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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也没看二舅舅一眼,无视而过的模样把琪朵气得当场娇嗔:“表姐!”只可惜风萨不是男人,实是不会卖她一点点的帐,领着饮兰就是走了。
回到清营,直进御药帐。
这里头的人,连苏拉杂役,风萨都是相熟的。虽然,今天留在帐里的这位刘胜芳很眼生,但到底这位有眼色得紧。“给二福晋请安,给小郡主请安。福晋可是有吩咐?”
不
熟的人犯不着直接顶,更何况希颜也想摸摸这位的脉。拉着饮兰到一边的软椅上坐下:“饮兰牙痛,风萨来用些药。”瞟眼看了一眼右手边的侍药小苏拉:“去取一钱丁香、半钱冰片,研成末拿过来。”小苏拉赶紧应下。刘胜芳听方微笑:“二福晋果然有技。只是如果再加半钱白药,岂不更好?”丁香麻醉、冰片降火但到底消炎之用还得在白药上面。
风萨挑眉看看这位刘太医,不骄不躁,倒是有些涵养。再试试:“白药味辛,小丫头想必不喜欢。”这样还有法子没有?
这下刘胜芳终于可以肯定这位二福晋想干什么了。敛眉回话:“御膳房那边有配膳用的咸荔肉干,不如让人取了些,让小郡主咬着解馋。”虽不如蜜饯味好,但比药可是强多了。
“那治根之方嗯?”再怎样有法子也是解表不解里,去根可有好良方?
刘胜芳这次答得很有底气:“药房里有现成的知柏八味丸,按福晋所授,均裹糖衣。”再小的贵人也不会怕吃那样的药了。
是对症的法子!只可惜:“饮兰不只有胃火,心血更甚,八药在列不如由地黄为辅来得更好。”这点你望闻问切,纵使只有一项,也应该看得出小丫头心火的表相来吧?刘胜芳仔细一瞧,果然不错,刚才答得确有些急燥了。
此时小苏拉已然将配了白药的细粉呈了上来,药房有专制的长杆小银勺,舀了小粉后细细的敲在痛处,最上面又取了一片干丁香花瓣来让饮兰细细的咬住。“再取对份的麦冬和天冬来。”吩咐下去,再抬眼瞧刘胜芳时,刘太医笑到微微,谦身半礼:“下官受教了。”胃火心火同时用药难免冲撞,可如果用食疗之法就可避了此项。对份的天冬麦冬配了粳米细细的熬了粥,一日三遍,最是清火。这位格格,法子确实很高!
因有了小丫头作伴,所以希颜也不用无聊的躲到罗布的帐里给他当免费会计了。坐在帐里细细问些小丫头的喜好习惯,虽然这些事海善都问过,可到底……
“我这些日子有些不适,你若闷了就自个儿出帐玩会,总归是要熟起来的,稳重些就好,不必太拘谨。”毕竟还是年纪小,没人会和她正经计较的。希颜歪在榻上半眯着眼睛淡淡说话,原想着小丫头会应下出去玩,却没成想这个小丫头片子居然出去没一会子就又转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只针线笸箩,捡起海善昨日褪下来的一件外袍就开活了。后摆角落处象是在哪里挂了个小口子,不仔细正经看都看不出来。可这小丫头……
“你和谁学的界线?”看这东西补得,横竖不仔细是瞧不出来的。这手艺实在是太有趣了!
小睡一觉起来后,发现饮兰居然已经将那件袍子补得……天衣无
缝了。希颜可着灯影仔细看了半天,居然真的看不出来。传说中的界线?一个蒙古小郡主怎么会?
“我娘是汉人。”小丫头低头回话,声儿比早起已经好多了,看来是牙头上舒服些了。只是这事的由头听得希颜有点闷,这丫头的生母是汉人?半天没听福晋说话,饮兰抬头看了一眼后,悄悄解释:“我娘是端静公主的婢女,阿爹趁公主不留心的时候……”嗯咳,这下子不必解释了。那个噶尔藏啊,真不是什么好货色。怪不得老康那样待他,实在是该死的货色。因他一人,科尔沁右前旗可以算是一夜倾毁,亏是死在京里了,否则活着更倒楣。唔,当然他若活着,合该更倒霉的是他左右一干女人。
拉小丫头坐到身边,仔细抬起小脸来看,长得真不赖。只一双浓眉略有蒙旗女人的特色,其它身段模样都是汉军旗的影子。只是气质略粗糙些,而且看看这小丫头的一双手。希颜心头泛冷:“你二伯他们对你好不好?”细细轻抚掌中的略茧针痕。
饮兰嘴唇动动,但最终仍是什么也没有说。希颜轻笑:“是个聪明的孩子!京里不比外蒙,说话办事更要仔细小心。摸不准猜不透的事一字不发才是上招,进可攻退可守的同时,也不会给自己埋下祸根。明白吗?”
“明白。饮兰谢福晋教诲!”
虽然隆霭皮时挺皮,乖时也很乖,但到底男孩和女孩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摸摸小丫头的一脑袋辫子,希颜微笑:“我不会这些女工手艺,路上就先将就着。回京里再给你好好做新衣服、打首饰。你心里是知道皇上把你放我这儿是干什么的,所以打进了京咱们就换了蒙服穿旗装,早些习惯早利落。恭王府里女孩少男孩多,虽说起来是亲戚,可你也不便和他们走得太近。平素就住在我和二爷的畅元阁,院子里有一处简楼,是二爷的妹妹早年住过的。奴才们也没几个刁钻的,我不在就只管听桂嬷嬷的话就好。有什么想要的或缺的就直接说,别象个小媳妇似的抹不开脸。我不喜欢那样的小丫头,明白吗?”
饮兰乖乖点头,玩着手里的帕子想了一会儿后轻说:“阿娘走得早,我只会说汉语,可不会写汉字。满语也不会!”
太子世子妃,一想起那个称号来,饮兰都有些害怕。自己只是获罪郡王的庶女罢了,而且真的什么特人的才华也没有。那样地位?还有那样高贵出色的太子世子……皇上一行还未到承德前,达尔罕亲王就已经把人选挑好。干什么一概事宜更是里头外头介绍了个再不能仔细。爱新觉罗弘晳?大宴第一天便见到了,当然他并没有留意到科尔沁的一个毫不起眼的小丫头。可那样光环出色的人,自己能配得上吗?
“想那么多干
什么?再是太子世子,也不过只是个男孩,再过些年变成男人罢了。若女人征服男人靠的是文彩谋略,那合该皇上领头置办开女学科才是。当然,那些东西是要学起来的,可精不精并不要紧。你只做你喜欢的,擅长的就好。不必和别人比,更犯不着低贱自己。谁也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你只这样想就不会觉得那样自谦难过了。”
穿到大清朝第九年头了,一直处处小心,时时演戏。可今天希颜却莫名的起了兴致,拉着这个实在不熟的小丫头杂七杂八的罗嗦了好大一阵。虽然都是些不起眼的小事,可心情真的很好。只是心情一好,心劲就往下松,然后忍不住的就是想睡觉。这一觉睡到睁眼,帐内已然一片漆黑时才算醒。口好渴,支手起身却发现身边无人?心头一黯,他竟然连一张榻也不想和自己睡了吗?才自酸涩心头,就听见帐外似乎有争执声。
“她已经睡了,有事明天再说。”
“她是我妹妹!”
“以前是,现在她是我的福晋。”
海善和罗布?
这么晚了,罗布找自己有什么事?
才想挑帘出去时,海善已然走了回来。见风萨赤足站在绒毯之上,长发披垂,一脸娇怯。心头真是……眉头一低,卸去外氅转回内帐去了。一口一口的温茶喝在嘴里,那样的苦涩。慢慢喝完茶,然后慢慢的踱了回去。里帐睡榻之上,海善早已经闭目相睡,长臂搁外,依旧一身里衣齐整。希颜坐在里榻之里,真是一点睡意也找不到了。几次想说话,可想起前些天他回给自己的冷漠眼神,就觉得实在说不出口。可到底这样的日子实在是有些过不下去。
“好哥哥,你睡了吗?”
褪净衣衫,玉指滑上颈侧。一边轻轻在耳边说话,一边细咬海善的耳垂。十分的挑逗,可换来的却是一个漠然的回视。上下瞟瞟后,转回身去继续睡。这样不给面子,换作以前早就气得不理他了,可这次……转到外侧挑开被帐就是钻了进去,一路轻吻怜爱,剥衣解扣。海善先是不愿,可后来风萨居然吻到……闭目不语,却架不住口技生涩却火情燎人。忍耐不住翻身而起把小丫头压在了身下,控住蓬发肆意情纵。原先此项时小丫头不是捣蛋就是羞躲,可这次却丁点不退,双手反而细抚海善立身的绒腿,十指纤纤紧扣疯臀洲。越冲越里,星光□,情潮卉发时本欲相退。可小人儿却抱着不放,然后卜卜乱跳、炽浪狂喷尽涌入香唇之内。
本以为味道很难,可……“咸的,你自个儿也尝尝。”咽下半口后,余数抱住海善就是亲了上去。柔白滑腻,唇齿渐伲:“风萨,你找死?”居然敢这样挑逗人?
希颜微笑,吐出丁香小舌来滑腻颈侧:“那
你就要了我的命吧。只是小心别把自个儿的命也搭上去。”半是半分笑话半分挑衅,可结果却是:“你死定了!”
…………………………
一夜疯狂极乐,海善象是疯了一样,把个平时不敢不舍得玩的把戏全现了出来。一样比一样奇怪偏僻!若在以前肯定不愿意,可如今……其实真那样后也不觉得怎样。倒是畅快,只是如果他再温柔些就好。那样急,活像几百年没让他舒坦过似的。
微微觉醒,翻身欲搂,可触手之际却是冰冷床铺。猛然坐起,就见旁边已然无人。披衣下床,行到外帐时就见饮兰一人正在绣帕子。
他!
自己都这样了,为什么他还是要和自己怄气?难道孩子比自己重要?他那样的人怎么会不懂自己的心思和担忧。
是!
自己是不该瞒着他,可谁不知道那个穗儿是他的人?恭王府上下哪个敢不听他的话?早知道的事,为什么就是要逼自己和他亲口说出来?
更何况,退一万步,自己认错到这样了。他为什么就是不行?难道果真要逼自己给他生孩子不成?
可老天爷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生!
一肚子气闷,换好衣服就是杀去找罗步去了。
安帐不远处,申德帐帘高挑。里面,申德、功宜布、海善并克勤郡王府的锡保、饶馀郡王府的齐克新,五个这次随行宗室正在商量皇上回銮的具体事宜。听不远处一阵急步,都转眼相看。
齐克新顿时拧眉,又是男装。风萨一穿那个就证明她心情不好。再加上那一脸连遮掩也不遮掩的气色,微红的眼圈……“不想要了直接说,有的是人抢着抱回家去哄。”
“怎么?老九现在有空?”小妮子就是眼尖心敏,胤禟与她真是寂寞时的玩伴。乐殊?老九居然真的喜好那口?有趣!
笑?
这死小子居然在笑?
齐克新气得拳头都握紧了。可他越是气极,海善就笑得越开心。到后来,干脆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靠在后榻上,一派情松身没。齐克新和海善混在一起多少年了,还能不熟悉他的习好?一看这模样就知道海善昨个夜里肯定爽歪了。他这样的浪子手段,风萨那样娇弱,又才是新婚如何吃得消?
“你倒下得去手?”
“她是我的,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倒宽。”变相承认他有耍花招,气得齐克新抡拳就要揍人。锡保赶紧抱住:“人家家的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居然连人家两口子床上嬉戏的手段也要过问!锡保真是想不通,风萨那个小狐狸到底怎么齐克新了,这小子和她好成这样。
功宜布有些想歪了。
“你不会?”喜欢那丫头吧?又一个和二哥抢嘴的?
“他?他不是。”不必齐克新自己
辩白,海善就帮他昭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