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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样强劲的对手?只是一条龙,破了一泽的招,我看得出来,那个男人的龙是真龙,不是和一泽那样用于物理攻击而化身出来的样子。
“雷击。”
一声令下,金色的雷龙,仰起头,嘴角处滋生电流,聚成一颗夜明珠大小的金球,烁动着绿色的大眼,一气吐出金球。
“一泽!”
我的口中呐喊着他的名字,想去阻止,想去帮他,却只见一团金光,只听到一声炸响,那个倒在血泊中伤痕累累的小鬼,银色的头发上沾满了不适合他的红色。
“一泽,一泽,醒醒,你千万不能有事啊!”赶到一泽的身边,跪倒在他的身旁,眼泪在他倒下的那一刻停不下来了,或许他的痛已深及我心,所以痛得不能呼吸。
“咳咳……”
一泽咳嗽了两声,睁开迷蒙的眼,暗淡无光,那抹冰绿色变成了一潭死水,毫无生机,眼角还淌着鲜艳的血滴,嘴角也滑出不断流下的红色。
“快、快走!”一泽见到我,就算受伤再重,也拼命抬起手来用力地抓住我的手,呼之欲出的只要这两个字。
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那个男人是谁啊!
“猎物,上钩了。”男子阴邪地勾起嘴角,那样绝世的脸蛋说着他内心的邪气。
我直视他的脸,心中的暴戾升腾,但一下之后,又化为震惊,那是……轻羽标志!男子的脸上,在漂亮的凤眼旁刻了一个小小的红色标志,为他增添了一份邪美。
“这个结界只为捕捉你而设,没想到这小子在结界未完之时就给闯了进来,简直就是自找死路!”
这个声音是……
目不斜视地望着从一旁走出的艾露琪,还是身着一身火红色的短裙,那样肆意招摇的大朵血红玫瑰别在胸前,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抓你回阻止组织,上头已经下了死命令了,勿必带你回去。”艾露琪红色的唇在一张一合的回答着我。
抓我?我记得前几次的会议上,帅德痕有特别召开关于这件事的会议……看来没错了,苏伦的确是派了手下出来抓捕我们维克安的成员,而那个成员好死不死的居然是我!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了,我从原先的闲情逸致到现在的措手不及,完全僵住了,为什么会是我?
这一刻透过结界看见半圆月,是那么的无助与绝望,孤立中的凄凉……
'101. 捕获完成'
风中挂着锐利的气流,“大气风流”,用风中毫无秩序所言的气流刮着敌人的皮肤、身体;风中站定的红色身影,纹丝不动,大风吹不动她的衣襟,气流刮不坏她的身体,没有一点损伤;她的防护盾可以坚固到这种程度!
“任何的攻击对我都是无效的,因为我是结界师,防御是我最大的武器。”艾露琪一步一步的从风中走出,脚底下白色的结界印随着她的走动而走动。
结界师,在攻击方面势力比较弱,在防守方面,其能量的发挥是百分之百,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设置特殊结界,正如现在包围着体育场的这个结界,设定的是只允许目标进ru的结界,一泽是在她设定的结界还未完成时闯进来的,而我则是以目标的身份被吸附进来。
“小荷儿,上吧,我掩护你。”艾露琪白玉般的手,拍了拍那个美男子的肩膀,把身体靠近了他,似是要把自己身体的所有力量都压上去。
一个喜欢女人的女人,却喜欢调戏男人,莫非是双性恋?
“不要那么叫我!”男子头冒青筋,冲着艾露琪大吼道。
“有什么关系嘛~小荷儿明明那么喜欢的说~”艾露琪的纤纤玉手勾住男子的脖子,把男子的脸向她的脸方向移过去了一点,永远都是半眯着眼,风情万种的女人,她懂得该怎样妩媚。
“放手啦,该战斗了。”男子红着脸,努努嘴,被这个女人打败了。
艾露琪计谋得逞了,越是俊美的男人,有时候就越有趣,就像她口中的小荷儿一样,三下两下就被折服了,可爱死了。
“雷龙,想玩的话,自己玩吧。”男子不懂,双手环胸,眼中带着的无视,让人莫名的火冒三丈。
这个家伙在看不起我,让一条雷龙依自己的意识去战斗,他所谓的“玩”,是把我当成了无知的小孩还是任人摆布的玩具呢?
“哎呀~小荷儿,太轻敌可不好哦~”
“住口,干吗小荷儿长,小荷儿短的,烦死了,听好了,本大爷有名有姓,青傲荷是也!”男子气得两耳冒烟,挺起胸膛,像个男子汉一样重新介绍了自己一遍。
顶着那么漂亮的脸蛋,说这话,不合形象。
“不就是小荷儿嘛~小荷儿别害羞嘛~”
“风遁!”
双手支起风的盾牌,光顾着看那两个人的对话了,一转眼,金龙现在眼前,张开大口,獠牙利齿,金须须长……
“风剑。”
盾牌瞬间转化为利剑,挥手一砍,两根金须落下,我可以触碰到龙了。
金龙伸直了身子,在空中乱窜,咆哮声在整个结界内震耳欲聋,再向下俯视,那双绿色又涨大了一分,愤怒在暴涨,龙王的怒气,波及到天空,乌云黑了夜空,月亮也被遮住,雷鸣遍布,忽隐忽现的雷电在乌云层中流窜,那是龙王的愤怒。
伫看它的神情,威严且不可抗拒,叫嚣的龙声一波又一波的震动着结界,停下的时候,金龙的嘴里含着颗电流滋生的金珠,那是攻击一泽的那个招数。
“水龙弹!”
双手按在地面,水龙从地面跃出,睁着玉色的龙眼,冲向半空中的金龙。
金龙吐出金珠,一阵烟雾,等到看清之时,水龙的身体夹杂着阵阵电流,倒在地上,激起一层水浪,满地的水,满地的电流。
“啊!”
身体被电流波及,麻木的一霎那,雷龙乘胜追击,俯冲下来,龙角撞到我的身子,带着它身上的电流,直击全身,麻痹中的疼痛。
不应该用水属性的,这点我应该很明白的,可是情急之下,乱了手脚,可恶!可恶!难道就这样输了吗?不,我不能输,一定还有什么办法才对,对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水牢。”
在倒下的那一刻,金龙近在咫尺,呜五指一张,水的头罩,罩住金龙的头,雷克水,那么就用它自己的雷,克住它本身。
在水牢中被禁锢的雷龙,甩动着庞大的身躯,挣扎着,慌忙之中,一发雷击喷射而出,雷击的威力被封固在水牢中,整个水牢金光闪闪,破碎的时候,爆炸声响遍这个地方,雷龙倒下,地面一阵轻微的震动,水龙破坏掉的水渍浸湿了它的身躯,浑身上下的电流,四处流窜。
“天崩地……”
“住手吧,如果你还想要他的命的话……”
我震惊的回过头,艾露琪用一把匕首抵住倒在地上一泽的喉咙,卑鄙,居然拿一泽做人质,这下可怎么办?
“樱铃,不要管我。”一泽虚弱的抬起眼来看着我。
怎么能不管,怎么可以不管,你是我喜欢的人啊!怎么可以就这样弃你而去,是要我做无情无义的人,还是要我做狼心狗肺的畜牲?一泽,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放下,包括放弃自己。
“小荷儿,动手!”艾露琪的飘过一个眼神。
青傲荷了然的点了点头,飞身过来,一记拳头,重重地砸在了我的肚子上,疼得我都快呕出血来了。
这一拳,我清楚的感觉到是带着恨意的,因为我打倒了他最心爱的雷龙。
阿色被迫从身体里抽离,每一次战斗,都是到筋疲力尽,阿色也全都是被迫分离出我的身体,阿色,对不起!辛苦你了!
“哎呀~小荷儿,你太不懂怜香惜玉了,怎么可以这么粗暴地对待人家女孩子呢?难怪你不讨小尔的欢心啦~”艾露琪收回抵在一泽喉咙的匕首,又开始打趣起青傲荷来了。
“闭嘴!不是你让我动手的吗!”青傲荷大吼一声,满脸阴郁地架起了倒在地上的我。
虚弱的半睁着眼,摇摇欲坠的身体,我想看,想看见他的脸,想记住他的最后一面,这场仗,我们败了,但是败得不可耻,可耻的是赢了的那两个人。
一泽,一定要活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我们会有再见的一天的,一泽绝对要活下去,还有阿色也一样……
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一泽,担心、伤心,眼泪流下来,无语,无话,无力的合上了眼,眼角的泪水干不了。
结界被撤开的时候,淅淅沥沥的下雨声,冷冰冰的雨水落了一身,昏迷中感受到绝望与孤独的寒冷。
这是哪里?这一片蒙蒙的大雾是从何而来?低头,自己站在海平面上,脚下是自己扭曲不全的倒影,在这倒影中我看到了道怜的脸,还有祈晨宇,让我吃惊的是那个连容也在……
那是怎样的画面……
长发只用白丝带松散的扎着,一身白衣素服,满身的书香气息,怀里躺着一身红衣的小姐。
洛浦疑回雪,巫山似旦云;倾城今始见,倾国昔曾闻;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风卷蒲萄带,日照石榴裙。这就是连容啊~如此的美丽,曾经的她和祈晨宇……
注视出了神,一回神,又是一副画面,喜气洋洋的房里,一身红衣的新郎装,身前带着丝质的大红花,男子面如冠玉,品貌非凡,清新的面容上带着许些俊逸,这是道怜……
精致雕花暗漆的床沿边上,坐着同样红衣似火的新娘,大红盖头盖住她的凤冠,盖住她的容颜,那是谁人?道怜的新娘?
再一回眸,画面没有了,只有自己的脸,一泽的脸渐渐显露在旁,是我和一泽啊~
微笑的看着这样的我们,很安心,,有种小小的幸福感……
只是笑容变成了诧异,身旁的一泽化成一摊血水,红色浸湿了倒影中我的脸庞,有一双眼睛,被血色盖住看不清它的颜色,却是很迷离的眼神,好像在哪儿见过,心里这种陌生的熟悉感,还有眼里的这种热泪盈眶,是谁?在用他的眼对我述说着不知名的事……
猛地张开双眼,冷汗连连,只是个梦啊~
无神的望着粉色的天花板,许久许久,瞳孔越发的放大,这里!是在哪里?
昨天晚上,我和一泽打了败仗,我被叫青傲荷的男人和艾露琪带走了,我还记得鲜血淋淋的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一泽,和累倒的阿色……
一泽,一泽,他没事吧?结界被撤销后,维克安的伙伴们应该找到他了吧~希望,他和阿色都平安无事,保佑他们吧,老天爷!
'102. 树尔'
浑浑噩噩地从床上坐起,翻开床单,赤着脚走下床,身体一点痛楚都没有,还有原先的衣服也被换成了干净的睡衣,这个房间很大,一张大得柔软的上等好床,东西也是一应俱全,若有若无飘来的茉莉熏香,味道淡淡的……
走到窗前,拉开雪白的窗帘,一夜的雨水洗刷过后的清新,阳光毫无遗露地照耀进来,透明的玻璃窗前是个阳台,这个窗户好像有点奇怪?
摸一摸漆成粉红色的墙壁,有一个疙瘩,手指往里一按,无声地拉开,窗户、墙壁在动!阳台毫无阻碍地展露在眼前。
疑惑的走出去,向阳台下一望,瞬间煞白了脸,好、好高!这至少得有十几层高吧~到底这儿是什么地方?
往前望去全是树林,这儿,除了这个建筑物以外,再也看不到任何房子了,城市离这儿太远了,渺小的可怕……
这样,要怎么从这儿逃出去?维克安的那伙人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要怎么找到我啊?天呐!跳下去会死人的,更何况阿色也不在我的身边。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敲了一会儿,见没有反应,门把转动开来,一个男人进来了。
我警惕地端详着他的一举一动,男人手里拿着一套黑色的衣服,不知道是什么衣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