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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公主立即追到他身边,毕竟,拿雨伞的人是他,“怎么说你我也算是老朋友,说说也无妨。”
三皇子撇了撇嘴,不以为然,“老朋友?岳家还差不多,别忘记了,你把我越来的箫毁了。”
“是你吹得太难听,我实在是听不下去。”凌霄公主想起那时的三皇子刚学音律,声声刺耳,令人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忍无可忍,拿去手中的鞭子一鞭子挥下去,却很不巧,将他的萧打碎,气得他跳起来就和凌霄公主扭打在一起。
两个人似乎想起当时的场面,都忍不住笑了。
残月再醉云楼边一会儿,自家的马车被人暗地里偷偷送了回来,看模样,应该就是三皇子那个主,她很不悦地夹着马车回府,却看到幻影组织的人纷纷汇集瞬间冲到南门,九皇子打开了城门,放行,大雨中,那个平日看似不起眼的九皇子,在这一刻,却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独守城门,大雨冲刷着他的帽檐,却挡不住他俊美的容颜,手中的长枪在雨中淋湿,他的手一直紧紧握着,神情十分严肃。
回到王府,已经是黑夜,雨势没有一丝减少的意思,残月一身狼狈,冲进王府,第一句话就问冷尘:“王妃回来了吗?”
“一个时辰前已经进府了。”冷尘紧蹙眉头,盯着残月,她怎么能将王妃跟丢了呢?若是出点什么事情,如何向王爷交待?
百里幽梦细细看着南宫无忌给她留下的那几本黑风堂的书籍,惊讶地倒吸了一口气,原来,这个才是黑风堂真正的面目,难怪他任由他们私吞钱财,也不动他们,不过,她会好好诱导这些人,若他们倒戈,这股力量绝对可怕,为了避免自己打击力度太大,适得其反,看来,她要换一种方式,让他们臣服!
残月洗漱好一切,端着药汤进去找百里幽梦,她脸色有些倦色,一闻到药香味,她的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个笑容,将药一口饮下。
“可有王爷的消息?”百里幽梦喝完药之后,开始犯困,却还是不忘记问残月,南宫无忌的消息。
“已经出了惠城,和大队伍汇合了。请王妃放心。”残月见百里幽梦面色犯困,就上前将蚕丝被为她盖上。
百里幽梦手中握紧玉佩,似乎要睡着,却吩咐了一句,“去查一下平王府的秦宽!”
残月一愣,“是!”
百里幽梦每次都能睡到第二日午时,她知道,这个和补药有关系,睡眠往往和长身体有着绝对的关联,可是她这一觉醒来,却听到门外九皇子的声音,这个人一向如此,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都在这里等着,谁都不许出声!谁敢吵醒五嫂,我可不客气!”他严肃冷喝身后的人,脸色凝重,今日的他不苟言笑,违反了他一贯的做派,可见他今日的慎重和紧张。他可不希望百里幽梦被薛城下什么手脚,要是五哥回来了,五嫂又出事,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薛城阴沉着脸,他身边居然还有一个熟悉的面孔,白心柔!
九皇子看到白心柔,他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似乎恨不得将这个看似病弱娇柔的女人一掌打飞残王府,看着就碍眼,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这个白心柔,坏心眼比谁都多。
“王妃为何过了午时还不起?该不会是病情严重了,可有人在里面看着?”白心柔压低了声音,似乎很关切,急着去看个究竟。
九皇子嘴角狠狠抽动了几下,捏紧拳头,咬牙回她一句:“少在我面前恶言诅咒我五嫂,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九皇兄,我只是关心王妃而已,这才特意赶来探望,九皇兄……”白心柔顿时委屈无比,泪眼朦胧,楚楚可怜,这是她惯有的作风。仿佛九皇子冤枉了她,让她好生伤心。
九皇子捏紧拳头,真想一拳打下去,可是,白心柔没有姑苏玲珑和皇上撑腰,可是却有太后撑腰,他只好忍着,一听到她教他九皇兄,他就全身皮毛都竖起来,他发誓,他一定要她不得好过!
残月轻轻打开门,长廊上所有的人闻声望去,只见残月开口:“九皇子,王妃已经起身,请各位里边去,至于闲人,不能进入!”
她冷眼看着白心柔,一把将她推到一边。
白心柔却顺着她的手立马跌坐在地上,模样可怜至极,仿佛是残月推倒了她,她却咬唇隐忍着,“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王妃婢女的事情。”
这句话很明显,此地无银三百两,众人纷纷向残月投去异样的目光,残月憋着一口恶气,正要发泄,却传来百里幽梦轻柔无力的声音。
“残月,不得无礼!请公主进来。”百里幽梦太了解残月,若不制止,她极有可能不顾一切出手将白心柔一顿暴打,可是解气之后呢?她这么做不单单是给她自己带来灾难,也会让太后找到把柄,说残王府一个丫鬟都不将公主放在眼里,那么南宫无忌呢?他岂不是更加不将皇上放在眼里?说他有造反之心,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们缺的,就是一根导火线和一个好的时机。
残月憋着一口恶气,气得两腮鼓鼓的,语气极差,“公主,请吧!”
九皇子的眼神死死顶住白心柔的每一个小动作,就怕她动手脚。残月似乎想起了什么,立马钻进人群,她可不希望白心柔好过。
“有劳薛太医!”百里幽梦坐在帘子后,样子像是无骨般斜靠在椅子上,却格外美丽动人。
“下官分内之事,请王妃将丝线缠绕在手腕上。”薛城恭敬地将丝线呈上,面无表情,将他所有的情绪都埋藏在心底。
白心柔看到残月不在,她便拿起薛城手中的丝线,九皇子大怒:“站住!”
白心柔含泪望着他,似乎被他的呵斥惊吓到,声音极为委屈:“九皇兄,我只是想要将丝线给王妃,你是男子,自然不能随意靠近王妃,若传出去,别人说您借着王爷不在,有意靠近王妃,图谋不轨,岂不是污了你和王妃的名声?”
她一语说得合情合理,倒是把九皇子说成了图谋不轨之人。九皇子此刻真恨不得将白心柔这舌头割下来狠狠踩碎!
“你……”他却只能狠狠压下这口恶气。
“照公主这么说,公主和薛太医走得这么近,就是有不为人知的关系?”百里幽梦在帘后,讥讽一笑。
“王妃这是说笑了。”白心柔温顺回答。
“本王妃不会说笑,只是,本王妃很好奇,薛太医是从城西薛府出发,而公主,从宫中赶来,可是为什么九皇子去薛府接薛太医的时候,正好也将应该在宫中的心柔公主你也接了过来?”百里幽梦此言一出,白心柔的手轻轻一颤,她是从地宫中的隧道走出来的,她的人马都还没有出宫。
“哈哈……本皇子还说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原来是这一点,白心柔,你倒是说说看,为何我去接薛太医的时候,没有看到你的车辇?难道你昨夜就留在薛太医府中?”九皇子坏坏一笑,神情很邪恶,令人一听便听出其中的意思。
“王妃和九皇子有所不知,心柔公主身形体弱,在雪峰时,就是有下官一直为其治疗,每个月都不定时发病,承蒙太后体恤,她不希望下官在宫中和府上来回跑,若是下官在宫中太医院当值时,下官随时都可以去救治,昨夜正好不是下官当值,而公主一月之期将满,太后唯恐公主突发旧疾,特将她送至府中,以防不测!”薛城立马回答,理由十分充分,将太后都搬了出来!
“既然是太后的意思,本王妃当然不知情!把丝线拿进来吧!”百里幽梦摆了摆手,让白心柔将丝线拿进来。她可不相信薛城这番鬼话,也不想和他争辩,因为太后一定会帮他们。
白心柔那暗沉的眸子扫了九皇子一眼,眼中的得意之色一闪而过,将丝线缠绕在百里幽梦手腕上,轻轻扯了一下,笑着说:“王妃,可以了。”
百里幽梦的笑意更深,伸手轻轻弹了一下丝线,似乎只是确定一遍是否捆好,然后才将丝线的一头交给白心柔,这看似简单的动作,却让九皇子捏了一般汗,恨不得将那该死的帘子撤掉,他就怕白心柔动手脚。
薛城将丝线接到手,嘴角狠狠抽动了几下,自然明白昨日她的脉象都是假的,居然为了托住他的脚步,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片刻才开口:“王妃这个脉细和昨日相比,居然截然不同,今日的脉象毫无病症之态,只是伤了根源,需要静养和大补,下官为王妃开张药方,休养两三个月就能痊愈!”
“没事就好,只要五嫂没事,这个才是皆大欢喜,哈哈……”九皇子松了一口气,笑道。
薛城的眸光闪过一抹阴狠,手轻轻一扯丝线。
百里幽梦的脸色猛然一变,一只手催动内力,震碎手腕上的丝线,却留下了一道细细的血迹,冷眼盯着薛城:“薛太医这是何意?”
“下官愚钝,不明白王妃所指何事?”薛城立马跪下,恭敬地询问。
这一切似乎成了百里幽梦故意自残来污蔑薛城一样,九皇子一头雾水,可是百里幽梦的声音极为难听,看情形是中招了。他一个箭步上前,拉开帘子,看到百里幽梦手腕上那条血红,他大惊,咆哮道:“好你个薛城!居然敢对王妃下手?”
说着就一脚踢了过去,白心柔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却没有发现她刚才接过百里幽梦手中丝线时,她那细如毛发的小虫子又回到了她手中,起了一个小小的红斑。
“九皇兄,是王妃自己扯断丝线才会出血的,我一直在旁边看着。要是王妃容我解开丝线,就不会割伤王妃的皮肤。”白心柔立马上前拦住九皇子,袒护薛城。
“够了,让他们出去!”百里幽梦脸色有些红,凝眉怒道。
薛城依然面无表情,只是冷冷抬头,“谢王妃!下官告退!”
白心柔脸色那抹阴狠的笑意一闪而过,却柔声说:“王妃要躲保重身子,心柔这就下去!”
两人刚出大门,九皇子低眉盯着那细小的伤口,一口恶气无处可泄,胸口猛烈起伏着。
“派人盯着白心柔,她手中的毒虫,原本在为我系绳子的时候扎在我手中,可是我手里泡过专制蛊的药水,那毒虫并未进入我体内,我将它转会她的手中,她现在已经中了自己的招,你一定要将事情闹得大一点!”百里幽梦说完之后,只感觉自己的手有些不对劲,不是毒,却像是别的。
“好,我一定要她自食恶果。”九皇子咬牙恶狠狠怒道,低眉看着那道血痕,焦急起来,“五嫂,薛城不会无缘无故划破你的手,这里必然有文章,是不是中毒?”
百里幽梦的脸色比刚才还要红,身子里如有一团烈火焚烧,她狠狠咬唇,“丝线上染了无色无味的媚药,已经渗入体内!”
九皇子一听,大惊,要是平日里南宫无忌在,他一定嬉笑,可是现在南宫无忌远在千里之外,谁来解毒?他惊呼,“完了完了,五哥早已经南下,他们居然想毁掉你?”
“还有你!”百里幽梦冷冷道,小手不自觉攥紧,催动内力压住药效蔓延。
九皇子一惊,身子立马后退十步,提防着百里幽梦,深怕她当真扑向他,那么他就当真是难辞其咎,他的五哥会将他挫骨扬灰的。
“出去,盯着他们的动静!薛城不是傻子,这药虽然很强,但是不会立即发作,但是若发作,后果不堪设想。”百里幽梦话音刚落,九皇子立即冲出房门,似乎听到了百里幽梦赤裸裸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