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雠私哺摹U飧雠司烤瓜胍鍪裁矗范G这几年来都没看明白,为了弘辉?不,这几年看来,这女人把弘辉教的很好,虽然她重来没有‘教’只是在讲故事,可是这些故事里包含的东西太多了,连自己都受益不少。这一次她想要表达什么呢?这几年来,她从来都没有说过让弘辉把她讲的故事讲给自己听。
晚饭后,弘辉直接去了前院书房,见到胤禛。重复完故事,看着胤禛。“阿玛,您说这个故事究竟在讲什么?姨姨为什么要我在路上把这个讲给您听,以前姨姨可是说过她给我讲的故事不准讲给其他人听的。”弘辉不解的问。
“我知道了,故事讲了什么,你自己去想,然后交一篇功课给我。”胤禛不动声色的对着弘辉。
“是,孩儿明白了。”弘辉非常杯具多了一份功课。
第二天休沐,胤禛没有出去,在书房召见了邬思道和觉远。把昨天的这个故事复述了出来,听得两个谋士直冒冷汗都不做声。隔了很久,邬思道清了清嗓子。“四爷,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那么…看来这次出巡有大事发生,四爷要多加小心。”
“这个钮钴禄格格怎么就这样肯定,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她和府外有联系?”觉远宣了一声佛号。
“不,观察了她几年,都没有发现她有异动。每天也就是吃喝玩乐,好像除了这些,其他的对于她来讲都没有任何意义。爷也很奇怪,府里除了福晋能知道点朝廷的动向,其他人都没什么机会得到这些消息,进而能推断这些事。更何况,她的这个故事里,是因为有个弟弟因病离世引发的废弃。”
“那这个病是人为,还是巧合?”
“爷要不把钮钴禄格格叫来问问。”
“没用的,以前她给弘辉讲故事,弘辉也问,她就一句话,故事都是假的,不用相信,也没什么意思,就是用来打发时间的。”
“那是问不出来了。这个钮钴禄格格真是厉害,不过大阿哥真的不错。”
“大和尚你是没听过钮钴禄格格讲的故事,很是让人深思啊。”邬思道打趣着。
“四爷这次大阿哥是跟你一块去吗?”
“皇阿玛点名要弘辉去。”胤禛点点头。
“那四爷这次要格外小心,这个故事里的小孩,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怎么生病的?”胤禛心里一凛。“还有按故事里,小孩一死,就会废弃继承人,那么…四爷,这可是大事啊!”邬思道提醒。“不要忘了,钮钴禄格格说的那两句话。大老爷看着对自己弟弟死去都没有一点伤心的儿子们,心想着儿子们都如狼似虎的盯着家里的财产,没有一点父子兄弟之情。有再多的财产,再大的权利,大老爷也还只是一个渴望亲情的老人。四爷,这应该才是钮钴禄格格想要说的重点。”
正文17选举看戏
康熙四十七年的蒙古巡视华丽丽的开始了,按照历史的走向,在这一年十八阿哥会生病离世,康熙大帝痛斥儿子们没有兄弟友爱之心,太子被废,着四阿哥胤禛押送回京圈禁。也意味着九龙夺嫡大战的序幕正式拉开,向着□进发。
胤禛因有着叶赫那个故事的提醒,十八阿哥年纪和弘辉差不多大,胤禛看着十八阿哥就想起弘辉生病时的模样,也就向当时守着弘辉一样的守候着小十八,耐心的照料,小十八的病倒也慢慢的好转了,蝴蝶的翅膀在这里轻轻的煽动了一下。太子也还是因为十八阿哥病重的忽略被康熙皇帝斥责,并责令四阿哥押送太子回京。胤禛对太子也还有些兄弟情谊,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好歹还是和太子一起被皇帝教养过的,虽然时间不长。也还是好吃好喝的把太子送到宗人府,把一切都打点好,关照好,等待康熙皇帝的下一步处置。
第二天,叶赫照旧去正院给那拉氏请安时,那拉氏也一样忧心忡忡的,不过到底大家族里出来的,受过宫里□的果然不一样,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并严厉的告诫后院所有的人,约束好自己院里的下人,不准多言否则直接打杀。
一出福晋的院子,叶赫童鞋就连忙小声的碧儿说:“刚刚福晋的话你也听见了,自己机灵点儿,别管听见什么,都不要说,不要问,什么闲话闲事都不要管。你跟吴麽麽一起好下面的人敲打一下,这段时间出了什么差错,谁都救不了你们的。告诉下面的人,从现在起院子里的人除非必要都不许出院子,就算要出去至少也要三人同行。”
“是,碧儿记住了。”碧儿乖巧的答应,现在府里的空气里都透着紧张,可是不能出问题。
京城里担心焦虑的人们,终于等到了康熙皇帝回銮。只是这么点时间不够他老人家消气,便发了正式公文废太子胤礽圈禁琉庆宫,十三阿哥这个倒霉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关进了夹蜂道,其余一众年龄大点的阿哥包括先行回京的四爷也都被关进宗人府。
得,一网打尽了,这得伤心到什么样才能被气到这个地步。叶赫预感自己的悠闲的日子就要远离自己了。果然四爷被关,一项镇定的那拉氏坐不住了,后院的女人们也都向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那拉氏见到淡定的叶赫,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虽然叶赫一直都很低调不是很出彩,但那拉氏知道叶赫也是大家子出身,肚子里多少有些内秀。那拉氏遣退前来请安带打探消息的众人,留下叶赫。
“妹妹爷现在被关了,府里人心惶惶的,外面又这么乱。妹妹这个时候可要添把手啊。” 那拉氏忧心如焚,外面现在什么情况谁也不清楚,她想出去走动找找门路,可是又怕办不好,反而害了四爷。
“福晋没事的,您不要急,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叶赫用力反握住那拉氏的手,慢慢的说着话,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吐出来,仿佛要把这些话刻进那拉氏的脑子。“被关的又不止我们爷一个,那么多的爷都被关了,法不责众呢。现在只要您镇定,府里自然就安心了,否则府里就没主心骨了。爷肯定没事的。”
“真的没事吗?”那拉氏看着叶赫的眼睛,用力抓着叶赫的手青筋暴起。
叶赫知道这个时候的那拉氏只是想让人肯定胤禛没事,便用力的点点头肯定着那拉氏的想法。心想,按照历史的走向除了废太子和十三阿哥这个倒霉孩子之外,其他关在宗人府的爷们都会没事的。这头也算没点错。
“嗯,没事的,没事的。”那拉氏好像在催眠自己一样的念叨着。
“福晋您可能还要往宗人府送些东西,虽说爷会没事,但宗人府那地方毕竟不是家里,卑妾就不叨扰福晋了。”叶赫把手从那拉氏手里轻轻抽出来。很痛呐,看看全被捏出青紫的手印来了,在不抽回手叶赫怕手会被捏断掉,真是没想到一个深宅妇人会有这么大的手劲,真是见识了,叶赫暗恼。
“也是,怎么也不能委屈了爷,总是皇子阿哥,其他的就不说了,这日常的东西还是要准备的。还要多备一些才是,那里面还有其他诸位爷,总不能不管吧。”得到赞同的那拉氏镇定下来,心里也明亮了,知道该做什么了。给叶赫重重的记下一笔,准备等四爷回来了把这些都是要告诉四爷。
接下的日子里,叶赫就开始喝茶嗑瓜子看戏的美好日子。这可是大清皇室人员所演的,导演就是康熙皇帝,可是不容易见到的哦,叶赫姑娘还不端上小板凳坐好。
过了几日,宗人府里的阿哥们全都放了出来。康师傅又在大朝会上让所有人提案太子人选,看上去要准备民主选举大清帝国的皇储。
于是刚从危险中走出来的人们,开始了拉票再投票的行动,真是□迭起,热闹不断。
叶赫童鞋表示很哈皮,正宗的清宫大戏,还是真人版的。这可比现代的电视剧好看多了。至少人家这所有的道具都是真的,不小心是真会没命的,说不定还是连累家人。
瞧瞧,说来就来吧。今天的朝会上康师傅就对着八阿哥骂出了经典那句“辛者库贱妇之子”的名言。哎!可怜的良妃娘娘,开始了缓慢的自虐直到死亡。叶赫姑娘充满同情的叹息了一声,拿了一个苹果咬着,接着再看。
当天晚上,胤禛召集了所有的幕僚开大会。
“这次推举太子是个好机会,只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诈。”邬思道眯着眼睛若有所思。
“富贵险中求,不管怎么都该试试。”幕僚甲。
“说的也是,可邬某心中老是有些不安,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叶赫的故事是个机密的事情,幕僚中除了邬思道,觉远两人,其他的都不知道。
“浑水摸鱼。”觉远在一旁吐出几个字。
幕僚甲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觉得自己满脑子浆糊。
“万岁爷是想把水搅浑,看看水下究竟有多大的鱼,这个时候确实不能动,否则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了。”邬思道理了理思路把话说透了。‘在说了钮钴禄格格的故事里说了,还会起复的。’这句话邬思道咽在嘴里,没有说出来。
清醒过来的众人,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没有…胤禛和心腹们商量完,来到清馨院。
胤禛知道这个女人的嘴就像河蚌一样紧,除非她自己愿意,否则随你怎么问就是什么也问不出。气的人牙痒痒,却也让人无可奈何,胤禛每每想起这个心里泛起一阵无力。
拖着叶赫滚完床单,昏昏欲睡的时候。
“你说这次爷挣一下会怎么样?”胤禛变得卑鄙了,这是在用美男计□呢。
“想死就去。”某赫被累坏了周公也找来了,小心说话哦。
“你怎么知道。”胤禛温柔的声音能吓死人。
叶赫立刻被着温柔的话语吓醒了,不敢回答,也不敢动了,头上的汗也冒出来了。怎么办?叶赫心里翻过来翻过去都是,怎么办?对哦!装睡觉,睡着了就不用管了。哎!不得不说,叶赫姑娘的鸵鸟心态十分严重,你家男人是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的吗?于是某赫杯具了。
叶赫急促的呼吸出卖了她清醒过来的事实。“别装了,既然都讲出来了,就起来说说吧。”胤禛挑着嘴角,眼里溢出一丝笑意,不过马上就消失了。当某菇凉鼓起勇气抬头的时候,就没有看见。
“说什么呀?好困,早点睡吧!爷”叶赫还在苦苦挣扎。
“说吧,那个故事是什么回事。”胤禛的嘴角又向上挑了一下,嘴里吐出的话是冷冰冰的。胤禛猫捉老鼠一般的逗着叶赫,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戏弄,可惜叶赫只顾着想怎么混过关,没注意到。
“说就说,有完没完了。”某菇凉像咋了毛的猫一样,坐了起来。叶赫只想快点糊弄完了好睡觉,困死了。“你还没完了是吧,故事你不是听过了吗?还有什么,困死了睡觉吧。”叶赫的声音在胤禛的注视下越说越说小。
“为什么要废了又立?”胤禛被某人噼里啪啦的一阵数落,却也立刻就回过神来。心里暗笑,弘辉提供这个秘密真是好用,某人在想睡的状态中套话最容易。
“太子这个位置离皇位太近,皇帝除了原太子坐这个位子会放心外,其他人都不行,懂了吧。”叶赫抬手揉了揉眼。
胤禛看着眼前这个脑袋一点一点的女人,点点头。“可是复立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