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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神迹,如永恒。
深绿色的毛毯,契合的镶嵌在整座城市的地表,也不知为何,经历了许多年,却看不到半点污迹和裂缝。如同刚刚铺上般干净绵软。
这不同寻常的城市,便是乌托邦的首都星,在传说中安静祥和,神圣威严的元老院。
乌托邦自由领的一切决定,皆出自于此,元老院统治着这个神秘的国度。
据说乌托邦子民每逢独立日便会来到于此,皆是虔诚的匍匐于地,恭敬的向竖立在整个城市正中的高大石像致以最真挚的敬意。
此刻,城市正中的石像依旧,高达百米,宽及三十五米,高冠博带,眼神悠远,神色平静的仰望星空。
这座石像,秋词不用别人介绍,便知道这便是那位楚狂人。神秘星球的道术传承者,漫游星际的探险家,科学狂人,自由主义者,灭神者…
他一手研究并制作出星际最强大的机甲,拥有制造高级智能生命体的科技和道术,率领星球幸存者与深渊怪物搏斗,又带领着幸存者们一手建立了乌托邦这片神秘的国度。
他还曾影响了帝国、联盟、以及魔族,帝国的武技、联盟的科技乃至魔族的超能力,皆与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这样一个人,秋词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究竟需要多强大的能力,才能做到这些让人无法想象的事?
这些事迹。一件便能惊天动地,在他而言,却如举手般轻巧。
“是主人的相貌,原来主人也会死呀。”阿瞒幽幽的说了一声。轻轻的叹了口气。
“世间谁人能不死,你的主人就算再强大,终究也敌不过时间。”秋词吐出口气,叹道。
人类便是这样。或者说所有的生命体皆是如此,有生有死,有荣有枯,谁也无法真正的与天地不老。与日月同存。
哪怕这个人的力量,已经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哪怕这个人可以举山填海移星换月。可是时间。是无情的流沙。能以轻易摧毁任何刚毅不拔的伟人。
此刻车队每一个人,都仰起头,目光复杂的仰望着高大的石像。
石像威严的长方脸,深远的眼神,似在无声的说着什么。而石像下,除了秋词和萧春水,所有人都跪拜下来。
乌托邦的人。不敬鬼神,但他们崇拜先祖,祭祀祖先。有时候,甚至虔诚至极点的信徒还要极端。
秋词虽然也是乌托邦的后裔,但她却没有半点要跪拜他人的想法。哪怕眼前这座石像,是乌托邦自由领的开创者,是真正的宇宙超人。
萧春水看了看跪拜在地上喃喃低语的众人,又看了看秋词,悄悄的拉了拉她的衣袖。
秋词朝他看了过去。
他的嘴往旁边努了一下。
秋词的视线便随之望去,却见石像的身后,藏着一张造型古朴的石台,石台上放着一颗水晶球。
永恒时钟,与萧春水手中抱着的永恒时钟一模一样。此刻,它正在微微的发着光亮,赢衬着水晶球内星光漫天。
而与之相呼应,萧春水怀里的永恒时钟内也是星光流转。两颗水晶球,宛如一对失散多年的亲人,在彼此默默的交流着什么。
萧春水抱着永恒时钟,和秋词并肩向前,尝试着靠近石台。就在两颗水晶球相聚半米时,忽然,两颗水晶球像是两颗炸开的星球一般,释放出万丈光芒。
好在光芒虽然耀眼强劲,却不知为何,这些光芒很是柔和,肉眼就算直视也没有伤害。不然,乍然释放的光亮,恐怕会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灼瞎。
“怎么回事?”
秋词和萧春水引起的巨大动静,也将石像前跪坐的众人惊醒。莱昂教授眼神诧异,望着两人问道。
秋词摇摇头,萧春水摊了摊手。
这时,一道悠长的叹息声便在城市上空中响起,低沉、苍老、缓慢却有力。
众人神色各异,纷纷抬头看向上方。
城市上空空旷无野,没有云朵,也没有阳光。
“亲爱的乌托邦后裔们啊,我是普列修元老,掌管元老院战神殿,司职战争。我不知道会不会我们乌托邦会不会有后人幸存下来,我甚至不敢去想能活下来多少。但…你们能破开星球守卫之光进入元老星,并且顺利的激发了我隐藏在永恒时钟里的留言,那就证明我们乌托邦依然还有后人活着,乌托邦长存。”
“这真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虽然你们激发这段留言的时候,我早就已经死去。你们一定很奇怪为何乌托邦会变成这个样子对吗?哦,我亲爱的后辈子民们,这必须从我们乌托邦与深渊的最后一战说起。”
“我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那一场引爆整个星域的星球大爆炸,我们正直勇敢的乌托邦子民们,不惜与来自黑暗阴冷的敌人同归于尽。他们为了让我们乌托邦继续传承下去,甘愿牺牲自己宝贵的性命。赞美他们,乌托邦的勇士们。
我们以为可以借助大长老死前在元老星布置的巨大阵法在星球大爆炸中幸存下来,但我们显然低估了星球连环爆炸的威力。是的,我们当中谁也没有真正见识过星球连环爆炸的威力,即使我们大长老,恐怕也没有见过吧?
大长老不愧是大长老,他死前留在元老星上的巨大阵法布置,成功的帮我们阻隔了星球爆炸的破坏冲击波,甚至能隔绝有害辐射进入元老星。虽然巨大的守护阵法也在阻挡冲击波时,被毁掉了十分之七,但仅仅残余的十分之三,让我们终究活了下来。
然而可惜的是,我们在元老星外围的勇士们,全都葬送与这场大爆炸里。这让我们这些存活下来的人,心如刀割。
可惜乌托邦的灾难还没有真正离去,没想到在这场宇宙少有的星球大爆炸内,竟然还有深渊怪物能够存活下来,那些实力强横的深渊恶魔首领,他们奄奄一息,但依然还活着。
这真是一件糟糕的事,它们还是攻击元老星,它们需要补充能量勉强活下来。元老星上有能量,于是它们不顾一切的想要冲破元老星早就摇摇欲坠的守护星光。
我们怎能让它们得逞?
好在它们的数量只剩下不到十只,在爆炸中又受到了巨大的伤害,我们应该能够杀死它们,为我们的同胞复仇。
就这样,为了不被它们攻入岌岌可危的守护星光,我们再次与深渊怪物战斗。可我们还是小看了深渊恶魔首领的疯狂,在我们即将消灭它们时,它们忽然自爆了体内的黑暗晶核。
守护星光早在抵挡星球连环爆炸时耗费了太多的能量,此时竟然抵制不住深渊恶魔首领的自爆。我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刻,守护星光散了,我们的子民暴露在了爆炸后的各类宇宙辐射和动乱强劲的冲击波下。
人间地狱般的一幕,多年来,我甚至不敢去回忆。
虽然不愿意,但我不得不说,我们的国家,我们的乌托邦没了,彻底的毁在了这场各类辐射、动乱能量、太阳飓风和乱流电子层的侵袭下。活下来的人不到百万,却几乎人人的感染了无法根治的核辐射和宇宙病毒。
等到大长老留下来的守护阵法重新启动,守护星光再次包裹元老星时,我们的子民,再也无法恢复到健康时的状态。
植物一颗一颗枯萎,鸟儿们飞着飞着掉落下来,水里的鱼翻起了白肚皮,到处都是死去的小动物,包括我最讨厌的老鼠。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染病,然后死去,怎么办呢?
我们是继续坚守下去,保证乌托邦不会灭亡,还是要带着族人们离开这颗星球,寻找新的出路?
元老院发生了分歧,元老们各有各的意见。我一直保持沉默,我是十元老之中司职战争的元老,落到这个地步,这都是我的错啊。
好在守护星光重新守护元老星,人们的状况开始渐渐变好。可没等我们开心,竟然发现子民们的遗传基因发生了变异,我们新出生的孩子们活不过二十岁。
这是诅咒吗?
对乌托邦善良子民的最恶毒的诅咒吗?
不管真相如何,我们的人口在减少,一年比一年少。距离爆炸三千年后,整颗星球的人口不到五百万人。
怎么办?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们这群活了几千年的老头子?谁来救救这些孩子们?
我们慌了,我们害怕我们存在于宇宙的痕迹终有一天会慢慢消散,这是我们无法容忍的事情。我们是跟随大长老千辛万苦历经艰难才建立起来的国度,怎么可以消失?
于是,元老院开启了永恒时光的记录,我们所有的乌托邦子民不会消失,会伴着我们的星球,永远存在于宇宙之中。”
。
336离歌
…336、离歌…
石像下众人或跪或立,呆呆的仰头看着辽阔的天空,一根根仿若利剑般的石柱直插天际,象征着乌托邦子民不屈天地,不敬鬼神,不畏艰难,敢与万物争的大无畏精神。
悠远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述说中,听不到恐惧,有的只是悲伤,还有一丝淡淡的不甘。
“只有离开元老星,离开我们千辛万苦才找到避世之城,我们的孩子才能健康的生活下去。这颗星球已经被污染,没有任何生命能在被星际大爆炸污染后的星球上存活下去。我们或许可以,但孩子们不行。
继开启永恒时光之后,元老院经过一致表决,颁布了又一条法令,即第二次宇宙大迁徙。我们乌托邦子民从来就不畏惧困难,也不害怕失去家园,只要我们的族人还在,何处不是我等桃源?
迁徙令发布后,每一百年便会有一批族人离开,他们的任务是找到适合我们居住的星球,然后回来通知我们。我们一直相信,在偌大的宇宙中,有无数像乌托邦自由领一样的自由的星球,那里便是我们的家。
我们在元老星上静静等待,每一百年便有一批族人离开,前前后后几十批。元老星上的族人越来越少,可我们的勇士们至今还没有一个回归。我们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呢?一批如此,每一批都如此,这很不正常,很让人不安。
元老院里的元老们一个个相继老死,我也觉得自己快到油尽灯枯了。可惜的是,我们的孩子们,竟然没有一个的修为能成长到继承元老的境界。
这是为什么?他们自出生起。基因里便被感染,根本无法修行大长老留下来的道术。无法修行,没有道术,又怎能想我等一样存活几千年呢?没有道术,又怎能继承元老之位,守护我们的族人呢?
作为司职战争的主元老,我感到很痛心,我在为我们乌托邦子民的未来而痛心。但我,无能为力。
我决定亲自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无论那些孩子们有没有找到适合居住的星球。没有理由一个也不回归。我一点都不怀疑他们会放弃还留在这里的族人,如果可以,我相信他们死也回来死。除非,他们没有办法回来。
司职教育的卡莱尔一定要陪我去,我很不想他去。整个元老院,就只有我和他,以及司职经济的老不死的卡洛斯。那家伙老的都爬不起来了。元老院还需要有人守护。但卡莱尔执意如此,而老不死的卡洛斯居然从床上爬了起来。好吧,我知道了,他想告诉我们,有他在,元老院便没事。他会守护好所有的族人。
我和卡莱尔挑选出了一批年富力强的孩子们出发,一定要找到离开元老星的族人们不归之谜。而我们终究找到了原因,让我们目眦欲裂的原因。
居然还有深渊大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