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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侍候那样的主子,虽然累是累了点,但也算有几分乐趣。
因行宫与围营处并不远,所以罗布和丹津都未曾骑马,一路浅行上步。一边看风景杀时间,一边闲聊。状似无意的提点,听得丹津面色微笑:“所以皇上那样爱重亲王?”虽然外面都在盛传罗布受宠是因为风萨之故,但丹津却更加以为罗布本身的魅力能力才是重点。罗布虽是一方亲王,但是并不是十分精于兵败。运筹帷幄、左右平衡才是他的长项。看人罗网、织金谋缎更是放眼外蒙无人可及。自己这匹‘野马驹子’不就是他发掘的?当然,喇什在圣前的三分薄面也与此人不无相关。
对于这一点,罗布并不反对。事实上就算丹津有几分别的想法,对于罗布来讲也无所谓。乐殊与胤祥已然成婚,女儿都生出来了。虽然眼下似乎闹起了别扭,可希颜说的史册似乎正在一步步展开。在这个陌生的时空,罗布可以说是举目无亲,只有希颜一个,算得上亲近。而且通过这几年的相处,罗布在心里已然把希颜当作了风萨。而达尔罕则是自己二十几年的心血!不能说是十分眷恋,但也有五分不舍。再加上风羽那个孩子,确实是着人喜欢。
就这样呆着也没什么不好!网络游戏曾是关学峰的偏爱,但那样的虚拟空间玩起来再过瘾也不如似现在这般真枪实弹来得刺激。更何况,不这样又能如何?不管这些破事又能怎么办?乐殊永远的失去了,而眼下风萨和风羽则是自己的全部。
“罗布,你为什么不娶风萨?”丹津凭空来的一句听得罗布神上一跳,扭脸看这位……径自好笑:“她是我妹妹。”
“但你们之间并无血亲,不是
吗?罗布,这样好的妹妹拖给谁,也不如放在自己羽翼下来得好。她安全,而你则自在。”丹津话说得很轻,但罗布的脸色却有些犯阴,再也不接一词。
转眼间已达抵达金顶行宫!
行宫,虽然只是个行宫,但规矩摆设放在那儿,仍是礼制不可乱。
罗布虽然是在圣前极度得宠的蒙古亲王,但到底是外臣。若要进入行宫,必得通报。层层转达,罗布嫌那差事麻烦,便早和风萨商量好了八点时分在行宫外会面。
可……时间已经差不多,差两分的八点,怎么还不见风萨的影子?稍等等吧,可一等到半个小时,再一等一个钟头都过去了,却仍然不见风萨出来。
罗布的感觉开始有些不好,撇开丹津行到行宫朱门前:“达尔罕罗布有要事请见皇帝陛下,还请代为通传!”
因事在承德,所以行宫门口每日都会留一个亲贵在此接待来宾,安排晋见行程。今天这位主象是叫博洛的样子,远支宗室。平素不算太惯,但好歹彼此都是认识的!罗布说得客气,可好半天都没有见那位阿哥说一句话,眉头有些略皱,心下感觉更是不好。
博洛本不想接今天这差事,可堂叔雅布吩咐下来,如何能不办?可风萨怎么讲,也救过额娘的命,虽然看的是堂哥齐克新的面子。但……
瞅瞅左右,人虽然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了。
这样的地方,博洛不能把话说得太明显。指节敲敲桌面,思量再三后,终是好劝:“博洛多嘴,亲王最近还是没在皇上面前晃悠,皇上、心情不太好。”
什么?
罗布后脊梁顿时冷汗突冒。这位阿哥说得虽浅,但理却再明白不过。有人告了他,不许罗布进宫。为什么不让自己进去?风萨出事了?出了什么事?
以眼神相问,而这次博洛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罗布身后的那位确实和二哥有几分相似的蒙古台吉!
MY 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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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七月,暑热消难。
各宗各府在朝的没有办法,不在朝的女眷老太们还不早就找了近便的地方避暑去?
恭王府当然也有别庄用来消夏,可饮兰却不曾象往年那样出去乘凉。
理由:姑姑不在!
两个弟弟虽然懂事又有明海管制着,但到底饮兰还是不太放心。更何况今年上半年的贡缎选料都纷发下来了,自打纯悫姨母去了诺音赛颜,姑姑就把内府一干穿着软服之事交给了饮兰。历练几载,什么时候该给谁制些什么样的新服,多少尺寸,饮兰早已经烂熟于心。
这回的缎帛里有几样是姑姑喜欢的花色,还有隆霭和成衮扎布的个头长得太快,衣衫又显小了,得赶紧添制。至于自己的吗?
“老奴看这匹银粉的缎子就最衬郡主的肤色!”虽然福晋也很白,但是年纪放在那儿,这样娇嫩的色穿上去怕是不太合宜,还是饮兰郡主用起来好。
饮兰也喜欢这匹缎子,不过:“贵人太太过世不足,还是送到大爷那边去吧。”那边两个新格格似乎也喜欢这色,既然自己用不着,不如送个便宜人情去。
桂嬷嬷微笑颔首,郡主近年是越发有福晋的风范了。只是对男女之事上似乎并不热衷,弘晳阿哥也少来看她,而郡主平素里也只在内闱打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若非当年皇上‘戏言’,怕是京内亲贵们都要把这位小郡主给忘了。“再过两天便是五福晋的花诞了,福晋随扈不在,郡主可要去露个脸?”
象是正经事!
可饮兰却低头微笑,桂嬷嬷这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她看不惯弘晳和自个儿的这种关系。打着机会想往一块儿凑。五福晋花诞,弘晳自然会去!只是……
才要说什么时,就听院子里一阵急步。然后帘子一挑,明海急步忙慌的踏进屋来,左右瞧瞧见桂嬷嬷和饮兰在右花厅里量布,赶紧是过来。看看左右,屋里并无他人。便压低了声音……压了好几遍,才是说出声来:“出事了!听可靠消息,说……”明海虽然已经从知信到现在半个时辰过去了,可实在是气到无法成言!
“到底出什么事了?快说啊!”桂嬷嬷这个急。
明海虽然不甘,但……一拳捶到桌案上,气到咬牙:“十四叔……他……他居然敢留宿在二婶的屋子里!”
啊?
桂嬷嬷手里原本要递来的一只茶碗顿时跌在了地上,而饮兰则……“到底怎么回事!”
这种空当,明海也没空管平素里二婶暗示的规矩了。一径把听来的消息说了个仔细!
“先发觉不对是太后。二婶和太后都住在松鹤斋,彼此临了相挨的屋子。小布布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闹腾,可那天却是天都大亮了还不见人声。便遣了暖儿姑姑去看!结果二婶的屋门虚掩着,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暖儿姑姑大着胆子进去,却看见……”明海气得都快疯了,眼突冒血。底下的事,不用再仔细说,是个人就猜得见了。
这种事哪里是瞒得住人的!还不立马就叫嚷着满世界无人不知?
“皇上嗯,皇上什么意思?”
桂嬷嬷抓紧最后一线希望,可明海却一身冷肃杀机:“暖儿姑姑发现事不到一刻钟,简亲就带了皇上的谕旨来:除了二婶的恭王大福晋位,改配给十四贝子做侧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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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晳十五岁自尚书房毕业,半年之后便奉命进录宗人府职事。
承德出的事,他这个耳聪目明的自然不可能不晓得。虽然
皇玛法到这会子圣旨还没回京,想是出了些什么变故,但到底恭王府那边想是要乱了。知信后打马便是赶往什刹海,一路急奔,却在临到恭王府前时,见饮兰……象是她,骑了明海的快马一路往城西去了。跑得那样急?一路在后面紧追,可却只追了半程便让饮兰发现了。
拨马回头,冷冷目光若寒似霜的看着马头对堵,停在身前的弘晳。
又是半年不曾相见,弘晳的气度神态自然更是出落得天高豪贵。只是饮兰如今已然对其心如止水:“世子有事?”
很不客气的问话,若在平时弘晳肯定懒待理她。只是今天不同,看看左右,并无他人:“你知道了?”看样子似乎是。
饮兰冷哼一声,并不多言。弘晳当然也知道这事是皇玛法做得过头,可到底:“皇玛法这样做,实是因为……达尔罕亲王给二婶介绍了一个喀尔喀的台吉,身份差劲就不用说了,可那人……我没看见不知道,可回信的人却说,任谁看了那位第一眼,也觉得象二叔。”
“所以皇上的胳膊肘儿总算想起来往回拐了?”理由是不错!可饮兰才不相信这是事实。姑姑说过,皇上不允许她嫁进皇室。这中间肯定有事,有外人不能知道的事!皇上不能把理由公诸天下,才拿了十四贝子顶帐。更何况,皇上这两年对十四舅可以说是慢慢开始另眼相看了。这次……姑姑会气死的!
小心看饮兰的气色,似乎真是极怒。
弘晳一时不知道该怎样讲,这事确实是皇玛法做得过份了些。就算有心把二婶改配给十四叔,也不用指使十四叔那样做。二婶的脾气那样烈……
“姑姑怎么样了?”饮兰闭目半晌后,终是成言。那样冷静的问话,让弘晳一时微有错觉,收收心神看一边湖面。大暑日里的,今天虽一丝微风也无,但湖面上却仍有浅浅涟漪。可二婶却……“听说被太后护起来了。”不管成与不成,那是必然的路线,太后最疼二婶,怎么能见二婶受这样的屈?满心抱在怀里,准备由二婶哭闹,但二婶却:“不哭不闹,却也不语不谈。”任谁来劝说,都只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太平静了!
平静得弘晳纵使在千里之外,也觉得身上好凉。
二婶不会轻易认栽的,她从来是不喜欢十四叔的,这次……
“你这是要去哪里?”
饮兰眼帘一低,粉唇微斜:“饮兰好象没有必要向世子报告行程吧?”
刺语如激,听得弘晳顿时皱眉。可今日的饮兰却半眼都不曾再看弘晳一眼,便放缰跑开了。
那样的情形,弘晳自然是不可能跟上。但好在左右皆有手下,指个人过去,不到两个时辰,就有消息回进了东宫:“回世子的话,饮兰郡主去了
城西一家名为‘竹荫’的茶馆。什么人也没有见,只是喝了一盏‘枫露’后便走了。未了又去了奉安殿,在十公主灵前坐了一个多时辰后,便回恭王府了。”
表面上极其平静,可弘晳却觉得不对。
饮兰的性子是非有大事不出门的,今天那样急的从恭王府出来,连她格格装扮都不曾改换便一路上街,自然不可能只是为了喝茶。可她到底要干什么?
“那个茶庄的来历查清楚了没有?”
“查清楚了,茶庄的老板叫宗维义。三十五六岁,是个不管事的文人。靠着祖上的置业经营一家茶铺,平淡度日。没有任何的背景!”
没有背景,便是最大的背景。
“往下查,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人的路线给我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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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蒙、巴林部、荣宪公主府
“今天这是吹什么风了?你不是随皇阿玛在承德吗?怎么转到这儿来了?”
荣宪听下人说达尔罕亲王来访后,便是一路从后宅晃了出来。路上走得慢了些。没法子,肚子渐大,虽然只有四个月,可肚皮竟比其它孕妇五六个月的似乎还大些。大夫说象是双生之兆!乌尔衮虽然因边防坚张不得回来,却几天一封信的回来叮嘱荣宪,一定要万事小心。这个不许那个不行的,看得荣宪又嫌他罗嗦又是喜欢。
“风羽嗯?”
“让小子们领出去玩了。”大热天的哪里在家里给憋得住。
让丫头给罗布斟了一盏茶后,荣宪细细打量罗布的神色,似乎不是太好。
“出事了?”
罗布挑挑眉,捏捏微痛的眉心:“还不就是那些破事!我这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