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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可是刚才我听见你在马车里比谁都笑得开心。‘
伊人连忙松开熊抱迟翔的手臂,跑到他面前,说,“那等会,我保证不笑了,好吗?”
迟翔听了,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问道,“真想让大爷高兴啊?”伊人连忙点点头。
“那就好好在我身边呆着,不要总是到处乱跑。”迟翔说着。一把拉过伊人坐了自己的腿上。
迟翔一边揉搓着伊人的长发,一边说,“今天早上吓坏了吧。”
伊人点点头。
迟翔笑着说,“其实我们伊人还这么小。肯定会经常惹我生气,我得学会控制我的情绪,如果真把伊人吓跑了,可怎么办?”
伊人靠在迟翔的怀里,说道,“谢谢大爷。”
迟翔长叹一声,便不再说话,只是紧紧将伊人搂在怀里。
迟翔伸手捂住伊人的肚子,问道,“还疼吗?‘
伊人笑道。“真没见识,若总这样,我们女都死了算了。”
“女人?你还只不过是一个小姑娘,就把女人挂在嘴边,这么想变成女人吗?”
“大爷最坏了。总拿话欺负我。”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消息?”
“老元帅命人将倚栏园收拾整齐了,回去后,你还住在倚栏园。”
“我不要回倚栏园住。”
“为什么?‘
‘ 我又不是一样东西,总是搬来搬去。”
“好了,别生我娘的气了,以后,我再也不许这样的事发生。好不好?”
“真的吗?”
“真的。”
“那拉钩钩。”
那边的一小块空地上,如意正紧挨着迟飞坐着吃干粮。
迟飞吃的少,如意倒是挺能吃的,嘴没停。
迟飞看着她,问道,“你们百花城的姑娘都这么能吃吗?”
如意一边吃。一边说,“不吃,怎么有力气赶路?‘
“可是,你坐在马车里,需要什么力气?”
“坐在马车里颠啊。颠啊, 也是很需要力气的,下次你坐马车试试,保证你很快就饿了。”如意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干粮递给迟飞。
迟飞接住,放进嘴里慢慢嚼。
“三爷,你有没有觉得大爷的脾气特别不好?”如意的嘴不闲着, 突然话题一转转到了迟翔身上。
“怎么不好了?”
“昨天伊人只是去和一位朋友辞行, 大爷就这么生气,你说他的气量是不是很小?”
迟飞笑了笑,不作声。
“你是他三弟,当然不肯说他的坏话了。”
迟飞清了清嗓子,说,“其实我大哥是太在意大嫂,才会生气地。”
迟飞说这话的时候,如意一直盯着他看,笑得可真好看,如意心中嘀咕着。
如意满脸微笑着盯着迟飞看,迟飞的脸渐渐有些红了,他顿了顿,问,“你在看什么?”
“长的真好看。”这*裸的夸赞让迟飞更加不好意思了,他顾左右而言他,问如意是不是吃饱了。
如意却说,“三爷, 你这么大人,怎么这样害羞?”
迟飞脸上像着火了似的,燃烧起来,他急急忙忙站起来,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若不赶紧走,如意不知还会说出什么别的话来。
迟飞被闹了一个大红脸,如意觉得甚是有趣,在后面咯咯笑。
翠湖下马车后,并没有走远,她在马车边上坐下来,一直在想着伊人刚刚的那个问题,再回到迟府,要以怎样的心理去面对迟峰。
原谅吗?不,坚决不会,他曾那样践踏自己的自尊。难道永远不原谅,可是同在一个府里,低头不见,抬头见。
想着回府后的一些烦心事,翠湖的心也渐渐烦躁起来。
休息了一阵,又启程了。马车中的三人却都安静了下来,各自坐在马车的一个角落,想着各自的心思。
“伊人,我去迟府,是和你一处住吗?”
“好啊,正好和我作伴,我那儿还有新月、娥眉都特别的有趣。到时候,我们可以打牌。”
“如意来是客,怎么能挤在你那儿,自然是给她安排一间客房,再说了,妹妹嫁入迟府这么久,还没和大爷同房,老元帅早就急了。”翠湖却在一旁说到。
伊人脸红了,如意却赶着问道,“还没同房啊?难怪大爷脾气这么大?”
这是什么理论,伊人和翠湖都望着如意。
第一百二十四节: 回迟府
京城到处都是欢欣鼓舞的人们;人们载歌载舞来欢迎凯旋归来的英雄。当队伍骑行到迟府门口时;老元帅正率领迟府上下在门口候着呢。
这一战;让迟府名声大噪;京城上下都在传迟府的大爷在战场上如何英雄了得;迟家军如何以一当十;斯图军如何被击得溃不成军;这绘声绘色的讲述似乎是自己曾身临其境。
当边疆的捷报频频传来时;老元帅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整日兴奋的很;这胜利似乎能让他重温昔日战场上的辉煌。
得驿站传来的消息;说是估计这日便能到。 于是;这日天还没有亮透;老元帅便捣鼓着全府上下都清醒过来。
中午时分;全家都在府门口就在门口侯着了。中午太阳大着呢;没站一会;全身上下的汗都成了珠子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呢。 但是老元帅率先在太阳下站着;背挺得笔直笔直。迟夫人怕老元帅站久了;身子不适;要老元帅进去休息;老元元帅却一眼珠子一瞪;说;我大孙子在前线流血流汗;我站一会怎么了?
众人见老元帅这样; 也都陪着挺着。
莺儿和雀儿仗着迟锋宠爱;站了一会;就哼哼唧唧个不停;迟夫人给了好几次眼色;她俩也不顾及;一会儿嚷着腿疼;一会儿嚷着脚酸;一会儿头也疼了。老元帅忍不住;发话了;‘ 大爷没有回来;谁也别想回屋。‘
莺儿和雀儿只得在那翻着白眼;忍着。
众人都望穿秋水的时候;嗒嗒的马蹄声终于在耳畔响起;迟翔率着重将飞奔而来;迟翔才翻身下马;老元帅已经抢先到他身前;紧握着他双手;重重地握了好一会儿;才放下。
老元帅问;‘ 伊人呢?是在马车里吗?‘ 迟翔点点头;老元帅直奔马车而去。
马车停稳;伊人头一个跳下马车;正欲招呼里面的翠湖和如意。却见老元帅正满面微笑地站在自己面前。
伊人不经允许擅自离开迟府;用迟夫人的话说;好人家的女儿是不会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
伊人见到老元帅的第一反应便是再往车上爬。老元帅从后面一把拉住伊人的手;问候声也随之传来;‘ 伊人; 辛苦了。‘ 这是慈祥的声音。
尴尬万分的伊人认为自己是戴罪之身;极不好意思地笑笑;老元帅见了却哈哈大笑;‘ 伊人;这么久不见爷爷;怎么变得这么生疏了?‘
伊人忙到了个万福;问候了老元帅。 老元帅陪着伊人走在最前面;迟翔跟在他们身后;迟夫人本来春风满面地站在最前面;可是见老元帅却小心谨慎地陪着伊人;迟翔到像小跟班似的跟在身后;心里的气就上来了;满脸的不悦。
伊人才踏进迟府大门;新月和娥眉便抢着上来;一人拉着她一只手;笑眯眯地上下打量她。
‘ 大奶奶;这男儿装扮可真漂亮。‘
‘大奶奶;一走就这么长时间;也不给捎一封信。‘
两人一句接着一句;完全不给伊人说话的空隙。 伊人看着她们两个;心里也是高兴地很;只是寻不到插话的空隙;只是看着她们笑。
‘ 新月、娥眉别只顾着缠着大奶奶说话,大奶奶走了这老远的路,可是累坏了,还不赶紧带大奶奶去休息。”老元帅在一旁截断这两个丫头的话,嘱咐道。
新月、娥眉拉着伊人开心地朝倚栏园方向去了。
老元帅看着伊人她们远去,嘴边的笑意尤在。
迟翔站在老元帅身旁也看着伊人被新月、娥眉簇拥着远去,说道,“启禀老元帅,这次战争真是多亏了伊人。”
老元帅看了迟翔一眼。笑着说,“本帅说的话几时错过。”
迟翔一拱手,说,“末将受教了。”
老元帅说。“走,去跟本帅说说这次战争的具体情况,本帅真是心痒的很。”老元帅说着就要朝头里去了,迟夫人却走过来说,“老元帅,迟翔风尘仆仆的,自是累得很,不如让他休息一下,再给您好好讲讲。”
老元帅很不悦地看着迟夫人,说。“堂堂七尺男儿何足这点累?”
迟翔忙说,“娘,我一点不累,我也很想跟老元帅请教一些战略。”
老元帅不再理迟夫人,迈开步子朝前去了。 迟翔连忙迈步子跟上。
迟夫人却在原地抹起眼泪来了,嘴里埋怨着,“就她伊人累,我儿子就不累。”
心里虽有着万般的不满,但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当家,这些不满宁肯吞进肚子里,也不要摆在面子上的。迟夫人抚平心绪。又面带喜色去安置下人去准备酒宴的事情了。
且说莺儿和雀儿起初在等的时候,哪儿都不舒服,现在人到了,她们却迟迟不肯进去。
翠湖身为迟府的二奶奶,不给任何人打声招呼就离家出走,现在又好好地回来了。这让习惯于在翠湖面前拿腔捏调的二人心中如何能舒畅?
虽然迟锋催了她们好几次,这二人冷笑着扯着迟锋在门口堵着。
可是当翠湖和如意手挽着手出现在她们面前时,她们三人瞬间成痴傻状,这面前站着的哪还有丑模样的半点影子,面上肌肤白洁如雪。一袭军服在身,潇洒自如,娇俏无比。
如意指着门口成痴傻状的三人,问翠湖,“她们是谁啊?”
翠湖笑笑说,不认识。
雀儿第一个反应过来,她笑着说,“二奶奶去了一趟边疆,不仅人变漂亮了,会说笑了,我们三人一齐伺候二爷这么多年,情同姐妹,怎么能说不认识呢?”
翠湖看着雀儿,淡淡说道,“谢谢你还记得我是二奶奶。”
“怎么能忘记您是二奶奶呢?我们都是仰仗您鼻息才能在这府里安稳度日,现如今您从边疆回来,见识不知比我们强多少呢。我们还指望着您什么时候有空能给我们两好好讲讲呢?”雀儿巧笑道。
翠湖端着身子站在门口,不看她二人,眼望着门口说,“我见二位守在这门口,还以为是等着来兴师问罪的,原来是说这些话,倒是我多虑了,我现在身子乏的很,就先回屋了,不和你们多说了。”说着, 依旧挽着如意的手朝里走。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 走不打招呼,现在回来也不打声招呼,你这二奶奶的规矩都哪儿去了?”站在一旁良久不开口的迟锋说话了。
翠湖并不看他,“我守不守规矩,由不得你说,老元帅和迟夫人自会评说,二爷若看我不顺眼,一纸休书给我便成。”
“你,你, 有你这样跟自己夫君说话的吗?”迟锋气的额头上青筋直暴。
“二奶奶这是要给谁气受呢?二爷同我们两人一直侯在门口;你不说声谢谢也罢了;到说些夹枪带棒的话。” 莺儿挽着迟锋的胳膊说到。
翠湖听了这话;终于抬起头冷冷看了他一眼;说;” 谢谢?谢谢你往日的尖酸刻薄;还是谢谢你的不怀好意?”
莺儿可受不了这话;叫起来;” 二爷;你瞧;二奶奶这说的什么好?”
翠湖却不想再和他做口舌之争了,和如意肩并肩地往里走。如意偷偷问,“刚刚那位就是二爷,那旁边的两位是谁呢?”
“自己想。”
“姐姐是二奶奶,那二位必定是二爷的妾了,这二爷还挺花心的, 有姐姐这位美娇娘还不够,还要招两个像妖精似的东西。这迟府的男人都这样嘛?”
“如意放心好了,三爷可不是那花心的人。”
如意听了这话,略带些不好意思,笑了。
翠湖婀娜多姿的身影渐渐远去,迟锋三人还愣在原地。
莺儿撇撇嘴,说,“ 神气什么?不就是恢复了原来面目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