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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罡道:“没错!当初之所以禁清河于祈墨山,无非是借此引出真正的凶手。但那凶手奸滑,隐在暗处迟迟不现身,总不能因为这样就真的禁清河三千年罢?请天君法外开恩!”
穹薇脸上隐现笑意,道:“你们一个个急着求情,莫非以为本座乐于禁罚清河么?这样罢,如浅玉所说,倘若她在御法大阵中立功,本座便免了她的罪!如此也好给望幽谷一个说法!”
四上君都喜,道:“谨遵天君口谕!”
穹薇又道:“仁淮上君,由你叶脉弟子日夜收取这些晶石,但不可宣扬!此事暂不外传,待长灵法会结束再告知门中其他弟子!”此举是为了防止法会时出什么乱子,毕竟到时除了其它两大名门还将有许多门派进入山中,鱼龙混杂之下很难保证不出意外。
四上君道:“是!”
仁淮又提出一个问题:“此石之前从未发现过,典籍中也无记载,请天君为之命名!”
穹薇略一沉吟,一笑道:“既是清河发现的,便请她取名罢!”
仁淮转告了穹薇的原话,清河笑道:“好呀好呀,我最喜欢取名字了!以后你们有什么要取名的尽管来找我!”
重芒催促道:“眼前这个呢?”
可惜他实在太高看清河的取名能力。就见她想了想很得意地道:“既然长在水墨石旁,就叫水晶石罢!这名字好吧?一听就知道是水墨石的亲戚!”
仁淮:“。。。。。。好罢,就叫水晶石!”
其实他对这名字很有意见,在他心里这么好的金石应该配一个霸道大气的名字,“水晶石”算什么呢?听起来如同女子的某种饰物。岂不说不如“重蕴铁”含义丰富,而且与“水墨石”太相近,似乎是依附着它随随便便取的。
然而,看清河的模样的确是用心思考过,便忍住没有反对。
得的那一瓶护心丹,清河送了重芒两颗,自己留了两颗,其余的请重芒送去了神都给纯心海,并附上家书一封,如给宝戬的一般,把灵心叶山描绘得如同仙境,把自己的处境也美化了几倍,还如实说了护心丹的来源,间接表明了上君们对自己有多好。只是没提将进御法大阵,怕他们担心。
纯心海看后心怀大慰,每日对着进宫请安的长老或族长夫人们说着清河如何如何,恨不能让整个神都的人都知道女儿有出息了。也许是护心丹起了作用,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的身体竟然康复不少。
对于清河在灵心叶山受宠的消息,几家欢喜几家愁。
若苦狠狠收拾了夸父一顿,过府与金城商议。
金城砸碎了最心爱的明云杯,咬牙切齿地道:“可恶!”
若苦皱眉道:“仁淮那匹夫食古不化难以通融,灵心叶山安插不进人手,现在她又得穹薇宠爱!难道真就这样算了不成?”
金城阴恻恻地道:“没那么容易!长灵法会不是马上要开了么?到时咱们都去瞧瞧罢!”
若苦从这话中听出一点意味,道:“金兄是否有什么安排?”
金城道:“此次法会,罗蓝湛天和逍遥涧派出的人我已查清楚,并且和其中的一些有了接触;除此之外,各地前去与会的小门小派我也认识了一些!你有空也去认识一些罢,现在还来得及!”
若苦惊道:“你是想借他们之手。。。。。。妙啊,此计大妙!”
金城道:“若兄是如何打算的呢?别告诉我你真的放下杀子之仇,这不可能!只有平莫桑那等毫无血性之人才能说放下就放下!”
若苦大声道:“没错,我若苦没有你的计谋,不过还有一腔热血!我原来训练了十名心腹弟子,也是准备长灵法会时带上灵心叶山,伺机杀了那恶女!现在看来,还是金兄的这个办法好!”
金城冷冷笑道:“咱们就双管齐下,保管叫她以命偿命!”
狐山映不解地看着面前的大小箱笼,道:“不过是去观会,又不是搬家,为何带这么多东西?”
狐萝景笑道:“这不是咱们自己的东西,是带给清河公主的礼物!”
狐山映掀开一个箱子,全是冰蚕丝,再掀开一个箱子,全是红云绸,小箱子里则是些闪着光芒的饰品。不由冷道:“灵心叶山又不是穷乡僻壤,清河要什么没有?”
那就是说并不反对送礼,只是选的礼品不够特别。狐萝景笑道:“毕竟您和公主多日未见,赠送礼品是礼节,您看这个。”
他说着打开一个小盒子,里面是颗皎洁的夜明珠。
狐山映只看了一眼便道:“不过是区区夜明珠,有何稀奇!”
狐萝景得意地道:“师父,这您可不懂了!这夜明珠与平常的夜明珠不同,不但能在夜晚照明,所发出的光芒更有净恶之功,置于身旁则邪气不侵!乃是夜明珠中的王,叫明王珠!是徒儿费了好多心思才寻来的,公主定会喜欢!”
狐山映半信半疑,取了明王珠摩挲一番,道:“就带这个罢,其它的都不要!”
狐萝景本想说礼多人不怪,多送些总没错的。却看见师父已经眼神恍惚,显然心思早就飞到灵心叶山了,便不再多言,悄然退下。也许师父自己还没发现有多喜欢清河公主,他这个做徒弟的却早就发现了。就拿这次观会的事来说,若不是想见公主,怎能放下心结再次踏足那个地方?当年山魅师姑的事情,师父对灵心叶山多有迁怒。
如果真的算起来,清河离开的时间并不长。然而思念又岂是可以用时间来计算的?看不见她的日子,索然无味,什么都变得不重要。就算她真的已经做出选择,只要能远远看一眼,也是快乐的吧?只不知数月未见,她是否还能记得曾经叫过的“狐哥哥”?
庆幸曾经遇上,得以识人生中从没有过的美丽;又痛恨曾经遇上,只怕再也不能回复当初的心静如水。
清河陪着维罡说了半天话,却还是不明白他到底要说什么。他说了很多,然而细想来却又什么都不记得,因为说的全是些琐事。陵关乖乖立在维罡身后,没有他的示意不敢开口。
到底忍耐不住了,道:“上君!您若只是想闲聊,那清河可要回去了,法会将至,许多法术我还不熟练呢!若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就请您直说罢!”对于维罡,她是真的看成长辈,来到灵心叶山后他明里暗里的照顾她全记在心里。
维罡的银丝在阳光下发出暖暖银光,笑道:“莫要性急!本君要同你说的,便是法会。你可知为何会有御法大阵?”
“知道,是为了排出三大门派的名次!”这个重芒说过了。
维罡轻轻摇头,道:“非也。这只不过是结果而不是原由。”
清河奇道:“那原由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详说法会
维罡面色凝重,道:“是为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这件事情是什么你不必问,出了我这道门也不得再提起!你只须知道,因了这件事,所有入阵的门派对于其它门派的弟子绝不会手软!且能入阵的都是各派的精英,免不了有些特别的手段,虽说有灵犀禁制的保护,但哪次不死几个人?清河,你须谨记,在阵中不求伤敌但求自保!”
清河对自己的自保能力还是很有自信的,笑道:“您放心!我有分寸的!这世上还没有能取我性命的人!”
她对维罡口中所谓的“更重要的事情”极为好奇,奈何他说了不必问,想来问了也不会说。暗里寻思着定要弄明白。
维罡点她一下额头,笑道:“休得狂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多加小心总是没错的!你若有闪失,神王神后岂不伤心?”
清河笑道:“知道啦!在别人面前我很谦虚的!”
维罡啼笑皆非,瞥一眼陵关,道:“今日便由你陵关师叔给你讲讲御法大阵中的状况罢,他已去过三次了。”这才是他叫清河来的真正目的。
清河忙道:“有劳师叔!”
陵关慢腾腾的讲了起来,心里大呼别扭。这院中阳光温暖,繁花似锦,又有佳人在侧,如此良辰美景本该吟风弄月,奈何讲的尽是枯燥乏味的斗法之事。更无奈的是,严厉的父亲监视在旁,硬是不肯给他和佳人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进御法大阵前,各门以五人为一队自由组合,同时传送进入便能在一起,多一人便会被随机分散。我们的敌对方共有三方,一是三位天君设出的阵中陷阱,二是罗蓝湛天,三是逍遥涧。阵中陷阱每次都不尽相同,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会有些什么。之前曾有过幻阵,烈水阵,巨远阵,沉沙阵等,无论遇到什么阵,最主要的是不要慌张,能破就破,若实在破不了阵也无防,五天一过自然能安全脱险。”
“接下来要和你说的是其他两门。逍遥涧女弟子居多,故别名为‘美人涧’,大部分都用水之术,其次是土之术和木之术,用金、火之术的较少,虽说她们在上次的长灵法会中只排第三,但你若遇见了须千万小心!”
清河很认真的听着,此时听他特别叮嘱不由问道:“这是为何?她们心地特别歹毒么?”
陵关古怪地笑道:“这倒不是。我若遇到她们便不用担心。”
对于女子的心思他实在了解得很透彻,自然明白以美貌自居的逍遥涧女弟子看到清河时会是何感想,恐怕恨不得她立刻消失吧?
清河还要再问,陵关赶快接着道:“逍遥涧众弟子中,名字中带有玉的是她们呈宛天君的亲传弟子,带有璃、珠、瑛的是上君们的精英弟子,法术较为高强。有一叫曦玉的尤为厉害,上次险些重伤我!”
听到此处清河目露紧张,急问道:“你被她打出大阵了么?”
陵关得意地道:“如果是别人自然被她打出去了。但她遇到的是我陵关!缠斗一番后最终出去的是她!其实若不是看她长得娇怯温柔,我早就。。。。。。”
本还想好好夸奖自己一番,维罡喝道:“丢人现眼的事就不用说了!”
陵关撇撇嘴,接着道:“逍遥涧也还罢了,终归实力不济。咱们的主要对手是罗蓝湛天!本来咱们的实力不差他们多少!可是,唉!若论无耻,咱们没有他们那么无耻!若论不要脸,也没他们那么不要脸!若论诡计多端,咱们也没他们心眼儿多!所以才会输多胜少!每每回想起来,便叫英雄泪沾襟啊!”
说到后面几句痛心疾首长吁短叹,维罡只皱了皱眉,却并没有阻止,可见心里多少也有些认同。
清河着急地道:“他们怎么无耻不要脸啦?又使了什么诡计,师叔你快说呀!”
陵关道:“先说揽月师妹遇到的。那时揽月师妹破了几个阵法,聚集了二百多个同门,一路走来打出去了好多逍遥涧弟子,就见一名罗蓝湛天的女弟子躺在弟上,说她突犯恶疾动弹不得,有性命之忧,求揽月师妹救救她。揽月师妹看她不像假装,就上前喂她灵药,结果毫无防备之下被那人偷袭成重伤,不得已出了大阵,其他人也被埋伏在四周的罗蓝湛天弟子打出,还有几人身受重伤,要不是仁淮上君救助及时,恐怕当时就死了!”
清河听得大怒,叫道:“果然无耻!”
陵关气愤地道:“我遇到的更不要脸!明明说好了和我们合作先把逍遥涧的打出去,结果在我们和逍遥涧斗法时倒戈,我们一队人莫明其妙就出了大阵!”
维罡眉头皱得更紧,道:“好啦,只怪你们没有带眼识人!”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