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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嫣看了一眼王爷,见他点了下头,才对那个丫头道:“呃,请他进来吧。”
“王兄,紫嫣姑娘,你们还有事忙,我们就先告退了!”福陈瑶见机请辞。
“瑶儿妹妹慢走,等为兄忙完了花魁大会的事,到时请瑶儿到王府来做客。我们兄妹二人好好聊聊家常。”王爷陈熙依旧一幅云淡风轻的样子。
紫嫣听了,娇笑道:“今日累三位贵人跑了一趟时芳馆,甚是不安,还请除夕那晚,各位能赏脸前来,让我也有机会答谢一番。”
“王兄和紫嫣姑娘客气了!”福陈瑶对项靖宁和赵灵儿使了个眼色。就站起了身。刚好莺儿也抱着雪儿走了出来。赶紧让赵灵儿接了。见莺儿脸色有点惨地样子。。就笑道:“莺儿想必是吓着了吧。其实雪儿还小。你完全可以把它当成大花猫。不过。等它长大了。你可得小心了!”
紫嫣和王爷又对望了一眼。随即吩咐莺儿代她送送三位贵客。
刚出了紫嫣地房门。就见前面地那个丫头带着一个白衣男人迎面而来。看那气度。也不像是时芳馆里地龟公护院。估计是王府派来帮忙筹备花魁大会地管事。
那管事见了福陈瑶几人。脸上微微有点惊讶。赶紧垂首立在一边。让福陈瑶一行从身边过去之后。这才跟着丫头进了紫嫣地房。
有了莺儿地护送。福陈瑶三人很顺利地出了时芳馆。
直到走出了小巷。赵灵儿才小声笑道:“师叔。婶婶。我地戏没有演砸吧!”
“戏倒是没有砸,刚才紫嫣和莺儿那一脸紧张的样子,我们最初的目的倒是达到了。”福陈瑶并没有什么好心情,想起王爷脸上那貌似平和的笑容,忍不住小声问向项靖宁:“靖哥哥,我这王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瑶儿难道连潭州王是什么样地人都不知道了吗?”项靖宁有些狐疑地看了福陈瑶一眼。
“呃,我就是很久没见这位王兄,感觉他有点让人看不透了。”福陈瑶有点心虚地扭过头,小声道:“感觉。刚才我跟灵儿玩的把戏被他看穿了一般,但他的表情又好奇怪。”
“王爷自小就是个心思玲珑的人,你们的把戏他看没看穿,我不敢肯定,不过,我们的捉鬼行动倒是要抓紧进行了!”项靖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毕竟曾在皇帝身边做过贴身侍卫,刚才紫嫣房里透出的气息,虽然外表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但他呆在屋里的时候。总觉得有股危险地气息。出了门。被福陈瑶一句“王爷会不会看出了我们的把戏”而惊醒,刚才的那股危险气息竟然来自于王爷!
为什么会有这样地感觉?项靖宁的眉头皱得更紧!
福陈瑶见项靖宁神色不对。低声问道:“靖哥哥,难道你发现了什么?”
“没,没有什么。”项靖宁就是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只凭自己的感觉说王爷就是潭州城里的幕后黑手,继而转换话题道:“我们还是先去找二师兄,让他尽快探探时芳馆的底,然后再定下一步计划。”
“嗯!”福陈瑶点点头,道:“靖哥哥,要不,你现在去时芳馆里找一找二师兄?这两天他都没有来找灵儿,如果不是流连于青楼,估计也没有其它什么地方去了。”
“好,你们俩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问问就来。”项靖宁也知道现在时间紧迫,把缰绳递到福陈瑶的手里,自己就往时芳馆里去了。
福陈瑶和赵灵儿牵着马,觉得不好在时芳馆附近逗留太久,就缓步向商街上行去。才走几步,就听得身后传来一阵急急的马蹄声,慌忙闪身,就见一白衣男子打马从二人身边急驰而过。
“该死的家伙!”赵灵儿刚开口骂了一句,就楞道:“咦,那不就是刚才在紫嫣那儿见到的李管事吗,什么事这样急,竟然要闹市纵马,也不怕伤了路人?”其实,也不见得是什么急事,有人就喜欢骑快马。况且,在这些人眼里,百姓地命就如蝼蚁一般,他们的死伤并不是件重要的事情!”福陈瑶不以为然,就是在那个满是平等民主的时空,一个小老百姓的命在那些为富不仁的眼里不也同样如蝼蚁,何况,是这个本来就不平等的时空。
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却把赵灵儿弄得面红耳赤,这才让福陈瑶想起,面前的这位曾经也是个不把人命放在眼里地主,不由得哂笑一声,正准备说点什么,就见项靖宁一个人从时芳馆里走了出来,福陈瑶迎了上去,问道:“二师兄不在这里?”
项靖宁点了点头,接过马缰,翻身上了马,道:“走,我们去景秀楼!”
“去景秀楼?”赵灵儿有点不解,但福陈瑶随即想到了那个暗道,赶紧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要多问了,跟上你师叔!”
景秀楼本来就离时芳馆不远,加上有马,三人不过几分钟就到了门窗紧闭的楼前,好在钥匙福陈瑶一直带在身边,三人开了门,将马系在楼后,就往小院走去,却发现原本锁着的小院门此刻却是虚掩着的。
这个发现,让项靖宁立即紧张起来,伸手将福陈瑶和赵灵儿拦在身后,低声道:“你们俩先留在这里,待我进去看看!”
福陈瑶和赵灵儿对视了一眼,对项靖宁点了点头,毕竟这院子里有个神秘的暗道,两人不想成为项靖宁的包袱。
项靖宁安抚了两个女人,身形微动,灵巧的身影经过连番的腾跃,下一秒就悄无声息地闪到了院子里地那棵榆树下。
“什么人?!”
随着一声力喝,一个人影从福陈瑶原来打算做房地那间屋里跃了出来,两人刚一交手,就愣住了。
“师兄原来在这里啊,”项靖宁收了攻势,笑道:“刚刚我到时芳馆里去找你,人家杏儿姑娘还惦记着你了!”
“呸,呸!”王伦的模样变得更加狰狞,恨恨道:“休要提那些婊子,她们哪是惦记我这个人啊,是惦记我地金币!***,不过两个晚上,就把我的金币哄得一干二净,等知道我没有钱了,立即翻脸无情,害我现在住客栈的钱也没有了,只好在这里混。”
“活该!”院子里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王伦不用看,也知道,有这声音又这样说他的,除了自己那个宝贝女徒弟,不会有第二个人。
“弟妹和灵儿也来了。”王伦讪讪地打了声招呼。
“二师兄原来在这里,叫我们好找!”福陈瑶倒是一脸的惊喜。刚才项靖宁没有找到王伦,还让她惦记了一下那个时空的手机,想不到在这里意外地碰到了王伦。不过,也不好当着赵灵儿的面说出昨晚几个人商量要王伦去时芳馆卧底的计划,只好对项靖宁使了个眼色,嘴里嚷道:“今天一阴天,外面又好冷了,灵儿,我们进屋暖和暖和。”
“对,对,我们都进屋吧,房里我烧了柴,比外面暖和得多!”王伦见赵灵儿还是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正准备献殷勤,却被项靖宁一把抓住。等福陈瑶跟灵儿进了屋之后,项靖宁才轻声地对王伦说起昨晚的计划。
“那感情好啊,我倒刚好要去好好收拾收拾那两个翻脸无情的婊子!”王伦听了,心里乐呵呵的,全然不把有可能遇到的危险放在眼里。
见师兄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项靖宁正准备出言提醒一番,却听到屋里传来福陈瑶一声惊呼:“靖哥哥,快来看这鹤!”
第六十一章 紧锣密鼓(二)
一开始,项靖宁和王伦不知她们说的是什么“鹤”,等冲进房里才发现,福陈瑶和赵灵儿都一脸惊讶地看着墙上的一副松鹤图。零点看 书“靖哥哥,刚才这鹤的翅膀动了!”见项靖宁冲进来,福陈瑶既兴奋又紧张地说道,当初她第一眼看到这副松鹤图的时候,就觉得这鹤栩栩如生,刚才和灵儿闲谈,就说起这幅壁画如何逼真,竟然发现它的翅膀真的动了一下。
“难道这鹤里有什么机关消息?”王伦说出了项靖宁心里所想,两人对望了一眼,然后让福陈瑶和赵灵儿先躲开。
福陈瑶知道他们这是想查验一番这幅图,但又怕中了什么机关,到时伤了赵灵儿和自己,所以很听话地带着赵灵儿出了房子,躲到了小院之外。
等两个女人出了这个小院,项靖宁才伸手摸向那“鹤”,但没哟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就在王伦怀疑是不是福陈瑶眼花的时候,鹤的腿又微微地动了一下,如果两人不是死盯着这幅图想找出蹊跷,是绝对发现不了这一点动静的。
“咦,这鹤果然在动了,但是,这意味着什么了?”王伦有些不解。
项靖宁蹙着眉,没有说话,只是更仔细地盯着这幅平时看上去像普通壁画一样的松鹤图。
又过去了一会儿,站在画前的两个高手却再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靖哥哥,二师兄,你们还好吧?!”小院外传来福陈瑶有些担心的声音,毕竟这么长的时间没有任何动静,她的心总是有点放不下。
“瑶儿,灵儿,你们进来吧,这里没有什么问题。”听了福陈瑶的呼声,项靖宁才想起还有两个人在屋外受着冻。
“靖哥哥,这鹤没有问题?!我明明看到它的翅膀动了啊。后来还要灵儿看了的!”福陈瑶误会项靖宁说的没有问题,以为是说那图没有问题。
“是啊。师叔。当时那个鹤地翅膀是凸出来地!”赵灵儿赶紧证明道:“婶子说这鹤好像真地。刚想用手去摸那鹤。它地翅膀就动了。我们看得一清二楚地!”
“这个我们知道。我和师弟还看到鹤地脚也动了。。但这个房子里却没有什么发现有异常。”王伦道。
“房子里没有什么异常…”福陈瑶提溜了一下眼珠子。随即向窗外望去。眼睛突然一亮。喜道:“靖哥哥。二师兄。你说这副图会不会是个地下暗道地监控图?”
“地下暗道地监控图?”屋里地人都有点不明白。赵灵儿还出声问道:“监控图是什么?”
“呃。”福陈瑶还真有点头大。什么是监控图。她还真有点不知如何解释给这三个人听。最后只好硬着头皮道:“就是通过这个图地动静。坐在这里也可以了解地下暗道地各种机关地开关状况。”
“啊?!这样重要地东西。就放在这显眼地地方。当初设计这机关地人就不怕被人瞧了这秘密去?”王伦有些怀疑。
项靖宁想了想,赞道:“果然是高人啊!这也许就是所谓大隐隐于市吧,谁又会想到这样一副明摆着的松鹤图会是一副机关图了?”
“师弟,那我们赶紧要大将军派几个人来守在这里吧,这样,我们就知道了地下暗道的动静了。”王伦性急道。
“二师兄。如果我们不弄明白这鹤动起来地意思,光守在这里是没有用的。”福陈瑶有点郁闷。
“这里不是永盛行的产业吗,把东方老板找过来问问,不就一清二楚了!”赵灵儿倒是想得简单。
“估计他也不知道,那天发现暗道地时候,他不就说过不清楚这后院还有这样的地方吗?”福陈瑶摸了摸已经变得没有任何异常的松鹤图,脸上突然洋溢起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之色,道:“靖哥哥,要不我们分成两组。一组到暗道里去查探机关消息,另一组在这松鹤图前记录一下图的动静,看看这图倒底跟暗道有什么关系!”
“嗯,此法甚妙!”项靖宁对于福陈瑶的这个提议倒是一拍即合,“不如,你跟灵儿在这里做记录,我跟师兄下去查探一番。”
“不行!”福陈瑶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