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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英此时也勒慢了快马,回头望望后面也追贴而来的强虏,始料不及,他们这样一回头,他倒成了腹背受敌的人了。
他不由冷哼一声,“哼,想就这样抓我吗?没门。”
强虏们临时改变策略,来了个“关门打狗”,瓮中捉鳖,林歌也不见得好过,成了其中一鳖。他只离唐英不到十几个马位,只须眨眼间,也追上了唐英,两人被两边约有三千的强虏夹在中间,包围了起来。
“这样也哄不了你,你还真幸运。”唐英扭头瞥见他没有被众将领杀死,心中兀自一惊,几疑是见到鬼。
“要是以前,我可能会被你哄到,”瞎子歌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是指没有把他引到了焦城城下,也幸亏他对吕曼儿一往情深,念念不忘,才得以发现他们的奸计,他看见唐英那惊讶的样子,倒有几份真实,便叹气地说:“看来,最不懂爱的,原来是你。”
“你懂?”唐英不明白杀他需要什么懂爱,当初他问过林歌,他是承认不懂爱的。
“比你早懂。”这次,林歌承认了。
唐英兀自一怔,半晌才明白过来,呵呵一笑,“你家伙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林歌冷笑一声,“不扮猪,就会像罗龙一样,早被你害死了。”
林歌语出不意,石破天惊,唐英笑容顿时一敛,眼睛眯成一线,杀气从里面透出来,“你看出来了?”
林歌哂然一笑,他本来也想杀他的,根本就不把他那丁点杀气放在眼内,“不用看我也感受得到,你明显地隐藏自己的武功,而一直采用了防守策略,其实就是想把我们往死里推,从而在曼儿面前,造个不关你事的假象。”
唐英眼里的杀意越浓,阴阴一笑地反问:“要是想你们死,干嘛不直接叫你们去冲锋陷阵,为什么要采用防守这么麻烦呢?”
“因为开始的时候,你还没有得到曼儿的信任呀,你还得绕在她的身边死缠烂打呢。”林歌转眼冷看着他,也杀意陡起,一字一句地揭穿着他追求吕曼儿之外的阴谋,“但是,她屡次因为罗龙而心有所托,你根本无法深入,就只好在大利城外,袖手旁观了。”
“他可是死在你眼前的,怎么能说是我害的呢,我说是你当时也想他死,没有及时施以援手也可以呀。”唐英否认着,可是已经把手握到剑柄上了。
这时候,围上来的强虏们见他们无视他们的包围,而还在闲话家常,不由得叽哩叽啦一番:“都是快要死的人了,还那来的闲情讨论风花雪月?”
第110章 并肩作战
林歌听见了,也不由朝唐英一笑说:“大家都不用在这里狡辩了。谁最后能够得到曼儿,就看这次能不能逃的出去再说。”
说毕,铁枪潇洒一挥,挽了个优美的枪花,转扛在肩上,冷眼看着唐英,却没有打算与他并肩作战的意思。
“嘿嘿,也好。”唐英也‘呛’地拨出了那把大剑,直指眼前包围着他们的强虏,傲笑一声,“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剑术!”
强虏将领实在是害怕那神出鬼没的惊马箫音,便吩咐那些骑兵的小兵小将纷纷下马包围上去,“给我杀了他们俩,我认得他就是唐振的儿子,把他的人头割了给唐振送去!”
唐英脸色一凝,脸上杀意陡起,策马直奔过去。嘴里还说着,“不用劳烦你们动手,我要见爹的时候,自然会提着它去见他的了。”
但一错马之间,重剑连翻九闪,一连九个强虏的头颅先行落地,吓得后面那些强虏目瞪口呆得不知所措。
“看吧,这就叫做‘九五之尊’!”唐英扭头朝林歌傲然一笑。
林歌也不示弱,手中铁枪往前刷地一吐,银芒数闪,前面的九个强虏也顿时破喉而倒地。
“‘一枪定江山’,怎么样?”林歌也微微泛起了酒涡。
两人一出手就连杀数人,吓得强虏将领连番吩咐士兵,“先行把他们的马杀了!”
林歌听见了,不由脱口而出,“小心了,他们要勾杀你的马哟。”
唐英横握重剑当刀,趁着调转马头之际,剑光乍起,后面要冲上来的强虏又倒下了数名,他不理林歌的提醒,却冷笑地说:“这招‘慧剑斩情丝’,不好意思,连头也斩了。”
林歌见他果然厉害,能够在配合着马的转身,化剑为刀,而趁机转出凌厉的一刀,他“呼”地把铁枪在自己的周围抡了一圈,挑破了数个走进他领域的强虏的咽喉。
“‘明月示我心’,不好意思,示了别人的心了。”他也依样画葫芦地说,枪法却比唐英的霸气。
强虏将领见两人在杀敌的时候,竟然还有心情在比试,不由得气的差险点跌落马去。
“给我用箭射!”
他愤怒地一吼,弓箭手马上一扬手里的弓箭,黑压压地朝他们两人射过去。唐英重剑连挥,不得不先行拨去射来的弓箭;但是,这次他们失算,强虏要射的不只是人,还有是马,所以,有些箭是他们的枪剑鞭长莫及的。
“嘶——”在他们保全了自己之后,马儿果然中箭负伤,痛得扬蹄狂啸,林歌也被逼得跳下马去。一凭它们乱蹦乱跳地在窜入敌阵中,被强虏瞬间乱刀斩成肉酱。
“不骑马有不骑马的杀着。”唐英冷笑一声,陡地手中重剑越是舞得飞快,笼向没有盾牌的强虏面门,剑法诡异,有如斩瓜切菜般,大杀四方。
林歌则在强虏没有来到之前,仍然收枪冷眼地看着他单人匹马的独战。看见他那毒辣的剑法,不由得暗叹唐英之前果然隐藏了他的武功,而采用了防势,趁机追求淑女。
而唐英也瞥见林歌在一旁袖手旁观,不由冷哼一声,陡地向侧边杀去,任着后面涌上一些强虏,把他们两人自然地分开。
那些强虏看他招式狠毒而且身剑合一,快的都找不到他的影子,退慢一点的,都呆呆地成了他的剑下亡魂;剩下一些机灵的,连忙撇下他,跑到林歌这一边去。
殊不知,林歌这一边,也把铁枪舞得有如一个银球,不仅泼水不进,还时而破喉穿心,夺人性命于须臾,更是鬼神莫测!
两人开始各自为战,并没有打算合在一起,就算有时候杀得性起,杀乱了方向,差点儿合拢了,也会刻意地再朝反方向杀去;这样一来,堵在他们中间的强虏,反而成了最安全的人;而那些眼见就快把他们逼在一起的士兵,正想暗自松口气,却发现他们突然又杀回来,不由得早吓得魂飞魄散,叫爹喊娘了。
强虏将领见把两人分开了,仍然无法把他们歼灭,还让他们左冲右突,随意进退地越战越勇,不由大感头痛。
不由大喝一声,“准备虎炮!”
话音刚落,强虏顿时把两尊虎状的炮车推到了前面,像两只恶虎地虎视眈眈着唐英和林歌两人。
那边,唐英还在背对着他们,刷刷地斩瓜切菜,把对吕曼儿的情殇,对林歌的憎恨,所有的情绪都注入到剑中,发泄在强虏的身上,浑然不觉后面的虎炮已经点燃了引线正对着他。
林歌刚才却把那将领的命令听得一清二楚,在虎炮对着他的时候,他趁机左冲右突,让他们对不准他;但是,另一尊却对着了唐英,那引线已经燃尽——
“小心了——”陡地他眼疾手快,“呼啦啦——”地往唐英的方向一抖铁枪,铁枪如笔,绘出了两股青烟,突破了中间那堵安全的人墙,狂冲过去,借着他们的尸体,宛如飞龙升天地高高跃起,把那脱腔而出的炮弹双手掣枪,奋力地弹向一边强虏的中间。
“轰隆——”一声巨响,把那一边的强虏一个猝不及防,纷纷被炸得血肉横飞,呼爹喊娘;唐英也被震惊得陡地转过身,正好发现林歌飞扑而下的身影,与那刚才的爆炸的地方一起一伏,相互呼应,便知道是林歌救了他。
“你干嘛救我了?”他怔怔地问,手里也不闲着,立马上去替林歌斩杀了他后面的强虏,贴近上去,要问个明白。
林歌一站起来,也急舞铁枪,挑杀前面的强虏,头也不回地冷哼一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哼,我哪用你救?我自己不会自救吗?”唐英说毕,撇下他,直奔那尊虎炮的位置杀去,那尊虎炮又对着他准备开炮了,连忙呼唤前面的强虏让开。
唐英在对着虎炮一路无人的时候,也不急于上前制止,而是仿佛在静候什么。
“轰——”地又一声巨响,那虎炮顿时吐出一个浑圆大铁弹,直奔他的面门而来。
“呀——”说时迟,那时快,唐英觑准时机,狂吼一声,横剑劈去,铁弹顿时被他荡到旁边的强虏中间,又一声爆炸,苦逼了那些小强虏。
“哼!”林歌见他也学他,不由冷哼一声。确实,在当时那千钧一发之际,他没有想的太多,就立即出手,至于是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只不过,良心会稍为好过。
然而,唐英就撇开情敌这一层关系,他无疑是一个好将领,一个好战士;也许正是这种英雄重英雄的情怀,让他不忍心被人从背后偷袭而死吧?
他冷哼完,也赶过去,把另一尊虎炮捣烂,把那些炮弹引着了,直接扔到强虏的中间去,把他们炸的血肉横飞,人马升天!
两人发觉这是一个省力的方法,也一起把另外一尊虎炮夺过来,把那些炮弹一一引爆,叫二千多的强虏直接折损过半。
气得强虏的将领七窍生烟,又再生一计。
“烟雾迷阵!”
顿时先行一批强虏冲上前,缠斗着他们,忽而,无数冒着浓烟的湿草从天而降到他们的身边,浓烟陡起,四周迷蒙呛口一片。
这样子,强虏便可以在外面随意地刺入冷枪,让他们防不胜防。
“突围吧!”林歌猛地喝了一声,率先跳到一边,乱挥乱舞起来,一边荡开强虏的刀枪,一边驱散那浓密的烟雾,却料不到,强虏突然一排长枪兵地一起冲阵过来,他料到不可能一枪击杀得完,也只好且战且避。
刚避开长枪兵的突击,头顶又是一排的弓箭堪堪射来,他被逼着再强作精神,把它们一一挡开。
此时,他觉得臂膀一软,击杀了五百余人,又加上力拼了那一炮,他的力气已经渐渐地有点不支了,口里也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气。
一连又杀了二百来人,唐英也在那边杀了二百来人,强虏已经所剩无几,却越来的越勇猛。
“不杀他们两人,谁也不能活着回去!”强虏将领最后下了这样的军令,他们想不勇猛也不行。
此时,他们的分开却变得力量薄弱了,开始有点捉襟见肘,手足无措之势。再和他们耗下去,肯定真的不会活着离开,这一点,强虏们倒是倍有自信。
“过来,咱们并肩作战吧!”突然,唐英在对面朝林歌喊了一句。
林歌一愕,一下子力挑了几个突击而来的长枪兵,杀开了一条血路,直奔过去,却看见唐英此时已经血染战袍,满身鲜红,一副嗜血狂魔似的,看见他之后,在放心地大口大口地喘气。
林歌瞬间接过他的攻击,把攻上来的强虏一一奋力击杀,但速度明显的大不如前。杀了半晌,唐英还在原地上喘气,没有一点上来帮忙的意思,他不由怒喝:“怎么了?快要死了吗?还不上来帮忙?”
唐英喘息着,向他连连摆着手,否认着不上来帮忙,却仍然一动不动。
林歌似转砣螺似地绕着他,为了保护他,一连杀了百余众,那家伙却还是老样子,喘息不已。
“你怎么了?这哪叫并肩作战呀?”林歌跑回他的身边,把防御圈缩小,希望唐英能够不用走动,也能够替他挡下那些迫近面前的枪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