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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相信才有鬼!
胤禩气得刚要说话骂人,却不料房门一堆,胤禟进来了。桂嬷嬷看样子似乎想拦来着,但是没拦住。希颜摆手示意,然后桂嬷嬷继续出去守门。
“八哥,你答应过我,不再找风萨麻烦的。”
“九弟,你怎么这次就这么死心眼了?”胤禩简直快气吐血了。自己为这事,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可这个老弟就是不听。尤其现在,居然当着风萨的面把那种话说出来,真是,气得当场甩门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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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谢谢啦。”没他,还真是看不到老八气成这样的德行了咧。
风萨说得俏皮,可胤禟心里却很是沉重。这是第一次,自己拗了八哥的意思。可这个女人似乎真的并不领情。起码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
见他一脸冷漠的转身要走,希颜一时心下不忍:“胤禟。”
“做什么?”
这么空洞的花花九狐狸啊!
希颜轻声一叹,其实有些话自己真的是不想说的。这些人都是人精,说错一个字就有可能前功尽弃。可是:“我真的没有骗你。不过说实在话的话,我所承诺的那天基本上也是没有什么希望的。”
说完,果见胤禟一脸愤狠。在他发火前,果断说出了真心话:“胤禟,我说那话的意思并不是说我存心要骗你。事实上,怎么说嗯?还记得上午咱们说的话嘛?你要我一句十成十的实话,可我却并没有问你要什么。”
一时,胤禟有些发怔。果然是的,为什么?
他没有说话,可希颜知道他想说什么。其实说来:“我和你真的很象。不想负担任何目标外的责任,尤其不想沾染任何的情债。可是日子总是太寂寞,事情的发展总是不由人心。胤禟,其实你并不爱我。”
“你!”胤禟简直恨透自己了,这个死妮子,她居然这么想自己。可风萨接下来的话却听得让胤禟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你如果真的喜爱我,那么就该象海善那样存了十二万份心思,不管一切也要娶我。胤禟,爱是很沉重的一个字,它需要太多的责任和勇气。可那种东西你负担不起,我也负担不起。不错,我们是和别人不一样,因为我喜欢和你玩,你也喜欢和我玩。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因为我们两个都不想在这种事上有太多的良心。你会哄我高兴,我也能看懂你的心思哄你开心。我们是玩得来的朋友,却连情人也算不上。你不曾真正为我吃过醋,我即便看你左拥右抱也没有任何的感觉,反而很有心情和你一道逗那些小丫头。胤禟,你承认这些吗?你觉得我们之间的感觉真得和那个爱字有关系?”
说得太透彻,透得让人心寒。
“风萨,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狠心。”
“我知道我狠心,可我更知道如果我今天再不和你说开这事,你会一路歪到哪里去。”四目相对,半晌无言。然后:“告辞!”
“胤禟。”一句呼唤果真见他停下了脚步,然后:“别把自己弄得全丢了。好歹给自己留一两分的真心意。”这是希颜一直以来最想对他说的话。
“你?”
“在皇室要活下去,不可能不存假。可是全丢了自己活着就不算是个人了!留一两分吧,让自己觉得自己还是个人,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柔软和希望。有那些的话,日子就不会太难过。”
听到这里,胤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回身紧紧的将风萨抱住,声音略带哽咽:“我真的很想娶你。”除了风萨,没一个人能看穿自己的心思。骗人已经骗得太过习惯,骗到连自己有时都分不清真假。象这次,连八哥都似乎相信了自己执着的原因是为了喜爱!只有她,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思。
“胤禟,我会是个很好的朋友,可却不会是个好妻子。娶我,没有多大的好处。”当朋友,有脾气可以一起发、有玩笑可以一起开。可是夫妻却不同!尤其是皇室的夫妻,有情不如无情,相敬如宾总好过形如怨偶。
放人,回手接过风萨的帕子,擦掉了眼角渗出的:“乐殊说这是鳄鱼的眼泪。”私底下乐殊悄悄和十七说的话,却让胤禟听到了。当时很气愤不假,可现在听来却十足的怀念。
噗!
希颜差点没让茶给呛死。鳄鱼的眼泪?那位乐姑娘还真是有趣。不过:“你对她是真是假?”大家都会演戏,开始时只觉得十二是真心,后来看十三的反应好象也是真的。只有老九,一直看不透。
胤禟也觉得有些渴了,接过风萨斟给自己的茶后,轻抿一口,心下一阵微苦:“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吗?风萨,还记得那次在外蒙你救十三的事吧?我真的很嫉妒。”凭什么十三出事,每次都有人急得管。可自己却怎么也赶不上那种好事?
没成想,天降奇事,终于自己也有那样的幸运了。“她,也救了我一次。”本是开玩笑的想戏弄她,却不成想一失足跌进池子里。而最后救人的竟然是要戏弄的那位,而且还是以那种让她名声受损的法子。当下,胤禟就决定这次决不放手,一定要把这个女子占为已有。可:“风萨,皇阿玛不会让她回来了。”死了,就代表彻底的无戏。皇室不会允许死而复活的戏码,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死了,对于胤禟来讲,都是真的死了。
“看来,你倒是喜欢她真心了些。”这话听得胤禟这个逆耳,扭头瞪风萨,却见她神思有些飘乎。看着窗外的月华,一脸的神飘思远:“如果是真心的喜欢,那么就不会因为那样的事而决定占有。胤禟,爱不是占有,而是付出。等到你哪天只想让她开心,却不想着自己能得到几分时,就说明你真的爱上她了,而不仅仅是喜欢。”
☆、备攻
三百年后,希颜没有到过呼和浩特,不过大约看过地图知道这儿与北京不过一千七八百里的样子。坐飞机连进出机场的时间加起来,不过两个小时就到。要是开车走高速的话,就算是普桑八个小时也足搞定了。可放在三百年前,一路却走了半个月,当然其中停停歇歇,老康童鞋四处巡查占了大部分时间。可是,如果骑信马也得一走六天的话,就实在是让人有些接受不了了。
到归化城前两天,接到了一批信。
而到了这里第四天时,才又接到了一批。不过此时,风萨已经不住在归化城内了。
前天起,西蒙各部首领陆续抵达,然后老康就把他的金帐搬到了归化城外十里的札达海河边。
君为主,臣为辅。老康的清庭中军大营依然站了地势最高的一处,左右营门前散扎了十七处大大小小的营帐。西蒙各部札萨克亲王郡王几乎带着儿女全员到齐,每天来给老康请安的队伍实在浩大到一个不行。
希颜对那种场面最近是越发了了了,所以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窝在帐里看书看信。一路上,收到这算是第四批信了。写信的人嘛,不外乎十三老七小何顺还有那个文殊保。内容各自不同,互不相扯。不过,都不算什么好消息吧。
“郡主,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桂嬷嬷已经把那三只锦盒重新包装好了,各自盒外还加了标笺,以示区分。她眼中的期盼其实很是明显,这一路上自己从来都只是收信,没有回过任何一封信。尤其是没有给海善回过一封。桂嬷嬷想必是很看不惯这样的事吧?可她也不想想,那位都没有写过一封给自己。当然,他根本是不需要问什么的。海善那天专门给自己留下印记,不过就是为了变相逼自己带桂嬷嬷上路罢了。目的为什么,问也不需要问。这些日子来想必自己一举一动,都有人向他回复,自己何必去费那样的心。摆摆手,桂嬷嬷知意,便带着礼物出帐去了。
只是帐帘才放下来,就听到了外面桂嬷嬷的请安声:“奴婢给十四爷请安。”
“起,郡主在吗?”
“在的。”
然后帘子一挑,一身银白的胤祯就是拿着马鞭大步踏了进来,可在瞧见此时风萨的模样后,却顿时眉头大皱:“你怎么大白天的就又睡了?”这阵子她实在是懒倦得紧。“今上午我没事,咱们出去溜溜马吧。札春萨喀都快闷起性来了。”知道她最疼她的马,便故意这样讲。果不其然,在挣扎了一会子后,风萨总算是从软榻上坐了起来。此时桂嬷嬷也回来了,听说要出去溜马,赶紧是到帘子后帮自家主子换了男装。宝红色的箭袖团袍配着银粉的马夹小帽,真真是个美男子。
札克萨喀果然已经憋到不行,一上马鞍就耐不住性子的飞跑起来了。布瑞夏比瞧它跑得那么欢,心气更是起来了。两匹马根本不用自家主子管,自己就比起劲来了。整整飞跑出去一百里地,才算是过了瘾。回圈后慢跑回营!
“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焉?”按说风萨应该是最爱热闹的,出门肯定会疯个没完。可这一路上,实在是乖得让人理解不了。改性也不带这么快的!
希颜微微一笑,抬头看看眼前这微作起伏的碧海蓝天,那般的通透纯净啊!
太过自在飘淡的表情,看在胤祯的眼里突然有些发慌。那年在外蒙时,她也曾有过这样的表情:“你…你不会?”下半句十四没敢说,怕给风萨提醒。可希颜哪会猜不透他的想法,瞬间轻笑:“现在才五月初。”风萨一家人亡故的日子是七月初九,日子还早得很嗯。
这种解释实在太诡异了,不过听得她不是在打那种主意就好。只是胤祯真的看不惯这样平淡的风萨。她应该是火一般激情、风一般潇洒的女孩,可现在:“你是不是不想嫁给二哥?”
又扯到这里来了!
希颜眉头一皱:“不说这个好不好?”
摸摸鼻尖,很快胤祯就找到了新话题:“八哥最近的火气还真是大。”出京前明明还一副不达目的誓不休的模样,可这一路上却压根没机会施展。原因吗?一来风萨躲得快,不过最主要的是:“风萨,你和九哥?我觉得很奇怪。”
“噢?哪里奇怪?说来听听。”看看这个十四最近有长进没有?
左右前后连个人影都没有,说起话来自是不需要避讳的:“以前我瞧你和九哥的样子,确实是挺暧昧的。”暧昧到自己曾经很吃醋。可是:“后来却觉得有点不对。九哥对你的事不是很吃醋,而你更怪居然好几次和他一起逛窑子玩。”这种诡异的互动实在让胤祯看得吐血。“可如果说你们两个一点事没有的话吧,九哥实在犯不着和八哥拗那种劲!”那两只可从小是穿一条裤子的。所以最终结论是:“风萨,你并不喜爱九哥,对不对?”
有点进步,不过问题仍然没有看到点子上。轻轻抚抚札克萨喀的鬃毛,希颜话说得清淡却直接:“我不喜爱他是真的,可你却没有敢定论他是不是也不喜爱我。”否则话不会只说半句。见胤祯眉头一皱后,又淡淡说话:“你心底仍然是有怀疑的,可却弄不懂为什么。不妨事,现在你看不懂是正常的。等再过三四年,你就明白胤禟的想法了。”
“风萨。”可不可以说得直接点。
行!不过就是直接点嘛。希颜抬手一指,眼前江山如画:“你对它有兴趣,对吧?可要得到它,却要失去很多。”
这个胤祯自然知道,从小就清楚这样的游戏规则。风萨,就是自己失去的最喜欢的不舍!“可九哥对那个没兴趣。”他自己并不想要那把椅子。
“所以他比你和老八更悲哀。”为了一个自己根本不想要的东西一直失去。太过不甘,可又不想改变自己的方向。“我只是他的安慰,他最后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