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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先前宇飞回来过,问他知不知道她的行踪,他只说不知道,宇飞就走了。
后来,蓝苏身边的黑衣木头也来找过,问的也是她的行踪,他只说不知,那木头也走了。
宇飞找她,她尚理解,但蓝家人却是为何?
且说连成青,那时见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后来老皇帝突然驾崩,连成青顺理成章成了新皇帝,他登基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个风骚的公主娶回**,封为皇后。第二件事情,就是将他的姐姐连成霜嫁到了邻国,作和亲之用意。
听到这里,她忍不住发问“那你呢?”小师侄的志向从头到尾都是以娶连成霜为妻为己任的啊。
他愤愤道“我当然是不同意的了,我去找那连成青,他竟看也不看我一眼,我又去找霜儿,让她跟我走,没想到霜儿更决绝,她说和亲是她的使命,为了国家,她必须去。好一个公主使命,好一个为了国家,去他们大爷的。”他一掌狠狠的往床上拍,拍得木床直晃荡,晃荡她十分不舒服。
她微微皱眉“听上去那霜儿好像也不是很中意你的模样,莫不是你一厢情愿了?”
他低头,久久不说话。开始时,也听别人这么说,但他都是不信的,他分明能感受到霜儿对他的不一般,他一直都把那不一般当成是珍贵的情意。后来,霜儿不但避而不见,还向连成青请来圣旨挡着,请来高手拦着,渐渐的,他才反思“或许是吧。。。”
“你说你们风族美男子遍地是,那美人儿自然也不会少了,你干脆就近找一个,省得跑来跑去的麻烦。”她轻轻的掖了掖被子,只将脸面露在外面。
“师叔!”小师侄眼神犀利,很是不赞同“师叔你究竟懂不懂什么的爱,这哪是我自己能控制的。”
她摇头,闷声道“我确实不懂。”原本还想安慰他,没想到倒把他惹毛了,她赶忙转移话题“那蓝苏的人为什么寻我?”
“我怎么知道,那木头是什么人,师叔也见识过,他肯告诉我才奇怪了。”
“也是。”那木头是难得一见的沉默木讷条子,从他嘴里确实问不出什么来。
小师侄横了她一眼,继续道来。
连成青当了皇帝以后,变得翻脸无情,全然不当他是兄弟了,虽然连成青当起皇帝来确实是一套一套的,但在他看来,却已经十分的不入眼。
“那个连成青确实不是你认识那个,你死了这份心,不要再去跟人家称兄道弟了。”听到这里,她又没忍住,慢悠悠道。
“你确定了?”见她点头,他放下心来。这下好了,他老早就看那连成青不顺眼,一直盘算着要揍他一顿的,既然确定那个不是原来那个,那他也无甚顾忌了。
见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她也跟着笑出来“你继续。”
他道,突然有一段时间,风族里面的气氛变得很不一般。虽然他师父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无情,但族长却整天神经兮兮,神神叨叨的,不知道是不是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东西。弄得后来,他自己也跟着神经兮兮的,一见族长就要绕道而去。
那天师父突然出门,回来的时候就带着她回来了。
“你都不知道那时我看见你那模样,简直太惨绝人寰,师叔,你到底招惹谁了?”
“宇飞。”她老实道来。
“啥?”却惊了他一地的不相信。于是,她也将遇到宇飞后的种种事情跟他道来,他越听脸色越差,最后又是狠狠的拍了拍木床“宇飞这家伙,竟然是血族族长,他竟然是族长?”
小师侄真是非常在意,他念叨来念叨去,一直在重复着“他竟然是族长?”足见宇飞是族长这件事情对他打击不小。他猛然站起来,来回踱步,怎么都定不住脚,管不住嘴,最后,他看了一眼白羽鸣,神神叨叨的出去了。
“唉,你不是要陪我说话来着?”她喊出声,但人已走远。无奈,她只好继续对着床幔,直勾勾的发呆。
直到第二天傍晚时分,小师侄才露了一面,他激情昂扬的留下一句话后又飘然远走,第三天都不曾出现,直到她好完全了都不曾出现。他道“师叔,我不能继续虚度下去了,我要发愤图强,也弄个族长来当当!”
她哭笑不得,那说好的陪她聊天呢?
80 换血救玉儿
门外传来响动,她扭头去看,见是风无极又端了碗药汤来,她寻思着,只问了一个问题“这贴有没有加睡眠之药?”见他点头,她才放心。
他道“这是最后一贴,这贴药性最霸道,中间可能极为痛苦,你需忍下去,过了,就可大好。”
“恩。”她应声,端起那碗汤药,一口饮尽。突然,她感觉胃里一阵翻腾,绞痛剧烈,她微皱眉,想要压下那股剧痛之感,不想越是压制,那感觉越是霸道,她一时忍不住,狠狠的喷出一口黑血。
地上的黑血迅速结成粒,混合成一块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蹦跳两下,想要逃跑,却被风无极快手一收,收入了一个小瓷罐中。
她无力的抹掉嘴角的血渍“果然是霸道,这贴需要多长时间?”
“你为什么不叫我师兄了?”他不答反问,着实超出她的意料。
“我突然觉得困了,先睡一会儿。”她翻身背对他,不再跟他讲话。
他站了一会儿,留下一句“大概七、八天”后,走了。
是啊,除了第一次见面那时,她开口叫了他一声师兄,之后就再没叫过,若说原由,大概就是见到他,她总会想起当初借他的样貌和她一同上路的千秋,他和千秋是一伙的,她不知道该用怎么的面貌与他相处。
接下来的七、八天着实难熬,动弹不得,没人说话,浑浑噩噩,有时会让那绞痛惊醒,有时会混沌得怎么都醒不来,每次绞痛,都会激出她一大口血,那血喷到地上,便自行消散,并不再像那时般汇合结球,蹦跳逃走。如此来回,她早已虚弱不堪,汗流浃背,就像霜打过的茄子,不成形状。用一词形容,莫过于生不如死。
那之间,除了风无极久久一次过来查看情况,其余时间几乎都只能是她慢慢熬,慢慢体会。
这几天,她一直在想那个梦,梦中她砍了月无影,砍了千秋,甚至砍了师父,所有让她有压力的人,所有让她感觉卑微的人,统统被她一刀砍下。在之前,她以为自己决计下不去手的,但仅仅是那一瞬间,刀起人死,她竟觉得有丝丝的快慰之感。哪怕后来醒来,想到那时,那股快慰还是犹存。
突然,她笑了,眼角滑下一滴泪水。师父,这是我最后一次因为掉眼泪,亦是最后一次掉眼泪。我白羽鸣不可能活得卑微,任你们差来遣去,既然你们不仁,就怪不得我不义。
她豁然开朗,与其天天将那伤摆放心中,还不如换成是恨,恨一个人,总比爱一个人来得轻松些。
正好第八天时,风无极出现了。当他走进房间时,见白羽鸣正悠闲的在房中品着那早已放凉的茶。
“虽然你已经大好,但还是要忌口。”他执起她的手,认真的把了把脉。她恢复得很好,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体内的毒气也驱除的干净,只要再静养几天,估计都可以出去晃荡了。
她却不以为然“一杯茶而已,死不了。”
他面无表情,收拾起被她整得乱七八糟的房间,他手一挥,房间瞬间干净清新,连带那些毒气散发的隐隐的味道,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师兄。”她突然开口“我们可以商量救治之法了。”
原打算等她再好些,他再提这事,见她主动提起,他也不客气,围桌坐下,认真道“我查看过典籍,皆是记载了何种人能救,却没有记载救治的方法。”
“我知道怎么救,那时,我见过她如何救治一个身受重伤之人,但此次是个。。。死人。”她看了他一眼,正巧捕捉到他眼里那一闪而过的点点哀伤,她继续道“有人说过,这整个九州大陆上,只有一种人是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其血可以救人以命,其气可以救人以气,哪怕对方已经是个死人,我想,把我的血换给她,或许就能救活她了。”
“换血?”他微思索着“你可有危险?”
怎么可能没有危险,但,那有如何。她笑了“我想与师兄交换条件。”
“什么?”
“我要变强。”
第一次见她如此认真的神情,突然觉得,她认真起来的神情跟一个人真是相像。“好,我只管教你,成不成还得看你自己的造化。”
“谢谢师兄。”她满意的笑了。
就这样,她好吃好喝的补了好几天,待身子好到与平常无异了,她才再去找那风无极。风无极将她领到一间被幻术掩藏的房间中,她才知道,原来药房旁边竟还有这么个房间。
房间里,一片通明,她才进去,就被床上躺着的那女子吸引去全部注意。那女子便是那日与几大门族相斗之时,一身紫衣,最后浴血战场的美艳女子。此时的她了无生气,全身散发着阴冷之气,想来风无极为了保存她的身体与魂魄,花费了十足的精力。
“师兄,劳烦你在一边给我护法。”她冷静道。见他点头,她便放心的坐到床上。
一刀而下,割开自己的手腕,那血源源而出,溅在两人身上显得斑斑点点,她再是一刀而下,割开了女子的手腕,她身子里的血已成全黑,那血已不能称之为血,若是这般直接换到自己身上,那肯定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她握住女子的手,伤口与伤口相对。用内劲将自己的血逼近女子的身体,再一个调转,将女子身上的死血放出体外。
风无极略微踌躇,原本说好换血,但白羽鸣现在却是一味的将自己的血填到玉儿身体里,只怕玉儿身体血气不足,她早已虚脱。
她感觉眩晕非常,眼前女子的身影一直在晃荡,但她却未停下,直到女子的黑血被放干,直到她终于支撑不住,倒地不起。
感觉像是又睡了一觉,她疲惫的睁开眼,她微一使力,感觉身上像是被千斤碾压了一般,丝毫使不出力来。
风无极突然推门进来,站在床边直勾勾的看着她,看得她一阵心虚,那时她不过是想一鼓作气,却不想竟是半途而废。
81 玉儿醒来
“她怎么样了?”她问。
风无极却不答话,在一旁坐下,还是那般直勾勾的盯着她瞧。
看着他眼里那团火烧得旺盛,她甚心虚,莫不是千面魔女有个三长两短什么的,那她也没有好果子吃了。她再次开口问道“她出事了?”
他二话不说,掉头走了。
见他这般,她心里变得忐忑,生怕自己真的因为一时的转念,害了一个人。她挣扎站起,缓慢的走出房间。此时的她不过是因为放血太多才手脚发软,头脑发晕的,也不是大毛病,动作是缓慢了些,好歹也不是不能动。
缓慢的走出房间,索性风无极的房间并没有被术力遮藏,她轻轻敲门,门便径自被打开。里面,风无极坐在床边,手紧紧的扣着千面魔女的手,见她来了,但走得缓慢,他干脆手指一挥,她便直接被移到了床边,他道“玉儿气色好些了,但却醒不过来。”
白羽鸣略微不解,方才见他那般火烧心的模样,她还以为自己整出了岔子,但没过一刻,他的态度就能平复如常了?难道。。。她摇头,甩掉自己那荒谬的猜想,心里更是鄙夷,真是死不悔改,明明已经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