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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希颜摸摸脑袋,今天梳的是旗头啊?哪门的夫人?对了,不是宗室是不能叫福晋的,就算旗头也是夫人嘛,真是……离开太久了,规矩都忘了。瞟瞟这个人,有些无聊兼恶趣味:“我叫博尔济吉特风萨,让你们家主子把阿尔哈图给我放出来。”
咣当!
四个门卫全部跌倒,两个爬起来争着就往里头冲。一点规矩也没有,希颜有些鄙视现在恭王府的家教。自己当初掌家的时候,这些兔崽子哪里敢这样放肆?
门口这两个略沉得住气的嘛,脸上全是青青白白的,一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样,看得更让人发笑。不过好在的是,再没规矩也是王府,没一会儿大管家就从里面出来了。看看门口这位夫人,虽然模样变了些,可确实是:“奴才给福晋请安。”
乌莫齐?居然也混上总管了?
希颜撇嘴,摆摆手,懒得纠正他的称呼。迈腿就往里面走,乌莫齐跟在后面,一副小心翼翼的样,看得希颜很是不爽:“那个老不死的在哪儿?”谱蛮大嘛,居然让人来接自己?看呆会儿怎么和他算帐?
乌莫齐听得有些晕,福晋这话怎么有些听不明白?“大爷雍正朝十年就走了,三爷隔了一下也殁了。”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这府里人气这么稀。
“明海嗯?”
“大贝勒爷已经上朝去了。”这个情节倒还在希颜的意料中,明海一惯出息,自然不可能一直是贝子。当个贝勒也不错,上下有余。
只是……看看这方向……“他换地方住了?”那边才是往畅元阁的地方,这是去哪儿啊?
乌莫齐听得更是头晕了,不过看福晋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却忽然大悟。只是这事,自己一介下人终究是不方便说的。低头领路,不多时,便将风萨领到了恭王府西花园北,这里不知何时建起了一个精致院落,不大,但看得倒还算赏心悦目。只是院子里人有些多,满都护对清额的儿子们都在其列,规规矩矩站在院子里?海善倒是会摆谱。
冷哼一声,抬腿进屋,只是一进屋希颜就觉得身上一紧,因为……正堂之上左右无人,只有一个……禄穆布吧?跪在堂中央。
这算是什么戏码?
“格格是在找阿玛吗?”禄穆布从来没有叫过风萨一声额娘,因为她不要这个儿子。以前禄穆布也不敢,可现在……“格格的眼神真是不好了,阿玛,不就在那儿吗?”抬手一指,正堂中央。
两块灵牌:
爱新觉罗·常宁、爱新觉罗·海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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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太深情了、不好!”和齐磊分开的那些岁月里,左一个朋友右一个朋友,平常忙得乱七八糟的些人,却总找机会出现在希颜的生活里。希颜知道她们是在担心自己,因为在张若辉的处理事件上,希颜将隐藏在骨子里的决绝显露得再明白不过。这次……他们怕自己再做什么傻事吧?
可……
“我不会!”不会再做傻事,一夜情玩过一次就够了,哪会真的玩个没完?
朋友听了眉头一皱,看看希颜。逛街逛
累了,热门马路上一间精致的西餐馆内处处衣香鬓影、巧笑嫣然。可希颜的表情却给人一种绝然的心死。她……“你别告诉我说,你不想再找男人了。”有些心颤,却不成想,希颜听了却笑了。看了一眼把担心化在冷语中的朋友,微笑得甜蜜,蜜得苦涩入心:“我这一辈子只要一个男人。”
“因为你爸?”很感性的话题,可朋友不想听见这样的话,直然反击,果然见希颜的手劲一抖,低眼半响后,终于又骄傲的抬起了下颏:“女人不是男人。”
男人要的是身体的欢娱,可女人要的只是心灵的满足。
“你躲我躲的日子可够久了,看你今天往哪里跑?”
“风萨,我不准你喜欢别人,我要你一辈子都陪着我!”任谁也无法体会到希颜在听到海善说这句话时,心里的感觉。是害怕吗?是害怕,因为事件太诡异。是欣喜吗?是欣喜,因为他上辈子也是爱自己的。下一生的欠失,今生终于有了机会可以补全完满。
“你能做到,那么我也能。一辈子永不出卖,永不背叛、永远不离开!”
多么豪情壮志的誓言,却在岁月和变幻中一天天的改变。第一次离开是意外情非得已。可第二次离开却是人为所变,而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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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萨!风萨!你给我清醒点,你不要吓我。”
禄穆布本是有一肚子话一肚子气要和这位格格发的讲的,可没成想,风萨格格在看到阿玛的灵位后,却是突然摔倒在地上了。抱着心口抽成一团,吓得赶紧让人把阿尔哈图放了出来。阿尔哈图知道风萨这个毛病,赶紧拿了药出来给她喂下去,可是一颗不行两颗也不行,直到后来都吃了五颗了,阿尔哈图再不敢给她了,只能一掌把风萨劈晕了过去。然后抱起风萨……
“你要带她去哪儿?”禄穆布追出院子,挡在前头。
阿尔哈图已经受够了,眼神冷冷看着禄穆布:“让开!”
“我不让!阿玛走前一直念着她的名字,她既然回来了,就得一直住在这里,死也要和阿玛葬在一处!”禄穆布闭嘴的时间已经太长,这次他再也不想闭下去了。“阿尔哈图,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额娘的护卫,没有权力这么做!”
身份?权力?
阿尔哈图冷笑,瞟瞟禄穆布,再看看这一屋子七八位小爷:“你有?你叫她什么?额娘?你也配!海善也配和她葬在一起?他是个叛徒,是个懦夫,是个只要儿子不管老婆的浑蛋!”如果没有他当初的错误,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一切!
更何况……更何况……阿尔哈图冷眼朝向院门外,不大一会儿功夫,人来得可真不少了。胤祯、保绶、实格还有明海、弘晳、饮兰、连神保住都
来了。当然雅郎阿、申德、功宜布、文殊保也出现了。
黑压压的一院子爱新觉罗氏亲贵啊!
阿尔哈图从来没有象眼前这一刻这样恨过爱新觉罗。因为风萨的身体变冷了,她的鼻间再没有了呼吸!
“姑姑!姑姑!”
别人因为种种不便上来,可饮兰不怕,只是上来抱住姑姑时才发现……“姑姑!姑姑!”你不能就这么走了。急吼痛哭吓得一院子的人都不会动了,然后急七八扯的都围了上来,可再围上来也晚了,等刘郁芳和孙之鼎让功宜布文殊保两位劫来时,风萨不要说呼吸了,连身体都已经完全冷了。饮兰跪在床前已经哭晕过去好几次了,一屋子情关已事的男人全都成了木雕泥塑。
申德第一个进宫去回了皇上,弘历这时候已经是乾隆了,昨个就听说阿尔哈图犯神经去挖恭王的墓,料想到风萨肯定回京了。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才下朝多少功夫?按申德的话讲,风萨进门时还很有精神气的说怪话,可是在看到二伯的灵位后,却突然厥倒了。抢急的药吃了多少也不管用,就那么的走了……情深如此吧?风萨心里到底是爱二伯的,否则也不会那么一眼就受不了……
“皇上,二嫂的丧事……”到底该怎么个办法?谁说了也不如皇上说了做事。申德是知道皇上看二哥不一样的。
弘历闭目靠在龙椅上,沉思良久后,终是开口:“召车王和隆霭回京,二婶的丧事别人谁说了也不算。小布才是做主的那个。”
“阿尔哈图,你疯了是不是?”
实格心里也很难过,可是……“你要带她去哪里?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她爱的只有二哥。活着的时候闹了一辈子了,死了就让她们两个消消停停些,行不行?”
“她不会想呆在这里的。”瞟瞟这所依然如故的畅元阁,连一纸一笔一砚一台都摆放得一如曾经往昔一般,可是再一样又如何?回不去就是回不去了。而……
“他嗯?怎么这会子还不出来?他如愿了,他把风萨气死了,为什么还不出来?”气疯气吼,弄得一屋子的人发闷的益闷,黑脸的……胤祯也受不了,再也受不了,拎起禄穆布的脖领子:“让你阿玛滚出来。他不就是想要这个结局?现在风萨果然死了,他如愿了,事实证明风萨依然是爱他的,为什么还不出来?”
两个人的怪吼,听得一屋子人……
“十四叔,你什么意思?”明海奉二叔命照看禄穆布,怎么能看十四叔这么拎弟弟的脖领子。可还不及过来时,禄穆布已经气到泪飚:“你们不信阿玛是不是?从他从准葛尔回来的那天,你们就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现在……不相信是不是?不相信就对了,反正阿玛早就知道没人会相信他
是真的死了,所以那座灵莹是开着的。不信的话,咱们现在就去看!”飚完,也不管多少人拦着了,拉上十四叔一路出府。后面追来劝驾的,看真假的,呼呼达达一大堆赶到城北恭王墓时,禄穆布一句话,看坟的人赶紧就是抄锹开挖,不多时墓门便现,而果然如禄穆布说的那样,墓门是开着的。里面孤单单一只莹棺,两个人就抬开了,居然连盖子都没有钉严嗯?难不成?
胤祯阿尔哈图第一个走上前去,当时就是一阵拧眉。大概是因为盖子没有盖严的缘故吧?时过七年,尸身早已经腐烂,只剩下一堆白骨积在织金华锻内。双手摆放胸前,手上一只紫龙晶。这东西,就算是作假,海善也是绝不可能戴在别人手上的。
他?真的是死了?
“阿玛!”
禄穆布气得跪在棺前,号啕大哭。
明海虽然也气这些人不相信二叔是真的身故,可是……这样也好,亲眼看个仔细,省得日后有人说三道四。看看这间坟莹,心中酸楚:“你们看清楚了,这座主坟内只有一只棺裹。本来阿玛和二叔说,隆霭的生母也该放在这里的,禄穆布的生母也该摆个衣棺冢在里面。可是二叔不让。”活着的时候已经足够让二婶不痛快,如果死了以后……“阿尔哈图,你要是再敢反对二婶葬在这里,就别怪咱们不念旧情。”二叔不在的十年里,相依为命不能说是没有交情的,可那得分在什么时候。在这件事上,恭王府绝不退让!
阿尔哈图看看棺内那具白骨,突然之间大笑了出来。笑得半中间,一股真力反涌,眼前一黑便是晕过去了。待自醒来时,已经是十天后了。
车布登扎布急奔回京,成衮扎布隆霭还有风羽都从外蒙赶回来了。达尔罕亲王年岁大些,稍后几天才到。荣宪、乌尔衮、恪靖、策凌最后也全部到场。
弘历在征求了各方的意见后,最后下旨将博尔济吉特风萨依按恭王大福晋礼下葬,同已故恭亲王海善同葬在主莹之内。分隔三十年的夫妻,最后总算是殊途同归了!
☆、还债
作者有话要说:两天的考虑,两天的重感冒。
妖妖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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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颜不喜欢看台湾片;因为太文艺。不喜欢看港片;因为太经济。不喜欢看新加坡片;因为太孽虐情深。当然;这是多少年后的总结报告;在什么也不知道只求新鲜的岁月里。不能多行外出、电视剧是唯一的消遣。那时候,希颜还不认识花泓;没有机会接触杂七杂八的言情武侠小说,《塞外奇侠》是在电视上头一次看。虽然是新加坡片;可是拍得很有味道。
希颜不喜欢纳兰明慧;太无辜的女子总是惹人厌烦。希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