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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也就是了。可没成想皇上却直接把他提到了贝子爵上。
理由自然不会是因为他的功劳真有那样大!
满都护又气又好笑,自己的爵位被撤,明海却得晋级。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
可更要命的事却还在后头,明海成功晋位后,第一件事居然是自己掏腰包把一概帐面扯平。直到那个时候,恭王府上下包括外面一干看好戏的人才知:原来早在五年前,风萨便已经在济兰的眼皮子底下移出一半恭王府有家产,交到了明海的手里。这几年明海明面上只管工部水利之事,可暗地里经营地庄、来往盘利,无所不致。把他二婶交给他的财利,翻了近倍。有那样的钱财给阿玛添添窟窿自然是不是难事!
不过这其中深义,却把满都护济兰羞到一个暴死。原来二弟他们根本不曾要霸住过恭王爵,若不那样,怎么会把公财分到明海名下?白纸黑字写得清楚,用意大概就是要看他们闹腾,闹腾到自知不是那块材料后,再将大势挽回。
满都护气得把儿子当场揍了一顿后,决定和济兰亲自到纯悫家,把风萨接回了恭王府。
里子面子都得已大全的风小萨,进门便得‘喜事’。对清额在福建剿匪事上立功,从原来的辅国将军升一等镇国将军。虽仍不入八分,但好歹算是因‘公事’而正经晋级了。
满都护败到一个心服口服,济兰更是改头换面再不动歪门邪脑。
然后,风小萨大笔一挥,让人从池子里把传家金戒捞了出来,谁也没给,自己也没戴。只是拿锦皮匣子一封,贡到了常宁的牌位前。那意思还不就是从此家中,依然按长幼有序,不分尊卑?听说满都护当时羞得都哭出来了。
一场大戏看得宗室内外大呼过瘾。
当然也是在那个时候,大家才知道干什么皇上竟然一封明海就是
贝子。原来这小子当真有一套!
小狐狸的好本事啊!
“明海岁数也不小了,三哥给他说门亲事,成不成啊?”
胤祉也不爽小狐狸刚才看热闹的高兴劲,决定给她添添乱。
海善在时,因有擎天柱撑腰,从上到下有不少人给明海说亲事。可自打……满都护自个儿的正经事都顾不过来了,哪有心思操儿子的闲心。明海一路晃悠到二十一岁,哼哼,小狐狸,看你怎么办?
“三哥好心,风萨在此先谢过了。只是好可惜,他不是我儿子!”
找错门了。
那副乖觉德行,实在是让哪个也看不顺眼了。
雍亲王的牙自觉也有些痒,才想开话时,就听宫道上一路急跑。然后小林公公火急火燎的就是窜到了众人面前:“各位爷,好主子,赶紧回去。皇上急诏。”
出事了?
这下子也不用玩的,一干阿哥扭头回走,风萨闲闲散散才要招呼马车过来接人。就让小林子给逮住了:“我的好福晋耶,您走干什么?还不赶紧着,十公主出事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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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游击奇袭喀尔喀围猎会场,蒙古王公死七伤若,十公主左胛受箭,伤重沉重。臣策凌请旨皇上,火速派风萨上原来治。”
折子自众人进得东暖阁后,便一溜往下传。最后一个传到风萨手里时,风萨当时脸色变了雪白,身子一晃,若不是站在她身边的胤祯顺手一扶,非跌倒不可。老康童鞋脸黑心郁,当场拍板:“风萨,你现在就回府收拾行李,朕给你两个时辰,申时正北阳门出发。朕派人护送你去诺音赛颜。”
然后那父子们再讨论什么正经事就不是风萨要管的事了。一路急奔赶回恭王府,进得畅元阁第一句话就是吩咐桂嬷嬷:
“给我准备去诺音赛颜的轻便行李。赶紧让人请大公主和明海过来。让马房给札克萨喀备骑。春璇随行!”屋子里各人其实一见福晋那个脸色回来,就知道不好。
现在这样一听,更加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诺音赛颜?
“十公主哪里不好了吗?”
何顺在看到福晋吩咐完,直杀药阁后,便是趁左右无人时赶紧悄问。只是好象事情并不简单,因为福晋只是点头承认便再不解释了。打点好一概药色,让何顺打包之际,风萨转回了正屋。桂嬷嬷已经把行李准备得差不多,摊在桌上给福晋过目。因天气还冷又去的是外蒙,所以一概带的全是最厚的棉袍皮氅。银票大小带了五千两,随行金锞银锞若干。另外皮帽手套棉靴、药匣子熏香包样样不缺。看着东西虽多,可打包起来却甚是精干。
看着鬓角已有微白的桂嬷嬷,希颜心中真是说不出的温暖。才要拉了
手说些什么时,纯禧和明海已经前后脚的进屋来了。桂嬷嬷把下人们全部带出,留空间给主子们说话。
“出事了?”纯禧一看行李便知事情来头不小。
风萨扶她坐好,开门见山:“目前尚不知有多大。有一队不明来历的游击奇袭喀尔喀围猎会场,纯悫重伤。我必须马上去。”纯禧自海善出事后,最听不得这些事,尤其是纯悫。当下强稳心神,看了一眼明海后,握住风萨的手:“你尽管放心去,家里有我和明海。”满都护如今全心顺服,对清额又不在京畿,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这点,风萨自然知道。
可希颜却更知的是:今年是康熙五十一年!
海善出事那年便是康熙四十七年。那年一废太子,今年胤礽便要万劫不复。现在二月初,废太子好象是八九月份的样子,那个时候若能赶回来还好,若赶不回来?
“二婶可是有事要吩咐?”
明海在官场上好歹历练四五年了,眼色自是比如今常呆在家的纯禧要凌利些。
希颜左思右想后,终是把这两个凑在了跟前。在小几上沾了茶水写上四字:远离太子。
啊?
纯禧和明海互看一眼,都觉得又是迷惑又是犯冷。迷惑的是太子这两年虽然事情仍然办得乱七八糟,可也并没有做出什么惊天人怨的事,干什么风萨要这样讲?可看风萨写完,便拿了帕子细细把桌面擦了个仔细的情形,又觉得事情恐怕真是要出了。
纯禧张张嘴,终是闭上。想了一会子后,总算是问出个正经问题:“成衮扎布嗯?”
发信时纯悫已然病重,如今半个月过去,纯悫那边?万一?
“这个我不知。”
刚才离殿太急,不知道皇上的决断到底如何?这会子想起来,赶紧拍手,桂嬷嬷进来不等风萨说话便自回禀:“大世子已经回屋收拾行李去了。”这么一说,自然是要同行回去了。还好,省得到时候再多费手脚。
简单用膳过后,风萨便换了蒙装,带着成衮扎布和春璇两个上马离开恭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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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阳门处,早有一队精干侍卫列立。
因要长途跋涉,所以远远望去便是一列强骐优骥。只是一抹雪白之影看得风萨身上顿时一紧!
布瑞夏比?
“风萨!风萨!”
道后一阵急呼,回头望去,就见胤祥快马奔骑正赶了过来。
春璇和成衮扎布见状赶紧离开,见左右无人,胤祥也就不用太避讳了。望望百米之外,神色冰冷的十四,手心一阵发汗:“本来我是求了皇阿玛要和十四弟一起去的,可……风萨,一路小心。”如今的十四已非当初稚龄弱弟,心机手段一路急起直追,虽仍在八哥名下挂着,可到
底多少人心暗投其下。尤其是在去年,皇阿玛把兵部将给十四后,实力更是一路飚涨。此番远行,千里之遥……
有朋友真好!
就算回来这两年一直不曾正经说过话又如何?就算再往前三年都不曾联系半分又如何?关键时候,胤祥总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想说什么,可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回京那年,温恪敦恪连续急故已经够让他难过,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乐殊带着旋舞离开了,至今下落不明。虽大家都晓得是皇上悄悄藏了起来!可这两年里胤祥多少难堪?
因为一些事情,自己一次也没有安慰过他。而他却……
“别说,我知道。”知道你的苦处!寡妇门前是非多,尤其是皇阿玛几乎算是明面上同意她改嫁,风萨但凡和哪个男人处得近便些,接下来杂事便是纷立不休。这两年乐殊不在,没个说知心话的人是很难过。可胤祥知道风萨的难过不比自己少。怎样说乐殊还活着,活着便有希望。而二哥……
“明海和大姐究竟是不怎样管用的。可京里还有我!风萨,我们是一辈子的朋友,对不对?”齐克新曾经笑着打趣过胤祥,也在那个时候胤祥才知道风萨对他真正的评价。
世上没有一辈子的情人,却有一辈子的朋友!
那样的评价,胤祥甘愿为这个朋友做一切。
十三说得极是意气温暖,可希颜却只觉眼眶酸楚难当。
康熙五十一年,二废太子,胤祥再度被牵扯其中。从后,十年幽禁,不见天日。虽养蜂夹道是杜撰之说,可想想十三在圣前一路得宠,却最后落得那样的下场。
“哭干什么?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怎么你了?”若皮调笑的话语气得风萨终是笑了出来。擦擦脸上泪意,整整心绪后,看着胤祥又回头看看那边已经整队完毕随时出发的人马……“你、想要儿子吗?”
没头没脑的话,听得胤祥先是一怔,然后大惊,抓住风萨的手急问:“你知道她在哪儿?”
希颜摇头,也是,那样的事皇阿玛怎么可能和她说?自打二哥走了,皇阿玛和风萨之间便有了过不去的坎。再不似往日亲密!皇阿玛百般示好也没用,再表面恭顺的事风萨也会做,只是到底心远了。乐殊是皇阿玛的心头宝,躲在哪里?风萨怎么会知道?
看胤祥一时灿烂,却瞬时凋丧的模样,希颜实是不忍。那年,乐殊本是怀了一个男胎的,却因为……没了。胤祥一直是那样的喜欢孩子,旋舞在时就捧若掌心,那个孩子一直是他的心头大痛。今天这样说……“你会有很多儿子的,还会再有一个女儿。”虽然那些孩子仍然会早夭的早夭,少未的少未,但……过程也是一种幸福。
小狐狸今天说的话,胤祥是越发
的听不懂了。
说是安慰吧,可胤祥是知道风萨的性子的。她开玩笑是开玩笑,正事是正事,那样的话?难不成这丫头,除了断子男女外,还和七嫂学了什么奇门八卦未卜先知的东西?
“快走吧。”时辰真的不早,而再不走,十四弟八成要气飚。
风萨也知道是该走了,可看看胤祥,心里终究是放心不下。此去……
“半整前,勿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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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你说她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肯定有玄机!
可到底是什么玄机?胤祥实在想不透,便一路跑来雍亲王府,和四哥商议。
胤禛本应了皇阿玛的旨,统查户部钱粮车马,已备‘急需’。
一只细笔在手,算盘珠子拨得正好,就让十三和风萨的一句暗语,惊到错乱。
那个小狐狸!
难道……
是夜,雍亲王府后巷深宅中。
一身长袍雪衣的戴铎笑到嘴抽,那只小狐狸终是熬不住她的狐狸尾巴了。
什么半整前,勿相忘?
一整十年,半整便是五年。五年前出了什么事?一废太子!
勿相忘?别忘了那时候的教训。
分明是在暗示十三要小心,可那个胤祥……感觉到不对,却猜不出风萨的到底用意在哪边?
“她还说什么了?”
此间宅子虽是雍亲王府地产,但戴铎却大咧咧的正居主位,胤禛落坐客边。亏的是屋子里从来不来外人,否则……胤禛气笑摇头,挑挑碗盖:“她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