,我真的说过。在阿玛从西北回来的那年,我写了一封信!”因为当时字写得很不好,所以那封信很厚很厚,不敢让阿玛知道,便拜托了雅郎阿叔父,请他派人送到科尔沁去。可结果嗯?
隆霭一头雾水,小布的脸却刹时白了。因为那封信,没人比他更知道那封信在哪儿?那封信根本没有传到额娘的手上,就让小布气得拿到无人处给烧了。因为在当时,小布以为那封信是阿玛写的,气他既然有胆子写信,为什么没胆子当面说清楚。却不想……居然是禄穆布写的!
“看来我和你,真的没有当兄弟的缘份!”
居然连这样的事,都能因为误会而错过。
小布无奈好笑,禄穆布也觉得确实是如此,事到如今
,还能再说些什么?今天这样的日子,那样的打架……禄穆布只有一个目的:“我要走了!今天你们出城时,我进宫了。我向皇上禀报过了,禄穆布无贤无能,愧不能领贝勒爵位。请皇上把我的爵位革除,职事也请消解。”
“那……”乾隆自然明白那兄弟几个的心结在哪里?禄穆布今天这样做,对于乾隆来讲是好事,因为乾隆需要小布、需要外蒙的平静。而禄穆布,虽然他很忠心也算得上能干,可到底份量是无法与车王部相提并论的。“要不,朕安排你到盛京奉事如何?”只要离开京城,那么过往的一切就都算了。
只可惜……“臣不想呆在这里。皇上,禄穆布早在阿玛去世那年就想过了,只是一直有怨。可现在,臣想通了。臣在这个地方活得不快活,别人看着我难受,我看着别人也难受。不如离去!”去一个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不必说出生的地方,不必说过往的地方。只是单凭着彼此的印象,我对别人好,别人也会对我的地方。
乾隆一时无语,只是恍惚抬头间却突然想起一事:“这就是你一直不成亲的理由?”禄穆布今年算下来也二十好几的人了,可一直没有成亲。一方面是各府大人碍着有些事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另外一方面嘛,他从来没有要求过。屋子里也从来不放侍寝的丫头婢女,无妻也无子。随时可以离开,毫无牵挂。
一室的静寂,完全没有想到的结局,让隆霭和小布一时相对无语。
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说些什么?他什么都不要了,不是因为他不能有,而是因为有了那些并没有让他快活。他要离开,并不是因为害怕这些兄弟折磨,而是因为他终于想通。终于不再害怕!“不姓爱新觉罗,我也可以过得很好。不是贝勒不是阿哥,或许日子会过得更开心。”不用纠结在爱新觉罗的血统和外公的委屈当中,不用再看别人鄙视的脸色。阿玛不在了,京里没有任何值得让禄穆布留恋的地方。这原本就不是他的家,他的家在准葛尔那个破败的小帐蓬里,贫贱但却快乐。
至于眼前的这两个哥哥……他们原不原谅自己已经不再重要,因为除了性命是阿玛给的,别的……那些他们自以为是自己夺走的东西全部还给了他们。从今以后,禄穆布便不再是爱新觉罗氏恭王系的贝勒,只是海善的儿子。
而在离开之前,禄穆布有一句憋了二十年的话:
“我当时真的很喜欢你,小表哥。”入京后唯一得见的笑颜,体贴自己内急的关怀。只可惜……终是错过,终是没有当兄弟的缘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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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师,这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佛缘吗?”
灵异事件,希颜享受过不只一
次了,可是象这次这样的……谁能想到,从风萨死后,希颜的灵魂就一直飘浮在圣化寺香炉鼎盛的烟气中。透过无边的眼界,这些天他们叫的、吼的、说的、骂的无一例外全部都看在希颜的眼中。哪怕是最后的这场三子较量……亦有幸运可以全程看清。目的是什么?原因是什么?希颜已经不想推测知道了。她只想问问圣化寺净室中盘坐而立的那位大法师,这次是不是真的可以结束!
只可惜呼达巴颜一句话也没有说,倒反是屋门一开。一对……怎么说嗯?曾经生死敌对的两个男女:罗布、韩遥影,并肩走了进来。
最后的告别会嗯,真是有创意的见面方式!
看看屋中金鼎香炉上以烟为形的那个女子,没有风萨那么美的容貌,可也算得上是个一等美人了。这便是她的真模样?
“干吗?没见过美女?”纵使不用回复,只瞧罗布仔细瞧人的模样也知道这两个怪胎看得见自己。话说得不太好听,罗布却丁点不恼。大概是年岁大了的缘故吧,五十五的人了,总站着确实是挺遭累的。捡了一个最近的蒲盘坐了上去,然后看希颜。说实话,有点怪,三人一鬼?其中有一个居然是喇嘛,而这间屋子居然还是佛室?离‘鬼希颜’不到五米处就是三尊圣佛座像?罗布不知道这会子这样的情形是在证明无神论?还是在证明有神论?
他只知道:“你回去以后替我看看我妈,她身体不好,有机会的话替我孝顺孝顺她。当然作为奖励,我会看好你儿子。”
回去?
希颜眉头一皱,扭眼看呼达巴颜:“你答应过我的。”这辈子再不自杀,然后一了百了。干什么这会子蹦出来了一个回去?希颜不要回去,坚决不要。
可……“由不得你!”呼达巴颜非常无奈的食言,在看到那抹‘鬼魂’极尽发飚的样子后,才是无奈讲明:“有人硬把十四年的阳寿还给你,我有什么办法?”
没有任何的声音,咣然的剧创撞在心口。希颜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应该想些什么。
希颜的脑袋死机了,韩遥影的可没有。扬扬手中的那本清史稿:“史上记载,海善卒于乾隆八年,终年六十八岁。可这会子,他却是雍正九年就殁了的。整整十四年!希颜,他把自己的阳寿还了欠你的青春。”
雍正九年,是海善和风萨分离二十四年的记分。之前的十年,不是海善的错,可之后的十四年……
“他以为这样就没事了?”难道我要的只是十四年的青春吗?
当然不是!
可是……罗布无奈:“你让他再拿什么来还你?”
☆、父爱
穿越小说里其实最狗血的结局就是:女猪‘死’了;扔下男猪和她的孩子在旧社会痛不欲生;而她老人家则回到现代。享受冲水马桶、享受三十六寸液晶、享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小时三千六百秒的恒温空调。然后……
“颜颜;今天好些了吗?”
希家的血型虽然不是什么RH阴性AB血;但是要找到一个完全合适的心脏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希颜的身体情况在这之前已经稳定了七八年了;只要她情绪平衡,其实完全不需要冒那样大的风险去做换心手术。可是上次的事……希颜的大伯虽然是心脏科的专家;可是真要动起这种手术来,其实医生有医生的行规;正经亲人一般直系亲属是不会上阵的;所以希颜的大伯希琛把希颜送到了德国,二伯希珣全程陪护;手术进行得很是顺利.可任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手术过后希颜竟然一直没有醒过来.全身检查做了不下十回;可就是找不出昏迷不醒的原因.希爸爸听讯后当场就是晕了过去;醒过来后直接就是杀到了柏林,可是女儿就象电话里二哥说的那样,完全没有知觉了.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一转眼十四个月过去了,完全超出了植物人可以正常苏醒的时间段,希爸爸简直可以说是几近绝望。却不想……一周前……
“爸,我想回国。”希颜对外国人没啥好感,德国人又生性严谨,苍白的病房……“我想喝永记的豆汁了,林妈做的芸豆糕也好久没吃了。”何必一定要呆在这儿?希颜受够了陌生的环境,她想回家。
本是平平淡淡的话,可却震得希璘半天连自己叫什么都快不晓得了。颜颜有多少年没叫过自己爸爸了?十年?二十年?
“爸?”
“啊?”希爸爸神经有些衰弱,没有听见希颜又说了什么?
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啊,希颜彻底无语了。
回国的事基本上没有碰到阻碍,因为手术过去已经一年多,希颜虽然一直昏迷不醒,但却并没有发现如何后遗症。加之清醒后又做了一系列的系统检查,各项指标都证明希颜如今身体十分健康。只要坚持锻炼,保养得宜,就算是以后生孩子也是可以的了。希爸爸听言简直高兴得热泪盈眶,差点就对那个德国老头以身相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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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没有直飞南京的班机,要先到上海。然后坐车回南京。高速公路上车飞如电,哪怕是仪表板上显示的数字已经超过150,车内依然平稳如昔。
“嘿嘿!姐,别这么看我好不好?不就是一辆玛莎拉蒂吗?二三百万,你又不是买不起?”希淙是四房的,希家这辈子里最小的孙子。小希颜两岁,个性却十分的顽
劣。学了门牙医,算是勉强象那么回事。正经事没他,象这种吃喝玩乐最在行了!二三百万?废话,希颜当然买得起,希家一年分红,二房这边的继承权全在希颜手里。别说是辆玛莎拉蒂,就算是法拉利也不是问题。更何况二伯早和爷爷表示过了。他没有孩子,二房的继承股份也愿意给颜颜,只差一道手续罢了。
希家的主房原本是和医院一起的,可十年前翻盖住院楼,五年前新建门诊楼,再加上花园,新住院楼,东长西挪的最后爷爷就是不舍得离开这地方,花了大价钱又在医院东面买了一块地,盖了回形楼。二层、不高可是地方不小,房子也多。姑姑们挤的住,大爷四叔不落人后。呼央央一屋子人没有五十个,三十个是跑不了的。希颜一贯不爱回来住,可今天不一样,全家欢迎的大场面,不赏光是绝对不行的。
因为人口多,所以车位也不少,放眼望去一水的都是名车。日本车都少,更不用说国产车了。唯一的一辆就是希爸爸开了有十来年的普桑。曾经很是拉风的东东啊,今天看上去却……
“姐,别那么小气,你自己不开车好歹也别让三伯开那玩意儿啊!多丢人。”希淙从小败家,可今天连关门的动作都小心翼翼。看来这车真是他的心头宝。也是,四叔两个儿子,大弟希渝只小希颜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