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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逮到了。“铜知了、银水车、竹鼠!”摊开双手很是急切。
“不是说十六才能回来吗?”
“怎么?不高兴早些看见我?”
“你说嗯?”风萨搂住海善虎腰,一脸笑颜满目全是相思。
海善终是心笑,低头看看一脸不屑的十八,捏捏小鼻子:“早让人给你送进去了。再不回去,仔细让人摸了去。”
啊!
天大地大玩具最大,一说有玩意儿了,十八扭头就跑。管他们大人在干什么?有玩儿的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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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弟,你这是何苦?”
别人的老婆,别人的女人,名正言顺的嫂子,今生永远不可能得到的女人,犯得着让你这样?胤俄看不下去了,那两个亲亲热热的走了,留下十四……
“八哥,你别动她!”
“那你就给我争气点!”胤禩暴怒,点指十四:“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两年了你府里再没孩子出世?”齐克新的传言好不易终结,关于十四的传言却又新鲜起头。
成人的兄弟们里,孩子数量最多的是太子,可密度最高的却是十四。六年九个,三子六女,不算两个夭折的丫头,十四阿哥二十出头就有七个孩子,算得上丰功伟绩了!可打前年五月九丫头出世后却再没动静。开始时以为是宝媛伤了身子,胤祯又不爱去那两个屋里走动。反正孩子也不少了,由他吧!可两个月前,雅尔江阿却是听到自家侧福晋和丫头在低语:
“你说的是真的?”
“奴婢绝不敢说谎,是十四阿哥府里奴婢的亲戚说的。她说十四爷虽然常在宝媛侧福晋屋里过夜,可两年都没在床单上看见那个了。”不能生和不能做可是两码子事!
接下来那两个又唧咕什么,雅尔江阿就顾不上了。赶去和老八讲,胤禩也觉得不对。找个机会让雅尔江阿并其他亲贵,包括十四一道出去玩。然后……“小丫头说了,十四不是不行。”酒虽催情,可能不能用?只瞧那小粉头满脸春色,娇懒得动也动不了的模样便知底细了。
“十四弟,她如今是你嫂子了!”这样执着是没指望的,徒苦了自己罢了。
胤禩劝得苦口婆心,可十四却一脸好笑:“八哥,你也挺苦的。”八嫂多少年
生不出来,你怎么不说换一个或者添两个?
“你?”胤禩气得鼻子快歪了,可理由却找不出一个来,只能咬牙:“我高兴!”
“那我也高兴!”对火顶完后,自觉有些语重,胤祯往廊下一靠,笑得有些苦:“八哥,不是谁都有你那样的福气的。”琪梦极爱八哥,而八哥对她……望望已然连影子都瞧不见的后廊,
☆、底薪
“从来没听说过象你急成这样的?一进门连口茶也不给喝;就剥男人的衣服。就算男人是自家的;也不用急成这样吧?噢!”
海小善过于悠闲加嘴贱的下场;就是被风小萨狠狠的掐了一记。外屋里原本负责清点礼色的几个包括桂嬷嬷在内都低头闷笑;可里屋内;福晋依然我行我素,把二爷剥了个差不多精光。然后从上看到下;从前看到后,从左看到后。总之全方位立体式三百六十角度瞧了一个仔细得不能再仔细后;才算是大方过关。把一概衣服砸到某人的脸上后;风小萨开始开始坐到一边检查荷包。
不赖,这回比较乖;带出去让它吃的药大部分都不见了(不知道是吃了还是扔了);预备下的伤药等等倒是各有略减;少的最多的居然是治拉肚子的药?
“你们都吃什么了?”落到哪家黑店手里了?
一说起这码子事,海小善就郁闷:“云南的饭实在是不能吃,我还算好的,功宜布和雅朗阿两个才叫可怜。”连着拉了四五天,连路都走不动了。海小善不是第一次去,所以还算有些准备,那两个在看到一桌子虫鼠蚁蚕的饭菜,没直接吐出来实在是得感佩爱新觉罗的脸面。
“宝贝,午膳吃什么?”海小善这两年实在是让风小萨的手艺给惯坏了。出去两个月,日思夜想的都是风小萨的饭菜。倒不是说味道有多超凡脱俗,实是感觉无法比拟!
这次倒不是风萨直接说,清点完礼后桂嬷嬷就是进屋来侍侯主子用茶了:“二爷放心,福晋打您走的那天就预备下了,腌了近两个月的香笋、冰在库里的琉璃脆葡萄果子、还有挂在风室里福晋亲手做的腊干,都是现成的。福晋,时候差不多了。老奴让人侍伺二爷入浴吧?”
因为海小善这回很听话,所以风萨心情很好。心情好,手艺就好,一顿香饭勾得海小善那叫一个狼吞虎咽。把同桌而食的饮兰看得闷笑不止,阿尔哈图却是一副早看惯了的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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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即近,四合方和试眉斋的帐面都要对号处理。
两处管帐原本早和福晋商量好了,今天来恭王府对帐。却不料二爷提前回京!桂嬷嬷一句:“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难不成福晋不看着,你们连数也不会数了不成?”给打发了回去。
对于这项事宜,那两处帐房都是无所谓的,可却把胤禟气了个扁扁。原本好好的一桌子晚膳,没了进口的心思。转脸看八哥,胤禩的脸色也不是很好。胤俄干脆低头不敢抬头看这桌子人的表情,琪梦虽然哪个也不怕,可十四的脸色也实在是有些让她受不了。思及那年为了老九找风萨‘理论’的旧事……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诡事的重复事件!
“帐你们可以
自已对,但汇总总该是要过目的吧?”因风小萨‘偷懒’,所以这两处帐房如今依然是老九的门人。四合方有两成半是恪靖的份,老九自然也要给姐姐‘看门’的。
帐房甲看看帐房乙后,有些无奈:“桂嬷嬷没有吩咐。不过奴才听里面的人传出来的话,好象是五六天内没指望了。”小别胜新婚嘛,实是可以理解。
只是理解得‘外人’十分的牙痛!
胤禩眉头一低,下面的人就去办事去了,第二天早膳过后,就有消息传过来了。
“今个儿一大早二福晋就让府里准备了马车。早膳后,二福晋、二爷就带了何顺春璇两个坐马车出城去了。奴才一路跟着,象是去了汤河。”
去年冬起海善一趟出门,因故受了腿伤,把那个落下的旧症勾了起来。风萨又气又急,把跟去的文殊保和功宜布两个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在京之日,几乎每月都要挑两三日去汤河泡温泉。这趟出门,两个月不曾保养……琪梦很想说一句:她是会心疼男人。可瞧瞧胤禩的脸色,还是算了。
临近年关,各项衙门里都很松散。过了十五更是差不多都在装模作样,只等着二十三下鈅封印后就可以各处玩耍去了。十四如今尚没有正经职位,皇阿玛想起一码子来让他干一码子,从来松散。现在?
胤禩笑得有些冷,看看桂良:“你去十四爷那里,就说我说来着,这几日无事,让他领了宝媛去汤河玩几天。养好精神,回来一起去老九的别庄子里围猎去。”十四喜欢武功,围猎之事从来是他的最爱,更何况加上昨天的那番话……风萨,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心狠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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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心安然的等着大戏上幕,却没成想,不到中午派去跟梢的人就回来惊爆:“现下在汤河行宫的并不是二爷,而是饮兰郡主。”服侍的人依然是那两个,可主子却变了!
胤禩当场气爆,自己怎么就忘了。海善是专干这个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让人盯了梢?这两口子看样子是要和自己真顶着干了?居然明知后头是谁也大摆一道?“告诉九爷,天黑以前把秋净给我拎过来。”
然后,一场晚宴,琪梦谢绝参加。
胤禩、胤禟、胤俄、胤祯并坚决要求参加的齐克新,五堂会审!
“奴婢给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请安,给僖荣贝勒请安。”秋净曾经很怕过这样的场面,这里头的爷没一个心慈手软的。尤其是八爷,看得最和蔼,可收拾起人的手段实在是可怕之极。相较之,九爷只是发配奴婢们飨客,就……慈悲多了。
胤禟有些日子没见着秋净了,小丫头原来那爱慕多情的眼光如今变成了乖静柔顺。看着象是很顺眼,可一身不惧就让人眼恨得紧了
。“你还记得谁是你的主子吗?”
“奴婢记得。九爷是奴婢的再生父母!”若无老九,早被僖嫔娘娘扔进了辛者库。可……秋净淡淡挑了一个眉,唇畔微笑:“福晋却是奴婢的至亲主子!”在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杀气后,秋净傲然抬脸:“为九爷,奴婢愿意终生为奴为婢。可为了福晋,秋净愿意现在就去死!”说罢,从袖筒中抽出一只匕首来扔到了胤禟的脚下。
如此反应看得胤禟顿时抽抽,才要说话,八哥已然开话:“这么忠心?说说,风萨干了什么让你乖成这样?”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悄不知觉的把奴婢的父母家人送到了连秋净都不知道的地方去了。”只指一项,便已然让秋净肝脑涂地。家人生量前途从来是这些主子们威胁吊诱的最佳武器,可风萨福晋却不一样!
“你就这么敢肯定她不是杀人灭口?”这种买卖,咱们也不是没干过。齐克新想知道秋净丫头这样肯定的理由!
秋净婉婉一笑:“僖荣贝勒,您为什么敢让风萨福晋给您的侧福晋接产去嗯?”象是反问,可理由不需要再行说明。一个‘信’字,确实需要很多的理由,可有的时候却也不需要任何一个理由!
齐克新笑了,低头吃茶,再不言语。
聪明人一时无话,笨人却有诸多问题。
“那两个到底钻哪个狗洞里去了?干什么贼头鼠脑的不让人知道?”胤俄从来不喜欢风萨,太聪明了,聪明得实在让男人害怕。真不知道那些个不长眼的怎么就那么迷她?尤其是十四,居然……“不能说?”
“那倒不是,实是秋净不知道。奴婢在福晋跟前只负责指挥小丫头们清扫居室、洗烫衣物,早晚梳妆换衣。福晋和二爷在闹腾什么,从来只有桂嬷嬷和阿尔哈图两个晓得。连何顺如今都只负责学医培药,万事不管了。”象是架空,可秋净知道,在这样的环境里知道的少麻烦才会少。这样疼人的主子,秋净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胤禩笑到微微:“春丫头嗯?”一个不成了,另外一个嗯?瞟了一眼状似沉默,实则低头偷笑的胤祯,先别高兴得那么早,你的人就好了?
“春璇啊?她比奴婢认的字多些。福晋让她清扫书室、记销内帐。”恭王府大帐虽然是大福晋济兰管着,可畅元阁内的私帐也是不少的。二爷名下诸多私产,再加上两位主子的俸禄,各项赏赐,家里进来出去的礼色,不让人专门管着如何使得?
嗯哼!
听着要比秋丫头高贵一头去。
胤祯心里有些微爽,可才高兴了没两下,就让秋净自我显摆弄得有些不自在:“不过奴婢手里的东西也不比她少。福晋二爷的一概细软都是奴婢在清点照看,她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噗!
齐克新终于是笑出来了。看看老九,似乎也想笑,可却顾忌着老八,使劲往回憋。十四的表情也十分的精彩,最气人的大概就是胤俄了。“小狐狸给你多少好处,让你乖觉成这样?”宫里上等丫头的月银是二两,府里管事大丫头的却一般只有一两。当然这是明帐!暗帐多少就看各人的本事了。胤俄知道风萨不缺钱,可实是想知道这两个小丫头每月得多少的好处?
秋净这回倒是答得慢了些,半咬朱唇仔细想了想后终是答了:“奴婢们一概的俸银都是从十公主府支的。桂嬷嬷最多十两,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