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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扫到了风萨的身上。这个时候,能制住二爷的也只有这位小娇妻了。
可风萨福晋却半句话都没有劝二爷,只是扭头给济兰一个眼色后,大福晋扶起了马氏,对清额的媳妇就算是适才一肚子气也不敢违逆风萨格格冷得象剑一样的眼光,赶紧跟在济兰后面扶起舒舒觉罗氏,后面一并妾室各扶着常宁的几位福晋就是转到各院去了。
女眷们前脚才走动,后脚就看见海善黑着一张脸,拖着流血不止的右拳就是往畅元阁的方向去了。
满都护虽也不满皇上今日的刻薄,可到底:“弟妹,你还是快去劝劝二弟吧。皇上和阿玛的帐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这事虽然……也不是很意外。”早知道皇上不会因为阿玛救了弘晖就把事情变成怎样,但也没有想到的是皇上真的连个谥号都不曾给阿玛一个。实是……
希颜没有表任何的态,只是叫过大管家恒毅略略嘱咐了几句后,就是起身回畅元阁了。屋子外头隆小霭脸色苍白的抱着穗儿不撒手,看样子就知道肯定让海善刚才的脸色吓到了。
一并奴才都站在屋子外头,没一个敢在屋子里呆着的,见风萨回来都如同见了救星一样。
希颜说实在的也让海善今天的怒气吓了不轻,毕竟两个人在一起时间虽不是很长,但发生的事情却极多。可不管情况再如何烦乱都不曾见海善气成今天这个样子。只是如今如果连自己都乱了方寸的话,这事就更不知要如何了结了。
“穗儿,你和秋净两个今晚上陪隆霭去原屋里睡,何顺你领着男丁们到别院子里挤一宿去。桂嬷嬷。”扭头看向了面色算是人群中最镇定的一个。终于看到一个称得上冷静的表情了,希颜心中也略缓焦虑,声音放柔:“今个夜里就劳烦嬷嬷和阿尔哈图守好院子,不准让任何一个人进出,更不许有人接近正屋。明白吗?”
桂嬷嬷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格格这样安排分明是不想让呆
会子二爷发火时说出的不敬话语让外人听到。当下就是点头应下了!令号之下,各处奴才赶紧各走各的去了,待看到正屋之外再无一个人影后,风萨才挑帘进到了屋内。
正堂内空空荡荡,西边是自己的地盘,海善就算是撒火也不会去那里。于是,希颜几乎可以算是蹑手蹑脚的走向了东套房。畅元阁这间正屋房中套房、间中套间,如同迷宫一般游游离离、起起蒙蒙,十分有的情趣。只是这个时候行进起来,却平添了几许诡异。
“当!“
一声脆响从东花厅那里传来。风萨走到花廊门口一看,花厅内多宝架上,往日皇上赏给海善的诸多瓷器古玩几乎全让砸了个粉碎,几只铜器虽仍完好,但也是盖是盖罐罐的散了一地,更别提桌上原本铺的云锦素色桌布,还有一根银盏银盘了。总之一句话,东花厅内实可用狼籍二字来形容!
可即使已经砸了这样许多,海善那一身的杀气却仍然丝毫未减。听得脚步声转回头来,如喷火怒龙的眼神盯着希颜心里一阵紧张,但是却咬紧牙关不能多说哪怕是半个字。可,海善今个儿的眼神着实是太过可怕,才相视不过几眼,希颜心里犯怯就是移开了。
只是不曾料到,眼神才自移开,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待回过神来时,已然让海善一个过肩摔到了东寝室内的漆红琅景雕如意富贵合叶床内。身上让摔得好痛,可是,看着床下径自狂解衣衫的海善,希颜却半点地方也不敢动。任他解尽衣衫后俯身压了下来,几近狂暴的拥吻、狠烈疯狂的撕碎了所有的衣衫,自上而下无处不细啃狠咬、宛若发泄。甚至于私密之处的前戏都不再温柔,极尽凌虐,只暂得微潮后就猛然挺身。
“啊!”
希颜不是第一次过初夜,可如此深痛却实是史料未及。十指纤纤紧扣在了海善背脊之处,薄若尖刃的指甲几近深掐入肌,可那样的疼痛却根本无法与海善此时心中的痛楚相提,反而因此变得更加疯狂。往日不舍不想不敢用的手段,今夜无不疯情展现。啃咬嘶哏、揉按抚捏,总之怎样尽性发泄到畅快怎样来。
初时虽痛,但到底不过许多时分就已得润滑,只是海善今夜宛如狂兽,希颜虽怜他痛心,可到底受不住那样的狂情勒索,冰冷与滚烫之间到底生生死死过多少次,希颜已然记不清。只晓得在最后一次狂情纵溢之后,海善终于累倒,如山一样的身躯紧紧的搂住风萨,沉沉睡去。
好累!
好累!
浑身如碎石碾压而过,无处不酸、无处不痛,只是私密之处却隐有清凉之意。希颜微醒,淡睁双眸时却正对上海善苦笑却依然愤恨的眼神。略一避开,却忽觉□之处凉意更甚,更兼之有莫名之物深探入内。
身子一紧,起身相看时却正见海善挑开一只精细瓷罐,正把什么几近透明的膏儿蘸在指上往私密之处涂抹。脸上不禁顿时飞烫,赶紧欲退撤身,却被海善捞起坐在怀中,分开一双玉腿压在其下,将蘸满了膏儿的中指细细插入其中,因乍时清醒不可能似刚才那般全无感觉,微微闪避之瞬却突然觉得臀后之处坚顶复起。心下微颤时已然一个倒身又被压在身下。不敢不能不舍推拒,可适时难过却让希颜紧闭上了双眸,贝齿轻咬由他放肆。却不料半时无作,纲罕睁眼却见海善一片怜惜内疚正静静看着自己。颊上微红,不敢看他,可下颏却被微抬,然后轻轻宛若蝶嘻的浅吻一点一滴的舔弄了上来,双手游离无不安抚之感终让希颜展开双臂轻轻的环拥上去。
试出舌尖,轻轻点触,引得矫龙回转,口齿交伲,津含玉转娇搓劲揉间,猛龙探穴,厮磨轻挑不敢忽进。希颜颊儿疯烫,虽□虽火辣犹在,可耐不得海善那样情意求欢,略略抬处玉杵轻轻滑进。虽不是初次,但到底横膜才碎、微痛依旧。且玉颈稚弱、娇小紧环,才一入口便深觉销魂难进。轻轻一声嗞笑,引得希颜一阵恼羞、粉拳直捶却唤来深吻甜爱、欢意无限。慢转深研、轻抽快搅直使得花心娇碎、玉液呈程。只是娇红樱口始终深吻,不让其逸出半分娇喊,直至天弥情灿、始意昏沉,才蜜恋相拥再度入睡。
不知睡了多久,只知道再醒时来,天色依然深暗。未及放下的帐帘之外白炉子上水盆之内清盈过半,想是时辰不短了。身上虎躯深沉,几番纵欲引得床帐之内一派淫弥之味。
“醒了?”身上哑声传来,引得风萨颊上又是疯红,才要转开便引得一串深吻不歇,要紧之内坚意又起。虽‘性福’却到底承受不起了!
“海善,饶了我。”如若再好,风萨真是要累死了。
一阵轻轻意笑后,终是离开。海善披袍而下却见床上地下散落一地的全是碎不成布的素缎柔衣,心下虽满却也十分的懊疚。清洗净自己后,又绞了温巾回来细细侍侯羞成一团的新娘。素云缎锦的床铺之上腥红流溢、凝白处满,只是相看也十分的动情。
可人小儿似乎真的“累了?”
只海善相拥而上的情势,风萨也知道他又想干什么了。可:“真的好累,饶我!”
上次婚夜多为嘻戏,次日醒来小人儿虽亦娇羞,却无法与此时娇懒慵怯却又风情万种的模样儿相提并论。一派柔弱不禁,可:“好风儿,你真的太美了。”美得让人根本无从抗拒,只愿享尽其艳、诱亦不退。风萨无奈,只得与其再赴巫山同转承欢直至平静。
“我额娘亦姓陈,仔细算来,实是太太的同族侄女!”常宁的生
母是汉军旗陈氏庶妃,海善的额娘也姓陈,也是汉军镶蓝旗,陈嫔的同宗堂兄之女。算下来有些远,但也是表亲兄妹。“我额娘不只血统是汉人,就连模样性情也都没有一丁点满女的风范。她、娇柔斯文,总是含羞带怯、风姿无限。”虽说额娘走时,海善不过七八岁的样子,但额娘的风姿却深深印在了海善的心中。
轻轻搂过累到无力的玉人儿,在其额上缓缓一吻:“你该知道我有个同母的姐姐,排行第二。二姐的兰名叫散宜,散云如宜,怎么瞧也和额娘象是一个模子里扣出来的。大姐早年入宫,阿玛就把二姐当成了心肝宝贝,可到底二姐命薄了些,嫁人第三年头上就难产走了,孩子也没能保住。”算下来,二姐已经走了九年了!
好半晌没再听到海善略哑的声调,希颜微微起身,扭脸相看时却见海善一派出神淡意之态瞧着帐上如意云纹的绣饰,表情不知是凄是楚。
“你,好象还有个三姐,是不是?”虽说只活了七岁,但到底是纯禧大公主的亲亲胞妹,不知那位风彩如何?
海善知道风萨的心意,转过身来又抱紧了小人儿。思及三姐,有些想笑:“三姐和二姐是同一生出的,一个年头一个年尾,性子也天差地别,从小活泼得很。可,也是因为太活泼了。一个没留情掉进了荷塘里就再没起来了。”虽说事后气极败坏的阿玛把随行嬷嬷三人一并打死,可到底三姐也没有再醒过来。
“四妹是晋氏在三妹两年后又生出来的,难得的可人儿却自生下来那天就身子不好,拖了三年也走了。五妹晚四妹两个月出生,却走得比四妹还早两天!”那一天,连失二女的阿玛心情极度沉重,终日以酒浇愁,凭几位福晋如何劝慰也不济事。最后因不想惹妻妾们也伤心难过,便请了命作大阿哥胤禔的布库师傅,成天在宫内指挥着一帮宗室小鬼头摔跤练技。
“也是在那一年,阿玛碰到了良嫔!”
康熙十八年,阿玛二十三岁,皇上二十六岁,而良嫔十八岁。
十八岁在满人的年纪里早是该婚配了的,可良嫔不同他人,她是辛者库贱役。虽模样生得实在好,但也正因为太好所以一直被有心人藏在烫衣局内,终日整衣连门也不出。若非那日,大阿哥太过调皮捣蛋,引得阿玛一路追着教训,也不会误打误撞的碰到良嫔。
然后,一见钟情。
“阿玛是个要脸也爱惜嫂子脸面的男人,虽那时良嫔不过是个贱役宫女,但仍然是和皇上太皇太后打了招呼。”开始时,不管是皇上还是太皇太后哪会管王爷要一个宫女这样再细小不过的事,当下全部点头。可后来?海善曾经笑过阿玛的迂腐,要是那时候看顺眼了直接就拎回府来,就绝不
可能发生后面的事了。
“康熙十八年七月,京师大动地。皇上到景山避震的路上,时逢凑巧看到了良嫔。”那时的良嫔虽比不得风萨这样绝世美艳,却亦称得上是后宫第一美人。皇上一眼瞧中就再放不开了!
然后,再老套不过的事情就那样上演了。
有了先诺的阿玛得了信自是不肯罢手,可皇上却先下手为强将良嫔纳入房中,成了正经八百的皇上女人。正因如此,太皇太后才对良嫔的初时印象那样不好,总觉得那个女人太过不吉利,一出现就引得皇上兄弟不睦。
可那时皇上正值初盛,被良嫔迷得意乱情迷,专房独宠。不过三月,就从洗衣宫女跳级答应、常在。并在康熙十九年才春就验出了龙脉。“你肯定不会相信,皇上那时候高兴成什么模样了?”简直和个贩夫走卒一般。一闲下就围着良嫔打圈,后宫诸妃全成了摆设,那些女人自是不肯罢手,便借故挑唆太皇太后,然后好几位联合下套子让不知情的太皇太后罚了良嫔顶书,结果才两个月大的孩子就那样没了。
“皇上也算是真的心狠手辣,一下子就处死了三位贵人,罚了温僖贵妃三年的俸养银子。若不是念在她的出生,下场恐怕就不只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