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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风萨有,那么自己和乐殊的身边也少不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行动起来可就要格外小心了。
一派认真的问话,得来的却是摇头:“我失败不是因为你想的那个原因。”虽然张若辉也是密调营的人,可,希颜笑得有些苦:“你相信人有前生今世吗?”
怎么扯出个这么个怪问题来了?
罗布不耐烦的撇嘴:“我是无神论者。”穿越这码子事,虽然离谱,但罗布比较倾向于自己不小心踏进了时空隧道。连ET都沾不上边。
“我不是说那个。”希颜看见罗布开始喝酒,嘴也有点馋,要来喝了一口。眉头皱死,真难喝。不过倒难得的,身上暖了许多,不好讲的话也能讲得伶俐起来了:“你知道那个张若辉吧?”就是‘害’死额亦都的那个七阿哥的伴读。
一提起那个人名,罗布心情更是不爽。
可瞧希颜那表情:“你、你喜欢他?”这破丫头到底风流成什么样,喜欢几个男人?
两根手指头竖到了罗布面前。
“两个、从头到尾只有两个。而头一个……”真是想一万回搞笑一万回:“我刚才和你说的那个学长,他也叫张若辉。”见罗布惊得都呆了,才继续往下讲奇里古怪的事码子:“他们两个不只名字一样,脾气一样,连长得都一模一样。”一样到让人认为是不是双胞胎,还是同卵的那种。只可惜再同卵的双胞也不会事隔三百年。
事情好象有点太狗血了。
罗布细细想想后,眼神有些很不自然的瞟了瞟外面的那位。希颜笑得有趣:“没错,他们两个
……长得不一样,名字也不一样,可是性子却十足十的相似。更要命的是:罗布,他们两个说了同样的情话给我,一个字都不带差的。”
咣当一声,罗布差点栽进火堆。
扭脸看希颜,这次真的笑出来了。虽然无声,可嘴角确实扯得很。只是不是开怀的笑,而是苦笑:“你和那两个男人到底纠结了几辈子?”三百年后那码子事就烂到狗血,现在这出却更精彩。
“他们知不知道?”
“你是第一个知道我是穿越人。”
太荣幸了!
罗布撇嘴,可希颜再度语出奇谈:“除了你我之外,我还见过三个穿越人。”见罗布神色顿怔,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解释:“乐殊是头一个,七阿哥的福晋灿落是第二个。那个妞比咱们两个更猛,她穿了两次,第一次穿到葛尔丹的妹妹图海雅身上,那次可能是意外。可意外中她和胤佑爱了个你死我活,然后让老康宰了。第二次,那妞不知是怎么弄的,居然穿到了这位身上,而且居然机缘巧合故意使计让老康把她指给了胤佑做大福晋。”
怪事年年有,可今天实在是特别多。
罗布听得耳朵都竖起来了,细听希颜往下讲:“如果我记得没错,胤佑的大福晋确实是纳喇氏、法喀之女。而她这第二回的躯体确认无误。”实在是太耐人寻味了。古怪到诡密,尤其那位的爱好居然还是看奇门八卦,一想起头一次看灿落读的书居然是《黄帝阴经符》?希颜就想抽抽。
“你认为她有异能?X战警?”
“我没证据。”这位罗布实在是太能扯了,居然扯到那边去了。虽然也有那么一丁点可能性。
没证据的事自然不能再往下讲。
“那第三位嗯?”这位又是个什么主?
罗布一心好奇,却见希颜脸色变得极阴:“是个不好对付的主?”不然不会让小狐狸愁成这样吧?
希颜挑眉,算是半认:“四阿哥胤禛府上的西席先生、戴铎。他做了六角跳棋给弘晖,而且还知道弘晖在四十三年会病故,一路在身上放着穿心莲想给弘晖做消炎。”诚心下到足够,只可惜那个孩子依然走了。
“四十三年?不是四十四年吗?”而且还是上元节那天。
希颜无奈,好累、坐到地上说话好了:“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哪天,只知道是弘晖十周年以前会死。”弘晖是三月生,元宵节是正月,那么算来的十岁的话,也能作数的。
“你和他对上了?”不然刚才犯不着那种表情?
希颜轻笑:“他怀疑过我,不过风萨的这个身份着实不赖。”没有证据,只是猜测的话,戴铎目前还没有机会把希颜拉下水。
罗布是知晓,这些年也经历了一些那些皇子们内斗的事宜的,但自己的麻
烦和风萨比起来,简直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这丫头在京里的日子可真是叫了一个难过。若不是这位希小姐脑子这样好用,风萨哪怕只是她的躯体,也早不知让修理到哪个旮旯去了。那滩子烂水啊!
“我们是不是扯远了?”看这一路跑偏都跑到哪儿去了?
罗布轻松、希颜却不,看了一眼这位西餐大厨后淡道:“就算胤禟日后变成了塞思黑,可到底还有十七年的光景。现在九阿哥的手段仍是你无法抗衡的。若乐殊爱你,或者说喜欢你,或者说如今的情势下,只愿嫁给你。那么我会帮你们离开!”原来的那条线依然留着,要用也自然用得上。
“可是呢?”罗布笑到邪邪,小狐狸的可是后面到底是什么?
全身战备,却在希颜话后一楞:“你要放我走?”罗布是不会忘了今上午,自己花了多少功夫才从恪靖公主府跑出来的。现在这位?再瞧瞧外面的那两个男人?
希颜轻笑:“这你不必担心。在他们眼里,咱们是比亲兄妹还亲的人。我在,就是你的质子。更何况,刚才我教你的法子,你不走,怎么去和老康讲?而我出京前就已经听说了,老康这次承德避暑,带了乐殊。”
“你?”
“没错,我要你亲口去和她表示清楚身份,坦白你的情爱,问清楚她的动向。罗布,为爱你你爱的人,做什么牺牲咱们都是甘愿的。可如果她不爱你,那么你就想仔细想想,这条路你到底值不值得走?或者说没有她的配合,你能不能走下去?”前途有亮,那么冲到死也是快乐值得的。可如果……
罗布笑了,看看这位占据着风萨躯体的陌生小妞:“不管如何,一个月后,我回来见你。”从归化到承德,只路上也得近二十天的功夫,更别说那里一路未知的前途了。一个人在这个陌生古怪的地方活了二十几年,如今总算是有个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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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放了罗布走?而你们两个居然眼看着他走?”
恪靖公主府内,荣宪听闻了一切后,气到发飚跳脚。只可惜,此间再无外人,乌尔衮很是皱眉的看了一眼自家公主后,坐到一边去了。
小狐狸和海善两个则是亲腻腻的歪在一处。
“困了?”看这丫头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骑了一天的马,未了又耗费了那样多的脑细胞,实在累到暴:“我想睡了。”
海善抱着小丫头,抬头看主位。恪靖脸上说红不红、说白不白的一语不发,可荣宪却气得咚咚咚跺了过来:“小狐狸,你给我说清楚。”不说仔细,想睡?没门。
海善是知道风萨的脾气的,要睡不让睡的时候最是容易发飚。只是这次的事,自己真的没法子管。果然,风萨适才还
半眯的眼晴撩了开来。冷冷的眼神扫向荣宪后,忽的温柔了起来:“二姐姐,你这码子事办得可真是漂亮。漂亮到妹妹真替你皇阿玛感到惋惜。”
话头似乎有些不对!
荣宪眉头一紧,果然小狐狸话出损辣:“你皇阿玛成天为一堆聪明儿子打破头抢椅子的事心烦,若他们个个都象你这样,你皇阿玛可就高枕无忧了!”
“风萨!”
荣宪的牙根有些紧了,凤眼微眯,气息渐冷。
只可惜,希颜丁点也不怕。从海善怀里跳了下来后,自己斟了一碗松罗给自己:“先让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你本一路帮恪靖想正经点子,往两下里拉和。可偏偏罗布不吃你那套,不管怎样都绕着恪靖走。你气得不得了时,听说了皇上把我派到归化的事。然后……你是最知你皇阿玛的性子的。皇上重国事总是重于家事,更何况罗布对于你皇阿玛现在的打算计划来讲,都是重要的一枚棋子。若我们兄妹两个一碰头,想出个邪招来逼退这码子事,你家可爱的六妹妹可就真的没戏了。你心疼她,所以就打算不破不立。一剂猛药下去,不管事情发展到什么样,有了那层关系,罗布就再不可能视恪靖为路人了。对吗?”
荣宪听了冷哼,坐回椅中。眼风里却扫见乌尔衮有些不悦的脸色,心下微动,但到底眼皮子下恪靖的事更要紧。
这一切,风萨当然看在了眼里。乌尔衮不会不用,只是还不到用的时候。
“你那样做,自是一片好意。只是风萨有三点想讲给你听。第一、罗布是个再骄傲不过的男子,受此大辱他绝对不会善罢。当然吃了公主是怎样也不可能不认帐的,若事情真到了避无可避的地步,他会依你。”眼神这次扫到了恪靖身上。
小狐狸的眼神太利,恪靖有些不自在的捂了捂颈口。昨夜二姐给自己下的药是轻的,所以从头到尾怎么个事恪靖其实是知道的。罗布虽被药迷乱了心智,却也称得上是温柔体贴。只是……
“恪靖,达尔罕虽离归化远些,但你既对我二哥有了心思,那么也是派过耳朵的。罗布拖到现在不成亲,科尔沁那起子烂了嘴的到底把他说成什么,我不信你不知道。他若依了你,那么这辈子明面上就不能再娶别的女人。到时候,他的声誉会如何?你这个所谓喜爱他的女子,可曾有为他想过?”
恪靖虽心急罗布的反应,但也知道二姐不会不帮到底,现在小狐狸和海善又来了?总归会有希望吧?毕竟皇阿玛是答应过自己的。
可风萨的这话头?
脸色才白,小狐狸又说了第二:“一夜春风,听着销魂,可后果是什么,你可曾有过预料?万一你有了孩子。恪靖,敦布多多尔济再没用,也不
会把不是自己的种挂到名下。罗布未曾娶亲,更不会要这个这样得来的孩子。小家伙一出世就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莫说身份地位名位无从谈起,就连你可以自己私养他长大的这个额娘,可曾为你的孩子想过。万一哪一天,他问你,他是从哪里来的?他阿玛是谁?为什么不和你成亲?为什么不要他?到时,你该怎样回答?”
咣当一声,这次不只恪靖脸色惨白,就连荣宪手里的茶盏都摔到了地上。
乌尔衮终是可以长叹出来,这层深义他是早料到了的,小狐狸这时说出来……看看荣宪,一阵无奈摇头。你心忧妹妹,可到底这次倒忙帮得太甚了。
以为到此,事已结束。
却不料小狐狸眼神利到久远:“不管出于怎样的原因,皇上把你们几个公主嫁到外蒙来是事实。目的自然是满蒙一家,敦亲睦邻。可是今天这码子事一出,莫说有可能逼反了罗布,就算罗布为了我不反大清,那么你们姐妹就敢保证这码子事不会让喀尔喀知晓?敦布多多尔济个脑子不够用的男人。那种男人吓唬起来是好吓唬,可勾引起来却更是容易。策旺阿拉布坦为了准噶尔的兴张,连独子都能送进京来,更何况是派些美女过去吹土谢图汗的枕头风?那个脑子不够用的男人,但凡做出一件出格的事,策量就有本事把整个战局搞乱。到时候敦布多多尔济进是死、不进也是死,自然是会孤注一掷。介时外蒙大乱,战火重开,恪靖,你心血规划多年的一方净土转眼便是人间炼狱。而你,便是那炼狱的主使!”
不要以为你是公主厉害!
是,公主身份与众不同。可你们也别一径想着以着公主的身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