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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就已经出现在那个神秘的地方。”
“那个地方是哪里?我曾经也在那里?”夏清歌更是好奇起来,如果真如慕容逸所说,这个地方定然和她也有许多关联。
“那个地方四处都是灰蒙蒙的雾气,连天空都是晦暗的色泽,四周长满了怪异的植物,房屋百米之内都是沼泽,除非当地人带我们出去,不然谁都别想要活着离开那里。”
“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夏清歌问出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若说抓慕容逸还有一些利用价值,毕竟他是堂堂皇子,可是抓自己就有些奇怪了,当时她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村姑,是被修国公府遗弃的小可怜,可以说她死了修国公府的人都不见得去认领,这样的她有什么值得那批人去费力气抓的?
“我也不知缘由。”慕容逸摇了摇头,这些年他一直在追查那个地方,可自从被活着放出来之后,他就似乎彻底忘记了那里的出入口,无论怎么回忆大脑里都是一片模糊的记忆。
“我只记得那里的男女老少都穿着怪异,而且那里的人十分擅长用毒,都有一些神奇的法术,我们居住的那座宅子里四处都能看见一些硕大的爬行动物,他们都是靠这些东西来炼制毒药的,而我们被抓去的这些孩子都曾经是他们实验的对象。”
“这么说徐子煜当年失踪也是和你一起去了这个地方了?”
慕容逸摇头“不是,我在那个地方并未见到他,在回龙观那一晚他就彻底消失了,而且自从我回到京城之后他都未曾出现,其实,世人都以为徐子煜体弱多病很少出入王府,只有我清楚,他是从两年前才重新回到了西宁郡王府的,至于他这些年的去向,他却只字不提。”
想起那张温润如玉、面如玉冠的脸庞,夏清歌心中也升起了好奇心,这个徐子煜,自从她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觉得他周身散发着一种与众不同的特质,如今想来他定然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芙儿,说了这么多你可曾想起当年的事情?”
夏清歌摇头“没有。”
慕容逸并不泄气,温柔一笑道:“没关系,我定会想出办法让你记起来的,如今你摘下脸上的面纱可好?我很想看看我的芙儿这些年究竟出落成什么样子了。”
看到慕容逸眼神内的宠溺,夏清歌心中苦笑,暗叹慕容逸啊慕容逸,如果你知道你的芙儿就是夏清歌,你会怎么惊讶啊!
她沉默不语,眼神看向山崖之下,从这个角度能俯视整个皇城,此时空中的烟花已经成为零零碎碎的火花,搭建的观望台处也能隐约看到被邀请的众臣已经携带者家眷准备离开皇宫。
夏清歌站起身,冷风吹起她黑衣的边角,一缕发丝在空中飞舞“在我没有证实你所说的都是实情时,我是不会见你的,如今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
“芙儿。”慕容逸有些慌了,他立刻站起身拉住她预转身离去的手“我好不容易在见到你,为何你就是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呢?”
“我说过,过去的事情我没有丝毫记忆,单凭你所说的这些话不足够我信任你,告辞。”夏清歌决绝的掰开慕容逸拉着她的手,虽然心中也有一种说不出的郁色,可她更清醒的知晓,这一世她和慕容逸注定是要相忘于江湖,如果注定没有结局不如就留下一些绝情吧!
转身阔步离开,坚定的背影留在了夜幕之中也深深烙印在慕容逸的心里,他秉直的站着,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虽然心中在呐喊着上去拦住她,可不知为何,心中却缺失了那份勇气,仿佛他伤害过她,那中毫无回头的决绝感让他不由的感觉他似乎已经错过了什么……。
回去的路上,夏清歌熟门熟路的找到了碧清池,进入假山快速的穿戴上她来时的衣服,确定整理妥当之后,她方才疾步朝着观望台而去。
当她重新来到这里时,来参加寿宴的大臣们基本上都已经走光了,高台之上也不见皇上太后和后宫皇子嫔妃们的身影。
当夏清歌正打算直接离开时,一抹暗红色身影疾步朝着自己跑来。“清歌小姐,您可算来了,哎吆,杂家等您等的好苦啊。”
“喜公公?您是转成在此等候小女的吗?”
小喜子急切的点头,喘着粗气道:“杂家刚才四处去寻找小姐您啊,杨府的子月小姐说您去了恭房,杂家便派人将皇宫四周所有的恭房都巡查了一边都未曾找到小姐的踪迹,可真是急死杂家了。”
小喜子举着手中拂尘,抬着兰花指,一脸的急切之色,夏清歌微微一笑,即便他此刻看似滑稽可笑,可言语之中却很不简单的企图探视她的回答,她趁众人观望爆竹时私自离开,说的是去恭房却又不见踪迹,身为大内总管,小喜子怎么可能是没有头脑之辈。
“让公公久等了,小女找到了恭房出来时却不知怎么的迷了路,刚刚才找到了回来的路,实在是抱歉。”
小喜子见夏清歌一脸真挚并无撒谎的模样,随即快速掩饰了自己的探视,忙笑着道:“哎呀,杂家可不敢怪罪小姐您,先不说这些了,您赶紧的到崇文殿去吧,您府上的小姐出事了,这会子夏老爷和夏二老爷都在崇文殿内呢。”
夏清歌秀眉微挑“究竟出了何事?”
小喜子叹声道:“您府上的二小姐,唉,您一个姑娘家,杂家还是不跟您说这么多晦气了,到了您就知道了。”
夏清歌不再多问,心里却有了一些预感“那还请公公带路。”
“好的,您这边请。”说着,小喜子让出一条路,夏清歌加快脚步朝着崇文殿方向而去。
到了大殿门外时,周围都是寻访的锦衣卫守在门外,隐隐约约能听到里面的哭声,夏清歌见此急忙走了进来。
一进入大殿之后她也忍不住惊讶的愣在原地,只见夏瑜涵和一名男子衣衫不整的跪在大殿之上,旁边还有一位瑟瑟发抖的宫女,秦武帝威严的坐在首位,沉痛的看着那名男子“这就是你干的好事?嗯?”
“父皇,儿臣…。儿臣真的不是有意的啊!”慕容冲一脸的惊慌害怕之色。
“还说不是故意?大庭广众之下与官宦千金行如此苟且之事,你哪里有一点我们皇家子嗣的样子?真是替朕丢脸。”秦武帝黑着一张脸,显然对此事气的不轻,如今箫家全部入狱候审,慕容冲又在皇上寿宴之日做下如此不堪之事,只怕这次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皇上,冲儿的性子您是知晓的啊,他为人一向老实本分,何时做过这种淫秽之事,况且还是跟一个庶女呢?皇上,定然是有人想要诬陷冲儿啊。”箫贵妃跪在地上无力的哭喊着,刚经历了族人被抓的事情,如今眼看着儿子的前途也将彻底没了,这对于一向盛气凌人的箫贵妃来说如何能接受的了。
“你给朕闭嘴,如今证据确凿人赃并获,即便你找一万个借口,可这不孝子轻薄了人家清白姑娘是事实,你如何狡辩的了?”秦武帝怒吼一声,箫贵妃不敢在出声,只是无力的哭泣。
“皇上,如今木已成舟,您生气也不是办法,现在夏大人在此,此事宫内还未曾扬言开来,臣妾觉得咱们应该立刻将此事压下去才是。”德妃在一旁温声劝阻,秦武帝听后面色稍微缓和一些,可是看向慕容冲的眼神仍旧是那般气愤难平。
而德妃扫向箫贵妃,平静的面容闪过一抹冷意。
“夏爱卿,你觉得此事该当如何处理?”秦武帝抬眼看向夏子清,询问他的意见。
夏清歌默默走进夏子清身旁,低头看向夏瑜涵,此时她的头发凌乱的遮挡着半张脸,衣服早已经被撕扯的碎裂开来,虽然身上披着斗篷,可脖颈以及胸前刺目的红痕还是让人立刻明白,这件事情怕是已经板上钉钉无力挽回了,而夏瑜涵这次算是宰了一个大跟头。
若说平日里,她和慕容冲发生关系定然是天大的喜事,虽然皇上不甚宠爱这位大殿下,可他毕竟是龙嗣,将来定然是要封王的,虽夏瑜涵做的事情不光彩,可碍于修国公府的面子,皇上定然也不会在面子上亏待了她,一个侧妃的名头定然是有的,如此以来,夏瑜涵可不是一飞冲天麻雀变凤凰了么?不过如今箫家已经彻底垮台,在众人都恨不得和箫家撇清关系的时候,夏瑜涵竟然和慕容冲做出如此苟且之事,虽然夏瑜涵不算精明,可她也绝对不傻,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推测下来,今日她定然是着了别人得道了。
会是谁呢?
默默巡视了一圈在场的人,夏清歌心中渐渐有些明朗起来。
“皇上,臣这二女儿虽是庶女,可从小在府中琴棋书画样样都按着嫡女来教授的,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情,臣痛心疾首,此事,臣不想多言还请皇上给臣一个说法。”夏子清说着跪在了地上,面色上闪现痛心疾首之色。
秦武帝见此也是深深叹息一声“也罢,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唯一的解决办法便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小喜子,传朕旨意,册封修国公府二小姐夏瑜涵为大皇子侧妃,正月十五举行婚事吧。”
“是,皇上。”
“多谢皇上隆恩。”
“父亲,我不要嫁给他。”夏瑜涵突然发疯一般跪在了夏子清的身旁,死死的拉扯着他的衣袖,绝望的喊道。
怎么会这样?娘亲花了全部的积蓄才能买通宫里这些侍女,说好了今晚给她安排为皇上侍寝,怎么最后却变成了彻底失势的大皇子?
如果从前有箫家撑腰她还勉强可以接受,可如今,箫家已经垮台,大皇子只怕今后的命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她若嫁给了他岂不是此生都完了吗?
不,她要做皇妃,她要伺候皇上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她要将夏清歌那个贱人踩在脚底下,她怎么能嫁给这么一个废物?
“你疯了?休要胡闹。”夏子清冷声斥责,眼神内没有丝毫的温度。
“父亲,您不能这样啊,女儿不要嫁给他,女儿不嫁。”
“此时木已成舟,还能有什么办法?”夏子清语重心长的道。
夏瑜涵眼神呆滞的愣在了当场,是啊,如今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京城这些贵公子谁还会要她?
咬紧嘴唇,夏瑜涵此时满心的绝望,眼神内会聚着一抹暗色的光芒,狠狠的朝着一个方向望去,咬牙切齿的道:“是你,一定是你这个贱人陷害我的是不是?”
她疯了一般从地上站起来,直直的朝着夏清歌而去,双手死命的朝着夏清歌的脸上挥舞,恨不得将她这张恨之入骨的脸庞撕碎了方才甘心。
夏清歌冷漠的望着她,看着她如今绝望的嘶喊,看着她仇怨毒辣的眼神,心里没有可怜,没有可惜,只有可笑。
在夏瑜涵的手即将挨近夏清歌的脸庞时,后者连眼皮都未曾颤动一下,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的遏制住夏瑜涵的手,随即将她推开几步。
“此事真相如何夏二小姐不应该断章取义胡乱猜测才是。”
夏清歌抬眼看向面前这俊秀的男子一眼,嘴角泛起了一抹笑意。
第七十九章 忏悔
更新时间:2014…8…20 0:51:45 本章字数:6264
这时,云峥身穿一身暗红色官服,气宇轩昂的挡在夏清歌的身前,一向温和的瞬子此时散发着清冷怒意,随着他身后赶来的杨子月也急忙走上前来。
“清歌姐姐,她没打到你吧?”
夏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