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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龙却趁机禀报:“哦,将军,俺老是冲动惹曼儿生气,俺也要调到探子营来养马。”
唐英把头一仰一俯,呵呵一笑说:“没问题。”
“太好了。”罗龙不由得高兴得差点儿跳了起来。
唐英却又说,“不过,你得先听我的军令。”
“听,一定听!曼儿说了,一要听你的军令,二要听她的话。”
唐英点了点头,“那好,你先回牌刀营去呆着,什么时候吕姑娘需要人帮忙了,我再叫你去帮忙。”
罗龙一听,顿时傻了眼。这结果怎么和他们两人的说法是一样了?还是让他继续呆在牌刀营反省去。
“呵呵。”瞎子歌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直冲云霄,唐英也被他带的忍俊不禁,一扫这几天的阴霾,人也变得开朗起来。
他们的笑声传到了远处的吕曼儿耳畔,她侧目瞧过去,心里对他们佩服不已。自己屡劝不笑的唐英,反而被瞎子歌他们逗得开怀大笑;自己一直无法消除他们的隔膜,他们竟然自己一下子解决了。
呼——。她抬头印了印额前的汗珠,仰望着天际的晨光一笑,看来,男子的世界还是挺开朗的呀!
这时,一个探子大哥骑着吕曼儿最喜欢的“黑云”回来,在唐英面前下马禀报:“报将军,昨晚退却的敌军沿岔道继续绕去攻大利县了!”
众人不由大吃一惊,又一起把目光投到唐英的脸上。
“好,我知道了。你再探吧。”唐英脸无表情的。
按常理,遇到这样的情况,唐营的人要么应该立即返回大利县去支援,要么立即点齐兵马从后面追杀下去。但是,这两个方案都难免一战,难免伤亡的。根据上次唐英的泣血教训,大家几乎不用听他的军令,也猜得到他将会采取怎么样的策略。
果然,唐英吩咐了下去后,又沉下了脸,默不作声地负手走入了“西帝庙”。
这“西帝庙”本来就是杨真要他来驻守的一个命令,他如今扎驻在这里不动,也不算是违抗军令。
整个上午,直到伙头营派饭,唐英再也没有从庙里走出来过,也没有发出过任何军令,大家也只好战战兢兢地谨守自己的岗位。私下都交互着一个心态,就是反正杨真和杨宝大闹唐营后,大家都对他们两兄弟没有了好感,这也正好,就给他们一个机会,再尝一尝强虏的滋味。
大家也就抱着这个心态,继续各营的训练,各路的探报,谨防敌军突然来袭。
午膳过后,瞎子歌忽然跑出来向大家宣布:“各营听着,将军有令,午后到酉时,除了岗哨外,全军休息!”
众人听了不由一怔,照这个说法,那不就是等于晚上有行动了?
“瞎子,瞎子,是要回大利县,还是去攻敌军的后方啊?”有好奇的军士听了,马上围住瞎子歌七嘴八舌地问长问短。
“不是说好了,不让咱们送死受伤吗?这要是不守在这里,那就难以避免一战了。”
瞎子歌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就除了这句军令,其他什么的都不知道。”
吕曼儿在一旁听了,也大惑不解。按唐英的视兵如兄弟的道理,这情报他处理为自守也并无不妥,但这强制他们休息的军令,就明显着晚上会有行动,而两路的行动都难免有损伤,这可是有悖唐英的宗旨。唐英下了这道军令,不就显出他两面三刀的无能吗?
抱着这个想法,她也走近了过去。
“曼儿?”瞎子歌很快就在从多臭汗中嗅到她独特而芳香的体味。
吕曼儿沉静地问:“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吗?”
瞎子歌摇了摇头,她便一声不吭地独自步向庙里。
她不为难瞎子歌,因为,她知道他不会骗她,他如果知道的事,一定会对她说。
步入了庙里,看见唐英俨然把中军帐中的虎皮大椅及书案也搬到了庙内,就在庙祝的对面设下了中军帐,此时,他趴在书案上假寐,刚好换了一下姿势。
“将军,你这样做有别的含义吗?”吕曼儿走近过去,沉声地问。
唐英听了,揉/搓着睡眼,微微地抬起头来,嘴角上竟然还哈着一丝口水,那憨态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她看在眼里,也快要忍俊不禁。
唐英睁开睡眼瞟了她一眼,两眼顿时变得精神抖擞。他下意识抹去了口水,细想了一下吕曼儿刚才的问题,才说:“有呀,昨晚大家都睡的不够,今天让他们多休息一会儿。”
吕曼儿一怔,她想不到答案竟然是这么的简单。简单得让人几乎忘记了它的存在,而外面的军士都把这个答案作了诸多复杂的猜测。
“你昨晚不也是没睡好吗?”唐英边说边端详起她的脸庞。
昨晚?她一想起昨晚与黄副将的一席爱情谈话,嫩脸顿时一红,连忙转过身去,不让唐英有机会细看。
“那么,刚才那个情报,你怎样处理?”她转过了身后,又想起外面军士对他的非议,便想再向唐英求证。
唐英见她转过身去,失望地收回了目光,叹息说:“咱人单势薄的,不可以追击;杨真再没有第二个军令来,我也不敢擅自行动。继续守喽。”
答案又果然如大家一开始所猜想的一样,按兵不动。吕曼儿当下放下心来,心里也再没有什么可疑的了。
便说了一句,“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
就飞一般地小跑了出庙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午后的清风,掩额抬头望向万里无云的晴空,和驿站河边看到的差不多一样,是那么的令人心旷神怡。
唐英还是一如既往,一言九鼎地坚持了他的宗旨,让大家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快乐地活着,安心地去休息。这是多么好的良心呀,她总算也没有因此而误会了他。
想到这里,她竟然有些爱上这么可爱的战场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想不明白,便安置好那些马匹,再依军令返回女营,准备休息。不料,刚进营帐,就被一只玉手拽了过去。
“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黄副将那风铃般的声音忽然在她的耳畔响起。
吕曼儿一惊,险些被她拽倒。“哪里了?”
黄副将没有回答她,手里拽着包袱,改为牵着她的手,鬼鬼祟祟地穿过了已经安静的兵营,绕到“西帝庙”的后面,来到了一条深涧其中一个隐蔽而低洼的浅湾面前。
“我多天没有洗澡了,你在这里替我站岗吧。”她冲吕曼儿回眸一笑,笑得温和柔顺,让人无法拒绝。
吕曼儿很自然地点了点头。这洗澡的事儿,对于女孩子家来说,本来就要隐蔽一些,而身在这全男儿的战场上,她们几乎不容易找到隐蔽的地方。如今黄副将难得找到了一个,她还不“一洗前耻”吗?
“我也要。”以往吕曼儿在家里可以天天都洗澡,不料,如今身在兵营,不仅身在男子堆上不方便,连找水溪也艰难,所以,她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嗯,等我洗完你再洗,我再替你站岗。”黄副将忽然从手里变出她的包袱来,让她不由暗暗惊讶。
多么细心的副将呀!原来,她本来就有这个打算。
黄副将脱去身上英气的软甲战盔后,身上就只剩下一袭薄衫春裙,像极了街边的携小孩的春娘;再把薄衫春裙褪去,肚兜亵裤就赫然显露了出来,那些雪白耀眼的肌肤,让要不敢相信她是一位久经沙场的战将,那婀娜苗条的身段,更让人猜不出她已是一位妇人。
吕曼儿看了面前这曼妙成熟的身段,心中惊讶不已。
就在这时,黄副将已经麻利地把肚兜和亵裤也一起脱去,向吕曼儿袒露了最后一道防线,让吕曼儿俏生生看到那浑圆雪白的双峰,黝黑神秘的森林,不由瞠目结舌起来。
只作片刻的停留,黄副将即时转过身,忽然一个跳跃,她人便如一道彩虹般优美的投进了清澈的水里,激起了一片水花在阳光下斑驳陆离,令人眼花缭乱。
“我的家乡前面有一条河,”黄副将从水里冒出来,一甩水发,冲吕曼儿再妩媚一笑,竟也让吕曼儿有点儿想投入她的怀抱中去,“有一次,我过桥掉进了水里,然后就喜欢上水了。”
第29章 深涧裸浴
吕曼儿看着这绿水青山环抱,心情更是舒畅不已,她坐了下来,斜倚在荫凉处的大石上,一边托着腮欣赏着水中美不胜收的春光乍泄景象,一边很乐意听黄副将说着童年那些“大逆不道”的趣事。
“我也是住在河边附近,”原来黄副将童年的趣事许多都和吕曼儿的相似,“每天饮马,那美丽的霞光倒映在静淌的河流上,浮跃着点点闪烁的金色粼光,甭提有多好看。”
吕曼儿也怀念着在桃英镇里的生活,虽然日子艰苦,但四周景色宜人宜居,她人在其中,每天也活得乐此不疲。
可是,这强虏的侵略,却打破了他们只要和平安定的生活愿望。想到强虏,她忽然泛起了一个疑团:“副将,我不明白,昨晚那些强虏怎么会无端端闯过来了?”
黄副将一听,微微一笑,“这是因为我带着几个健卒,去假装误闯他们的队伍,引他们反追过来,结果都掉进了公子和王参军设下的陷阱当中,吓了他们一大跳。”
哦,原来是这样。吕曼儿这才明白整个疑局的布置,在心里,她很是佩服唐英的才智,但更佩服黄副将那不让须眉的胆识。
就在她沉吟的时候,黄副将已经从水里上岸,穿上了衫裙,换回了软甲,转眼间又恢复一个英气的女将军。“轮到你了。”
吕曼儿绯红一笑,也学着她,把碧绿软甲和战盔先脱了下来,剩下一袭春衫布裙,把它们和肚兜亵裤一起褪了下来,她曼妙玲珑的腰肢便如一道弯弓,呈现出优美地曲线,粉嫩尖挺的双峰随曲线凸现,任由柔和的光线滑过那洁白无瘕,吹弹可破的肌肤,就像一个瓷娃娃一样的,让人忍不住想抚摸一番。
同是女人的黄副将看了也羡慕不已。
吕曼儿先是来到溪边,再转过身来,面向着黄副将莞尔一笑。双腿向前微弯,蓦然向后一振,顿时把她整个人像云雀般弹跳上了空中,在空中划下了一个优美的弧形后,悄无声息地潜进了水里。又让黄副将惊叹得目瞪口呆。
吕曼儿没有说谎,她在河边玩水,也玩的很出色。
“是了,公子他还没有跟你说吗?”黄副将待她从水里冒出来时,劈头就问。
“说什么?”吕曼儿对于在这样的地方讨论唐英,很是惊愕,却又莫名的兴奋。
黄副将一怔,“向你表白呀。”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脑里又闪过了那一个让她热血激动的傍晚,便点了点头,小声说:“有。”
“那,”黄副将听了,顿时惊喜交集,“那你怎么回应他?”
“我就说,我已经是个有婚约的女子,请他找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吧,我不适合他的,还请他以国事战事为重,不要为儿女私情而失误。”吕曼儿一口气把那天婉拒唐英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她也看到,正因为这样,唐英最近都好像把心思放在军事上,所以,才摆出了一个那么精妙绝伦的“空城计”,把敌人大军吓的一愣一愣,也把兄弟们的小命保住了。
“唉——”黄副将听后,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顿时蒙上了一层愁雾,忽然说了一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些千金小姐哪有你这么好啊?”
千金小姐没有她好?这是什么话呀?吕曼儿的心里先是一怔。她可不是这样认为,平时,她有幸看见那些整天都能够穿金戴银,华服披肩的女子,出入有奴才抬轿,晴雨有侍婢撑伞,什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