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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直到临近尚书府,我才用力甩开他的手,“十四,你今天玩过火了。”
他没好气的看向我,“你也知道‘过火’两个字怎么写呀,你知不知道今天随便一个男人就能把你拖回家中,让我们再也找不到。一想到这个我就。。。。。。”
原来他一路不给我好脸色是为我担心吗?
“。。。。。。以后看好你家格格,再让我发现她私自外出,我饶不了你!”他恶狠狠的向着笼晴。
这个始作俑者好像是我,“十四,呵呵,我明天就进宫了,以后想出来恐怕也没机会了。你就别责怪笼晴了。”
他脸色缓了缓,“那倒未必,明儿进了宫,有什么事就差人找我。十哥毕竟不住宫里,办起事来没我方便。”
明白,明天一早就入了你老爸的地盘,你这个备受宠爱的儿子万万得罪不起。我答应着就往府里溜。
“等等!这个玉佩不准摘下来,不然我就把今天的事告诉九哥和十哥。”他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
我忍,“我知道了。”
第13章 皇宫初啼(上)
记得在哪本书上看过,要在皇宫里生存有两个办法,要么低调的没人注意你没人害你,要么扬名到皇上面前没人能轻易动你。我的种种身份都决定了我注定是后者。何况十阿哥的话有一点我是同意的,如果躲不掉共侍一夫的命运,我要做嫡福晋。即使以爱情的名义,我也不做小。因此,我需要康熙的了解和宠爱。
很可惜,我的紫禁城生活平淡无奇。温宪公主温柔内向,整天在那里摆弄女红。我这个伴读有时候一天都没能和主子说上一句话。也凭着她性子好,我每天除了练字练画,就是和笼晴下棋。笼晴的棋艺在我之上,一段时间下来,虽然输多赢少,却把基本的定式、死活棋、官子技巧熟悉的差不多。
十三格格凌萱因为住的近,偶尔会带着她的伴读来转转。她这位伴读来头可大,就是未来大名鼎鼎的八福晋芷琪,如今已经指了婚,不日也将出阁了。凌萱个性开朗豪爽,活泼洒脱,我们三下两下就混熟了。物以类聚,到后来就变成了芷琪跟着温宪学女红,我陪着凌萱骑马、放风筝。我和笼晴一商量,这流传开来恐怕影响不大好,特别是宜妃那里不好交代,放着正主不管,整天陪着别的格格到处跑算怎么回事呀。于是乎,我搬出了大学必备基本生活技能之一——打八十分(升级),这是每个女生寝室课余生活的必备内容,如今被我用来把四个性格迥异的格格聚在了一起。
我拜托十阿哥找能工巧匠,按照我的图在五十四片一模一样的竹片上刻画好,当然,相对于扑克牌都做了相应的简化,效果比我想象的还好。边沿都用砂纸细细的磨了,除了洗牌有点麻烦,用起来十分顺手没什么障碍。未来的八福晋也是个率性而为的人,前段日子悉心女红估计也是婚事近的缘故。如今,我们三个豪爽女,把温宪拐带的也开朗了许多,特别是在我提议输家“贴纸条”的惩罚方式之后。这环境的影响果然是不可小觑啊,看着满脸纸条飞扬笑得花枝乱颤的温宪,整个一藤精树怪,谁能想到她几天前还是手执针线醉心女红的闺秀呢。有些时候我甚至有四狂重聚的错觉。
我的发明没逃过九阿哥的慧眼,经过协商,我出设计图,同意他批量生产,他让我每副牌抽一成利润。我的荷包至此又多了一个财源,心甚悦。
好日子总是短暂的,没过多久,温宪、芷琪陆续出嫁,我不仅没了牌友,连去向也成了个问题。我事实上担负起了凌萱伴读的工作,整天陪着她四处乱晃,可名义上,凌萱还需要个机会去跟皇上要人。而这个机会,却到的比我们想象的还早。
皇上一时兴起要考察各位格格的才学,还加上了格格的伴读,我这个没了主子的伴读和凌萱那个没了伴读的主子也都上了考场。我摊开题目,倒也简单:以植物为题,作一首诗。所谓文如其人,看一个人喜爱的花,做的诗,基本也可以了解他的性格。康熙这是在了解自己的女儿吗?还是借此了解女儿身边的人?咏物诗,在古代并不算什么困难的考题。问题在于,我会的梅兰竹菊的诗不少,可能剽窃的不多,一旦让康熙认定我擅诗,以后逢年过节,甚至他心情好就叫我吟诗,我如何应付的来?我肚子里的存货可不多。思来想去,我要的只是引起他的注意,他的兴趣,也许还是应该用我最擅长的,也许,我可以赌一把。遂提笔:
为了你,修长身影,海鸥盘旋。
为了你,潮汐的恋,始终绵延。
任凭那海浪轻舔,纵然是海风抱怨。
你依然静静地伫立,凛然不变。
目送过,晃如轻愁,渔火点点。
眺望着,缓如归期,帆影万千。
海的话无限潋滟,来复去永不兑现。
你始终悠悠地伫立,毫不埋怨。
款款深情,不露痕迹。坚毅不屈,面对风雨。
长发飞舞,明珠坠地,却从不曾叹息。
迷航中,你是我的唯一指引。
孤单中,你是我的远方慰籍。
海天中,给我信心。你的爱,永不迁移。
最难忘是你那修长,美丽倒影。
写完后,略一凝眉,挥笔写下《无题》。这一把,我赌了,赢,我的穿越女主之路会顺利,我会乖乖完成我的使命;输,就千方百计离宫远走,我不会演绎第二个《步步惊心》。赌上我两世为人的全部。
回到住处,我与笼晴开了一盘棋。她不停的皱眉偷瞄我,我知道,我的棋子散落在棋盘各处,连不成一气,正如我的心,千头万绪,如今已经逐步被她牵着鼻子走了,输的迹象越来越明显。
“幽梦格格!幽梦格格!”一个小丫鬟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这是怎么了?”笼晴赶紧起身。
“。。。。。。凌萱格格。。。。。。凌萱格格让我赶紧来通知您。。。。。。”
“通知什么,你倒是说呀!”笼晴一边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皇上。。。。。。皇上要见您。。。。。。就要。。。。。。就要来宣旨了,您赶快准备起来。。。。。。”
“你还是坐下来慢慢说。”笼晴亲切的拉着她的手。
“结果出来了,幽梦格格的《无题》被皇上亲笔题为第一,状元啊。”她终于平静了下来。
我从棋盘中抬起头来,“笼晴,倒杯水给她。”随手拿出个银元宝,“辛苦你了,拿着吧。”
她刚要推辞,倒水回来的笼晴笑呵呵的拦住她的手,“既是格格给你的,就拿着吧。以后都是自己人了。”
“笼晴,你输了。。。。。。”我的目光始终不离棋盘,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举手落棋,一子定乾坤。这一子一下,整盘棋瞬间活了起来,之前看似的一盘散沙立即化为一溪蜿蜒曲折的活水,彼此呼应,大局已定。
送人回来的笼晴注视着棋盘良久,“奴婢输了,格格。。。。。。”她抬起头,目光灼灼的望着我,仿佛要望尽我们今后的路,颤抖着握紧我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也紧紧回握住她的手,好像握紧余生的臂膀。
“奴婢幽梦扣见皇上、扣见太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我终于进到了慈宁宫。
“起来吧。”康熙的声音低沉略带沙哑,不动听,却透着威严。“抬起头来,让皇额娘和朕看看。”
我慢慢抬头,仔细打量着上位者,这就是在今后的几十年里,主宰我命运的人。
“皇上,这就是让尚书房的几个师傅争论不休的丫头?”
康熙绕有兴趣的,“恩,幽梦丫头,你先给朕说说,你那篇不是诗、不是词的文章,写的到底是什么呀?”
我一惊,争论?很好,如我所料。“回皇上,奴婢斗胆,请问皇上认为,奴婢写的是什么?”
康熙摸了摸胡须,样子甚为慈爱,“你这篇文章写得妙啊,此文一出,尚书房的师傅们争到现在都没结论。有的说写的是礁石,有的说写的是灯塔,有的说写的是海崖,还有的说写得是心中至爱,可是朕瞧着,却都不是这次的选题啊。”
一语中的,既然你都不认同,那就差不多了,“皇上说的是,其实,奴婢写的是树,一棵长在海边的树。”
“树?”此时太后手中正拿着我的杰作,“不错,如此一看,倒真是在写树。真是个灵秀的孩子,谁家的呀?”
“回太后的话,奴婢是理藩院尚书阿灵阿家的。”
“原来你就是那个西方长大的格格,”康熙若有所思,“写出来的东西有点意思,怎么这是西方的写法吗?”
当然不是,这是歌词。康熙喜爱西学,不见得真的不知道,“回皇上,奴婢在英国的时候,曾经看过游吟诗人写的十四行诗,这是当地十分流行的一种诗歌体裁。只是奴婢并未真正学习过,只得个形似。”的的确确是形似。
“皇阿玛,”凌萱恰到好处的开口了,“凌萱这儿正缺个伴读,不如就将她赏给女儿吧。”这声音娇嫩的,我几乎都要忘了,十三格格,康熙最宠爱的女儿。
康熙笑眯眯的看着她,正要开口,一边的宜妃开口了,“皇上,幽梦这丫头真是个人见人爱的,臣妾正想跟您要了她去呢,却被凌萱抢先了。您至少得让她陪着臣妾去塞外。”
康熙呵呵一笑,“好。那就等从塞外回来,幽梦去给凌萱做个伴吧。”
“奴婢遵旨。”
一句话,我随侍塞外,伴读凌萱的事都定下来了。
“幽梦,吟诗作对你可会?”
康熙这么没头没脑的一问,我实在摸不清其用意,“回皇上,奴婢。。。。。。略知一二。”
康熙,“恩。咱大清的格格,即写得出西边的东西,就更得拿得起自己的东西。。。。。。”
太后,“要说起舞文弄字,还要数胤祉和胤裪。”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母子连心?我还是没明白他们想说什么。
康熙,“。。。。。。只可惜胤祉办差在外,胤裪长年四处游历,都不是合适的人选。”
太后,“这幽梦不是要给凌萱做伴读吗?不如就让胤禛来教吧,一起管教着。”
康熙点了点头,“胤禛啊,以后你教凌萱的时候,也教教幽梦咱大清的诗词赋,两个丫头一起管教着。”
“儿臣遵旨。”
我这才发现,不止凌萱在,几位阿哥也在一旁站着。不是吧,我处心积虑练字练画,就是为了不给四阿哥教我的机会,最后还是要做他的学生,学作诗!我真是。。。。。。在劫难逃。那个太后也真是的,我记得她不是个蒙古格格吗?怎么看也不像个喜欢才女的人,干嘛到了我就这么热心呀?我用求救的目光搜寻十阿哥的人影,却与两道担心的视线不期而遇,十四!是呀,那是他哥,估计冰四的厉害没有人比他体会得更深。与我四目相对,他有点不自然,我们同时尴尬的收回了目光。我悲哀的发现,八、九、十竟然都不在,没法转圜了。
第14章 皇宫初啼(下)
走出慈宁宫,我才反应过来,进宫至今,我都在宜妃的势力庇护下,但凌萱是十三阿哥的亲妹妹,也是由德妃养大的,如今一个乾坤大挪移,我间接成了德妃的人了。不知宜妃会如何看我啊。这个变化,是福是祸,又有待推敲了。
回到住处,十阿哥正在等我。“慈宁宫的事我听说了。是九哥求额娘带你去塞外的,这次巡幸我们全都会去,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宫里,本来想顺便就把你留在额娘那的。。。。。。德妃娘娘那,有十四,你不必太担心。”
“表哥,凌萱和我很要好,你不用太担心。只是这一次考试。。。。。。”
他看了我一眼,“格格不像阿哥们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