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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靖宁这才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面带愧色,赶紧闭上了在自己地眼睛。听着旁边悉悉索索地声音,心里却闪过了无数香艳的镜头。该死。项靖宁心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不过感受却是美地……
“糟了!”一阵焦糊味传了过来。项靖宁大叫一声。条件反射地睁开眼睛。只见一道光滑地背影被福陈瑶迅速地用外衣掩盖了起来。
嗯。熟了!项靖宁从树枝上取下烤熟地兔子,先撕了一条兔子腿。吹了吹。递到福陈瑶的手边,一脸讪笑道:“还好。还好,没有全烤糊。瑶儿就将就着用吧。”
果然是好男人,细心周到,还真有点绅士风度,福陈瑶心里充满了甜蜜,冲着项靖宁温柔地笑了笑。
秀色果然可餐啊,项靖宁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给自己弄吃的。
“嗯,味道真不错!”穿上了烤干的衣服,又吃上香嫩地兔子,福陈瑶很满足。抬眼却见项靖宁还呆在那儿,不由得想起那次发现他将所有好吃的东西都省给自己,而他自己却只吃灰面疙瘩的事,心里一暖,柔声道:“靖哥哥,你自己也吃啊,我又不是大老虎,一个人哪能吃得下这么大一只兔子!”
“哦,”项靖宁赶紧收回自己的视线,今儿面对福大美人,失态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心里甚是不好意思,赶紧又撕了一条兔子腿给福陈瑶,自己也胡乱弄了一块肉塞在嘴里……
吃完兔子,项靖宁的衣服也全干了,两人把庙内的篝火熄掉,走了出来。
庙外,已经是夜色漫漫。
远处的潭州城,隐约的灯火就如点点星光一般,真实而遥远。
“靖哥哥,我们好像离潭州城有很远了?”福陈瑶不禁有些纳闷,虽然跟项靖宁在暗道里摸索了一个下午,但她没有想到两人竟然出了城。
项靖宁看了看周围,答道:“也不是很远,我们这应该是在西山附近。”
“西山,”对这个时空没有任何概念的福陈瑶一愣,随即问道:“那我们今晚还能回永盛货栈吗?”
项靖宁看了看天,然后再看了看潭州城,最后对福陈瑶说道:“我带你下山吧,应该没有问题。”
福陈瑶再也不会抱怨穿越到这落后的时空里走路全靠腿的辛苦了,项靖宁这种无污染的11路就是那个时空的有名跑车也不见得有几款能跑得赢他。
如果能再回到那个时空,福陈瑶一定要告诉那帮损友,自己跟未婚夫(呃,没有圆房,应该只能算未婚夫吧?)如此兜风,估计他们一个个都会到地上找眼珠子。
朦胧的月光,幽美的山野,叮咚的山涧……
简直是爽翻了!
突然,项靖宁来了个急刹,呃,是稳住了身形。虽然只是下弦月,但福陈瑶都看见不远的一个古亭里,有一道醒目的白影。
这个时候,在这荒郊野外,竟然有人!
……
还好,还好,没有过12点!哎,码字的速度不行,果然是害死人啊,人家一个小时就能搞定的事情,我竟然要花上4个小时,哭……
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有粉红票的大大就赏一张吧,马上就要被人家挤出女频首页的pk榜单了,再哭……
第十章 惊闻
“靖……”福陈瑶张了张嘴,正准备发问,项靖宁一只手掩了过来,欲脱口而出的问题生生吞回了肚子里。再定眼看向古亭,只见那白衣人身后,一道黑影慢慢地显露了出来。
“靖哥哥,又是暗道!”福陈瑶尽量控制了一下自己的分贝,但惊讶之情溢于言表,这究竟是些什么人?
项靖宁反倒恢复了一贯的平静,一个纵身,带着福陈瑶飞到了一颗大树上,然后付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在这里等我,千万不要弄出什么动静!”
这一次,向来不见棺材不流泪的福陈瑶很自觉地没有说出:“我要跟你一起去!”毕竟危险摆在了眼前,于是乖乖地点了点头,给项靖宁露了一个“你要小心”的眼神。
项靖宁理了一下福陈瑶被山风吹乱的头发,做了一个不要担心的手势,树枝微晃,下一秒,人就不见了踪影。
在没有清晰月光的夜里,福陈瑶费力地搜寻了一下,才在古亭外的一堆乱石里,找到一团黑影。
那亭里的两人应该都是武林高手吧,靖哥哥埋伏在那儿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哎,要是我也会武功,那该多好,就可以跟在靖哥哥的身边,相互也有个照应。不行,不行,以后一定要靖哥哥教我一些功夫,我不能老当他的包袱!……
紧张万分的福陈瑶在树上胡思乱想,天马行空,项靖宁却没有她的那份自由,因为他惊讶地发现那个白衣人竟然是独孤云鹤,而那个从暗道上升上来的人却带着一个狰狞的青铜面具。
“属下见过主上!”见青面人到来,独孤云鹤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免礼。”青面人的手微微动了动,嗡声说道。
“主上,属下已经收到大单于的飞鸽传,还是没有发现福玉青的踪迹。”
“这事我知道了。”被独孤云鹤称为主上地人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大单于还说了什么?”
“大单于还说。他已经整顿好人马。只需得到主上地消息。就会挥兵而来。到时直捣南秦王都。”独孤云鹤望了青面人一眼。小心翼翼地说道:“主上。但现在没有找福玉青。我们地计划是不是……”
“福玉青果然是只老狐狸。本来计划得天衣无缝。现在却因为他害我功亏一篑!”“主上”一拳砸在亭中地石桌上。声音透过面具,也没有掩盖住他地杀伐气息。
石桌轰然碎在了地上。
“你立即传大单于。暂时不要妄动。等我再设一计。断了新任潭州大将军赵文孝地生路。那时。我们拿下王都就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了!”
“主上英明。属下这就去办!”独孤云鹤拍了一记马屁。就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
却不想,还没有等他迈步,“主上”又问道:“今日闯入暗网的人抓住了吗,他们是从哪儿进入暗网的?”
“属下无能,现在还在追查。”独孤云鹤脸上的表情,不仅仅是恭敬,而是惊恐了。
“嗯,闯入暗网的人,杀无赦!”“主上”的声音跟他的面具一样,冷而狰狞。
“属下遵命!”虽然山风凉飕飕的,独孤云鹤还是出了一身的汗。
青面人却对着半山上,庙宇的方向凝视了很久,最后喃喃道:“究竟在什么地方了?”缓缓转过身来,见独孤云鹤还在这里,挥了挥手,道:“去吧!”
只听得一阵风声飕飕,树影飘摇,一道潇洒飘逸的白影出了古亭,往潭州方向而去,而亭内的那个青面人也缓缓沉到了亭子底下去了。
伏在乱石堆里的项靖宁不敢动一下身形,待周围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之后,才站起身来,提气用功,又飞掠到了福陈瑶呆的那棵大树上。
“靖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担心死我了!”见项靖宁平安归来,恐慌和忧虑才下福陈瑶的心头,八卦之意又涌了上来:“那个黑衣人走的也是暗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吧,你听到了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项靖宁也在纳闷,这个青面人究竟是什么人?
从青面人跟独孤云鹤的对话,不难推断出福大将军兵败,果然是有内幕,只是项靖宁也没有想到,天竹的大单于竟然在背后插了手。他不是一直跟南秦交好,几年前,还娶了一位南秦公主回去做阏氏吗,难道这一切都只是表象?
不过,他们好像还在寻找福大将军,这是不是意味着大将军并没有死?
如果是这样,那当初送到皇帝手里的那份福大将军战败身死的塘报又作何解释,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文章?
还让他奇怪的是,今天闯入的这个暗道好像是青面人的秘密,但怎么有入口在景秀楼的后院里?他们的暗网里,究竟藏了多少不可见人的秘密?
这青面人又将设一个什么样的计,可以让新任的赵大将军断掉生路,潭州城又将面临一番什么样的危机,南秦国又会有什么风雨?
好多好多的问题,都涌上了项靖宁的心头。这一个个的问题,饶是项靖宁这种经历了无数风雨的武林高手,军中豪杰想着也不禁胆战心惊,原来,这潭州城里,暗涛汹涌,危机四伏,繁华和宁静只不过是它美丽的面纱。
见项靖宁听了自己的话,半天都没有回应,而一张脸在月色下更加显得阴沉,福陈瑶不由得有点担心,急急地叫道:“靖哥哥,靖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瑶儿,”项靖宁听了福陈瑶的叫唤,猛然惊醒,但自己的这些疑问,又怎么能一一告诉福陈瑶,最后只得敷衍道:“……大将军他……估计还活着!”
“你是说我爹?!”福陈瑶不敢确信,反问了一声。
第十一章 钦差
流利地说出“爹”这个词,福陈瑶自己都觉得很奇怪,要知道,在那个时空里,她连“爸爸”都是在受了委屈之后,悄悄地在心里默念的词,更何况这个“爹”字。。但听到项靖宁说出“大将军”三个字,她的心里就一阵悸动,“爹”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了,难道这就是血肉亲情?
从来没有享受过父爱的福陈瑶突然生出了一种渴望,激动万分地抓住项靖宁的手,语音颤抖地问道:“我爹……在什么地方?”
“这……”福陈瑶的这种反应在项靖宁的眼里当然不算反常,因为福大将军对福大小姐的宠溺,当初在王都城都是有目共睹的,他认为这是福陈瑶父女情深的自然表现,只是,不知该如何回答福陈瑶的问题。
“你刚才究竟听到了什么?”急性子的福陈瑶终于有点受不了项靖宁欲言又止的模样。
项靖宁终于说出了刚才独孤云鹤跟青面人之间关于福大将军的对话,然后还加了自己的推测:“既然他们还没有找到大将军,那么大将军应该是失踪了。只要我们找到了大将军,你们父女就可以重述天伦之乐了!”
福陈瑶沉默了一阵,再次开了腔,声音却明显地冷静了下来,靖哥哥,你在军中呆过吗?”
项靖宁虽然不明白福陈瑶为何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很老实的回答道:“我在给皇上做内卫前,一直在大将军的麾下。”
“那么,你也应该知道像我爹这样的大将军,应该不用亲自带人出城迎击北戎的流寇吧?”福陈瑶虽然不知这个时空的一些军事建制,但作为一军主帅,按照军事常识,也不应该亲自领军出城去杀流寇。
“大将军这次出城确实于理不合,”项靖宁也点了点头:“所以,当初朝堂之上才有人污蔑大将军是通敌卖国。”
“你认为我爹会通敌卖国吗?”福大将军对于现在的福陈瑶来说,实际上是个陌生人,所以,她只能旁敲侧击。
“这都是那些奸人给大将军泼的脏水,”项靖宁赶紧分辩说:“如果大将军通敌卖国,这南秦国早就不是南秦国了!”
看着项靖宁那激动的样子。福陈瑶立即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想要真正了解福大将军的为人。通过项靖宁是肯定不行。这个忠厚地男人一看就知道是福大将军地死忠一名。否则。也不会在皇帝地震怒下。还要拼死保护他地名誉和家人。
罢罢罢。那就先当福大将军是一个招奸人陷害地忠良之人吧!
福陈瑶心里。还真希望福大将军是蒙受了不白之冤,那样地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