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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康不管归不管,可似乎有些不管得太过了。
因乐殊在营,所以老九不方便明面上找风萨,就找了十四去问话。这样的行径若放在以前,毕竟有人阻扰,可如今皇阿玛不管,罗布嗯?则在斜眼看了一眼未来的大将军王后,一阵诡笑摆手也走人了。
罗布不好女色,帐内帐外侍候的全是男子。主子一走,这些人自然都散了。
胤祯挑帘进帐,前帐无人,便绕到了帷帘之后。
原意料想看到的全是风萨昏昏欲睡的模样,却不料见到的却是风萨一身常衣半衫不褪,抱膝坐在罗布的睡榻上怔怔发呆。恍惚一瞬,竟有一丝晶莹掉了下来。手节一紧,微微咯噔之声引得风萨回神,一看是十四,希颜心对一紧。左右看看,不禁暗骂罗布。支身想站起来,可腿脚却一阵发麻,险些摔到地上去。
“放开!”
纵使是好意,希颜也不想和十四这样亲近。
胤祯气得牙狠,可到底是放开了。退开三步,靠坐在了藤柜之上。
看风萨在那边绞了帕子净面,待到再次回脸来时,已然镇定如初。只是红红的眼眶还是证明了刚才甚至看样子应该已经哭了好几天了。那个该死的海善,竟然敢这样欺负她?
“你找我什么事?”
帐内太黯,挑起毡窗上的棉帘,一股清凉的青草原风吹进了帐内。
看风萨一径站在窗下不动的模样,胤祯撇嘴到冷哼:“你这是干什么?避嫌?怕他吃醋?还是怕他吃醋了又折腾你?”刚才扶风萨的时候,毫不费事的就在风萨的衣襟领环处看到青青点点的指痕牙
印。胤祯自然知道海善的那些个毛病,以前只当有趣,如今看来……真是想活拆了他。风萨从小身子不好,那样娇弱,他倒下得去手。
这个破十四,真是会给自己找麻烦。瞪了一眼后,继续看窗外不远处的那些熟的不熟的人影:“有什么话,直接说。”
你想问啊,我就偏不说。
胤祯有些恶作剧的站在了风萨身后,抬眼当然不意外的看到了不远处装模作样正和两个蒙古台吉说话的功宜布,笑了。“风萨,我很想你。”作势要抱她,风萨一闪,结果胤祯很不‘凑巧’的就是把毡窗上的帘子碰了下来。
希颜气得咬牙,狠劲瞪十四。可胤祯却一脸歪笑的靠着藤柜数数。果然不出五下,阿尔哈图就是钻了进来。看看帐内情形,很是无聊的看了一眼十四爷:“十四爷,不带您这样玩的。”边说边挑开挂好了帐帘,近丈阳光洒了进来,帐内顿时透亮许多。然后斟茶上水,比个小丫头还动作利落。
有阿尔哈图在,胤祯自是不能也不必再玩,好端端的坐着吃罗布这里兑了蜂蜜的滇红,味道很有意思。只是有些太女人了,那个罗布啊!
“六姐真的有了?”虽然风萨昨个到今,不过才一天光景,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当然不该知道的也永远不会知道。胤禟因恪靖之故,对荣宪的感情并不怎样好,可这次,二姐的手段实在太入老九的眼缘了。只是有了这么一层,罗布却依然我行我素的死样子实在是看得不顺眼。可皇阿玛不发话,谁也不能轻易动这位‘真额驸’。
见主子不说话,阿尔哈图只好点头表示是真的。
胤祯挑挑眉,看看阿尔哈图:“因为这个风萨和海善闹翻了?”皇阿玛传出来的风声只说是六姐有了,二姐下的套子。其它的事嘛,皇阿玛不说,虽说日后可能查得出来,可眼下实在是一片雾水。不过只瞧风萨一人回来的样子,也知道在这事上海善又依了皇阿玛的意,可能在中间动了什么手脚的样子,然后惹得小狐狸发飚了。
可能是胤祯幸灾乐祸的模样笑得太开心了,阿尔哈图看得很糟心:“十四爷,格格想睡了,您快人快语如何?”
哼!
主子不说话,奴才倒勤快得紧。
“想睡?你主子能睡着?你看看的黑眼圈都重成什么样了?”真是看着就让人生气。扭脸看一眼阿尔哈图,更加生气:“她睡不着,你不会敲晕她?不知道她缺心血的毛病?”再犯了怔如何使得?
骂得很凶,可阿尔哈图却开始有些不怕这位十四爷了。一派心里想笑,可到底看到主子不自在的模样后,还是转声劝劲:“十四爷,您既知道主子的旧症,就少让她操点心嘛。二爷的脾气确实是够可以,他们两个本在闹气
,再加上您……让主子轻省些吧,她真的很想睡了。呆会儿您前脚走,后脚奴才就把主子敲昏,守着她让她好好睡,如何?”
难得见阿尔哈图说这样长的话,连风萨都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这小子吃疯了?
可胤祯心情却是大好,从手上拔下来个戒指就是扔给了阿尔哈图,以示奖赏。大步出帐,只是在出帐前突然想起来今天来的正经事:“风萨,九哥让我问你,你到底管不管这码子事了?”
希颜听得吐血。
老九的意思很明确,管就往好里管,不管就别怪他出招开始收拾罗布。
这个浑蛋死老九,就会给自己找麻烦。
揉揉鬓角,脑袋好痛。CPU停了好几天了,此时天转却发现有些缺油,才想和十四说饶她两天,却不成想,帐口之处,声冰音冷:“有劳十四弟前来照看内眷,这码子事皇上已经吩咐僖敏全权处置了。让九爷放心好了。”
海善?
风萨身形一怔,先是惊望,可在看到海善那一路冰寒的模样后,身子不禁一冷。然后别转脸色,低头不语。
胤祯心情本才好些,难得见的阿尔哈图对自个儿亲热,可没成想海善的脚丫子竟这样快!看了一眼帐内歪坐的风萨,斜阳半照下,帐内神暖,可她的脸上……
“十四弟还有事?”
海善开始‘笑’了!
听说那样的笑容很是骇人!
可胤祯却是挑眉一路骄傲,靠在帐边看看这位堂哥,既不惊也不想跑,当然更不会生气。只是那样的挑衅相看。
海善眼神更冷,脸上的笑容更是过于亲切。
阿尔哈图左看一个,右看一个,头痛啊!
不过好在的是,主子总算是回来了。罗布挑眉看看这里的情形,很是好笑着打趣:“怎么?小王新打的青羊,还没开烤就已经香飘万里了?世子和十四阿哥既想吃,就请赏脸好了。”晚膳也不必到皇上那儿凑趣了,在自己这里用了。
罗布大笔一拍,一干小厮自是赶紧拾掇主子新带回来的青羊,并又附了:
“莎莎喜欢喝可可,熬两壶来,记得八分奶两分料粉。”
“还有拿了第四个抽屉里的料去腌了新鲜鸡翅,多些,看这丫头最近又瘦了。”
“对了,把带来的冰弄碎了,取几瓶红酒来本王今天要陪世子和十四阿哥好好喝。”
“噢,想起来了,取了鲜面包和四色酱瓶来,再切些火腿果蔬来。莎莎最爱这样吃了。”
一边招三下四,一边热情招呼来客,当然最要紧的就是绝对体贴的照顾他亲爱的妹妹。一概吃物从来都是先送到自个儿桌子上,然后切好了弄细了,包好了蘸得了送到妹妹嘴跟前。吃一口喝一口,外带抹嘴擦手。那副情圣样,比之风萨当初侍候宝媛时更加
周到。
十四看得一路好笑,精彩处不由得还拍掌以示庆贺。
可海善却看得嘴角抽抽,只是脸上也不再装如何长短,不高兴就是不高兴,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虽不是罗布亲自上手,但好歹调料都是那位秘制的,吃起来味儿确实是不一样。
原想着这顿晚膳也就这样了。
却没成想,才开吃没两口,帐外就来人了:“琪朵、梅朵给表哥请安了。”
罗布眉头一皱,不过看看左右,仍是摆手让人进来了。
十四已经见过琪朵了,可海善却是头一招见这位小姨。琪朵听说是科尔沁如今最漂亮的格格,今日一瞧果然不虚。当然比风萨是比不过的,不过眉眼间几分相似。那个小的嘛,也很是标致,长大了模样必定也俗不了。
这么两个人过来干什么?
虽明里都是那样问的,可到底大家心知肚明。
琪朵一脸笑颜才自准备给‘姐夫’‘表哥’‘小表哥’见礼,帐外就又有说话的了,然后不一会子,彰吉伦家媳妇领的海星,右前旗的婶母领的饮兰就全进帐来了。
三个小丫头,长得都很不赖。身量虽小,可长大了必定都是美人胚子。梅朵甜美可爱、海星稳妥机灵、那个饮兰嘛乖静得有些沉默,一双乌丸本自偏大,眸色低垂长长的帘影衬得益发讨人怜惜,只是笑得有些过假。
海善和十四溜了三个小丫头一圈后,最后双双把眼神落在了最后的饮兰身上。倒是有几分风萨的影子在里头。只不过太过同心一致的结果惹得这两个人互白一眼后,再度谁也不看谁。
胤祯的皮是厚的,海善闹着气不说话,他却说得亲切:“风萨,我瞧这个饮兰就不赖,大概合你的性子,就她了,如何?”
半是拍板半是笑问,听得海善抽抽。人分明是两个人都看顺眼的,可十四却一个人揽功到自个儿头上。风萨若不答应肯定是麻烦,可若答应了十四必定另有后话。怎么接这个岔?冷眼看风萨。
希颜这个无奈。
只是这样的时候,断不能让海善再生气了。拿帕子净了嘴后,起身离了主席。慢步踱到海善身边后轻轻的坐了下来,半揽着右臂、把头靠在海善肩上。多日不近,一闻了海善身上那熟悉的味道时,不知怎的突然好想睡觉。
“我喝多了,咱们、回帐吧!”
☆、魔爱
因外蒙这次天气实在凉爽舒适;每日微风徐醺;吹得老康兴致玩得一天比一天高。每日里不是携带子侄们去骑马打猎;就是和各家蒙古王爷们有说有笑;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只是当官的好当;衙役的难为是古往今来几千年的文明史。
恪靖和罗布的事码子就是头一项惹人头痛的物件!
只是经胤祯大力宣传,说这码子事海善全权包下;肯定能成。是故,营辕内外每天都有一堆看好戏的瞅这两个人。只是事情发展得好象有些奇怪;海善每天不说和罗布‘深明大义’‘动之以情’;反而是直在那三个小妮子身上做文章。从家世来历、身份背景、习□好等等,无不了解到细致入微;当然有不熟的地方自然是‘三陪’罗布全程解说。
对于僖敏的这码子怪招;从上到下是个看的人就犯糊涂。罗布当然更是一脑袋雾水;这位到底想干什么啊?只不过敌不动、我不动,敌进我进、敌退我退是毛主席的一惯方针政策。当年老毛凭借这八字真言搞掉了小日本和蒋老西,凭什么我罗布就不能用这法子搞掉这个僖敏?
三天大戏,看得扶霞是实在头晕到一个不行,再忍耐不住就去找风萨探口风。小狐狸最近几天心情狂不好,帐子也不出,每天窝在里面听说生闷气。今天……才想好开场白去找风萨,却没成想在半路上就瞧见庄王府留京的大管家卫方一路飞跑的就是从营门处钻进来了,路上撞到了保绶和胤祉都没顾得上赔罪请安,一路往自家王爷帐里杀的动静实在是过大。
“出什么事了?”左右看到的人马都如此想。可瞧适才卫方的脸色,分明是喜从天降,红光满面。到底怎么个事啊?
三三两两,正左右猜测时,就听见庄王帐内一阵尖叫,然后卫方杀也似的跑了出来:“二福晋嗯,二福晋嗯,王爷厥过去了。”
博果铎素有心症,厥过去可不是简单事,一干人马赶紧拽小狐狸的拽小狐狸,找皇阿玛的找皇阿玛,当然太医院随侍的李寿鹤刘郁芳也是为保齐妥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