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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音语塞,不再辩解,只是用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环视众人,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众人只觉得一阵恶寒,不许男修头皮发麻。
若适才她哭得一片梨花带雨,让人心生怜惜,那此时她的脸肿得像只猪头似的还不安分,就让人心生厌恶了,同时也让在场的观众想起了她恶毒的心思,众人顿时只觉得她丑陋无比。
唐清音是个精明的人,她一看情况不妙,立即将头埋进臂弯里呜呜地哭了起来,“是,你们都是聪明人,就我一个人笨,识人不清才会被人蒙蔽都怪我太容易相信人江师姐原谅我这回吧?”她一边哭一边说,这些话只说一半,让人浮想连篇。
高,实在高,这招打蛇随棍上使得真好,你不是说我笨吗,我就是笨了,才会做错事,你们也不能责备我吧?
唐清音不止脸蛋美,声音也极有特色,加上这番自责的话,更显得她娇憨无比。不少修士心一松,暗道,是啊,还是个十几岁的女娃呢,他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苛刻了?
江元瑶却从她的话里听出另一个意思,看来唐清音是要弃车保帅了。何况方汀和江谨之两人于她来说,连车都算不上,顶多算是个马前卒罢了,她自然不会觉得可惜。
方汀和江谨之自然也听明白唐清音的意思了,两人脸色都不好,却也是只字不提,一点也不为自己辩解。
江谨之虽然脸色苍白,但神情还算镇定。江元瑶仅仅瞥了他一眼便移开目光,这种吃里扒外的反骨之辈,不值得她多看一眼。关于他,回头自有她爹来定夺。
唐清音给方汀传音,让她把此事承担下来,事后她一定会补尝她的。同时她也给江谨之传了音。
江元瑶修为比他们高,而且她对灵气的波动比较敏感,自然可以能察觉到他们之间的一丝波动。
她不知道唐清音和两人说了什么,但她明白要一个人为自己所用,不外乎三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江元瑶猜测,唐清音对这两人分别用了利与情,让他们把这事承担下来。撇开江谨之,方汀如今还能沉得住气,多半是指定唐清音能保住她,事后肯定还能拿大把的好处。
江元瑶心想,就不知道在性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方汀还能不能坚持那点利益不松口了?
“唐清音,我没想到啊,你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竟然连手下都能推出去帮你顶罪,还真是冷血啊。
不说我这江师兄一直与你郎情妾意,暗通款曲,以至于现在连师尊都能出卖。就冲着这方汀适才与你一唱一合,你也该保她一回。可惜他们被你丢了出来,当了你的替罪羊,回宗门后怕是连命都没了吧?”最后一句,江元瑶满是怜悯。
方汀闻言瞪大眼看向唐清音,她刚才说过的,没闹出人命,宗门是会惩罚她,但她一定会保住她的命的!
唐清音垂下眼眸,没有理会方汀。江元瑶说的是实话,掌教至尊他们不是好糊弄的,最后她或许能全身而退,但方汀就没那么好运了。
“江师姐,明明是他们的错,为什么你一定要紧咬着我不放?!”江元瑶的纠缠,以及来自群众的压力,让唐清音压抑的情绪暴发出来。
“呵,你敢说你没错?他们轮番相助,成就的是你的名声。离了你,他们根本没有害人的动机。”
方汀是个有点小聪明的人,善于琢磨别人的心思,一见唐清音这样子,她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浑身冰冷,不行,她一定要拖唐清音下水!或许这样她还有一条生路,她不能傻傻地替她背了黑锅。
“唐师姐,这个计谋本来就是你设计出来的,我求你承认了吧,反正认了你也不会丢命,呜呜――我不要你说的让我成为内门**的机会了――你不能把全部的责任都推到我们身上――”方汀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惜没人同情她。
紧接着,方汀往她面前一跪,“江师姐,我不该鬼迷心窍帮着唐清音来陷害你,求你看在我们同门的份上原谅我吧?”
“晚了,你做之前怎么没想想我们是同门呢?在修仙界,像你这样的杂役或者小修士的本份就是踏踏实实地**,提高自己的实力。而不是试图去插手高阶修士间的恩怨,更不要幻想自己能够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不是你一个小杂役能玩得起的游戏。在做之前,你就得想到失败后要付出的代价。”
对于方汀和江谨之,她都不打算轻饶。不说江谨之那近乎背叛的行径,就方汀一个小杂役也敢挑衅于她,可想而知她在别人眼里就跟个软柿子差不多。这回她要杀鸡儆猴,给唐清音的拥护者一个警告。纵然她唐清音是只章鱼,敢于冒犯自己,那她就把她的触手一只只砍下来,她倒要看看,唐清音有几只触手够她砍的。
唐清音的脸色很难看,这一局因为江元瑶的先知先觉,她输得一败涂地。
“精彩,真精彩,真是狗咬狗一嘴毛!咳咳――”那女修此时站了起来,对唐清音说道,“本来我也不想理你们之间的破烂事,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算计到我头上!一会我倒要亲自上清玄宗,问问聂君昊这掌门是怎么当的,真是一代不一代!”
众人一听有热闹可看,个个都兴奋至极。不少人附和女修的提议,七嘴八舌地说着自己的观点,他们才不管谁是谁非呢。这便是人的劣根性。
“对,得向清玄宗讨个说法!”
“是啊,清玄宗**这么肆意妄为,太草菅人命了。我们这些散修的性命很没保障啊。”
唐清音低着头,心中惊疑不定,这人什么来头?连掌教至尊的名讳都敢直呼,方汀这贱人害死她了,让她弄个人过来,看她给她弄来的什么人哪。
江元瑶挑眉,这女修,来头似乎不小的样子?不过这对她来说是件好事,这女修的来头越大,唐清音的罪就越重,呵呵。
“小姑娘,听说你爹是金光道君?”女修问江元瑶。
“道友认识我爹?”江元瑶倒意外了。
“不认识,听说过他,小姑娘,来两粒补灵丹吧,我现在还不能死,得吊着命呢。”
江元瑶无语,拿出两粒补灵丹,女修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吞了。
到此,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清玄宗而去。
“师妹――”江谨之靠近江元瑶,轻轻一唤。直至刚才,他才察觉大势不妙,有心挽救,却不知该说点什么。
江慎元斥道,“江谨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枉费师尊对你那么好!”
江元瑶冷冷横了他一眼,“江谨之,你不用多说什么了,好自为之吧。你不稀罕赤火峰的真传**之位,有的是人稀罕!”
叶茹根本就懒得看他。
他们三人从他身边经过,不再当他是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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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教大殿
“韵舟师叔?你回来了?”掌教至尊一见那女修,惊叫一声。
“嗯,别大惊小怪的。”见到熟人,聂韵舟的冷脸终于解冻,她笑了一下。
“怎么了这是?”掌教至尊问,”这是靖元的**,她惹你了?“
“既是他的**,你把他叫来,顺便把执事堂的长老也叫来吧。”聂韵舟说完没见动静,不禁皱眉,“怎么?我才离开两百年,话就不管用了?”
“师叔说笑呢,来人――”掌教至尊吩咐完,对聂韵舟说,“到底怎么了?闹轰轰的。”
“等一下他们来了一起说吧。”
“师叔我看你气色不是很好”
“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他们两人说得热呼,江元瑶等人在一旁看得稀奇,掌教至尊称她为师叔,难道她还是他们清玄宗的元婴修士不成?唐清音的心却是越听越往下沉。
“呵呵,瞧我们说得高兴,忘了说了,这是你们韵舟师叔,她于两百年前离开咱们清玄宗的,一直都没回来。今天回来了,喜事一件啊。”掌教至尊见众人都是一头雾水,解释了一番。
原来是这样,江元瑶等人点头。掌教至尊没说的是,两百年前,聂韵舟可是清玄宗的准掌门人选,可惜她拒绝了,推荐了聂君昊也就是现在的掌教至尊当掌门,一人独自前往中原,这一走就是两百年。
执事堂离得近,执事堂的长老来得最快的,接着便是闻人景璃,让人意外的是,江尚林也来了。他们都是老人,自然认得聂韵舟,一个个都上前问好。
“先别忙着叙旧了,先把眼前的事处理了罢。”聂韵舟发话。
“事情是这样的”
这件事前前后后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才说清。
“你们说,怎么处理吧?”
掌教至尊和执事堂的长老们都是人老成精的,孰是孰非,他们自然能分辨清楚。唐清音说江元瑶设计她,按照这个说法,今天发生的事矛盾重重,是说不通的。而江元瑶所说的将计就计,这个说法才是正确的没有矛盾的。
连闻人景璃听完后眼睛都闪过一抹失望,可她眼带哀求的样子又让他心软,不能不管。
掌教至尊摇摇头,唐清音是个好苗子,结丹也是指日可待的。但她今天办的事影响太坏了,简直是从根子上败坏清玄宗的名声。
掌教至尊问,“依韵舟师叔所见,该如何处理?”毕竟她是受害者,问一下也是应该的。
“这等心术不正之辈,妄为我们仙门中人。依我之见,应当废掉丹田挑断经脉,使之成为凡人,囚于一处!”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好狠,这样的话,唐清音就永远不能修仙了。对修仙之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恐怖的了。
掌教至尊他们听到这话,倒没有多大的意外。他们了解聂韵舟的,她素来是个嫉恶如仇的。
“可是,她再怎么说也是个雷灵根天才,这样会不会太――”
掌教至尊话还没说完便被聂韵舟打断,“雷灵根又如何?心术不正,留着也是祸害!”
“韵舟师姐,能否看在师弟的份上饶她一回?”闻人景璃恳求,唐清音是他的徒弟,尽管他对她有些失望,但还是不得不救的,该他这个师傅挑起的责任他从不推辞。如果他不吭一声,这让全宗上下怎么看?
聂韵舟盯着他,眉头紧皱。
江元瑶心都提起来了,能不能除掉唐清音,就看她让不让步了。
良久,聂韵舟才道,“也罢,封住她的气机,扔去灵兽园服役三年吧。还有,对于此事,通报全宗上下!”最后一句,她是盯着唐清音说的,嘴角绽放出一抹冷酷的笑意。你要我的命,我就拿你最在意的名声开刀。
“好,就这么办吧。”掌教至尊准了。
唐清音脸色一白,封住气机三年,意味着这三年她都不能**。本来她与江元瑶就是并驾齐驱的,三年后,不知道会落下多远的距离,她还能追得上吗?这么一想,她忍不住朝江元瑶看了过去。
而且还要把这事通报全宗上下,这对爱惜羽毛的她来说,是件完全不能接受的事!聂韵舟,你好狠!
江元瑶听到聂韵舟的话,差点没跳起来抱住她亲两口。这招高啊,江清音估计要**了吧?看着唐清音青白交加的脸色,她心中一阵舒爽。
“带她下去吧,我没多少日子好活的了,别让她在这污了我的眼!”聂韵舟厌恶地说。
她的命令,自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