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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哭什么?我的十公主不是最坚强了吗?白日里笑得可真叫个端庄大方。”策凌话说得有些犯酸,惹得本就眼泪蒙蒙的纯悫一阵子狠捶他,却捶出了铁汉心中的不舍不甘:“给我露出点相思之意就那样难吗?让他们知道你舍不得我离开就那样难堪吗?你这只长着螃蟹嘴的小猫儿,你说,你想不想我?你想不想我
离开?”
“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想你可却偏偏要想你,不想你离开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要走?”纯悫气到飚泪,从小到大没一桩事肯和自己的心意。哪怕是如今这一条,虽说放他一个人走是自己的主意!可:“你不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吗?”急切到连最后回看一个的眼神都没有,那样的绝情。
小猫儿果真还是小猫儿!
若是风萨那只母老虎,别说那样的戏码子骗不过她,就只论骗过了也没好果子吃。
哪象纯悫这样?在自己面前总是那样的老实又胆怯?
“傻丫头,我若舍得你,为什么要回来?我已经走出五百里了,可我依然回来了是不是?”若对象是母老虎,策凌完全狠得下心等来日再算帐。可纯悫这只小猫儿,刚才躲在帐帘后看她那样凄楚心酸的样子,实是心中化骨柔情般的难以割舍。
“我的好公主,等我一年。一年后我肯定给你建一座最合你心意的公主府,比荣宪的好、比恪靖的也好、比她们的都好。然后我再回来,风风光光的把你接到诺音赛颜去当我的新娘子,好不好?”策凌说得动听,可纯悫却头摇得厉害:“我不要漂亮的公主府,我只要你。你只要给我一顶帐蓬就好,才回去样样事情都要用银子,费那些东西干什么?更何况我要的不是那个。”说到这里,纯悫脸颊一红,双目灿粲如星:“你已经把我的公主府给我了,我最想要的那一个。”
语音微糯,听得策凌先是一怔,不过很快就是明白了。
紧紧的把纯悫抱进了怀里,这只小猫儿,她要的公主府不在诺音赛颜,而在自己的心里。
“我的好猫儿,我的好公主,再陪我一晚。你不是一直羡慕风萨吗?海善能做到吃一年的素,你的额驸也能做到。不过今夜,你得好好陪我。”俯身之下,红帐之内已一夜再无言语。
当第二天,纯悫微笑着睁眼起身时,才发现帐边坐着的已然不是策凌,而是:“哟?春光灿烂啊!美目含情,好个人儿,这是干什么?忙躲怕人看?”风小萨一脸邪笑,翘着个二郎腿坐在床边看纯悫着急忙慌的往身上捂被子。只可惜捂得再严也没用,该看的照样看到了!
“啧啧啧,你家策小凌这辈子是改不了这臭毛病了。看看这起子牙印,很疼吧?来,妹妹给你揉一揉。”风萨笑得没皮没脸也就罢了,居然还要上手还吃豆腐。纯悫哪里肯依:“你个死八婆,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不信你脱了给我看,我就不信你没有。”策凌是个吃荤的,可海善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纯悫才不信自己会输这种仗!
只是叫唤得凶,却并没有露出‘本钱’来和风萨比一比的勇气。
没法子,昨天几乎一夜未睡,策凌狠缠着不放
人,纯悫也舍不得一年再见不着他。他疯情如火、纯悫自己也……
“啧啧啧,这是干什么?回味无穷?要不要这么缠绵啊?老夫老妻,儿子都有的人了,真是不害臊!”风小萨再度嘴疯,可纯悫却已然气到不理她,扭回身窝到床里继续睡,就当不认识这个人。可风小萨却猛劲一掀被子,把个十公主玉一样的身子全露了出来。然后风萨看到惊笑:“我说你个不要脸的丫头,你居然敢这样子睡。”什么也没穿,裸睡?虽说这两个字码子是风萨教给她的,可如今……“我要写信给荣宪和恪靖,我要告诉她们你的壮举!”那两个肯定笑翻天。
这妮子今天是疯了是不是?
纯悫彻底发飚:“一大早的跑来和人说疯话,海善昨天没侍侯好你是不是?”
急毛毛吼完,却见风萨一怔,纯悫才要想是不是自个儿果然一语中的。
却没成想,风小萨怔楞半晌后,猛然惊暴狂笑:“你、你、你、你这个死丫头,你当今天几号?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知不知道?策凌还真是够猛噢,把你侍侯成这样?”
啊?
纯悫脸刹时烧得都快烫起煎饼来了,赶紧要抓衣服。可是抓到手时才发现衣服根本不能穿了!风小萨笑得都摔到地上了,只是怎么就那样巧,才坐的那地儿手跟前居然扔的是纯小悫的“你不许看,拿过来。”纯悫羞到发飚,风小萨却是再忍不住了,摇摇那块破布:“我去帮你召告示人去,谁再敢说十公主和额驸不恩爱,我就把这块东西扔到谁脸上去。”
“风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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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们的风萨好妹妹不在家?”
“八爷来就是为了查风萨的勤?”
“二哥,太见外了吧?”
“不敢,贱内的名字叫风萨。”
因良嫔和恭王之往事,从小胤禩和海善就不怎样说话。一是避嫌,二是各人皆有心结。象今天这码子事,八贝勒亲自单人独骑上门来找海善吃茶聊天,还真是破天荒了头一招。虽说只简简单单四句话,却已经是几度交锋,屋里侍侯的人全溜到外头去了。
胤禩瞟了一眼最后走出去的那个穗儿,语出好笑,善意提醒:“海善,风萨的脾气可是要命的,你可别兔子吃了窝边草。”既不喜欢亲近,那么直接叫名字就好。
海善笑得比老八更亲切:“八弟,咱们彼此彼此。”你以为你老婆是什么好货色不成?八福晋善妒成性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风萨再怎样还容得下隆霭咧,你老婆呢?
这两口子的嘴还真是一个赛一个的难撬啊?
在额娘那头败北无敌后,胤禩决定再换一个枪口试试。海善是嘴是难掰,不过自己没掰过也不一定就一点风声掰不出来是不是?
“小丫
头这三天都在十妹那儿,你也不想她?”新婚燕尔,该如胶似漆才对啊。
海善心中咬牙,这个破老八,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来。摆摆自己的衣襟:“未出百日,尚在服丧。分开才是良方,不然多难过,你说是不是?”大家都是男人,应该最能理解这码子事了吧?
不赖!
真不赖!
果然是皇阿玛的得力干将,这招耍得叫好啊!
不过胤禩可不是吃素的主:“可我怎么听说的是小丫头不满意阁下床上绝技,愤而远走,躲不回府啊?”
老八笑得和蔼可亲,可海善暗地里却差点没咬断牙。
这个破老八,从哪里听来的这种鬼消息?
哼!十有八九是胡编的,目的嘛,到底是为了接出下面的话岔子来。什么风萨和老九又互诉衷情之类的破玩意儿吧?一句话岔子不接,点头示意老八继续往下讲。胤禩捻捻手指,微笑端庄:“小丫头嘛,才褪了毛总是涩巴巴的。二哥,你那套过些日子再玩不迟,这样急、吓跑了小狐狸岂不是得独守空房?一年不办差,这样空着可不是好事。”会憋坏的。
“多谢八弟的关心,二哥一定虚心求教、精益求精。一定把您妹妹给侍侯好了!”你不就是爱听歪的嘛,那我就歪给你讲好喽。
总之一句话,你正经我也正经,你不正经我比你还不正经。
胤禩是从近傍晚时分来的,可到了晚膳后了,和海善两个还是一个比一个笑到乖。海小善连同一话题的第三句嘴都不让胤禩打开过,更别提别的了。胤禩一路心中犯狠,海小善却给他笑到亲切愉快。
眼瞅着西洋表的指针都划到九格子上时,屋子外面总算是有动静了。
然后帘子一挑,风萨脸色嫣红的走了进来。因在丧中,一身素白银袍,浅浅的织料提花净雅之极,可风小萨一脸的妩媚却将此中清者反衬到了极是清艳的地步。
桂嬷嬷跟在后面进来,卸了披风后就是转进里屋去了。
风小萨见胤禩在,也不急也不恼,点头笑笑后就是冲海善过来了,看那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今天喝酒了。海小善一皱眉:“让人看见了没有?”丧期可是戒酒的。
却没成想,小丫头却猛然一笑:“骗你的。怎么样?我学得象吧?”
这个死丫头,海小善拉手搂在怀里,就是给她额头上一个响叩。“好的不学,学这个干什么?”
风萨这个委屈,一边揉自个的脑门一边笑骂:“说我干什么?还不都是你那个堂妹。神经兮兮的,第一天委屈得掉眼泪,第二天高兴得要上房顶,今天又惆怅到一个不行了。唉,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把酒问青天、欲问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看海善和老八一副鬼抽筋
的样子,就知道这两个不欣赏这样的路线,可是没法子,纯悫就是这个德行。“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败给她了。”由她一个在那边发神经好了,发完就轻省了。
不过想到这儿嘛,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你喝多了喜欢干什么?”
纯悫喝多了喜欢长篇大调的念歪诗,东一句西一句的装诗圣。
海善嗯?
关于这个问题,胤禩也很有兴趣知道。只可惜,海善不打算与人分享,冲老八点点头后,拎起小丫头就是进里屋去了。若干若干时间都没有再出来!
胤禩咬牙咬到一个狠,和我打磨盘是不是?那咱们就打个过瘾好了。
随着老八的出门,西寝室窗户外三声叩向,原本歪在一起的两个人总算是歇了一口气。
风萨第一个从美人榻上跳了下来,然后坐到镜前拆头发。纯悫家的嬷嬷梳头总是喜欢往上面抹发油,虽然看得漂亮可实在是不舒服得紧。散了发一摸果然油得很,才要拍手叫桂嬷嬷进来,却不成想被海善一把捞进了怀里。
“你?”
三天没见小丫头了,海善本一肚子相思要诉。适才那般虽是防着老八进来的招术,可到底也好想和她在一起缠缠。只是这个小丫头,一得安信就巴不得的从榻上自己的怀里跳了出来,现在又一身的微紧。海善皱眉:“风萨,你、你到底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前两天在家里就一路打借口躲着不和自个儿单独呆在一起,后来干脆借着策凌出行的由头、到十公主府安慰了三天纯悫,今天这样回来?“宝贝,给我个点子,到底我要怎么样?你才能不这样怕我?”
已成的事实,海善无法改变。风萨对自己在那事上的恐惧也绝对可以理解,可是如何破这个局?海善不知道。不管是言词安抚可是转移注意力调虎离山,不进正题怎样也可以。可只要一解她的衣衫小丫头脸色就泛白。海善真的没招了,可这事不解决是不行的,她是自己的妻了,现下又成天在家无事,总这样下去,海善觉得自己真是……细细绵她的面颊:“宝贝,别怕我。”
风萨也觉得这事有些麻烦,可是纯条件反射实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范围。虽然看得海善这样难过,心里也不好受。可到底这码子事……“给我点时间,我会调整好的。而且,海善,我说过了我不是怕你,我只是让你那天的样子吓到了。”
海善苦笑不禁,抱抱小丫头在她脸上亲亲后,就拍手叫人进来服侍了。见海善那样转身离开,风萨也是一肚子懊恼,可是……
“格格,和二爷吵架了?”在帮风萨沐浴时,桂嬷嬷悄声提问。往日沐浴时,二爷总喜欢在一边欣赏或者说些怪话逗趣,可今个儿却是转到东屋那头去了。情形有些不对!
细
细想问,可主子却摇头。“嬷嬷,你说我这样怕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