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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消息吗?”纯悫有些皱眉,这死丫头又躲到哪个狗窝里去了?
何顺这次却低头没有说话,这下子不用明说,纯悫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肯定和海善混在一起了。算了,还是先让她把心气过了再说吧!
回身便走,只是临走前却仍然是把话吩咐下来的:“明个午膳我过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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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已经有七八日未曾回来睡过了,门庭依旧,却似乎多了几许陌生。百无聊赖的下车、进庭、转廊直至蔚藻堂。
可,却在闪帘进屋的头一眼,就停在了当场。
策凌?
他怎么会在这儿?
“你回来啦?”
策凌正拿了本书在厅里灯下观瞧,见纯悫进门后,也没起身,略略轻问。象是在闲话家常,可纯悫今天没一丁点的情绪。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丫头嬷嬷们见公主脸色不对,自是小心侍侯,脱氅卸衣,然后拆环解发。小厮们端了热热的洗澡水进来,一场热乎乎的洗澡水啊,实是比任何良方都来得让人心情放松、全身舒坦。
尤其是肩胛处的按摩,好有力道好生舒服,何嬷嬷什么时候添了这种手艺了?才自好笑,却猛然发觉肩上指间的感觉不似女儿,回头一看,惊得顿时站了起来,然后在策凌若有笑意的注视下,赶紧又把身子藏回了桶中。
一脸骄傲、若无其事,可脸颊却有些红了。
策凌心里想笑,可到底没有笑出来,仍然拿了粗巾给纯悫擦背。可这次,纯悫却一点享受的感觉也找不到了,身上绷得象块硬铁。
怎么办?
自己该怎么办?
一拳把他揍出去?还是冷嘲热讽个够?
两条好象都不太好的样子!可,纯悫心里有些犯恼,今天这事如果换了是风萨,大许会一派自在享受吧?说起来真要命,为什么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都不害羞,自己这个连儿子都生出来的却偏生放不开嗯?
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又不是没见过。哼!
才把心态调整好,却没成想耳边突然传来策凌的提点声:“把手放开,我给你擦擦前面。”
啊!
流氓!
纯悫再忍不住,当即发飚一拳就是挥了过去。论身手,她哪里是策凌的个?当即就是让抓了个正着。可不等到纯悫说出什么来,策凌就已然再度语出惊人:“这个样子擦起来更方便。”并且真的拿起布巾给纯悫认真擦起前身来了。虽说动作过程很是标准正经,可纯悫就是脸颊烫得疯红,在怎么拽也拽不回来后,右手果断出击,却没成想这个该死的策凌居然以仗他掌宽指长,逮到右拳后果断一手握两只,然后继续左擦擦右擦擦,而且还特别在丰盈之处流涟许久。
“你?”纯悫想骂人,可不成想今个策凌竟是真疯了,一个上拉把纯悫从桶中拽得站了起来,然后先是俏臀又是纤长双腿,处处擦了个仔细后,最后竟将布巾停在了要紧之处!纯悫气极,一脚就是踢了过去,却没成想,策凌这个浑人居然借机顺手将纯悫再度按回了桶中。因桶长有限,所以那只玉腿竟活生生的架到了桶缘之边。这种姿势下,私密之处自然是大敞无疑。策凌一脸正经,可水下右手却是极不老实。先开始还拿着布巾故作正经,可最后却开始扔了布巾,只手相上,百般调弄。纯悫用劲挣扎,可不管用多大的力气都挣不脱,反而引得策凌眼中的笑意益发浓厚。
气急败坏的纯悫最后只能以身份压人:“你出去!我没唤你,你凭什么进来?”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
看来这只小泼猫是不下狠手不肯再好好听话了。策凌指间一狠,捻住玉豆疯快转拧。纯悫身上顿时一软,可到底还是不怕的,这里可是公主府。才想叫人,却冷不妨策凌低头吻住了樱唇。多日不见,纯悫心中那样喜爱策凌,怎么可能不想念?一时身躯娇软,可满心柔意却在身沾棉榻时顿时清醒。自己在干什么?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他达成目的?休想!
借策凌放松之际,一记狠踢就是攻向了策凌的小腹。
策凌压根没想到纯悫这个样子了居然还敢反攻,当即中招。只是,到底无甚大用。一来纯悫让开了重要之地,二来嘛,她个养尊处优的公主哪里有什么真力气?
只是到底这次火了。
咬牙冷骂:“看来不和你来点狠的,是不行了?”遂即在压紧了纯悫捣乱的双腿后让锋牙狠狠的咬在了公主玉一样的身子上。二人虽说成婚几载,但亲爱行动先是即疏,后来才自亲密纯悫就有孕了,产后三月又才好了没几天,就出事连连。就只说亲爱时分吧,因身份之故所以策凌从未敢对纯悫用些正统之外的手段,就连前戏也极其正经温柔,偶尔激情四溢时也只敢用吻的不敢真咬。可今天却不一样了!
她既不想做公主,只想做自己的妻子,那么今天就让她晓得,当我策凌的妻子首先要过的第一关是什么?
于是,当纯悫再度出现在海上繁花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大上午的,难得一天的好天气的,风萨本很有心情的正在药房里培练一种药。可满心的细致研究却在看到纯悫那说红不红、说白不白的脸色后,顿时变成喷笑。然后,纯悫小泼妇顿时发飚,冲过来连掐带拧,把个希颜惹到更加笑疯。一边半躲一边笔嗔:“你个不要脸的小丫头,惹不过策凌就来惹我。怎么?欺负我不断袖是怎样?”
这三天,纯悫闭门不出。前两日各方人马还都在纳闷,这个十公主到底在想什么啊?给佟家订的三日期限已到,她怎么半点动静也没了。鄂伦岱咬牙不娶,寿安宫那边听说太后很是不悦,可出面作主的十公主却是突然不出门了?为什么?然后正当一堆人都暗自纳闷时,第三天头上,一条诡异的传闻就是不知从哪个多事的嘴里传出来了。说是两天前自打公主回了府后,就再没出房门,一直呆在屋子里和额驸厮混。还听说两个人打的甚是火热,小别胜新婚听说缠绵劲连在屋子里侍侯的下人都听得脸红脖子粗的。之后各种香艳版本越传越盛,把风萨听得差点没笑到吐血。
她高兴了,可纯悫却气爆。发脾气半天不爽后,最后竟然坐到椅中眼圈一红,叭嗒叭嗒掉下眼泪来了。看她那副心气不平的样子啊!
希颜暗笑一会子后,将事先早就准备好的一只木匣子递到了纯悫的面前。纯悫先是不明,打开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却更是想不通了。一本小册子两只玉瓶,什么东西?可风萨却不说什么,只是努嘴示意纯悫却看那小册子。然后……
“你?你从哪里弄来这鬼东西的?”纯悫是看过金册,见过大世面的,可仍然是让这册子里的东西惊到脸色绯红。
风萨笑到一个可爱,坐到纯悫身边,自在解释:“齐克新送的。”
一听到那个人名,纯小悫秀眉顿时拧紧,身上渐冷:“僖荣皮又痒了是不是?”上次齐克新调戏风萨的事,纯悫没赶上,可后来知情后却一路手痒,只是没逮到好时机。这次?
“有那功夫,你还是想想怎么摆平你家小策策吧?”风萨给自己倒了一碗藕粉,又舀了一碗给纯悫,挤眉弄眼:“这东西最是滋阴,这几天你亏了不少吧?”
当!
一只香袋就是砸了过去。
风萨也不急,只是很是好意的介绍其它两只玉瓶:“这只里面装的是让人性致勃发的,这只里面装的是让人四肢酸软的。每次只可一丸,多则出事。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纯悫看着那两瓶东西,一时间很是有些犹豫。
“怎么?舍不得?”舍不得让你家小策策受小册子上所画的那种罪?
纯悫冷哼一声,美颏轻抬,一脸骄傲,可到底眉目间的犹豫是瞒不了风萨的。希颜一碗慢条斯理的吃藕粉一边淡道:“用床上功夫来收拾女人,是男人最差劲的招术。不过看在策凌懂得改变方针、略有悔意的情况下,就给他个机会好了。只是到底不能容了他这种事!他想爽是不是?那就让他爽个够!”看他以后还敢这样欺负纯悫,让纯悫丢这种人。那个传言,十之八九是策凌让人传出来的。否则以纯悫治家之严,那些奴才哪有那个胆子往外传那种事?
想到此处,希颜心中突然一坏,扭脸看纯悫似乎已经心动的模样,小声提醒他:“你府里的奴才,还是有几个嘴快的吧?”
纯悫本一肚子郁闷,可在听到这句话后,却顿时大笑了出来。
然后,第二天上午,海上繁花的访客换成了十额驸。
策凌一身气急败坏的冲进府来,可翻前翻后却是压根没找到风萨的影子,
“你们主子嗯?”策凌现在不只手腕疼脚腕疼背疼,更牙疼,极想咬死人!
桂嬷嬷不急不燥的缓缓回话:“格格巡诊去了。”每月本是订在月初巡诊的,可因为太后圣诞之故,一路推迟。到了月末,总算是轻闲下来了,自是不能再拖了,一大早就带上小何顺出门去了。
这个死丫头!哪天巡诊不成?
偏偏今天不在府,根本是在躲自己。看来那点子果真是风萨出给纯悫的。这个死丫头,居然连这种歪事都敢教纯悫。我就不信这次逮不到你!
风萨的行车路线原本是固定的,可这次嘛却是彻底打乱。目的嘛当然是为了让策凌一时半会子找不到人,只是也不知是天意还是怎样,策凌这只瞎猫居然第二次就撞到了风小萨这只死老鼠。
只是,危难之际,显亲王三格格青梵却是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做个鬼脸给风萨后,就是端着药碗从侧门进来了。看到策凌在屋,一时微楞,不过很快就是笑了:“姐夫可是来找风萨的?真不巧,她才走。动作快点,也许还追得上。”
策凌让青梵这样当众揭了面皮,自是恼羞。略问榻上软卧的显亲王丹臻几句客套话后,就是告辞了。青梵一个眼然,大管家自是一路相送。有那么个伶俐人在啊,策凌十之八九是回不来了。不过到底是不能呆在原处的,那样太呆了。于是,在服侍阿玛进完药后,青梵就一路拉着风萨转到自个住的楼上了。
亲王府邸大多是满族建筑装饰,只是青梵的生母是汉军旗人,江南来历。丹臻宠她,便在园中建了一处江南阁楼给她住。生母过世后,青梵就成了此楼的主人。
只是,混血的效果到底仍然是有的。看看这一屋子华盖锦葛,墙上若干名剑悬弓,就知道这位青梵格格的喜好了。
“听说姐姐只比我大三天,是吗?”风萨的生辰是六月初九,青梵却是六月十二。
希颜笑笑点头,接过茶碗,掀开一看,正经祈红,味道很是不赖。略尝了一口,不禁微笑:“妹妹好剔透的心思,加了槐蜜。”风萨喘疾一到冬日就很是要紧,所以即便红茶暖身,也不敢过燥。每次都要添蜂蜜进去,尤以槐蜜最是恰当。
青梵听言,既不谦逊推托,也不骄傲自满,只是敲敲椅上扶手,一双美目半笑不笑的瞧风萨。虽说之前在寿安宫里见过几次了,可到底因为平素并不亲近,所以象这样近距离的对话,还真是头一次。说实在的,这位风萨长得可真是够上极美二字。虽说左颊脸上疤痕显怖,可却象丝毫不影响她的气美似的。并且似乎因为那处残缺,而显得它处更加珍美可爱。
和聪明人对话,最忌太不敌,若太过不敌,对方便没有心情应招。可若太过紧迫,却又容易得不偿失。所以青梵在看到风萨吃了第三口茶后,终于淡笑开腔:“姐姐似乎很是精通□男人?”
咳!
希颜让小呛一下,放下茶盏,扭脸看看这位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