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本冷峻的脸瞬间坍塌,扬眉勾唇,宫长兮变脸额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只见身形一晃,转眼间就紧贴着卿十四的背,双手还不老实的从身后环上了卿十四的腰,脸颊蹭着卿十四白皙的脸颊,不顾怀中人的挣扎,眸光提留在眼前的一具具尸体上。
“说真的,就像方才柳风说的那样,这些女子身上的衣服太容易脱下了,这也就说明了她们身上的衣服是死后别人替她们穿上的,而不是她们原本的衣服。”
玉手抬起,推开了过于近的脸颊,不顾身旁男人的咋呼,卿十四接道:“那你对于她们四肢上的伤痕又是如何认为的?”
卿十四相信宫长兮必会给她一个满意的见解,而不是像柳风那般听着是那么回事,而实际上却是相差甚远。
而宫长兮也没有拂她的意,对于佳人来说,这可是一个表现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首先,这些女子我都事先派人查看了的,全部都是身居深闺中的大家闺秀,就算是地位有些低的女子,她们也是毫无武功的柔弱女子,既然能绑走她们,何必为了阻止她们逃跑而故意隔断她们的动脉,而不是手经脚经呢?”
卿十四点了点头,这和她想的一样,凤眸示意他继续。
“假设他们真的是有必要阻止她们逃跑,那挑断手脚筋不是比隔断动脉来的更保险吗?而且不会像隔断动脉那样留下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对于这么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这样的手法有些多余了,好像在故意隐瞒着些什么。”
是的,这些就是卿十四所想的,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你说对付几个柔弱的女子,用得着这般和对待有武功的人一样吗?而且那四肢上的割痕让她觉得很诡异,就像宫长兮说的那样,好像是在刻意的隐藏着什么。
凤眸微闪,卿十四伸了个懒腰,抬高声音说道:“王爷,来这里有一会儿了,目前就只有这些线索了,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出去逛逛散散心,也好明天继续啊!”
寒眸会意,宫长兮勾唇,眸底的宠溺无疑,“好!”
两道身影自木屋离去,留下一院子肃穆的士兵,屋外树枝微晃,瞬间变得安静,蝉鸣清风,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
客似钱来酒楼,二楼最深处。
卿十四和宫长兮两人并没有各自回府,而是来到了他们第一次相见的那间厢房里,只见一人懒懒的躺在软榻上,夕阳的余晖星碎的洒在她的身上,均匀的呼吸声预示着她是睡着了。
一旁某人静静地听着那清浅的呼吸声,慢慢的抬起头来,脸上一片委屈,他还以为她今天是专门约他前来度过二人世界的,毕竟只要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多了,那离她回王府的时间也就不远了。
可是没想到她就随意的往那儿一躺,把他晾在一边,自己好几次的偷袭都未成功,更别说是偷香了,最让他忍无可忍的是她竟然在他满心欢喜的时候告诉他等会儿卿墨和宫长流就会到。
看来电灯泡不少,好不容易等到她睡着了,趁他们还没来,他可要抓紧时间偷个香,熟睡的卿十四也不知是因为身旁有宫长兮这厮还是怎么,一贯的警惕都放下了,以致身后有个眼放狼光满脸窃笑的男人她都未加察觉。
撩袍,上榻,宫长兮动作迅速的将榻上安静的不似凡人的卿十四揽在了怀中,动作间却是小心翼翼般的温柔,怀中的女子敛去了醒来时那种慵懒冷冽,就连眉宇间也多了一份恬静,闭上眼的她自有另一番风味。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就是在形容他怀里的这个女子吧!
大手一挥,墨发微弹如瀑般垂下,宫长兮迷恋的看着怀中的女子,他以前怎么就没注意看呢?
PS:
求订阅,求粉红,求打赏!
亲们走过路过不要忘记给点打赏和评论啊!三克油~~
有女名卿 第一百五十七章 偷香与谋杀
眼前的人虽然眉宇间有着女子未有的英气,但是这满头的青丝披下,睡着的她褪去看伪装和疏离,她只是将眉毛画得粗了些,胸部裹了起来,靴子里垫起了垫子,行为偏向男子而已,他怎就没发现他心心念念的人儿一直就在自己的身边呢!
太失败了,不过,被她骗不失败才怪,有谁能想到一个女子摇身一变就成了财倾天下的翩翩公子叶卿,又不费吹灰之力的成为了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呢?又有哪一个女子可以献出妙计打败敌军,而且还只身潜入敌营大肆破坏捣乱?
可是怀中的人却是打破了这一道又一道的不可能,他宫长兮此生能遇到这般的奇女子,实乃万幸,他此生不求其他,但愿与她白首不相离!
眸底幽深,俊脸俯下,蜻蜓点水般的挨了一下那半阖的樱唇,虽然他想深入探讨一番的,但是时机不允许,一个是因为他怕自己沉溺其中一发不可收拾,另一个就是……
寒眸闪过一丝不满,右手撑着怀中的人靠在他的胸膛上,两手飞快的将怀中人满头的墨发打理好,几乎是在同时,他起身将她轻放在榻上,身影一闪。
推门而入的卿墨和宫长流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低头喝茶老实的坐在桌边的宫长兮,还有就是安静的躺在软榻上的卿十四。
不过,从那紧握茶盏的男人身上,卿墨嗅到了一丝丝不满的味道,而且那方向正是他们两人这边。
眸光转向卿十四那边,视线在那略微有些凌乱的榻上停留了一秒,便瞬间收了回来,眼底尽是意味深长的笑意。
看来他们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某人偷香的乐趣!
卿墨的身子错开,身后的宫长流这才看到榻上熟睡的人。乌发慵懒的枕在脑后,夕阳的余晖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柳眉弯弯,睫毛微卷,不点而赤的樱唇半张半合,微风拂动,丝丝的墨发有些搭在了他的脸上。
冷峻的面庞有些怔愣,眸光痴迷的望着那榻上的人,感到一旁而来的寒气,意识募的回来。眼底有些复杂,方才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觉得榻上的人是那玄衣蹁跹的女子。大手抚上太阳穴,看来他是没有休息好!
一道寒光自窗外袭来,方向正是榻上的人,来势汹汹,宫长兮白影滑过。那双寒眸几乎要爆裂了,但是就算再快,那寒光比他还快,榻上的人猛地睁开双眼,玉手猛地击出,两指停留在面前几指的距离。
凤眸有些吃惊的抬起。因为那袭来的银针她准确无误的夹在两指间,但是同时银针的后端还有两根略大的指头,指甲平滑。指尖圆润,顺着那双手向上看去,一双寒眸里满是血丝,脸上急切害怕的表情还未收回。
宫长兮原本坐在几尺之外的桌旁,但在那一瞬间像是离弦之箭般的冲向了卿十四的身旁。心跳加剧,他害怕。眼底满是那玄色的倩影,两人几乎是同时截下了袭来的银针。
坐在桌旁的卿墨和宫长流一个目瞪口呆,一个目光复杂。
双手紧抓着卿十四的肩膀,宫长兮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你有没有事?还好吧!”
对于眼前身体紧绷,满眼通红的男人来说,卿十四有些迟钝的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其实方才那根银针对她的威胁不大,再说她的危险意识还是很高的,要不然也不会突然醒过来,凤眸有些慌乱,当然不是因为这银针,而是面前这男人反常的情绪。
紧抓着肩上的大手,卿十四回道:“我没事,我没事,你看,好好的!”
确认了卿十四确实是完好无损后,宫长兮眼中的猩红才退下去,寒眸一凛,反手把指尖的银针射了出去,窗外的大树上顿时传来一声大叫声,声音还有些熟悉。
只见树上人影一闪,屋内就多了一道人影,“臭小子,你想谋杀老头我啊!”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闲着无聊,过来找卿十四玩的青栎,他也就是看见丫头一副毫无防备的躺在软榻上,而宫长兮这小子竟然还有模有样的当起正人君子了,他就想帮一帮两人一把,谁知道得来的就是一道暗含内力的银针,他可是注意到了的,宫长兮这小子可是出杀招了,要不是他躲得快,老命休矣!
无视,完全的无视,宫长兮根本就不理一旁上串下跳的老头,帮卿十四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抚着她坐到了桌边,全程连个眼尾都未赏给一旁咋咋呼呼的老头。
卿十四眼角微抽,其实她很同情青栎,以往在山谷里,这老头就没安静过,总是在自己睡觉或者看似毫无防备下偷袭她,其实方才那招看似凶猛,但是她完全可以化解的,不过现在看某人一脸阴郁,快要爆发的表情,本来希望拒绝的话语吞了下去,乖乖的让他抚着自己。
青栎见自己完全被宫长兮忽视了,而且看他的样子微微感觉有些不妙,连忙将阵地转移,可怜兮兮的望着一旁的卿十四。
煞有介事的吸了吸鼻子,蠕动着双唇说道:“丫……”凤眸一眯,“头”字就卡在了喉咙里,卿十四的眼神分明在警告他,要是这个词说出来的话,她就让他死的很惨,不论他是谁。
丫?眸光一凛,宫长流疑惑的看着面前两人间的举动,丫是什么意思?
咽了咽唾沫,大眼一转,青栎连忙改口道:“呜呜……乖徒弟,他凶我!”手指一抬,方向正是宫长兮,泪眼朦胧的深处是一片得瑟,小子,跟他斗,嘿嘿!
“别废话,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要是没有要紧的事,打扰到我睡觉,你知道下场是怎样的,哦?”直接跳过青栎的抱怨,看了一眼身旁山雨袭来的男人,只挑重点问道,她可是在帮老头啊,最好他能说出一个让身旁男人而不是自己信服的事来,要不然,就算她也保不住他。
接收到对面某人那犹如深潭暗狱的刺骨寒气,青栎一个激灵,话语飞快的说道:“是关于你身体里的余毒。”
嘭……
宫长兮手中的杯子落下,在地上挥洒出了一片水花,而卿十四只是握着茶盏的手顿了顿。
一掌拍上桌子,力道之大连带着其他两人也跟着怔了怔,再看青栎,早就躲到了卿墨的背后,不敢与对面急切的视线相对,卿墨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转过头道:“前辈,晚辈卿墨。”
“我知道,你是丫……那谁的哥哥嘛!当年你也就和这臭小子一般大,真是时光飞逝啊,转眼就这么大啦!”捋了捋胡须,青栎终于有了一点前辈的样子。
转头看向身旁黑衣蟒袍的宫长流,还未等他自我介绍,青栎就开口了,“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是臭小子的五弟嘛!”
其实从方才青栎进来后的一系列表现,卿墨和宫长流就已经知道面前的老头是谁了,加之卿墨小时候还见过他一面,知道眼前的老头就是养育了自家小妹十年的师父了,于公于私他都要帮他的。
重新为宫长兮倒了杯茶,端着放在他的面前,卿墨温润的嗓音有种安抚人心的作用,“兮,你先坐下,听听前辈怎么说!”
点了点头,青栎感激的看了一眼卿墨,没想到丫头的哥哥是个好人,知道尊老这种传统美德,其实他这么些年一直都在找一种方法来驱除卿十四体内顽固的余毒,可就是找不到,他可是找遍了玄真还有善若这两个人的,最近他才得知妙手的位置,所以就跑来和他探讨探讨的。
“其实吧!老头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