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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翔不顾她的反感,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将她的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洁白如玉的肌肤。
伊人闪开来,恨恨地说,“别碰我。”
这一句话,让迟翔的手微停了一下,但是很快,他的手又加重力量游走在她的身上。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碰你,所以不要再对我说这一句话。”
“我就要说,偏要说。别碰我,别碰我,别……”伊人是一个犟脾气,越是不允许,越是要说,正在抗争着,嘴里却没有了声音,原来两人的嘴又咬合在一起了。这次的啃咬,没有半分怜香惜玉。
好一会,迟翔才冷着脸,放开了伊人,问,“还要说吗?”
伊人看他一眼,又要张嘴,可是还没有发出声响,嘴又被咬住了,这一次的啃咬,是血腥的,伊人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嘴唇处的疼痛,让她无法呼吸。双眼渗出了泪水。
迟翔放开了她,又问道,“还要再说吗?”
伊人看着他,紧闭着嘴不敢逞强了。
迟翔见伊人乖巧了,抬手擦去嘴唇上的血痕,淡淡地说,“早这样乖巧,多好。”说着,将伊人搂进怀中,手又抚上了她的身体。这一次,伊人没有躲闪,安静的很。
迟翔轻柔的吻落在伊人的发从中,轻轻道,“我今天下午会带无痕过来看你。”
伊人不语,也不动。
“无痕这孩子,真是好性子,和府里的人都处的来,老元帅和夫人都喜欢的紧。”迟翔像是在对伊人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孩子,一直嚷着要来见你。”
“别,别带他来。”伊人突然出声说。
“为什么?”迟翔的手顿了下来。
“我这样的样子,他看见了会难受的。”伊人说着,眼中又落下了泪来。
第一百八十节: 迟翔和柳如是
迟翔扳过她的身子;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说;”你也知道你这个样子不好;为什么不高兴一点呢?”
伊人的小脸被捧在掌心;眼泪哗哗地流。
迟翔见状;轻叹一声说;”那就不见吧;哪天你想见了;就告诉我。”
迟翔将伊人搂入怀中;轻拍其背。窗外不知何时刮起了风;风起处;窗户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迟翔拔开幔帐;朝外探头;好一会儿;才收回身子;说;”外面好像是下雪了。”
伊人听了;身子动了动;但并没有接话。”这是今年的初雪;要去看看吗?”迟翔说着;起身挂起幔帐;麻利地穿好衣袍。
迟翔将伊人的棉衣棉裙;摆在床上;便自己先出去了。对于伊人;他是太了解了。这个时候;说再多的话;只会让她更加反感;不如走到一边;给她一个安静的空间。
果真;迟翔出去后不久;伊人便起身穿衣洗漱了。
洗漱好;看到镜子中;略带些憔悴的面容;红肿的嘴唇;她想到了柳如是;想到了柳如是;曾跟她说;”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这句话还在脑子里;泪水便盈满了眼眶;”是啊;日子还长着呢;可是再也不是我们的了。”伊人哽咽着喃喃自语。
窗外的风余越来越猛;窗户上的击打声越来越响。伊人;红肿着眼睛;走到窗户前;推开窗子;一股冷风随即扑面而来;冷得她直打哆嗦。天上确实落雪了;这雪粒籽还不成气候;落到地上片刻就融。
伊人红肿着眼睛;静静地站在窗前;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看着数不清的雪粒簌簌地下;人仿佛定格住了。
而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下;迟翔的目光紧紧锁着她。她还没有梳理得长发;披散开来;随着风飘舞;白衣白面;真是像极了一个精灵。她那微微皱起的眉头;让他心疼。
早起的兵士;走过来给迟翔行礼;随着一声”大将军”;两人同时惊醒过来。伊人顺着声音望过去;见到迟翔正在树下看着自己。伊人淡淡地看他一眼;关上了窗户;又走回了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迟翔略有些尴尬地朝着兵士点点头;说;”看好大奶奶;不能有任何差池。”
兵士得令下去了。
迟翔本想再进屋;跟她说点什么;但是沉思了片刻后;还是就这样离开了这处小院子。
迟翔从这处郊外小院子直接去了皇宫早朝。朝堂之上;总是有着很多家国天下的大事小事;需要群臣群策群力。
有能力者;屡屡出良策;无能力者;便在底下附和着;反正在朝堂之上;永远都没有冷场的时候;看着天子脚下;一片热闹;皇上面露喜色。虽然很多时候;作为皇上;他早就心中有数;可是他需要的是底下这一群人的热闹劲来反衬出南疆国天下的人才济济。
迟翔身为大将军;位居一品;自然是站在最前面。今天早上;皇上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退却;他心里一直在诧异;皇上年岁已高;已不如往日那般雄心勃勃;什么事能让他这般开心。
就在他心内诧异的时候;皇上出声了;”迟翔大将军;骠骑将军虽有一身好无功;满腹的战争论;但到底是实战经验不足;还有待大将军的提点。”
一听到骠骑将军四字;迟翔忙回头朝后看;果真看到一身戎装的柳如是英姿飒爽地大踏步地朝前而来。
在众人的唏嘘声中;柳如是来到前面;撩起衣袍前襟;跪在地上;嘴里高呼着;”谢我皇恩点。”
“原来这骠骑将军这样的年轻。”
“哪里冒出来的这样一个人。”
“嘘,快别说嘴,听说他是德贵妃的亲外甥。”
迟翔听到底下的大臣们在窃窃私语。
在一片窃窃私语中,皇上的贴身太监宣布早朝结束。
随着人群走出“勤政殿”,便听到身后传来柳如是的声音,“大将军,请留步。”
迟翔停下身来,柳如是从后面跟上来,笑容满面。
迟翔微微笑道。“看来我真是小觑了你。”
“区区一个头衔而已,有什么可炫耀的。”
这不轻不重的话,似有意无意地抽打在迟翔的身上。迟翔很清楚自己就是太在乎头衔了,才会过得如此的寡淡。
“既然不在乎。那又回来干什么?”迟翔冷笑道。
“这其中的原因你还不明白吗?”柳如是反问道。
迟翔又笑了,“只可惜太迟了。”
“什么叫太迟了。”柳如是紧皱眉头,更上前一步问到。
迟翔轻蔑地看看他,并不回答,抬步超前走,柳如是上前一步,拦住迟翔的去路。
“放肆。“迟翔怒喝一声,说,“好大的胆子,大将军的去路岂是你可以随意阻拦的?”
“哟。这不是大将军吗?”身后传来温婉的声音。回过身来,却看到德贵妃朝自己这边走来。这德贵妃的贤德之处在于,从不参与朝堂之事,所以宫里宫外并无政敌。
这勤政殿是天子、大臣们商议国事的地方,德贵妃进宫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出现在这里。
“微臣见过德贵妃”柳如是给德贵妃请安,德贵妃笑着,伸手在柳如是肩上拍拍,说,“这孩子,放着好好的姑姑不叫,偏叫得这么见外。”柳如是倒是听话。忙改口,叫声“姑姑”。
德贵妃高兴的笑了,双眼都笑得眯缝起来了。
德贵妃笑着面向迟翔,说,“大将军,我这侄儿。还得大将军多提点,才能更好的为我南疆国效力呢。”
这种官场上的强调,迟翔早已谙熟,当下也满脸堆笑地说,“骠骑将军文武双全。乃大将之才,是我南疆国之幸,若说提点,真是抬举微臣了。”
这言语中的推辞之意已经是很明显了,德贵妃这样聪慧的人怎会听不出来,她的脸上笑得更欢了,“如是,大将军夸你呢,还不谢过大将军。从今日起,你就好生跟着大将军,好生学,不能因为自己是皇家亲戚,便在迟府失了应有的规矩。”
德贵妃的这一番话,顿时让迟翔刮目相看,这软言软语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下了命令,还在提醒着迟翔,柳如是皇家亲戚,其用心何其明显,迟翔惟有干笑着同意。
柳如是听了德贵妃的话,连连点头。
“听说如意嫁到了迟府,过得甚好,我们柳家和迟府成了亲家,行走上就更方便了。”
德贵妃并不久留,说完话,便告辞回后宫了。
迟翔对着柳如是怒目相向,“连德贵妃都搬出来了。”
“是大将军失信在先。”柳如是淡淡地说。
“本将军怎么了失信了,只是带回了自己的妻儿而已。”
“妻儿?5年里,你在何处,现在到来说你的妻儿?”
这些问话,让迟翔愣了一下,才说,“这是我们夫妻的事,轮不到你来说。”
“在危难之中,你们迟家将水家推了出去,做了挡箭牌,现在风头已过,就又念起了旧情。”柳如是的声音冰冷的很,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温和之气。
迟翔被噎住了,说不出话来,柳如是的话句句属实。是的,迟府在这些事情上,确实做得不光明,而他迟翔明知这事的不妥当,却为声名所累,也默许了老元帅的所作所为。这5年里,迟翔一直背负着这些负担,所以过的异常痛苦。
迟翔静静地看了柳如是一眼,转身朝着宫外而去。
柳如是在他身后紧紧跟着。
二人一前一后到了迟府,已经是掌灯时候。迟府上下灯火闪烁,老元帅设了酒宴款待柳如是。饭桌上,饭菜甚是丰盛。
可是饭桌上,却失了5年前的热闹劲。5年前,虽说是饭菜做得不好吃,而且一上桌,便会开战,但是那样的热闹气才是家的味道。现如今,桌子上坐着的人都闷声不语。静等着丫头们轮流着上菜。
今日,因为桌子上有无痕和果果,两个小孩的童言童语使得桌面上平添了几分热闹。老元帅坐在两个孩子身旁,陪着他们打趣,两个无知小儿,在取消老元帅嘴里仅剩的几颗牙齿,听着老元帅漏风的话,两个小孩不时地发出哈哈大笑。
柳如是随着迟翔走进这个大厅时,正听到无痕天真浪漫的笑声,不觉笑了。
无痕一见到柳如是,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跳起来,朝着柳如是扑了过去,一跃身,就跳到了柳如是的身上,柳如是也是眼疾手快,一把就将他托了起来。
“如是师父,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无痕这孩子,说着话,眼圈竟然红了。
无痕这孩子话,让迟府上下心中都有一些酸涩。
柳如是一手托着他,一手轻拍他的背,说,“师父,怎么能放下你?”无痕紧紧勾着柳如是的脖子,不肯下来。迟翔走过来,要抱过无痕,无痕摇摇头,柳如是轻轻劝道,“傻孩子,该吃饭了,师父早就饿了。”
无痕勾着他的脖子,想一想,才说,“嗯,我们吃饭,这儿的饭菜可好吃了,师父坐我旁边,我帮你夹菜。”
第一百八十一节:迟翔和柳如是( 二)
无痕小大人似的,拉着柳如是的手,朝桌前走去。无痕是小孩子不懂规矩,柳如是是大人,怎么能不懂规矩?他牵着无痕的手,先是拜见了老元帅,接着拜见了迟夫人。两位老人看到这个年轻有礼,又温文尔雅的年轻人倒是十分喜欢,一个劲地叫他不要拘礼。
柳如是一来便这样讨喜,迟翔冷眼看了看他,一屁股坐在了无痕的旁边。无痕两眼不离地看着柳如是,一个劲地够着身子给他夹菜,无痕个子小,只能夹面前的菜,不一会,柳如是的碗里便堆满了菜。
“叔叔,你是无痕哥哥的师父吗?你很厉害吗?”果果在一旁奶声奶气地问道。柳如是才发现身旁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正想问他是谁,坐对面的迟飞笑道,“这是如意的宝贝女儿。”
柳如是一听,惊地张大了嘴巴,细细一瞧这小姑娘,果真有如意小时候的影子在里面,只是比如意小时候更精致罢了。
柳如是一把抱起果果,亲亲她粉嘟嘟的小脸,说,“傻丫头,可不能叫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