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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眼皮禁不住打起架来,半晌,凝萱再也抵挡不住强烈的困意来袭,眼眸缓缓的阖上。
夜瑾灏抚了抚她的长发,在确定差不多都干了的情况之下,他才关上了吹风机,随手放在了宽大的床头柜上。
他轻轻的揽住凝萱娇小玲珑的身子,让她严严实实的躺在自己的怀中,他温柔缱绻的眼神细细的扫过她脸上的每一寸,似是想将她的容颜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永不磨灭。
她的眉、她的眼、她的琼鼻、她的红唇…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夜瑾灏的薄唇霸道的一一巡视着独属于自己的领土,似是要让她的一切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直到他心满意足之后,才堪堪搂住怀中的娇人儿沉沉的进入梦乡。
——红,红得如此的诡异——
在他们都睡着之后,凝萱佩戴在脖子上的红玉突地发出微弱的光芒,在漆黑的卧室显得如此的诡异。
那抹红渐渐的流动起来……
真实的梦无比清晰的发生在凝萱和夜瑾灏的身上。
红色的喜字,红色的灯笼,红色的彩带,红色的衣袍…
入目的一切都是红色的,红得如此的刺眼,如此的让人心悸。
热热闹闹的声音传入耳中,有恭贺声、谈笑声、鞭炮声…片刻,一对身着红色喜袍的新人缓缓的步入众人的视线。
首先映入视线的便是一张犹如鬼斧神工般的俊脸,只是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并没有新郎官该有的喜悦。
很快,一对新人便直挺挺的站在坐在首位上的一男一女的长辈面前。
“一拜天地!”唱作俱佳的媒婆扯开嗓子嚎起来。
话音刚落,一对新人慢慢的转过身,缓缓的弯下腰去。
“二拜高堂!”新郎新娘再一次转过身朝着座位上的一男一女鞠了一躬。
从始至终,新郎官的脸上除了面无表情便是麻木,任何人一眼都能看出他的不如意。
“夫妻对拜!”
新郎新娘刚刚面对面站着,门口便传来一道放肆的娇喝:
“慢着!”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门口的方向。
只见一名身着火红衣裙的女子满面怒容的站在那里,明媚的大眼丝丝的盯着一对新人。
“大胆,来者何人?竟敢如此造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天兵天将率先将目中无人的乐菱儿围了起来。
乐菱儿并没有理会他们,浸满哀伤的目光紧紧的黏在身着喜袍的南宫肆身上。“肆,你真的要和她成亲?”
南宫肆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他努力的压制住胸口的钝痛,不显山不露水的转过身,面向风尘仆仆赶来的乐菱儿。
“你走吧!”言简意赅的三个字瞬间击溃乐菱儿心中最后一道坚实的防线。
经过千辛万苦才闯进这天界,得到的却是如此绝情的三个字。
要她就这样放弃,如何能心甘?如何能?
“肆,我要你跟我离开!”此刻的乐菱儿眼中只有那一身红袍的男人,其他的一切她都已经看不清。
“大胆妖女,竟敢口出狂言!来人,将她押下去大刑伺候。”坐在首座的上位者滔天怒意顿起。
话音刚落,之前那群天兵天将再一次群起而攻之。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之中,乐菱儿无所畏惧的大开杀戒。
双手难敌四拳,何况还是在对方的地盘上。
顷刻,乐菱儿便被制服住,她的肩膀被其中两名天兵天将重重的压住。
之前还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的南宫肆再也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他不管不顾的冲向乐菱儿,衣袖一挥,两名天兵天将瞬间摔倒在地上。
还没有等众人反应过来,南宫肆已经搂过乐菱儿飘然而去。
“肆儿,你干什么?赶紧给我回来。”保养得宜的中年妇女焦急的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声嘶力竭的呼唤道。
然而南宫肆却头也不回的带着乐菱儿离开了。
“孽子!”暴跳如雷的嗓音响彻耳边。
整个天地为之一颤。
莫名其妙的,夜瑾灏自然而然的睁开眼眸,下意识的朝窗边望去,外面的天空泛起鱼肚白。
不知道怎么了?最近一段时间总是做奇怪的梦,然而那些梦又真实得可怕,尤其梦中那张与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俊脸。
紧接着,凝萱也跟着悠悠转醒。
她的脑海中还在不断的放映着刚才梦中的画面,攥住被子的小手缓缓的松开,掌心早已汗湿。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觉得刚才梦中的场景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得好似曾经经历过。凝萱瞪大眼眸怔愣的望着天花板。
“萱儿,你醒了?”夜瑾灏刚刚转过头看见的便是凝萱痴傻的小模样。
飘远的神思不由得被打断,凝萱涣散的目光渐渐聚焦。
“拔拔…”她欲言又止的望着面前的男人,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将实话告诉他。
与此同时,夜瑾灏也忍不住回味了一下之前的梦境。
真实…真实得让他的心情不自禁的抽痛起来。
那股剜心的疼痛久久不能消散,疼得他的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拔拔,你怎么了?”凝萱担忧的望向夜瑾灏,下意识的用自己的衣袖抹掉夜瑾灏脑门上的汗珠。
夜瑾灏轻轻的拽下她的小手,不动声色的攥入自己的掌心之中,重重的握住。
“萱儿,拔拔没事,刚才做了个噩梦。”明明梦中的场景并没有吓人之处,夜瑾灏却莫名的感觉到心惊肉跳。
凝萱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声,她眨巴着大眼好奇的迎上夜瑾灏那飘忽不定的目光,轻声问道:“拔拔,你梦见了什么?”
夜瑾灏有一瞬间的迟疑,那些清清楚楚的画面不由自主的再次闯入他的脑海之中,它们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自动自发的跳出来,亦或是早已存在于记忆最深处。
他下意识的抿了抿薄唇,转瞬恢复平静无波澜的面容,“不记得了。”
凝萱满眼期待的眸子划过一丝黯淡,随后她轻轻的哦了一声。
夜瑾灏情不自禁的将怀中的小身子拥紧,他像是要急于证明些什么,手上的力道稍稍加重。
直到凝萱不堪疼痛,呼疼声不可避免的从嘴里溢出,夜瑾灏才恍然回过神来。
“萱儿,对不起,拔拔弄疼你了。”包含着浓烈情感的嗓音缓缓的响起。
凝萱沉浸在这种浓情蜜爱中不可自拔,她轻轻的将自己的后背更加严密的抵在夜瑾灏炙热发烫的胸口。
心跳加快的频率一丝不漏的窜入凝萱的耳中,连带着她的心跳也跟小鹿乱撞似的。
不仅如此,他的体温、他的心跳声、他带着淡淡薄荷香的气味奇迹般的安抚了她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睡意再一次席卷而来,她的小脑袋安稳的缩在夜瑾灏的肩窝,悄悄的阖上眼眸,安然入睡。
直到耳边传来她那均匀的呼吸声,夜瑾灏才慢慢的睁开了假寐的双眸。
他微微垂下头,满眼温柔的望着凝萱那娇憨的睡眼,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爬上她柔嫩的脸颊,无限眷恋的抚摸。
“乐菱儿”三个字无意识的从夜瑾灏的嘴里吐出来。
一丝一毫的违和感都没有,反而有一种很熟悉,仿若喊过千万遍的错觉。
这一刻,连夜瑾灏自己都被吓得足足怔楞了几十秒钟。
一向不信鬼神之说的他,心中第一次萌生出一种大胆的想法,或许人真的有前世今生。
——前世今生分割线——
自从谢雅琳再一次的闯进凝萱的生活之后,她总算有了作为女人的自觉性。
对于这个,Sugar可是功不可没。
她三天两头儿的往夜瑾灏的别墅窜,时刻给我们的萱妹纸敲响警钟,让她随时都处于备战状态,抗争那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的坏女人。
这些天,Sugar抓住凝萱,不停的给她灌输神马斗小三啊,牢牢抓住男人的等等方面的知识。
逼着我们什么都不懂的萱妹纸时时刻刻谨记着新世纪女性原则: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开得起好车,买得起新房,斗得过二奶,打得过流氓。
Sugar硬是往凝萱的那颗木鱼脑袋里面塞进了这么多理论知识,说来也凑巧,就在第二天理论知识就迅速的得到了实践。
在凝萱叫苦不迭的哭声中,Sugar终于良心发现,决定带着我们可怜巴巴受尽折磨的凝萱姑娘出去放放风。
女人出门,无外乎两点,购物、美食。
恰好,Sugar带着我们的萱妹纸来到的第一站便是繁华都市的大商场。
琳琅满目的商品看得凝萱那叫一个眼花缭乱,好不容易跟上前方Sugar的脚步,她的两只手上都已经挂满了战利品。
“萱妹纸,你不要这么无趣好不好?我们这一大圈逛下来,你的手中还是空空如也。”Sugar斜挑柳叶眉无奈的望向她。
闻言,凝萱咧嘘了老半天,嘴里才磨磨蹭蹭的挤出几个字眼。
“糖糖,我不知道买什么。”
话音刚落,Sugar忍不住翻了个不雅的白眼,随后嗤之以鼻的看着面前一脸无措的小女纸。
“萱妹纸,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说完,Sugar突然想起了什么,她伸手一把揽过凝萱的肩膀,贼兮兮的笑道:“萱妹纸,老实告诉姐姐,是不是你们家拔拔太抠门了,出门没有给你票票?”
闻言,凝萱张了张小嘴正想说点什么,却被Sugar一下子打断了。
“没事,没事,萱妹纸,你看上什么尽管说,糖糖买给你。”Sugar豪气干云的重重拍了拍凝萱的肩膀。
直疼得娇弱的凝萱不时的往旁边挪移,然而大大咧咧的Sugar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仍旧揽住凝萱的肩膀不松手。
“没想到灏那么有钱,居然如此的小气。”
“……”
“明明知道我们出门逛街,他居然什么表示都没有。”
“真是抠门啊!”
……
Sugar的嘴巴不停的在凝萱的耳边碎碎念,念得凝萱终于受不住了。
她飞快的甩开肩膀上的重量,三下五除二从挎包里面掏出一大叠银行卡。
金卡、白金卡,无限刷。
工行卡、建行卡、农行卡…卡卡俱到。
Sugar张开的大嘴僵在那儿,目瞪口呆的看着凝萱的掌心上那一叠五颜六色的银行卡。
“糖糖,我早想告诉你了,是你一直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凝萱瞪大无辜的眼眸深深的望向早已惊呆的Sugar。
“我一直都知道灏挺有钱的,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有钱,奶奶的,下次见面我可得好好的拷问他一番。”Sugar自顾自的打着如意算盘。
然而凝萱却被不远处的一间男士衬衣专卖店吸引住了目光,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银行卡放回包包,转瞬不再理睬还在一个劲儿喋喋不休的Sugar,迈步往那个方向走去。
直到凝萱的背影渐行渐远,Sugar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的紧追其上。
“萱妹纸,你走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等等我…”
凝萱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了专卖店,站在门边的售货小姐是何等的有眼力劲儿,她只需一眼便看出凝萱身上那条连衣裙是CHANEL当季的限量款。
顿时,那张浓妆艳抹的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迎上凝萱,“小姐,你有什么需要,我可以帮你。”售货小姐殷勤备至的陪在凝萱的身边。
凝萱的双眼只顾着往店里瞅,完全无视了旁边那位一脸献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