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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打紧,老奴能找到借口,等会老奴就走,明天就能回来。”
“那好吧,那就辛苦麽麽了。”叶赫想了想还真是不好派人。
正文66第 66 章
吴麽麽匆匆回府已经是半夜了;吴麽麽没有耽搁直接请见那拉氏;倒是把那拉氏吓了一跳;这刚走就回来了;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了;那拉氏随手披了一件大衣裳便叫了吴麽麽进来。
“老奴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吴麽麽按规矩先跪下请安。
那拉氏抬抬手叫起“出了什么事,怎么这大半晚的回来了;可是你家主子”
“谢福晋挂念;主子没事;只是叫奴才回来见福晋。”吴麽麽看了一眼房里值夜的吉祥。
那拉氏会意的对着吉祥“去看看还有什么吃的,我有些饿了。”吉祥知道这是有事要说,应了一声出去了;并随手关上门;小心的在周围看了看,才向着小厨房走去。
“主子让老奴赶着回府见福晋,是想请爷亲自去一次庄子,主子说有什么紧急事要跟爷说。还说要是爷实在没空,就请福晋亲自走一趟。”吴麽麽跪在地上把叶赫的话复述了一次。
那拉氏坐在床边,看着脚下的吴麽麽,也没叫起,不知道在想什么,仿佛遗忘了吴麽麽还跪着这件事。吴麽麽从最初的坦然,到如今的被那拉氏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这样认为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良久良久,久到吴麽麽都认为自己的已经成了雕塑,才听见那拉氏一声从九幽深渊冒出来的一样,令人胆寒。
“你主子可还有什么话让你带回来。”
“回福晋话,主子没有其他的话了。”
那拉氏又不言语了,过了一会,吴麽麽好像听见一声叹息声。
“吉祥,你亲自去年侧福晋哪里把爷请过来,就说我有事,一定要把爷请到。今晚我没见过任何人知道吗?”那拉氏的语气是那样平静,跟平时说笑一样。
“是”吉祥离开顺便也敲打了今晚见过吴麽麽的人。
“你是怎么进城的,现在已经宵禁了。”
“老奴是打着进来请太医的名号。”
“你起来吧。等爷问过话,你在下去。”那拉氏站起来,走到描金花卉葫芦烛台前,拿起边上的小银剪,剪去烛花让烛火更加明亮。
吴麽麽走到桌边到了一杯温水走到那拉氏身边,双手递给那拉氏“福晋,老奴瞧着侧福晋怕是真有什么要紧的事,连赶车的人侧福晋都让老奴找可靠的。”
那拉氏点点头,刚想再说些什么,门外传来吉祥的声音“福晋,爷到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那拉氏一边往外走,一边让吉祥离开。
“妾身见过爷,爷金安。”那拉氏行过礼。
“老奴给爷请安,爷金安。”吴麽麽跪下请安。
“这么晚有什么要紧事?”胤禛看都没看吴麽麽一眼,只看着那拉氏说话。
“爷,这是钮钴禄妹妹院子里的麽麽,今儿才去庄子见过钮钴禄妹妹,这不大晚上的又回来了。”那拉氏带着高贵的微笑,语速平缓的慢慢告诉胤禛。
胤禛看了那拉氏一眼,低下头盯着吴麽麽“说吧,什么事。”
“回爷的话,老奴也不是什么事,不过侧福晋有说请爷亲自去一趟庄子,有要紧的事情跟您说。要您实在是没空,福晋去也成。”吴麽麽三言两语的说完了。
“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侧福晋就说了这两句。”
“恩,你下去吧。”胤禛永远都是那么冷冰冰的。
吴麽麽磕了头下去了。
胤禛看了若有所思的那拉氏“你在想什么?”
那拉氏转过脸直愣愣的盯着胤禛的脸,看的胤禛都快要发火了,才开口“妹妹走之前,我见了她一面,她跟我说过一件事。”
胤禛半搭着的眼皮猛地睁开了,看了那拉氏一眼,又继续搭着。
“妹妹说过,为母亲者不管怎么偏心也不会真的伤害自己的孩子,跟何况是断子绝孙。她在德额娘和爷您之间一直都感觉很奇怪,但她说不出来是什么地方有问题,也许吴麽麽回来就是为了这个。可这离她离府也就十天的时间,怎么她就知道为什么了吗?”那拉氏仿佛不会激动一样,语气语调从来不会变动,都是那般平缓轻柔。
胤禛猛然睁开眼,眼里全是不可置信,不过一闪而过,快的就像根本没发生过。“究竟怎么回事?”胤禛抓住那拉氏手,又立刻松开。
“这要从小心心出事说起”那拉氏开始慢慢的述说着叶赫告诉她的一切。
烛台上的蜡烛慢慢变短,烛光慢慢变暗,两口子一个说一个听,听得人偶尔会问上一句,知道蜡烛燃尽,窗棂上透出一丝晨光。两人的谈话才被高无庸催着胤禛上朝的声音打断。
那拉氏叫了人进来伺候胤禛洗脸,自己去准备胤禛的朝服,还好今天不是大朝。胤禛换好朝服用过朝食,带着高无庸上朝去了,临走到门口转身“福晋收拾一下,下来朝一道去看看钮钴禄氏。高无庸拿我的帖子一定要把高御医请到。”
“爷,会不会不太合适,高御医走了,太后娘娘那”
“爷,知道该怎么做。”胤禛止住那拉氏的话,转身走人。
且说胤禛两口子忙着准备好东西,带上高御医就一路直奔庄子来了,现在只要在朝里有点门路的人都知道了,雍亲王生了三胞胎的侧福晋在小格格死了之后伤心过度,现在已经是危在旦夕了,这不把专门伺候太后的高御医都求了去瞧病。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在谈论,四福晋的宽容大度,四爷的情深似海,谈论叶赫这个有福气的女人。
那拉氏还是了解叶赫的,一大早就派了车带着吴麽麽先走,让叶赫有个准备。
胤禛从昨晚见过吴麽麽后就没休息过,一直在忙,忙着跟福晋探讨,忙着让人散布叶赫病入膏肓的谣言,忙着在宫里,是永和宫里安插人手。直到坐上马车开始往庄子上去了,胤禛才闭上眼睛,手里的佛珠还在转动不已。
叶赫得到吴麽麽带回来的消息,跳了起来。“什么?我病重?我要死了?我这样子是要死了的么?我做什么了非得要咒我死!不行,我不干!”叶赫在房里冲着吴麽麽大声嚷嚷。
“我的主子,不这样说爷怎么来庄子,快上床躺下吧。”吴麽麽这会也顾不得是不是会冒犯叶赫了,抓住叶赫,几下拔掉了叶赫的大衣裳,又快手快脚的摘掉叶赫头上戴着的发钗,把叶赫按到在床上,拉过被子给叶赫盖上,又拿过脂粉调和了一下,就往叶赫的脸色抹去。
叶赫看着这样的吴麽麽,都感觉不认识了。叶赫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眼泪充满了整个眼眶。
吴麽麽一看这可不行。“主子,快别哭了,小心弄花了脸。您先听老奴说,爷亲自在御前去求了御医来给您瞧病,这要是看见您还活蹦乱跳的,那就欺君之罪了。再说,您不是要让爷亲自来庄子么,可您总得给爷一个来的由头啊,这个办法最不引人注意的,谁都知道您是来庄子养病的不是。你先委屈一下,等高御医走了您就可起来了。”
叶赫含着眼泪委委屈屈的点点头,没办法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主子,爷和福晋过来了。”碧儿进来通报。
“我这位妹妹也是命苦之人,还请高御医多加用心。”听着音,那拉氏和胤禛带着高御医进了房,那拉氏看了吴麽麽一下,吴麽麽不着痕迹的点了一下头。屋子里的人通通跪下请安,一时间屋里莺声燕语。
碧儿从被子里拿出一只叶赫的手,盖上一张丝帕,放下帐子。叶赫无聊的看着床顶的绣着吉祥云纹的罩顶子,感觉着有几根温热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手腕上,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声音。
“能将帐子撩开一点点,让老夫看看侧福晋的金面么?”随着一个陌生老男人的声音响起。关的紧紧的帐子撩开了一根缝,叶赫虚着眼看见一个头发胡子都白了的老人正在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脸,叶赫连忙用精神力让自己变得很憔悴。老人点点头“可以了。”帐子也放下了,叶赫有陷入一个封闭的空间里。
“高御医您看怎么样?”那拉氏的声音响起。
“回四福晋话,这位侧福晋要是能醒过来,就没问题了,只怕是”高御医的话没有说完。
“还请高御医想想法子。”
“老夫开个方子,先服两剂,要是能醒老夫在来换方子。”高御医跟着吴麽麽下去开方子不提。
叶赫在床上气的火冒三丈,暗自骂个不停“醒个屁,你个庸医,老娘屁事没有。”
那拉氏让吴麽麽带着高御医下去开方子,打发了碧儿这个忠心耿耿的丫头,亲自去四处看了看,让高无庸和碧儿守在门口,这才关了门,坐到床边,胤禛早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了,手里还端着碧儿给泡的茶。
“说吧,什么要紧的事,让你派个麽麽连夜回府叫爷过来,还不让人知道。”叶赫看了一眼胤禛扁扁嘴,心里嘀咕了两句‘就不能有点人气吗?都快被你冻死了。’
正文67第67章
叶赫清清嗓子“嗯嗯!是这样的;我最早就一直觉得很奇怪;弘辉那一次生病的气息在德妃娘娘那里也有,可没听说德妃娘娘不好的消息。还有上一次爷和福晋中毒的那种气息,妾在德妃娘娘的永和宫也有感觉到;只是这些气息都很淡,妾是也是从没往这方面想过,当时只是觉得有一些奇怪;只这次小心心的事情,让妾终于想通了;为什么一个额娘会这么讨厌或者说是恨自己的儿子,乃至于想让他断子绝孙。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你们之间有恨;很深的恨意;但是爷您是她的儿子,并且是她的长子,不管怎么样,哪怕是在平常百姓家爷最多也就是冷言冷语,不理不睬,漠不关心。更何况这是在皇家,皇家的子嗣都重要,这些是要做给上面看的,那么德妃娘娘为什么要冒大不韪做些事呢?爷。”叶赫偷看了一眼胤禛没有变化的脸色,咽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喉咙,那拉氏随手把自己手里的茶递给叶赫,叶赫接过茶讨好的冲着那拉氏笑了笑,一口气把一杯茶都灌了下去,粗粗的踹了一口气,接着说。
“小心心死的时候我在她身边,那种血脉消失感觉让妾永生难忘,可是就是这种感觉,妾却从来没在爷和德妃身上感觉到过,以前是不明白这是什么,小心心的死让我明白了,只是妾一直没想通为什么在你们母子身上没有?哪怕是隔了一代的太后和爷都有种感觉,偏最为深厚的母子没有,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当然这只是妾的感觉,真要印证还的要爷亲自去查验。”叶赫的心咚咚直跳,被子下绞着的手指都快要绞断了,染着红色蔻丹的长指甲早就被齐根掰断了,指头渗出来的血已经都干巴了,叶赫也没有发现,应该说三人都没发现。
胤禛半搭着眼皮,也不知道看向哪里,密密的眼睫毛在脸上映出淡淡的光阴,紧紧抿着的嘴唇有些发白,端着茶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叶赫看着这样的胤禛心里叹息了一下‘谁也受不了自己的亲妈突然变成仇人的事情吧。’那拉氏只是担忧的默默看着胤禛,她有些了解这个男人,现在的他是不需要任何安慰的。
房间里一时间就这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