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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鸣却突然呼吸一滞,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时,身边只有先前那位老大夫,千秋和蓝苏。见她醒了,蓝苏急忙上前,询问她是否还好。
她只是十分不解,问老大夫“我究竟是怎么了?”
91 离开蓝府
老大夫一阵叹气“姑娘本就是医术厉害,却怎么也让有心人害了?姑娘这是中毒了。”“哦?中了什么毒。”她大致问下,就见大夫有些为难的看了眼一旁的蓝苏,她猜,蓝苏一定已经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了。
但老大夫只是安慰一笑,道“姑娘不必在意,虽是中毒,但这是小毒,老夫可以将姑娘医治好的。”
“是吗?”她轻轻将手搭在脉上,心里一下咯噔,哎呀,这还说什么呢,照她这脉象,都活不过三天了,这老大夫真是。但她嘴里却叹气道“兴许是病糊涂了,怎么总摸不出是什么毒症来。”
“所以人家才说医者难自医,就是这般道理了。”蓝苏抿嘴一笑,看着她。
老大夫再叨嗑了几句,便请辞而去,随后蓝苏也出去了,房里只剩下她和千秋两人,她慢慢坐起来,问道“外面情况如何?”
千秋将她仔细扶好了靠坐在床边,却见她突然通红了脸,以为她是毒症犯了,便立刻给她把一把脉,却发现她只是脉象跳动得比较絮乱,并没有其他的问题,才放下心来。
白羽鸣暗自舒了一口气,索性他没有察觉,方才他突然一下靠过来,他的气息喷到她脸上,那种温热的感觉甚是挠人,她才会克制不住的脸发红。
“蓝苏把他姐姐都关进地牢了,现在只差问出下毒的是谁。”他淡然的回答,但突然灵光一闪,他浅浅的笑了。
“你不好奇蓝苏会如何处理那人么?”
“不好奇。”
“为什么?”
“我本来就知道的。”他说得理所当然,却叫她有些无言,什么事情他都早知道答案,那他只不过是等待结果到来,却不能体会中间的任何一种感觉。
“那我以后的人生会怎样?”她很是好奇。
反而这个问题他却没有回答。他只是笑着摇摇头,道“以后你就知道了。”此番话,说了等于是没说的,真叫人没劲。但他越是不说,她却越是好奇,尤其是,将来她会不会找个人嫁了呢?嫁给谁了呢?生了几个孩子呢?想着想着,她吃吃一笑,女人果然就是女人,总是特别的能胡思乱想些。
等到晚些。蓝苏又出现了,那时千秋在蓝父那里,给蓝父诊治。
听说蓝父足足晕迷了三天。醒来以后却像是傻了一般,一动不动,对任何人都没有反应,喂给他吃的,他全吐出来。生理上的也总不能自己解决,就像是木棍一样,只除了眼睛能眨,这种情况着实吓坏了蓝母,她情绪崩溃,哭晕了过去。
那几天蓝苏一直在身边照顾。一刻也不离开。后来木头去给他传话,小声的说她晕倒了,但好像蓝父却能听到一样。他终于有了点反应,却只说了一句“我要见她。”
蓝苏一脸为难,白羽鸣现在情况不比父亲好多少,他实在不好开这个口。
他不开口,她就装不知道。反正她也不愿见他父亲。或许是因为对他父亲无甚好感的缘故罢。
“对不起。”他突然开口。
“为何?”她问。
他默了一会儿,便突然极为认真的看她“我问清楚了。你身上的毒是我三姐下的,我三姐任性,做事总不经过大脑,这次闹出这般大的事情来,我一定会好好惩罚她的,她。。。”
“你老实告诉我,我还有多久的命可以活?”她突然打断他的话。蓝苏的三姐就是个简单无脑的女人,虽有害人之心,但却没有害人之胆,睡莲唤如此阴损且难寻之药,他三姐不可能弄得来,不管他信不信,总之她绝对不信,这事绝对没那么简单。
他想了想“最少两个月。”
“那老大夫告诉你的?”
“。。。是。”
她笑了笑,道“两个月这么长,相信表哥能想到法子救我了,你不必自责,把你姐姐都放了罢,关在地牢总是不好的。”
“对不起。。。”蓝苏还想说些什么,千秋却突然推门进来了,他什么也没说,脸色还是那般淡淡的,他径自走到床边,将她抱进怀里,往蓝父的房间去。
蓝苏见了,也只是默默的跟在身后。
那边房间里,蓝父正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小米粥,虽然他肯吃东西了,但他依旧不搭理人,眼神也还是依旧空洞无神的。直到千秋抱着她过来了,他才稍微给了点反应,他让喂食的人撤下,再让跟在后面的蓝苏也出外面等着。
就这样,房里只剩下三个人。
蓝父眯着眼仔细打量着她,忍不住开口“真是像极了。”
她看向千秋,怎么,他清醒了?
千秋看懂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蓝父又接着道“那几天我一直在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确实是另外两个人的人生,在梦里,我显得十分滑稽,我沉迷在听到的往事中,我甚至觉得那就是我自己的故事。。。”他低头苦笑,久久不能言语。
她抬头看千秋,正巧千秋也低头看她,她面色一僵,别过脸去。
“谢谢你们。”蓝父看着两人,样子真诚。后来蓝父还一句一句的说了一些,无非就是些自我忏悔的话,他似乎深深陷入自己的世界中,连千秋抱着她出去了,他面前站着的已经换成是蓝苏了都不知道。。。。。。
某座绝地山崖边上,白羽鸣盘坐着若有所思。
想起一个月前,蓝父终于恢复了,愿意渐渐的对其他人敞开真心。蓝苏也把他那群姐姐放了出来,一个也没少,至于说的严惩,却也是没看见的。反正她和千秋只留了张纸条,便偷偷溜了。
她不愿跟千秋回去,千秋就说要跟着她,她又一次问他,他究竟为什么要一直跟着她,他倒是会故作神秘,反正还是什么也没说。
她觉得,她的忍耐快到极限了。
一路的游山玩水,倒也去了不少地方,见了不少世面,因为千秋那张脸,也惹了不少麻烦。
他们的路线总是不定的,一路玩儿着,却再次经过之前搭救红莲的那座城里。
上次没留意,这次仔细一看,却发现这地方也有些女人是带着一些男夫人的。原来这个国家叫封国,封国里世代都是女子为王,实力并不是最雄厚,但却总能在世代的战争夹缝总存活下来,以至于,这封国就成了历史最悠久,文化最长远的国家之一。
听说封国原本是个完全的母系国家,但渐渐的不少男子越发强大,就变成了男女平等的,只要你有本事,你就能呼风唤雨,一人几侍。故而从踏上这国家那一刻开始,她都十分的兴奋。
千秋微皱眉头,她那点小心思那般明显,也不知道收敛些想,任谁看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他之所以皱眉,却不是因为她的胡思乱想。对于之前的蓝苏,他一点也不会放在心里,但这个地方,却有一个他不得不微微放在心上的人存在。
大街之上,他们出来闲逛,很显然的,他们依旧是焦点。只是这次稍有不同,人们纷纷都在猜测,那个仙人一般的美男子是他身边那女子的夫君,还是那样貌脱俗清颜的女子是那男子的夫人?这一点弄错了,那可是要闹笑话的。至于为什么那些路人总是不能判断呢,全源于那两位当事人,神情都如出一撤,一样都是平淡中带着些拽,叫人实在不好判断究竟是谁比谁强悍些。
终于,见那两人说话了。
女子说“我们去哪?”
男子说“你决定就好。”
众人猜测,那家一定是女子为主,那男子就是她一位有些性格的夫君。
接着,女子说“买些果子好不好?”
男子说“一会儿就吃饭了,没这必要。”
女子顿了顿,说“那好吧。”
自此,众人又猜测,那家一定是男子为主,那男子只是属于比较温柔的男主罢了。
白羽鸣总是忍不住要低头偷笑,这里的人真是热情,总猜测她和千秋谁是一家之主,就算他们猜中了又能怎么样么?
突然,前方冲出一辆马车,那匹马显然是受了惊吓,才会突然失控,眼见它已经踩踏了无数的小摊,这边街上人又太多,好多人都还来不及躲闪的纷纷拥挤在大街道上。
她勾唇一笑,提气便跃了上去,她脚踏马头,一口气坐在马上,她用力拉紧缰绳,终于,僵持过后,那马儿才安分下来,她跳下马背,贴着马耳朵喃喃的说了一大堆安抚马儿的话,也不顾马儿懂是不懂
众人见此,才纷纷定下心来,又各自散开了做自己的。
她见马儿没事了,转头跟那车夫点头示意一番,便走了。
原本只是个偶然和一个无心之举,没想到却也能牵连出不少事情,每次回想,若让她再来一次,她一定不会再冲上去。因为千秋跟她说过,原本命定的是会有人去拉住缰绳,但却不是她,也就是说,她无意中占了别人的命运,害别人不得不被改了命格。
一报还一报。
她总嫌弃千秋“你为什么不拉住我。”
“你动作太快,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
92 一吻
这段时间下来,她已经不像先前那样,总是不愿和千秋说话,总有些抗拒和他相处,渐渐的,他们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有时候简单的一个神情,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这天,她半夜就悄悄的爬了起来,朝传说中的绝命崖而去。
她特地问过店小二,店小二说,绝命崖最是陡峭严峻,且那绝命崖很邪乎,每月十五总会有人从那处摔下而死,总弄得人人自危,绝不敢靠近那处一步。但其实她问的却是,在哪里看日出能看得全些?不过听店小二说得吓人,她反倒更想去瞧瞧,先看看日出,在看看那里究竟是不是有妖怪作怪。
她没有知会千秋,因为她知道千秋一定已经知道她要做这事了,且他也一定能找得到,最主要的,是她实在开不去那个口。
天很黑,她认路的本事又不太行,一路兜兜转转,索性爬上那绝命崖时,太阳也还没出来。她随意找了一处坐下,等千秋来了一起看日出。
很奇怪的,她从上到绝命崖以后,便开始头晕脑胀,但她身体却是好好的,并没有任何不正常的迹象。她寻思着,这绝命崖明明没有妖气,却这般诡异,果然不简单。突然,她眼前开始出现幻觉,她看到前面是一片一望无垠的碧蓝大海,大海之上驶来一条巨大的航船,而那航船之上正站着一个人影,人影似乎正使劲跟她招手。
她眯了眯眼睛,想要靠上前去看清楚些,随着那抹人影的面貌微微变得清晰些,她却一脚踩空,快速降落。
强风力道十足,吹得她像割脸穿骨般难受,也将她吹得清醒了些。她勾唇一笑。先是低头看了眼烟雾渺渺、不知崖底在何处的下方,随后正要提气往上跃。
正当她卯足了劲要发作时,却被扯进一个怀抱,那个怀抱十分温暖,也十分安稳,闻着那股熟悉的药草香,她突然觉得心像被填满一样,很踏实。
转瞬,两人重新回到崖顶之上。
千秋神情平淡中带着些怒气,直勾勾的盯着她瞧。
她轻咳一身。道“就算你不出现,我也能上来。”
“只是你反应太慢。”他不悦,他也知道她能自己上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