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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撇撇嘴,说,“ 神气什么?不就是恢复了原来面目吗?”
“那原来面目可比你强多了。”雀儿轻笑着说。
雀儿气的直跺脚,拖着迟锋的手摇晃着,撒娇道,“二爷,你看,她就知道欺负我。你也不说说她。”
迟锋却皱着眉头,有些厌烦地看了莺儿一眼,说,“你今天望脸上涂这些脂粉干什么,像刷墙似的。”说着,便摔开莺儿的手,自个儿朝前走了。
莺儿受了这么大一冷落,心里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旁边的雀儿咯咯笑起来,她才反映过来;见莺儿在那儿笑得花枝乱颤;恨恨说道;‘ 笑我?二奶奶又漂亮了;你以为你就讨得了好去?‘
‘我讨不讨得好;可不是你说了算得;二爷可说的一点没错;涂个脸像刷墙似的。‘
‘我像刷墙?你也不拿面镜子照照你那像喝了人血的嘴唇。‘
二人斗起嘴来;半斤八两;谁也没讨得好去;最后是二人都气哄哄地回到了各自的园子。
雀儿回到了屋子里;整个人都有一些魂不守舍;坐立不安。翠湖因为自己活受了三年的罪;现在她容貌恢复;她会怎样对自己打击报复呢?
翠湖容貌未变时;迟锋虽说拈花惹草;娶了两房姨娘;但是对翠湖确实疼在心里;只是在翠湖容貌突变后;迟锋对翠湖的心才慢慢淡下来。
今天迟锋在看翠湖时;眼神完全是惊艳的。
想起迟锋方才看翠湖的眼神;雀儿的心绪更加不宁。
第一百二十四节: 迟翔和伊人
昨夜;老元帅高兴;又多灌了伊人许多酒;迟翔拦都拦不住;老元帅说心里高兴;一定要伊人喝。
伊人喝多了;耍了半夜的酒风;亏得迟翔在左右照顾着;到也没出什么丑;只是迟夫人看自己得儿子如仆妇般为哄她;为她端茶送水;还要擦净那些呕吐物;心里烦闷的很;叫出迟翔说了好些话。
迟翔却说;伊人是自己的大奶奶;自己不疼她;谁疼?
这一番话让迟夫人又添了诸多烦恼。
闹了半夜的伊人累了,也就乖乖去睡了,迟翔在她床头趴了半夜,一大早就去面见皇上去了。
伊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
新月、娥眉一边给伊人梳洗,一边缠着她说一些边疆的事来听。
两人好不羡慕地听着边疆的一些奇事,都嚷嚷着下次若再去,一定要带上她们两人一起走。
“对了,我走后,迟夫人有没有为难你们?”伊人问道。
新月说,“迟夫人发好大的火,可是老元帅过来求情后,才平息了怒火。”
“老元帅过来求情?‘伊人有些奇怪问道。
娥眉却瞪了新月一眼,接过话头说,“老元帅一向喜欢大奶奶,所以连带着也喜欢我们两个。‘
这个理由虽然有一些勉强,但是听在伊人耳朵却很受用。
新月和娥眉给伊人换上了女装,给她梳了一条长长的辫子。伊人见园子里的栀子花开的异常好看,便让新月折来插在了头上。
一袭月白的没有任何装饰的衣裙,一条长辫垂下来,头上两朵散发这淡淡香的栀子花,如谪如仙;新月、娥眉都拍手说好看。
三人正在那对着镜子顾影自怜的时候,迟夫人不知什么时候板着脸站在了她们身后。
三人见迟夫人脸色不佳,都不敢出声。
迟夫人看了伊人一眼,问道。“你才起来?‘
伊人点点头,新月在一旁说,“大奶奶昨晚多喝了一点酒,所以起来的晚了一点。”
“一觉睡到了中午。这叫晚了一点吗?大爷昨晚照顾了你大半个晚上,今天一大早,就随老元帅去面见皇上了。你说你这个大奶奶是怎么当的?大爷在外辛苦的很;回来还得侍候你;你倒是不知羞。”
‘对不起,夫人,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早早起。”伊人低着头轻轻说道。
“年轻人贪睡,也是常有的事,但是却不能太懒惰。大爷的竹心园好久没有住人了,你带着新月、娥眉过去将那园子给整理整理。”
伊人忙点头说,“我马上就去。”说着,就连忙去找打扫得工具。
谁知刚转身。迟夫人又叫住她,“你那头上戴着的是什么,白花花的?”
“是园子里开得正艳的栀子花。”娥眉抢着说到。
“栀子花?府里又没有死人,你戴白的干什么?还不赶快给我取了。”
伊人忙伸手将头上的两朵栀子花给去了下来。
迟夫人一边出园子,一边说着。“真是晦气的很。”
这些话听在耳朵里,伊人心理自然不好受,她不知道迟夫人为什么会这样讨厌自己,自己做什么她都看不过眼。
新月、娥眉见伊人有些难过的样子,便安慰她,“迟夫人对谁都是这样的,大奶奶不要放在心里。”
伊人自然知道是安慰话。笑着说;”我知道。”,便拿了工具去竹心园。新月跟在后面埋怨道;”夫人也是;就对大奶奶这么苛刻;二爷房里的两房姨娘哪一次不是睡到中午才起来;夫人从没有说过一句不是。”
娥眉说;”别说这些了;这话要让大奶奶听了;又该不舒服了。”
伊人三人经过府中的后花园时,看到翠湖正和小翠在那树荫下,一边乘凉,一边做些针线活。
翠湖老远就看见伊人,一见伊人走近。便笑道,“昨夜的酒风耍够了?”
伊人也笑着说,“姐姐还说呢,昨日真是丑死了。”
“丑什么?昨日大爷为了逗你开心,只差把那些小心肝。小宝贝的肉麻话拿出来哄你了。害得我这孤家寡人羡慕都来不及?”
“姐姐就会胡说,大爷才不是那样人。”
“二奶奶才没有胡说呢,大爷昨夜不知道多贴心,大奶奶发酒疯要打人,大爷伸着脸让你打,一巴掌打过去,红红的五个指印,夫人都心疼了,大爷还说没事呢。”新月在一旁插嘴道。
这几人越说伊人越觉得窘迫,干脆岔开话题,问,“如意呢?如意不是和姐姐住一块的吗?”
“如意啊,这小丫头一大早就吵着三爷陪她去逛京城了。”
“我就说呢,如意怎么肯一个人闲呆着,原来是出去逛了。‘
‘唉,妹妹你这手上拿着扫把,去干什么?”
“夫人吩咐了,让我们三人去把大爷的屋子打扫干净。”新月抢着说,伊人瞪她一眼,说,“我也没事干,劳动劳动也是好的。”
翠湖点点头,说,“难为妹妹这样想的开,我就不耽误你了,赶快去吧。”
伊人三人辞了翠湖,一直朝竹心园奔去,翠湖依旧做自己的针线活。
正做的好好的,觉得眼前好好的阳光被什么给挡住了,忙抬起头来,却看到迟锋正在自己面前站着。
翠湖垂下眼帘,不理睬他,依旧是做自己的针线活,迟锋讨个没趣,自个儿在她面前坐下,没话找话,问,“你这手里做的是什么?瞧着怪好看的。”
翠湖心里冷哼一声,却不理睬他。
“昨夜本想找你去的,可是见你屋子有如意姑娘,我就宿在了书房里。”迟锋又说。
翠湖坐在那里不动声色。
“昨天,瞧你穿那男装怪好看的,我今天特去店子里买了好几套,放在了你屋子里。等一下去试试,肯定会喜欢。”
“啪”的一声,翠湖将手中的活拍在了桌面上。双眼看着迟锋,问道,“你这样做有意思吗?你是觉得几件衣服就可以收买我,或是说我就值几件衣裳?”
“翠湖。干吗发这么大的火,俗话说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况且我们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我怎么对你?往日我在病中时,你和二房姨娘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何曾顾及半分夫妻情份?”
“这三年是我不对,你打我也行,骂我也行,就是别这样对我。”
“你走吧。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这张嘴脸。你若嫌我多吃了你迟府的饭,可以叫我爹和我兄弟将我接回尚书府。”翠湖说完,就收拾自己的东西,和小翠要离开。
迟锋拦住她,“你真的要这样绝情吗?”
“我们之间有何情可谈?”翠湖根本不愿多看他。说完就擦着他的身子过去了。
迟锋很颓丧地坐了下来。
傍晚时分,竹心园已经很干净整齐了。伊人为了给屋子增添点香气,特意去倚栏园摘了好些栀子花。
将这些栀子花用一个杯子养起来,屋子里顿时香气四溢。
伊人正陶醉在花香中时,迟翔回来了。
伊人兴冲冲地跑上前,献宝似的将装有栀子花的杯子端到迟翔面前,让他闻闻。
迟翔凑上去闻闻。说,“果真很香。‘却再无其它的话。
伊人看他的脸色,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为了逗他高兴;伊人问道;”大爷;今天皇上是不是赏赐了很多好东西?”
迟翔看着伊人;苦笑一下;说;”看来我让伊人失望了。”说着摊开空空的两手给伊人看。
伊人以为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高兴;便安慰道;”咱们迟府什么都有;才不稀罕那些呢?”
迟翔虽然笑了;但紧皱得眉头依然没有舒展开来;
伊人问他怎么了?
迟翔却笑笑,说没什么,就是觉得累了,想早点休息。迟翔说着。将伊人楼道胸前,说,“今晚留下来陪我。”
伊人不好意思,正要开口,迟翔却说。“不许说不行。”
夜渐渐深了,两人如往常一样,一个磨墨,一个在翻阅一些书信文件。外面卓辉说,老元帅请大爷过去一趟。
迟翔拍拍伊人的小脸,让伊人先睡,别等他。迟翔出去了,伊人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发呆。
实在是困了,伊人才爬上床,连衣服都没有脱就躺在了床上,说实话,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也不是头一次了,但是今晚,伊人的心跳的特别快。
面红耳赤的心跳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她已经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伊人在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本能地坐起来捂住胸口的衣服,却见迟翔正坐在自己旁边。
“睡觉也不脱衣服。”迟翔一边说着,一边去解伊人的衣裙。
伊人此时已经很清醒了,她不敢去看迟翔,只是僵着身子傻坐在那儿。
迟翔见她那傻样,一边说着傻姑娘,一边将伊人拥进怀里,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中,一路热吻,所吻之处,皆是滚烫。当迟翔的唇吻上伊人的耳坠时,伊人浑身战栗起来,喉头间发出了浅浅的呢喃声。
迟翔的身躯重重的压了下来,微弱的灯火下,粗重的喘气声,浅浅的呢喃声,一室的涟漪风光,让人好不陶醉。
好久,两人皆是大汗淋漓,伊人躺倒在迟翔的怀里,再无多余的力气,迟翔的大手缓缓抚过伊人如凝脂般柔软的肌肤上,在耳边轻轻问到,“疼吗?”
“嗯。”
“为什么不说话?”
“有些困。”
“哈哈。”迟翔却笑了,“那好好睡吧。”
迟翔说着,更搂紧了伊人,伊人如小猫般缩在他怀里,是那么真实。
第一百二十五节: 赐婚
清晨;伊人醒来;迟翔已经不在床上了;新月、娥眉却蹲在床前一个劲儿地瞧着自己。
伊人一惊,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体。新月、娥眉的眼中全是笑意。
“不许笑。”伊人瞪着她俩,说道。
她二人哪里忍得住笑,新月这丫头就更是放肆了,对着伊人挤眉弄眼道,“现在总算是名副其实的大奶奶了?‘
伊人被她这样子给逗笑了,说,“讨厌,赶快出去,我要自己穿衣服。”
娥眉忍住笑,对新月说,“你就是没个正形,哪有这样闹主子,赶紧出去,让大奶奶好好换衣服。”说着就将新月拉了出来。
两人一到门外,却看到卓辉正园子门口站着呢,不时朝这边探头探脑。新月小声对娥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