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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什么?”罗布觉得有些不好了。尤其是在听到风萨气急败坏的解说后,更是怒火冲脑:“我每回回信时,都会把治好的精药粉末包在油纸里让你派的那位信史带回科尔沁的。”奇他特四位亲王的信使里有一位在信里罗布已经提点过了是自己人,所以每次希颜都会制好一些防草原流病的药粉让人带回去。因为是自己亲手把东西交给那位的,所以肯定出不了差子,别人也不会知道。却没成想!“还有一万两银票在里面嗯!”那可是风萨自如意楼开业后,全部的进项。居然这样子就打了水漂,太气人了。
确实是太气人了!
罗布恨得牙根直痒痒,看看风萨,一阵狠眯后终于所决断了:“你别急。右中旗那边的五旗我替你要。你只要摆平奇他特就行。”不过说到这儿,罗布心里真是稍有歉疚的。莎莎还是记得一些,起码感情上记得自己是自己人的。否则也不会做这样的手段!往日,竟是自己太多疑了。
想到这里,心下又是一软,摸摸风萨的发鬓,忍不住柔情泛滥将小丫头搂在了怀里,望望眼前的夕阳,许多年未曾再找到的感觉终于是回来了,亲亲她的额头:“在京里吃了气别怕,将来万一走投无路,二哥就是你的家。二十旗老康不满意,扔掉这顶亲王帽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孤身走天下的事,咱们小时候不就一直想过嘛。只是那时,走不脱的是额亦都。他有阿玛和额娘要奉养,有职责要尽。”却没成想,事隔多年,当时有牵挂的都成了自自在在的灵魂,反正当时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却一人滚了一人的麻烦。只是真要割舍的话,罗布自认为还是舍得下的。
只是这个小妹子这里,牵扯好象多了些:“那位十公主虽然和你好,但到底不要扯得太近了。不是说怕她害你如何,只是……”
“我知道,她是我的软肋。这点皇上已经利用过一次了,想来以后也不会不用。只不过,二哥,人要活着总是会有软肋的。”即使孤独一人活在深山老林,只要有感情总会有牵挂,只要有牵挂,总会有软肋。这是避无可避的事情!“不过是值得不值得的问题罢了!”自己对纯悫而言,纯悫对自己而言,不管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既然值得,那么就无所谓谁为谁付出得多些少些了。
罗布听得欣慰,风萨果然是长大了。
“那,那个海善呢?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
☆、绯艳
在那之后,罗布很是滔滔不绝的讲了许多小时候的事。
希颜听得很是认真,虽说知道这事到底是骗他的,可是听这位罗布讲话的语气也知道:他是真当额亦都和风萨是亲人的。这位是婴儿穿,从小一起长大,又在这样一个陌生的时空中,尤其当时的外蒙情势还是那样的复杂。战火动乱阴谋诡计再加上家族间的猜忌,那样的日子怎能是一个过惯了自由,习惯了和平的现代人怎么承受的?额亦都和风萨,是他心底最柔软的存在,亦是曾经支持他在这个陌生的时空中可以活下去的动力源泉。
他很爱他们,而希颜也决定将风萨的人生继续好好的走下去。
穿越人孤独的抚慰,也许只能由这样的方式来进行解排吧?
因为聊得很兴,所以一时之间忘了时辰。好在还算是赶上了回城的时间!罗布因惦记着风萨辛辛苦苦给他攒的银票,气得先回理藩院找人算帐去了。而希颜呢?则在想了很久后,调转马头来到了上次海善到自己来的那处小院。
原先着只要自己在这里呆一会子,肯定会有人把消息送给海善。却没成想,开门的那名仆妇却在关门后说道:“格格进去吧,二爷等您半天了。”
嗯?
这是怎么个情由?
海善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会来这里?就算是他有全程派人监视自己和罗布的行踪,也不可能在自己脑袋里面装上个窃听器吧?
满腹狐疑的踏进了主屋内,却瞧见海善一袭便装,却满脸阴冷的坐在书案后。案台上文房四宝外,还摆着一只颇厚的折子,瞧那颜色竟是淡蓝色边,密调营的折子?
什么意思?
海善本已经快气死了,眼下又瞧见风萨果然来了,进门后眼珠子还一直盯着折子看,火性再也压制不住了。咬牙从书案后站起身来,走到门关闩紧了房门,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风萨。希颜不是第一次让他用样逼,可这次感觉比上回还要可怕。一步步退倒,直到退到墙角,避无可避时被海善紧紧的围在角落中。因他身材比之风萨高大出许多,所以一时间阴影重重,竟连他的脸色也瞧不真切了。只是能感觉到这人身上压制不住的怒气和幽异诡密的气息,他、想干什么?
这丫头果真在心虚!
是掐死她一了百了?还是?
低头俯在风萨的耳侧,用最低的声音讲着也许对她来讲,最想听到的话:“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把能制住你外公甚至右中旗的证据给你看。”
满心想的是得到她,要答应什么的问话。却没成想,一个耳光甩了过来,小丫头闪身就要走人。脑袋中激灵一过,赶紧是拉住了她。果不其然,风萨脸上适才进门时犹豫烦忧的模样已然变成了气愤绝决。
是自己想岔了?
可……
“好风儿,不想知道我想让你做什么吗?”海善问得轻佻。
希颜却理都不待理他,别过脸去本是不想理这人的,却没成想把耳朵直直的献到海善的唇前。一阵轻咬细吻,气得风萨当即打人。见她怒到这样,海善知道自己刚才猜错了。只是心里真的好喜欢,再耐不住性子把她搂在了怀里,本要细细吻她以抒相思,却没成想这丫头竟是气疯了,又打又掐只好发狠,疯吻狠吸狂情缠绵,然后烈焰焚身□冲脑下,当场剥掉了她的外衫,压在了厅前的罗汉榻上好一顿亲缠吮吻,极尽绯艳才算是把心里这些日子来的郁闷难过一扫而光。半起些身,看看身下已然气得泪意盈盈的风萨,心里的柔情溢到满满。一下一下的亲她,从额际到眉峰,略过薄薄的眼帘滑到小巧的鼻类,在脸颊处柔柔的相偎了好久,才又回到想念已久的芳唇。仔细数来,其实分别不过十数日,可真的好想她。想得快按捺不住理智,想得满脑子都是不成器的疯话。
“对不住,我刚才想岔了。”可是真的怪不得自己这样想她。对付奇他特的招术,这丫头也只能从这里找。皇上为什么把阿尔哈图调走,就是再不让她有孤军成勇的手腕。更加上这妮子今天在东暖阁外拽发坠的手。海善当时真想咬死这个死丫头,不有事她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可:“为什么来找我?好风儿,为什么来找我?”这可是第一次,她主动来找自己。海善真的很想知道原因。
希颜冷冷看了海善一眼,然后突然笑了,双臂一环绕上了海善的脖子,甜甜娇笑满是妩媚:“二爷想要什么?风萨一定给你。”
这个死丫头!
真是半点亏也不吃。海善真想咬死这妮子了,不过……想玩是不是?那咱们就好好玩。起身,行至书案前,把那折子拿到手里,然后扭动了书架上的机关。密道一启,本想邀美进牢,却不成想眼风里却瞟到了这妮子开门欲跑的样子,几个快步窜上来,却也追到了院子里才算是把小丫头给逮住。然后一路扛到肩上,行至密室内,扔进了云床。
“怎么?还没付帐,就想走人?”
“我可没看你折子里的东西。”
“可刚才是哪个小妖精说的,一定给?”
海善知道风萨溜嘴皮子的功夫很是不错,不过对付起自己来还实在算是青嫩了些。结果,一个枕头两个枕头,然后连被带褥一气的全部砸了过来。海善左躲右闪,笑意盈盈,自然是没一样落招。可越是这样,风萨就气得越是跳脚。待她扔到石床上什么也没了,只剩下冰冷的青石上铺的细细的竹蔑后,才是慢条斯理的回手把折子放在了床前的石桌上,然后一粒一粒的解衣上的襟绊。手下不停,眼神却直直的盯着石床内的小丫头。看她俏生生的脸色由气到羞,最后把小脸别到一边再不看了。
“为什么不看了?不喜欢?”海善走到床前,一步步的跪上去,将小丫头逼到了床角。太过直白的话,听得希颜心头直跳,闭着眼说什么也不看眼前这位现在的模样。说起来两个人是亲热过不少次,希颜也知道自己是什么也让他瞧过了,可这位的样子说实在的还真是头一次见。往日的几次裸袒也全是在黑漆漆的情形下进行的。现在?这密室里的石床并无床帏,简单如炕的场景连个遮掩的东西都没有。不是说看到这些东西让希颜感到不自在,人体解剖课都上过若干节了,切开了都不怕,更何况是没切开的。让希颜感觉不自在的是海善的眼神!
别脸不看他,而这位似乎也不急。于是一边面壁思过一边说话:“我今天摘坠子可不是因为你,实是凑巧。”真是超不喜欢清宫小把子头上的那只坠子的,虽然走起来是挺好看的。却奈何总是挂东挂西,尤其是挂头发。希颜又没那个耐性弄,为此不知扯了多少头发。
“我知道了,我错了,好不好?”海善笑得很灿烂。
希颜控制好眼神的高度后,转过头来瞧他,虽气恼可……算了,反正自己也不是没让他气过。桂嬷嬷那天说的对,自己不能总伤他的心!这么些个追求者中,希颜知道:只有海善一个是纯粹喜爱自己的性子,而不加任何其它元素的。他真心的喜爱,自己却……
“海善,你是不是恼我有时太狠心?”
切切幽幽的问话,问得海善一时再笑不出来了。抬手抚上风萨秀嫩的面颊,轻轻的将她揽进了怀里。闭目苦笑:“我不是恼,是恨。恨你这丫头为什么对我这么狠心。可我也知道,我答应过不逼你,可就是做不到。我受不了你想他,风儿,我真的受不了你想别的男人,尤其是他。”
老九也好,十四也罢,在风萨的心里玩伴多于情爱,可张若辉不一样,她喜欢他!一想到风萨心里在想那个已经走了,如今甚至不知是死是活的男人,海善就想咬人。想咬死这个太过狠心的丫头,更想咬死那个张若辉。
当时他那么自在果断的离开,是让海善自觉轻松了不少日子。可当海善发现风萨越来越淡漠无谓的心态后,轻松自在顿时变成了恼怒不甘。张若辉是故意的,故意这样离开。当然他最主要的目的确实是因为舍不得风萨在知道他死讯后的发狂,但也不排除他借此向自己炫耀的心思。在京时,他不能明着和自己顶着干,可离开后,却可以借着风萨对他的思念来狠劲折磨自己。那个张若辉……海善真想告诉他:你死了也就罢了,但凡活着有一朝要落到自己手里,肯定好好报今日之仇。
算了,不想这些了。再想下去,让小丫头知道自己的心思定然又要犯恼。
只可惜,风萨的感觉素来敏锐:“你恼他?”
“是恼,恼到家了。可你上回说的对,就算当时皇上把你托给我监管,我自认也做不到他那个地步。我不怪你喜欢他,我可却依然恼他。”很糊涂的话,却听到希颜发笑。
炕上竹蔑虽细,可跪久了仍然会疼。海善倒无所谓,只是怕跪疼了风萨的细皮嫩肉。当下起身,把适才风萨扔到地上的一干东西铺回了床上,然后细细的解风萨的衣襟。见小丫头又别脸不看自己了,这个好笑。轻轻咬她的耳坠子,轻问:“不想知道我刚才想让你干什么吗?”
“我才不问,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