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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海善申德功宜布都利落得很,自个儿就上阶来了,可风小萨却有些皱眉。
“怎么?还不下来?”海小善都和妹妹妹夫两个寒喧了好几句了,却没见身后有诡异动静。一扭头果然
,小丫头片子依然端坐在马背上,秀眉拧到紧紧。一句淡斥,打回风小萨的游魂,然后翻身下马,动静利落的大步上到府阶前后,看看眼前这对夫妻。男的不赖,长得齐整眼神锐利,只瞧他一劲护着大肚婆的样子也知道平素里肯定是个孝夫。至于这个女的吗?
“二哥,这就是咱们的小嫂子?”
果然是个美人!只露一双眼睛就美得让人无法舍弃,更不要说面帘下面的容貌了。璐瑶十二万分的期待。只可惜,风小萨不待理她,拧眉‘看’了一眼海小善后,咚咚咚不用主家引路自个儿就是进府去了。待后面一堆人进得大厅来时,风小萨已经很自觉的端着茶盏吃到惬意了。
面对自家福晋如此‘不规矩’的形状,海善从来不理,就当没看到。坐到厅里后和都尔玛聊得很是带劲。听他们言语中的意思不难看出来这位妹夫和海善功宜布几个的交情都很深!这是什么?内部消化?
因中午斗气没用好午膳,所以晚膳上风小萨绝对用尽方法把海小善的脸往死里丢。吃相粗鲁,举止野蛮,言辞泼辣,总之怎么让他在妹妹妹夫面前下不来台怎么算。只可惜那个死人,就是全当没看到。申德功宜布两个是早看惯了的,可璐瑶、都尔玛两个却是头一次看。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真是叫个诡异啊!可看申德功宜布的样子,分明不是第一次。互视一看,尽皆笑了。
“我说二嫂,你这个样子是根本不行的。要摆平我二哥,对着干可不是良方!”膳后男人们聊男人的事去了,璐瑶则领了风萨到侧院洗漱休息。都尔玛家居京城,成亲后一直外放为官,父母姐妹兄弟均未跟来,所以府中人烟稀少。侧院本不是用以接待客人的,可海善风萨不是客人。
璐瑶知道二哥不喜欢跟前服侍的人多,所以只派了两个嬷嬷在院内服侍。这位小二嫂的脾气还真是叫了一个到个性不行。进屋来后别的不说,直接就要洗澡。而且脱衣拆发根本不顾璐瑶在不在跟前,把个六格格笑到抿嘴不止。她既不避,璐瑶自是可以观赏。说句实在话,这位二嫂还真是叫了一个美,美得连女人看了都不舍得把眼珠子错到别地儿去。只是脾气……稍略暴了些。
好言劝慰,可风小萨就是全当没听见,坐在梳妆台前拿着一把玉梳静静心心的梳发。一场沐浴后,这人的身上已经再找不到适才在门前或者晚膳上那种恼怒不甘的气息来,静谥到让人觉得有些心慌可怕。
院口人声稀动,听样子就知道是二哥回来了。璐瑶赶紧是抓紧了时间,伏在风萨耳边轻语:“不管怎么样,我支持你整他。只是不能白支持,整完了一定要讲给我听。”
这是虾米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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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才在院里屋子外头碰到过于高兴的六妹时,海善就觉得事有蹊跷。只是,沐浴后,屋中静谥挑开帐帘,看到帐内玉体横呈、一抹嫣红乌发散床的美景,还是……“小丫头,又想耍什么鬼花样?”难不成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美人无敌?
“海善!”风萨撅嘴不乐:“横竖左右无人了,你干什么还这副鬼样子?坐船很辛苦的,来,我帮你松松筋骨。”
有些太贤惠!
事实告诉海善,风小萨装起乖来后果是很恐怖,但如果一装起贤惠后,后果怕是会极端恐怖。只是到底放在眼前的美事不享受是傻子!宽衣之后大展四脚趴伏在床上,准备接受风家小萨神医的松骨神技。只可惜,才趴到枕上没有喘了两口气,就觉得气息不稳。细闻枕芯虽然依然无味,可到底身上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小丫头,你找死?”
海善极力压制心房剧动,可满身滚汗却依然是哗哗而出。适才瞧内帐内美景,还能一副无若其事,可现在?海善却是压根连风萨的脚趾都不敢多看一眼。只可惜风家小妖精主动得很,不仅把身上最后一件兜衣扯掉,给海小善一个全副‘好看’。更将勾引进行到底,扭腰踢腿展臂舒怀,极尽艳媚。没有再动海小善一根手指头,却让他根本连半炷香都没到,就举手投降。
只是有桩事,却是要事先说好的。
“小丫头,再受不住可别怪我狠心了。”近月不曾亲近,本已是海善极限。更别提小丫头居然还双管齐下,春香艳舞。这次……小丫头,你真的死定了!
璐瑶有孕在身,本就多眠,更兼之昨日里受了累,一觉更是睡到次日大半晌才睁眼。起身第一桩事就是到侧院里瞧小嫂子。只是却没成想,小嫂子睡得居然比自己还懒,进院时才瞧见嬷嬷打净水进屋。一入内闱,不必言明只闻味道也知道小嫂子干什么睡到这样晚?
“怎么样?还是软得管用吧?”
一路挤眉弄眼、极尽逗趣。只可惜小嫂子温柔多情、沉默不语,与昨夜相比,几乎又算是大变活人。
然后,海小善在江城停留十日。九天里大戏却几乎算是一天一变。风家小二嫂第一天温柔沉默,第二天娇羞怯不语,第三天清纯可爱,第四天活泼可人……总之一句话,怎么把外人弄到一片糊涂怎么算。而在内帏之中却从头到尾只一个模样,温柔多情,几乎一言不发只是用尽温柔目光凝结相视。先开始海善还只当她是纯心想怪点子闹气,可架不住风萨一如既往,且那样的目光实在沉醉,紧锢的环拥更是几乎揉碎英雄苦胆。再加之情深谊烈、交颈依缠。每日深夜的狂欢纵美更是几乎夺了海善最后的一丝理智。
然后一日比一日沉醉、一日
赛一日的情陷温柔海乡、一日比一日的不舍离九尺红帐。尤其是在到江城第八天头上,风萨顺利的替璐瑶接生出一对龙凤胎后,更是几乎将小人儿宠到手心眼窝。
“我的好宝贝,要是没你,我可怎么办?”双生子本就极难生产,龙凤胎更是几乎难以存活,更兼之璐瑶怀胎极重,两个小家伙加起来近十五斤。若没有风萨,海善无法想象六妹是不是会和四妹一个下场。只是还好、十二万分的万幸,自己有风萨,而风萨:“你是我的命,哪怕是皇上要你,我也不让。”此时此刻,海善无法再说出什么比这更动听的情话来。虽然这句说得实在是够得上诡异不合时宜,但风萨不介意,只是微笑反问:“明儿我们就要回京了,是不是?”
海善要办什么差事、从来不和风萨讲,而希颜也从来不问,但什么时候起程什么时候走去哪里却是从来讲在明处的。这次出巡,任务全面完成,海善一行明日便要起程回京。皇上订下七月中旬到承德避暑,今年又是五年满整,外蒙札萨克混集,事繁细绕。海善作为皇上第一猛将,自然得回京助阵。
“那我们还是走原来路线?”
水路虽舒服,可到底是无趣极了的。风萨不想那样!
海善轻轻怜吻小丫头的额际:“你想走陆路?”
“不可以吗?”风小萨的小嘴才一微嘟,海善那边就已经再度情热难奈,翻身而上缠痴亲吻:“你说可以就可以。想顺道玩是行的,只要别误了日子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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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远行回京,璐瑶这个当妹妹的自然是有一肚子话头要嘱咐带回去。可血房男人不宜进入,更别提海善还有重孝在身,所以最后折中下来的法子就是风萨当这个传话桶。
从额娘的身体健康,到大姐的平素喜好,再至三哥半年前请托在年窑办好的物件,各家侄子的礼物学业,这位六格格看着泼辣,可事儿办起来却十足细心。当然,也有极度不招人待见,以至于璐瑶六格从头交待到尾都没有提过一个有关瓜尔佳氏的字眼。
若只是不说好话倒也罢了,最重要的是疯话不断,
“我三哥那个人是最老实诚心不过的,万事不操心。可他那房媳妇却刁钻泼辣得没法子形容。阿玛在时,她还算老实些。可现在阿玛不在,大嫂的性子怕不是比不阿玛,此时请京城里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出嫁前,几乎次次皆是如此。只要山中无老虎,那只鬼毛猴子肯定会坐威坐福。那个三嫂的性子啊!
“你刚来我们家,有些事不一定知道。阿玛早对哥哥们说过,家里的正经福晋只允许有一个,侍妾随你们弄。三哥那个样子,二嫂你可不能不管。”
正经说完,却见风萨小二嫂一脸温
柔甜笑,不知道是真笑还是假笑。
拧眉良久后,忽然撇嘴:“你以为把我二哥勾到床上不舍得下来,就是你赢了?”那是妓院小□们的手段,风萨你可是大清的和硕格格。
挺顶趣的话,只可惜风小萨一点也不急不恼。璐瑶很想和她斗些气,可到底身子虚弱没那样多的力气,更何况外面准备得差不多了。
“你这几天到底是真还是假?”
虽在房外嘻奇古怪,可海善一日比一日心喜缠绵的模样却不是能装出来的程度。璐瑶当然喜欢见自家二哥高兴,但如果风小萨是骗人的话,以二哥的性子想必会很受伤吧?
总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风小萨摇扇作名流雅士状,先开始还装装调调,只是时辰真的不早。更何况这种事也犯不着骗她:“刚开始当然是斗气玩的,只是后来……他高兴我也高兴。璐瑶,你二嫂我性子虽燥,脾气也不好,可脑子却好得很。”和我玩这种把戏,实在叫一个烂。
更何况:“为什么你们都这样要怀疑我?”从开头到现在,但凡是站在海小善身后的无不都在拿有色眼镜看风萨,弄得希颜很是不爽。历史不清白的是海善,干什么要那样看我。“别人喜欢我是别人的事!”干什么要把帽子扣到我头上?
还算坦白,甚至是有些太坦白。
可到底直来直往才符合璐瑶的性子:“我也不是怀疑你,只是……风萨,你们两个交流感情的方式委实奇怪了些。”想不让人往歪里想都难。
希颜听到嘴角抽抽。
不错,那些方式是古怪了些。可在过去现在哪怕是将来,方式古怪却可以长保平安。太过亲腻招来里外一堆眼馋心妒的,岂不更加可怕?京畿重地,哪有那样好混的?
璐瑶当然也知道京城不好呆,只是:“哪怕是一年只有一天,风萨,只要有一天你是你,我想二哥也一定会满足。”
这句话璐瑶是站在二哥的立场上讲的,而后面一句则是送给风萨的:“女子一生,最重者不过情爱。可世间男女缘份齐聚的有情人总是少之又少。风萨,你一路走来,多少辛酸。难道图的就是每天过这样戏假情真的日子?生命苦短,你这样委屈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放胆爱一回又如何?我二哥敢要,而你、也敢要?想要吗?”
问题的答案不需回答,若不想要、若不敢要,脸颊上也不会有那样的三道显痕!
只是,风萨笑得有些苦:“璐瑶,情字伤脑。活着很难!”生命尊严爱情之间,到底哪个更高?希颜心中有底,却不知海善的排位是否也与自己一样。
“既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问出去?你不相信我二哥吗?”
以为他会花言巧语骗你?
那怎么可能?
若不相信,为何能一路走到今天?
只是有许多事情,相信并不足以能解释甚至可以说确保一切。
屋外都尔玛已经催了几次,璐瑶却一直得不到风萨的正经回复,只是到底也不能一拖再拖,直到最后,璐瑶终于说出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