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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戴面具,人人都爱演大戏的缘故。没法子,离了那两样本事,在这里可真是难活。
“有什么有趣的传言吗?说来听听。”最近一脑门子的官司都是那三位公主的斗法绝技,对其它事实在是知之甚少。更何况阿尔哈图不在任了,没了他有些事办起来真是很不顺手。老康太小气了。
齐克新也不隐瞒,呼啦啦的把一筒子豆子全倒了个底朝天。情形嘛,主线当然是葛尔丹世子劫美行凶,却反遭不明人士攻击,不但美人不见,还受了重伤。这个版本虽然流行招人眼球,却并不怎样骇人。后面这两条才叫了一个耐人寻味:第一条,葛尔丹世子当日所坐的那辆马车是十阿哥胤礻我的门人开的马车行里没有登记在册但却让‘借’走好几天的一等好车。第二条,科尔沁郡王,也就是风萨三舅舅此行带来的侍姬被人发现一大早从策零的屋子里出来,脸色绯红衣衫不整。
“风萨,这事儿可是越来越有趣了。”内情复杂就且不说了,最重要的是:“有人盯上你了。”而且盯得很紧。
希颜一阵静默不语,眼帘半垂想了很久才道:“你回去告诉老八,这事关不关老十的事我还是知道的。就算是有机会咬人,我也不会找胤礻我的麻烦。”他老丈人归他老丈人,他归他。更何况:
“你和老九的关系很不赖嘛!”本来前面那起子流言,以老八的意思只说到第一条就尽够了。可齐克新却连第二码子事也说出来,可见是胤禟又背着老八给自己找顺路了。
齐克新抬头一阵紧仰天花板,怪不得老九肯为她这么做,这丫头当真是值得的。若不是看在胤禟的面子上,这次怕是不会这么痛快的答应放胤礻我一马。毕竟,这位和老八实在够得上相看两相厌。更别提胤礻我那位老丈人和风萨的旧帐了!此次,实在是个太好的机会了。
“你就这么罢手?”过了这村再次再找一个象样的店,可就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事了。只剥皮剥十五旗,伤皮不伤骨,连自己这个外人听起来都不解恨的事,风萨哪会这么认栽?
希颜知道齐克新的意思,搅搅粥碗里的碧粳,心下好笑又无奈。风萨这个身体实在是借得有些辛苦:“不管这中间到底几成是真的,几成是假的。我只知道即使哪天下手,也不会找捎带上胤礻我。更何况退一万步讲,我可没兴趣没事干抽抽那个老不死的。”一旦要下手,那么必死无疑,才算值得一动其牌。
说得太久了,茶饭都冷了。
好在是自家地盘,拍拍走,古苏顿就亲自上手来侍侯。也没要别的,重上了两碗荷叶粥也就是了。齐克新对这东西兴趣倒是一般,不过陪风萨吃罢了。只是,瞄瞄发现了她左手上的戒指,眉头又是一皱:“又戴上了?”
就算前阵子订婚宴上,也没见风萨手上有这东西。怎么今个儿又瞧见了?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啊?”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你想知道啊?”希颜给他笑得很亲切,一指楼外东南方向:“去恭王府,找海善去。”我可不知道!
不知道这个海善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吃完粥各走各路,小何顺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见自家主子出来自是高兴。只是,仍然很是不喜欢这位僖荣贝勒。齐克新看看这小太监半垂的脸色就很是想笑,凑到风萨耳边低道:“你知不知道女眷们最近是怎么说你的?”
希颜挑眉,示意他继续说。没法子,自从老八福晋花诞后,可再没机会再和那堆女人近距离接触了。有什么八卦消息和自己有关?
齐克新自觉自己听了都想笑:“女人们都在传风萨格格最是护短娇霸,最受不了别人顶她,最喜欢乖小孩奉承她,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讨厌的女人,男人也讨厌。”一如保绶大福晋,更如十四的侧福晋抚云。有名份怎么样?照样打入冷宫不得翻身。裕王走时,那位大福晋甚至没有被保绶接回来参加丧仪,怕是再没翻身的机会喽。
八卦!
因如意楼与海上繁花距离实在近,所以风萨从来都是一路走回去的。饭后消食,又可助眠。没比这更好的健身方式了!
只不过,健得了身,健不了心罢了。一如不远处白喇嘛黄教塔上的佛辉,照得亮前路,却照不亮人心。世间人心,说穿了总是最难理解和得到的东西。而即使眼下瞧着是得到了,却仍然不敢保证将来会如何?
一个情字,太难捉磨了。
一路漫步,静转回府。从门房上的反应来看就知道晚膳时分,罗布依然没有来。为什么?若在晚膳前希颜也许不会往别的地方想太多,但是齐克新说的那番话实在是太让人暇想了。再加之策零在外蒙时曾对老康说的那句:只要娶了自己,愿意永居京城的话。倒不是说感动,实是受惊过度。那位葛尔丹世子的脑袋实在不是一般的不寻常。第一次在舜安颜帐外碰到,还没看清楚人模样,就感觉到了那位的不好对付。现在他的矛头又直直的指向了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慢步回到屋内,灯影摇摇。
因恪靖今夜不在,所以跟前只有桂嬷嬷一个人服侍。洗漱完,桂嬷嬷再度发挥他精心无比的梳发神功。而希颜则趴在梳妆案上,径自发呆。看似一如往常那般自在,可到底是不一样了。
“格格,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您、您和二爷……”桂嬷嬷真是想好好劝劝这位主子,既然和二爷都亲热成那样了?干什么三天吵两天闹的?弄到现在,居然在外面弄出个歌姬来。真是……一肚子话要讲,可瞧瞧自家主子的脸色,八成说了也白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罢了。
只是:“您真要嫁回科尔沁去。”那天的事,桂嬷嬷可是从头看到尾的。纵使觉得出来自家主子和那位达尔罕亲王之间亲密的只有兄妹的情份,可到底这两个人那天给人的感觉太亲了。亲得眼神里压根没放上半个别人!把个保绶阿哥给气得……。虽说有那么个‘丈夫’宠一辈子无忧无虑,也是极难得的福气。可到底:“二爷真的很喜爱您,您可别总伤他的心。伤多了,总是怕收不回来的。”人心易碎,覆水难收,别真到了敛无可敛的地步,到时候再后悔也晚了。
☆、软肋
德克萨,正红旗下,值内禁军统领一职已有十年了,一直未升迁,却也一直未降。很不合理的事情却也自有他合理的地方。内禁军统领一职虽不高,但却是皇城守护最外妨的关卡,在这儿当头的人可必得都是皇上的亲信才行。德克萨,有这样的资质更有那样的信任,更兼之他的性情也实在不适合升迁到别的岗位上,古板死旧的性子实在太适合一辈子守大门了。
从车帘内看到今日值班的又是这位后,风萨真的替老康感到哀悼兼佩服。只是:“格格小心些。”
一张马凳一只手臂,虽无奈,但是没办法,谁让左右这么多人,规矩些吧。
踩着马凳下到地面后,还未及站稳身形,有人就是串过来了:“这么早你进宫干什么?”若不是看到何顺,胤禟还以为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咧。不只老九,左右前后一干子认得不认得的人都瞧这位格格有些纳闷。这时候皇上叫大起,朝臣们起得早是没法子的事,风萨一个格格这会子不窝在暖暖的被窝里,爬出来干什么?
“你当我愿意啊!通贵人出急症了。”
天还没亮就接到信了,赶紧起身带药坐车进宫。然后,就和这帮子正准备上朝的家伙们碰一道了。
只是:“干什么不走神武门?”罗布对于紫禁城的门号还是很熟的。
“你怎么也在这儿?”希颜有些发楞,不过左右瞧瞧,好象今天不只罗布,外蒙各旗但凡有封号的全来了。怎么回事?扭头看胤禟,可老九却白了罗布一眼就走人了。咦?怎么回事?希颜先是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是明白了。因为那堆子阿哥贝勒们朝向这边的眼光实在没一个好的。其中以保绶为最。不禁皱眉。
罗布却不管那些,只是看看风萨的脸色,仍然不太好的样子,不禁温语:“才好了就往外跑?”
话说得太亲腻了,亲腻得听声人牙根磨得直疼,然后希颜后脊梁一阵泛冷,扯扯嘴角:“不和你鬼扯了,我有正经事。”何顺已经背好医箱了。
可是,罗布却拉住风萨的手不放,皱眉问:“莎莎,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叫得太亲了,这里的人除了保绶,可全是第一次听到罗布这么叫人。当时磨牙的声音就集团做业了。希颜听之头痛:“二哥,拜托你长点常识好不好?这时候神武门还没开鈅的。”不然干什么转到这边来,当自己傻子,不知道哪边路近啊!
关于这点,罗布倒是一时没想到。只是在松手前,俯在她耳边悄悄说:“中午吃牛排,你要几分熟?”
晕死,不过美食当前嘛?希颜还是很给面子的笑了:“八分,我走啦。”再不走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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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贵人的院子里早已经灯火通明了,小太监在宫道上探脖子等人,探得都快脱颈了。好不易看到风萨格格的影子后,赶紧是迎了上来。
“怎么样?娘娘哪儿不舒服?”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半夜起了夜后,就突然不好了。上吐下泄,止也止不住,然后天快亮时又发起高热来了。这会子都烧迷糊了。”
打帘子进得里屋,果然,通贵人烧得脸色通红,四肢抽搐,盖了三床被子还冷得直打哆嗦。风萨赶紧脱了外氅,过去把脉。又瞧了瞧五色内症,最后还转到了漱桶那边瞧了瞧。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急性肠胃炎。只是:“昨夜里服侍娘娘吃什么了?”
玉蝶听言赶紧过来:“也没吃什么,平常的珍珠白玉羹、几色小菜,都是吃惯了的。对了,皇上昨个晌午赏了进贡的鲜果子下来,娘娘晚膳后吃了四个嗯。”
进贡的鲜果子?
端来一看,希颜顿时大皱其眉:芒果?这天气这东西倒确实是新鲜,只是吃四个,怪不得肚子受不了。抓到症头后,赶紧大笔疾书,让何顺亲自去太医院煎药,然后自己在这边则施针解通贵人腹部的痉挛,然后从匣子里倒出一粒小小的颠笳糖丸,送水喂了下去。拔出针后,又让宫人把小衣解了,在大椎、风池、列缺、血池四穴分别施针,以减缓发烧的情势。又让宫人们热热的烧了姜水来帮通贵人热敷。
一通直闹了两个时辰后,烧总算是退了。人也清醒过来了,虽又泻了两次,但好歹算是止了大半了。见上剂六合定中汤用过两个时辰了,风萨又让人煎了保和汤来。前者散寒燥湿,芳香化浊,后者则是保胃消食导滞和中。
“风萨,又多亏你了。”不然指着太医院那帮子老朽,纵使治得好也得好几天的功夫去了。
“娘娘说这些客套话干什么?风萨侍侯您,还不是应该的。”
通贵人笑笑,倒是。这些年风萨待自己,确实和亲闺女无二,纯悫的好福气啊!
“娘娘可是在找纯悫?”看这左顾右盼的样子,应该是的。只是:“您甭找了,纯悫昨个就和荣宪恪靖两位公主带着一帮郡女宗女们去汤河行宫了,明儿才能回来。”美名其曰为一道游玩,而实际上呢?则是借共浴之便,查证有无失身之事。毕竟太后大寿那天就要赐婚了,出了岔子老康丢人不说,发火可麻烦了。不如事先提证来得好!
通贵人大许也猜到了,这事在宫里也不是头一次了。
只是:“好端端的,到底是哪里不合适了?”
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