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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怡心中暗想,难不成真的是色彩对比,为什么越黑的人牙齿看的都比较白呢。
“我叫格桑,你叫什么?”男人盯着刘怡,眼神里似多了如梦如幻的色彩。
“刘怡。”刘怡抬起头,第一次对上他的眼睛,如子夜般双眸里的那道光彩,让她的心里有些发毛的慌。
“你见过我吗?”格桑一脸认真。
刘怡摇头。
“我也没见过你,可我就感觉见过你似的。”格桑似在努力回忆般。
刘怡看着他,眼里什起疑惑,这张脸,方方正正的,仿佛如斧子削出的硬朗,真的好像在哪见过,这感觉真奇怪。
忽的刘怡轻笑打趣道:“说不定是命定的。”
可如此明显的玩笑话,格桑却很认真的思索了起来:“你说对,很有可能是命定的。”
刘怡愕然,而后哈哈大笑。
格桑一直看着刘怡,眼神深沉。
刘怡微微尴尬,慢慢的收住了自己的笑声。
“有一个地方可以验证我的话。”格桑再次开口。
刘怡抬眼:“什么地方。”
“帕巴拉神湖。”
“那是什么地方?”刘怡问。
格桑粗犷的脸上涌现一抹恭敬:“它在雪巴村,每年的八月十五去帕巴拉神湖,可以看到自己的前生后世。”
刘怡眨了眨眼有些兴趣的问道:“你去看过?”
“没有,我没有时间。”格桑摇摇头。
刘怡忽的起了兴趣:“要是现在就能让你知道你前世是什么,你想要知道吗?”
格桑一脸迷茫:“现在?不可能。”
刘怡继续问:“要是可能呢,你想知道吗?”
“那我想知道前世我和你是不是相爱过。”格桑微笑的看着刘怡,眼神认真而固执。
刘怡怔住,好一会才慢慢到:“你们西藏人都这么认真的吗?”
………………
第二天,刘怡头疼的从床上醒来,白蛇盘成一圈团在旁边,它旁边还有一只没有吃完的死老鼠。
刘怡呕的缩回伸出去的脚,赶紧从另一边起身下床,走到白蛇旁边的时候郁闷的伸脚踢了踢:“不是跟你说了,吃不完就处理掉,别留在原地。”
白蛇懒洋洋的抬头,看了刘怡一眼然后低头咬住那死老鼠,游动着身子爬上窗楞,用尾巴推开没插锁的窗,哧溜的钻了出去。
刘怡见白蛇这么给面子,心情立马好了许多,要知道好几次这家伙大爷的就是不动,还是她怕人发现给处理掉的。
刘怡拧开水龙头,挤出牙膏接着便满嘴泡泡的刷了起来。
没多久门房被砰砰的敲了几下,接着就想起一阵浑厚的男人嗓音:“刘怡,开门。”
刘怡刷牙的动作猛的顿住,而后急急的打开门,门口的男人让她有一瞬间的恍神:格桑?”
“是我。”依旧是一身艳丽藏袍的格桑,摸了摸鼻子,得意的笑着。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刘怡惊讶。
格桑道:“你说的。”
“我说的?”刘怡更加迷茫,脑子很努力的想昨晚的事情,只是越想越觉迷糊,她只记得自己和格桑一直喝一直喝,然后……然后就是今天醒了。
看着刘怡一脸迷茫的样子,格桑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这女人,迷糊的都让人觉得可爱。
这时候钻出去处理老鼠尸体的白蛇从窗户上探出一个脑袋,对着还留着缝的窗户探了探,然后一溜的钻了进来。
刚落到地上,就看的一片银光飞了过来,白蛇噌的往桌底一钻,紧接着嗖的跟腾飞一样,直直的朝着门口的格桑扑了过去。
“住手,他是我朋友。”刘怡大惊,猛的把还处在为这蛇速度惊讶的格桑狠狠一推,使得白蛇的攻击落了个空。
格桑虽然是草原上长大的,但是刚才那惊险的一幕还是让他感到心悸,就差一秒,自己的脖子就会被这条蛇狠狠的咬住。
白蛇落到地上,速度极快的转过身,然后双眼凶狠的瞪着正站起来的格桑。
“这你是养的蛇?”格桑表情有些怪异的看着刘怡,为这柔弱外表的女人喜欢养这样的凶猛动物而感到不可思议。
“不是,它不是我养的,我只是暂时和他碰到一块,我得负责把它送到一个地方放生。”刘怡脸讪讪。
格桑听完表情更是怪异:“你昨晚说的送一个朋友去墨脱,这朋友不会就是它吧。”
刘怡哑然:“我这个都跟你说了?”
格桑点点头,表情似乎再说这很奇怪吗?
刘怡哈哈两声干笑:“那……那我还说了什么?”
格桑忽的爽朗大笑起来,这女人怎么一副好似自己把她吃了模样。虽然昨晚他确实有这想法。
“你说让我陪你去墨脱,回来后就嫁给我。”格桑一脸戏谑。
刘怡大惊:“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本来嘴角淡弯的格桑,眼暮的沉了下来。
刘怡尴尬:“那个……我是我,我不可能嫁给你。不……应该是 ,我不可能说这个话。”
“为什么不可能。”这会的格桑仿佛忽然变了个人般,脸色绷的有些吓人,仿佛此时面对的是相爱多年被拒绝的爱人。
刘怡本还想笑,可看到这样的格桑,不知道怎么的心忽然变的有些闷闷的,好似自己真的说了一句很不该的话。
“为什么不可能。”格桑固执的问着,眼神透着浓浓说不清的伤痛,很沉,很重。
“我……”刘怡张了张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样的状况是她没有想到的,最后她反问回去:“为什么我要嫁给你。”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说出这句话,格桑自己也吓了一跳,虽然藏族人在性方面一向开放,看对眼的男女不在乎认识一小时还是一年,都可以马上的滚床单,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对谁宣称过你是我的女人。
不过这句话说出来后,他竟然没有感到一丝的勉强,仿佛天经地义就该是如此般。格桑敛了敛眼皮。
刘怡瞪大了双眼,手不自觉的贴上他的额头:“你是不是生病了?”
格桑感受着刘怡那凉凉的手心,眼里什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烟色,他嘴角动了一下,在伸手拿下刘怡手的时候,顺势的把她整个人带入怀里,用手固定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脑后。
“你……”刘怡还没反应过来,唇就被他堵住。
格桑霸道的、不过一切的吻着。
刘怡傻了眼,那条一直被忽略的白蛇也傻了眼,终于在直愣愣的盯了一会后,晃了晃蛇孬,慢腾腾的游进了房间。
刘怡挣扎着,可对于这样一个高大的男人,又是存了心的吻你,瘦弱的她,实在不是对手。
格桑的唇稍稍的柔和了下来,可并没有离开半分,双手紧紧的箍着怀里的人儿,舌头灵活的在她的唇上打圈吸允。
刘怡被压在他的怀里,口鼻间全是他那独特的阳刚味道,随着对方亲吻的深入,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混乱。
‘不……不该是这样的……不能这样’刘怡脑海中猛然闪过邹阳他们的脸,神智立马的醒了过来,身子猛的挣扎了起来,头跟着用力晃动:“放开我……野蛮人。”
忽的格桑听了下来,可眼神却更凶了,他双手紧紧的抓着刘怡的手臂,而后猛的把她推到屋里,用力把门关上,身子重新的压了上去。
这一次没有怜惜,没有柔情,仿佛是狠狠的惩罚般,一把扯开她的浴袍,解开自己的衣裤,就着那透过窗帘淡淡的阳光,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干涩的疼让刘怡大叫了出来,粉拳用力的捶打在他的肩上胸上手上,只要能打的地方全挥了过去,嘴里口不择言的骂着,可饶是这样,格桑一点也没放轻力道,反而更为暴力往里抽。。送着。
这一场没有任何感情可言的性,在撕扯呐喊中,两人仿佛如仇视了几辈子般的敌人般,恨不得吃了对方的血。
格桑如狼一样恶狠狠的看着刘怡,大手毫不怜惜的搓揉着她的双峰,然后猛地低下头,重重的咬在那粒红樱桃上,嘴里发出了粗壮的喘息。
“为什么忘了我……”
粗哑的声音让尖声嘶叫的刘怡猛的停了下来,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格桑那张黑红的脸,急急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67更新
格桑猛的停住所有动作;定定的看着面前这张急切的脸,眼神是前所未见的混沌。
“说话啊,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刘怡用力摇着格桑的身子,迫切的想要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当年在部队昏倒前所听到的呼喊声,虽然短暂可这些年一直存在自己的心底,她也曾试着去探寻是不是自己某个前世欠了什么;可不管她如何修行,对于自己的前生后世依旧无能知晓。而格桑给他的感觉让她有种莫名的熟悉;加上刚才那句话,让她的心猛的颤动了起来。
在刘怡的晃动下;格桑的眼从涣散慢慢的有了焦点,双手轻轻的抚上刘怡的脸,神情激动:“我们一定见过;我们一定见过。”
刘怡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前一刻还凶的恨不得吃了自己,这一会却忽然充满柔情的他,有些忐忑的喊了声:“格桑。”
格桑看着刘怡蠕动的唇,低下头轻轻的舔了一下。
刘怡募的瞪大双眼,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跟之前一样挣扎着推开他。
这一会的迟疑却让格桑有了可成的机会,他霸道的撬开她的唇,一阵轻轻的撕咬,厚实而精壮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刘怡光裸的胸,呼应着彼此的心跳。
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就曾这样相拥过。
不知道何时格桑已经褪去了他所有的衣物,黝黑而健壮的身躯,威风凛凛的立在她的面前。刘怡靠着墙壁,表情有些恍惚的摸上他的眉眼。
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才还那么激烈的抵抗,为何这会心中却没了一丝的勉强,仿佛她和他本该如此坦诚一样。
格桑有力的抱起刘怡,让她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而后提着长枪往上一顶,全数入了那温暖的洞里。
“嗯……”充盈的感觉让刘怡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双手也改搂为抓的紧紧掐着他的肩头,身子随着格桑律动上下的巅动起来。
紧致的包裹让格桑的每一次进出都显得格外的舒爽,快乐的感觉让他发疯般的喊了起来:“魔女,我的魔女……”
“格桑,格桑,我的家长……”
碧茫茫的草原上,她骑在马上,穿着一件大红的藏袍,梳着藏族姑娘才有的辫子,歪歪斜斜的伏在马背上,嘴里发着银铃般的笑声。
“格桑,格桑,你看我能骑尼玛(藏语太阳的意思)了,以后我可以和你一起骑在他身上了。”
不远处一个西藏贵族打扮的男子静静的站在那,眼神里是对马背上的人儿满满的宠溺。
她骑着马跑了好几圈,在待到临近男子的距离时,双手放开缰绳,冲着男人的放向扑了过去。
男人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伸手接住,两个人滚落在草地上。男人怒的扳起脸用略带生硬的汉语教训着,她却咯咯笑的往他怀里钻。
“格桑,格桑,我的勇士。”
分不清梦幻还是现实,刘怡颤抖着在格桑的猛烈的冲撞中到达了快乐的巅峰。
一切风平浪静后,两人都微微有些尴尬。格桑直接抱着刘怡到了浴室,细心的拿着蓬头替她洗去那欢爱后的痕迹,期间不时一遍遍吻着她的唇,说“魔女,嫁给我,嫁给我。”
刘怡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