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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我就说吧。
只听他继续说道:“在我看来,你倒是挺适合被推到这风口浪尖的人物。”
我那扬起的笑脸瞬时胯下,心儿落到谷底。
少爷这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
☆、025 犀利的金不离之毒。
只听他继续说道:“在我看来,你倒是挺适合被推到这风口浪尖的人物。”见我跨下的脸,他禁不住笑了起来,道:“逗你玩儿的,别当真。”
我心里那个闷啊,什么时候一本正经的白依漓会开这种玩笑了?
“少爷,这等玩笑话可不能乱说。”我吐了一口大气,继续手上的工作,叨叨道:“其实我觉得那司小姐也是很不错的,起码人漂亮,待人温顺,家庭背景也好,关键是你对她也是很了解的,你们在一起真是绝佳的一对。”
白依漓许久之后才道:“是吗?”
“那是当然,秋夫人的眼光是绝佳的,若是司小姐不好,她也不会让她作她的儿媳。”
“是啊。”
那么低落而且漫不经心的回答,不知这位少爷又是怎么了,我小心问道:“少爷,你不开心吗?”见他摇摇头道:“我并没有什么不开心的。”
听得他这样讲,没有什么事情才怪,我不再讲话,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以后,到小厨房喝药,见到喜儿背对着我不知在捣鼓什么东西,空气中飘荡着食物的香气,进前看,原来是在煎饼。
“喜儿,煎饼做得不错嘛,可是张大妈那里学来的?”
喜儿转身见到是我,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这饼做得不是很好吧。”
“没,已经很不错了,我可以吃一个吗?”看着很好吃的样子,感觉肚子有些饿了。喜儿挑了个烧得好些的给我,我一口咬下去,因为是刚煎好的,口感非常的好,两三口就吃完了。
“真好吃,再给我个。”
“好的。”喜儿喜盈盈地用筷子又递了我个,谁知因为温度太烫,烫伤了手指,手指受疼,连忙用双手去捧着,惨呼道:“啊,烫烫烫……”
喜儿连忙把那放饼的大碗放到我手下,道:“天心姐姐,快快放手。”我连忙放手,把手放在嘴前呼呼,喜儿一脸的歉意道:“天心姐姐,真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我马上去拿药。”说着就要起身。
我连忙制止住她:“没事的,这种烫伤马上就会好了,哪要用药啊。”她犹豫不定,我把手放在她面前,道:“哪,你看,我的皮挺厚的,没有什么事的,放心。”
“真的吗?”她拿着我的手,左右上下看了看,我眼见望见灶炉柴火掉了下来,没有留意道喜儿握着我的手一顿,看着我的眼神,却是深沉的。我把手抽出来把柴火捡起塞进灶炉里,回头见到喜儿望着我若有所思,神色也有些奇怪,不禁有些担心,拉着她的手,问道:“喜儿啊,你怎么了?”
“哦,”她反应过来,抓了下后颈,有些不好意思道:“没有啦,就是觉得天心姐姐对我太好了,什么事情都关照着我,都不知要怎么报答你。”
“傻孩子,想这些事情做什么,你天心姐姐我啊,不稀罕什么报答,只要看着你过得好就行了。”
喜儿听了重重点头,转身倒了药给我,我闻着那药味紧皱眉头,还没有喝就已经尝到了苦味。喜儿见到我的反应,闷笑不已,在怀中拿了一个小布包出来,递给我道:“我知道你怕苦,所以托喜顺大哥买了些蜜饯过来,你看喝了药吃上一颗就不会那么苦了。”
“你托王喜顺帮买了蜜饯?他不是说去京城找做生意了吗?现在不是王二叔送菜来了啊?”因为有些时间没有去厨房了,所以有些事还真不知。
“听说也是这几天才回来的,因为在京城做生意失败了,只好回来了。现在就帮王二叔轮着挑菜来这里,还打听了你的事情,听说你出了事情很担心,但是这郁园也不好进来,听我说你怕吃药,所以特地弄了这蜜饯过来。”
“所以说,这蜜饯并不是你托他买的咯?”听我这样说,她也察觉到了自己说漏了口,掩饰性的一咳嗽,为难道:“天心姐姐,你可不能不收,不然我可不好跟他交代。”
“那好罢,你代我谢过他了。”我打开小布包,里面大概有二十来颗蜜饯,大小相同,大概是有心准备的,我有些尴尬,为了王喜顺的心思。
暗叹了口气,捏了半颗放进嘴巴里,皱眉喝了碗里的药,口里虽还是有些苦,但是过后满口都是甜味,心里感谢起王喜顺来。
见我把那碗一放,喜儿在那里嘟囔了一句:“也不知这药要喝多久,这些日子以来,天心姐姐你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脸上就像擦了粉一样白,唇也没有血色,好像还有时候会头疼的样子,真是让人当心。”
“我什么时候又头疼了?”这事情我都不知道。
“我有时候见到天心姐姐你老是扶着头,摇摇欲坠的样子,差不多想要过去扶你的时候,你又好像没有事情了,难道不是头疼吗?”喜儿有些疑惑,我摇了摇头,道:“那只是有时候会有些头晕,其实我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的,不用太过担心。”
喜儿问道:“是吗?”
我点点头,眼光在我的手上定住,那刚刚烫伤的手,微微泛着黑,我的心里有些不详的预感。
过后的日子,我的生活简直就跟白依漓同性化了,陪在他的身边,他做什么,我也就做什么,也不许我做什么重活。除了帮他复健,就是一起画画。现在师傅黄仁德回来了,针灸也就给回了他,除非他有事不能过来我帮少爷针上一灸,否则不用我动手,跟养尊处优没有什么分别。
说到黄仁德,他倒是忘记了要考验我功课,我就像是考试考了低分,回家后居然没有被自己父母亲检查一样的高兴。
画画练到最后,倒是有不错的,基本上能够让白依漓点上两个头,自己难免也骄傲几分,青松现在也算是天天早出晚归了,看着他对经商也有兴趣,没事的时候那键盘噼里啪啦的打得响亮,算起账来可是又准又快,眼里都陷了个“钱”字,我看以后青松他不变个财奴也难。
这日秋夫人命人送了些梨过来,我拿了几个洗了正要削皮,白依漓见了紧皱眉头止住了我:“你莫要动手做这事,让喜儿来便是。”
我觉得有些夸张,只不过是削皮而已,虽然现在喜儿是恩准能够进少爷房打扫卫生,她一个人要忙的活也是很多的,现在连削个皮都要麻烦她,那我这个做婢女的真来这里要做什么的。
“少爷,这些小活我来干就好。”我不理会他,兀自削皮,他面露不喜,伸手拿了床边的拐杖,我见了也不紧张,现在少爷已能用拐杖走路,还能走得很远了。
他慢慢走了过来,在我身边坐下伸了一只手过来,我把削好的梨放在他手心,他俊脸一黑,把梨放在桌上,手又伸了过来。
“把你手上的刀给我。”
“但是我还要削皮啊。”
“都说拿给喜儿削,这些事你以后不要再做了。”他固执道:“把手上的刀给我。”
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这做的又不是什么重活,搞卫生这些事情不让我做也就罢了,现在我削个水果也要管制我,让以往做惯了重活的我一时间养尊处优还真是难以适应。
“我不要。”
白依漓听到我的回答,脸色更加黑了,墨黑色的眼睛一眯,两道黑凤羽压了下来,伸手就要过来抢,我怕他割伤了手,于是连忙拿着刀子躲开,却不想因为少爷的手正好推在我的手臂上,拿着倒子的手微微一偏,刀口在我的手背上面划过,随即传来痛感。
显是注意到了我脸上的表情,白依漓显得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划伤了,快让我看下。”
我摇头,手放在背后不放出来,感觉那手背有液体流出,瞬间流了满手,白依漓的脸一沉,道:“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这话,感觉像是第一次见到的他,我把手自后背伸出,目光在我手上一顿,却见那手上流出来的居然是黑色的血!
我大骇,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确实不好,但是绝对没有想过居然是这样子的,望着黑色的血,一时间脑袋空白。
“喜儿,喜儿,赶紧叫人通知黄大夫过来!”
“是,我马上通知。”喜儿在门口赶紧应下。
从来没有听见白依漓用这样大的声音说过话,我被他喊醒过来,甩了甩满是黑血的手,无所谓道:“不就是割伤了手嘛,上药包扎一下就好,没事的。”
白依漓听了,唇动了动,一脸自责道:“都是我……若是我没有去抢,或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伸手过来要捂着我的伤处,我连忙躲开,见他这样,我捂着流血不止的手倒真是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黄仁德背着药箱过了来,见到此情此景,一脸的严肃,让我到白依漓床上躺着,闷声不吭帮我上了不知是什么的药,涌出的血渐渐止住,帮我绑上绷带后,转身找了白依漓,两人小声在外面谈话起来。
黄仁德的声音比较激动,依稀可以听到一些。
“我不是让你看着她,尽量不要做些重活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白依漓的回话相对小声,我听不到,听得黄仁德又道:“你明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你呀……你就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觉得黄仁德真的是怪错人了,毕竟这都是我的不对,白依漓叫我放下刀子我就应该听他的话老早放下才对,才不会酿造这事件出来。
“师傅,你进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黄仁德闻言走了进来,一脸的不高兴,对向我,换作是浓浓的关心。白依漓也拄着拐杖进了来,后面跟着一脸着急的喜儿。
我在床上坐了起来,拉过黄仁德的手道:“师傅,这事情不是少爷的错,你若是指责就指责我好了,这跟少爷一点干系也没有。而且我也知道我的身体状况,你们也不要瞒着我,把事情都告诉我怎样?”
黄仁德与白依漓对望一眼,黄仁德道:“小心儿,你的身体其实没有什么大碍……”
“师傅你又想要瞒着我了不是?其实早在十几天前,我就发现了我身体的不对劲,连我手上明明是显微的烫伤,也是七八天后才好,所以说我现在的身体机能是非常差的。如今我想要问的,是我身上中的是什么毒。”
黄仁德首次见他这么闷闷不说话,白依漓命喜儿搬来两张凳子放在床前,然后让喜儿出了去。两人坐下后,白依漓道:“你身上中的毒,叫做金不离,是一种来自苗疆的一种慢性毒。这种毒性非常强烈,中毒者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痛苦,就像你说的,只是有些小晕眩而已。只不过,若是等到了剧毒加深,毒发之时,就如同整个身体被人撕裂般痛苦,最关键的是……”他停了停,眼底一黯:“是中毒者,就算解了毒,寿命也都活不过二十五岁。”
我惊讶张了张嘴,有些哭笑不得,前些时还遇到那牛鼻子老道来着,他还说自己的寿命还算长寿,原来我也只能活到二十五岁而已啊。果然算命算命,果真有算不准的时候。
一直在沉默的黄仁德发了话:“这你放心,我有位师兄他对这些毒很有研究,现在正在找他,而且我开了药,险险压住了病情,现在我正忙手这件事情,我相信不久便能找出方法医好。”
☆、026 压力,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