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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袭的人又死了多少,外面的水牢有两个喇嘛和尚,他两人必定喂王八,而你,哈哈,告诉
你,目前你所站之处叫做剥皮柱,你知道我要怎样对待你么?”
中海呵呵笑,哼了一声说:“人死如灯灭,怎样死法在下毫不在乎,至于你呢,我相信
不久之后你必将报应临头。”
“你不在乎,我倒在乎呢,你听着。我要先将你折磨得死去活来,然后剥下你的皮,做
我那匹乌云盖雪神驹的鞍子,当然啦,太爷不敢自羿是剥皮能手,但只须用些心机,保证你
皮离体人仍不致断气,不然就不配叫虎爪迫魂牟子飞。”
“哦!
你居然以剥皮能手自豪,可见你已经人性全失,天下间该死的人不少,而你却是受到恶
报的……”
“叭叭叭叭!”牟子飞怒吼着抽了中海四耳光,手未停,刀伤突被震动,痛得他龇牙咧
嘴,脚下站不稳,向前一栽,仆在中海的身上。
中海吸入一口气,默运神功,心说:『老狗,你也活不成。”
他等待着牟子飞抬起头来,果然不错,老家伙的手撑着他的肩胸挣扎着站稳,这瞬间,
他突然喷出一口痰,袭向牟子飞的眉心。
真不巧,牟于飞脚下未站稳,下面的积血斜坑壁大滑,猛地打一个踉跄,身体突然下
挫。
『嗤”一声轻啸,牟子飞的顶门被已注入内力的痰擦过,擦掉了一层油皮,而且裂了一
道口子,鲜血沁出,头发掉了一缕。
“哎……呀!”牟子飞惊叫,惊出一身冷汗,滑跌在地。
“可惜,这老狗命不该绝。”中海在心中狂叫。
牟子飞无名火起,怒吼着爬起,在刑具架上拔出一条虎舌鞭,狂怒地厉吼:“你这该化
骨扬灰的狗王八,我看你还有什么伎俩可以施展,太爷教你尝尝万刺攒体的滋味。”
“叭!”虎舌鞭抽在中海的右胸,鞭吸在上面了。
虎舌鞭长仅尺余,宽有三寸,鞭面有无数四分长的小针,一鞭抽下,针刺入肉中,一抖
鞭,鞭便突然蹦起,中鞭处会出现无数针孔,沁出点点血珠。
“叭叭!”一连几鞭,中海的胸膛立时血流满身。
他痛得浑身抽搐,肌肉都在跳动,钢牙锉得格支支地怪响,仍然咒骂道:“老狗,你岂
奈我何,这一来。你的人皮马鞍大概没有希望了。”
1叭叭!”两鞭抽到肋下,痛得他大汗直冒,体内像有千万条毒蛇在攒咬不已。
“太爷不要你的皮做马鞍,太爷巳有三具人皮马鞍了,今天要将你锉骨扬灰,方消心头
之恨,说谁告诉你太爷的真身份的?”牟子飞狂怒地叫。
人皮马鞍,天下间不是没有,那些凶残恶毒的大奸巨豪,不时会想出这种恶毒残忍的花
样来对付他们的仇人,食肉寝皮已不是奇闻了,后一代的皇帝正德,就有六具人皮马鞍,那
时,朝延的刑律严禁剥皮,但正德皇帝却不管祖示律训,照剥不误,六具人皮马鞍,有一具
制得最精巧,那是用流贼赵燧的皮所造的,正德皇帝每次巡幸宣府,坐骑的鞍镫,就是制得
最精的那一具。
中海怎能说是穷学究所透露的消息,说:“在下已经告诉过你,鬼眼丧门已受到报应,
当然是他所说的,还用问么?”
“呸!.鬼眼丧门根本就不知道太爷的事,你说不说?”
中海懒得作答,不再开口。
“叭叭叭!”牟子飞咬牙切齿地猛抽三下虎舌鞭,中海成了个血人,居然连哼也没哼一
声。
“好,太爷要烙掉你一身皮肉,看你受不受得了。”牟子飞切齿叫,走向火炉,抓超一
根火红的烙铁,走近中海身前,呸”一声吐口痰在烙铁上,“嗤”一声怪响,痰立刻化为一
阵白烟,他将烙铁伸近中海鲜血淋漓的胸口,狞笑道:“如果我是你,还是招了的好,免得
死前痛苦。”
中海突然哈哈一笑,道:“世间只有你牟子飞是个贪生怕死之徒,只有你是卑鄙无耻的
匹夫狗贼你配与龙某相比么?可耻!”
牟子飞被怒火冲昏了头,咬牙切齿地将烙铁掀出。
且回头表表水牢旁的事。
天香将五个昏迷的人丢入水牢,接着又将其他的尸体丢下,大功告成,最后一具尸体下
水,下面的巴图活佛仍在含糊地叫嚷:放我一条生路,贫僧誓效犬马,为仆为奴在所不
辞……”
秘门人口处,鬼魅似的闪出一个灰影,像个无形质的幽灵,进入厅中悄然无声。
天香只顾站在池边向下看,没想到身后来了人,整了整衫裙,向下叫道:“你这人真奇
怪,怕死怕得出人意料之外,名列五妖魔之一,江湖上谁不知你血魔巴图的大名,你竟如此
怕死,真是辱没了天下练武的朋友……”
话未完,“噗一声响,她的右耳门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击,被人一把抓住丢在地上人事不
省。
灰衣蒙面人恻耳倾听,听到刑室中泄出来咒骂声,循声急掠,小心奕奕地进入了地牢。
中海面向外,已经看情了来人,因此哈哈一笑,把牟子飞骂得怒火如焚,激动得耳朵失
去了作用,烙铁刚动,手肘便被后面的灰衣蒙面人抓住了,像一把巨钳,钳得他整条膀子完
全麻木。
接着,一只大手扣住了他的后颈,食中指压住他的左右耳门,他想狰孔,却力不从心,
不但浑身脱力,而且逐渐陷入昏迷境地,霎眼的功夫,就已人事不省。
灰衣蒙面人丢掉牟子飞,检过龙中海的皮护腰,拔出一把飞刀,割断绞着中海手上的牛
筋结,一面苦笑道:“老化子若是晚来一步,你这大意的家伙岂不完了?”
“谢谢你,老爷子。”中海也摇摇头苦笑答。
来人是狂丐西门守成,看了中海的伤势,抽口冷气问:“老弟,你受得了么?”“不打
紧,皮肉之伤而已。”中海硬着头皮答。
狂丐拖着昏厥了的牟子飞,说:“来,咱们也要他尝尝烙铁的滋味,他透露了口风
么?”
中海摇手阻止狂丐动烙铁,说:“他招了,果然是虎爪追魂牟子飞,收买他的人是双头
蛇徐魁,还有一个凶手他只知道姓屈,老爷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再折磨他呢?”
“也好,我把他弄醒,也可教他死得明白,死而无怨,”说完,拉脱了牟子飞双手关
节,再在脊心拍了一掌。
牟子飞悠然醒来,第一眼便看到身旁浑身是血的中海,还以为中海仍在剥皮柱上呢,想
用手撑起上身,手却不听指挥,腰部的刀伤却痛得他“哎”一声狂叫。
“用你的脚站起来。牟子飞。”中海切齿叫。
牟子飞不是笨虫,立时惊得毛骨悚然,忘了痛楚,猛地一蹦而起,神智倏清,撒腿便
跑,一面狂叫:“天香,快来,快……”
狂丐在怀中一探,掏出藏在衣内的虬首杖,点在牟子飞的嘴中,叱道:“鬼叫什么,退
回去,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跑得了么?别做梦啦。”
囚牢中突然有人厉叫:“两位爷台高抬贵手,把这恶贼交给我们治他。”
中海一把抓起牟子飞,双手将人高举过顶,答道:“对不起,咱们救诸位出险,但这人
不能交给你们,他必须偿回他所欠的血债。”
击声,将牟子飞向两丈外的钉板抛去。
牟子飞双手脱臼,腰伤奇痛,想挣扎根本力不从心,发出一连串如鬼号般的狂叫,飞向
钉板。
钉板方圆一丈,上面安置了无数八寸长的三棱钢钉,人向下坠,“噗”一声掼倒在上
面,可以想象得到必定够惨。
“啊….”牟子飞惨号,声如狼号,片刻便断了气。
中海穿回自己的衣裤,不理会身上的伤势,他还能支持,肌肉的痛苦他受得了。
“太便宜他了,老弟。”狂丐说。
“一死百了,虐死他岂不显得我们也是凶残恶毒的人么?老爷子,该走了,带囚牢中的
几个人走。
外面怎样了?”中海问。
“出去再说,这时不便对你详叙。”狂丐答,走向囚牢。
囚牢中困了六个人,恢复自由后向两人道谢,然后在刑具架上各找趁手的兵刃,涌出了
刑室。
水池中,巴图活佛仍在气息奄奄地叫:“放我一…….条……生……路……”
站在水牢房,中海心中一动,奔返刑室取来一条长绳,打个活套往池中丢。
狂丐一把抓住他的手,急问:“老弟,你要救他们?”
“是的,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呀!”中海平静地答。
“不行,难道说,你要救这两个妖魔出来造挛,杀那些无辜,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俱是
神憎鬼厌杀入如麻的凶僧。”
中海站在池旁,向下叫:“两位大师肯否发奋不再造孽,不然在下只好见死不救了。”
枯骨魔僧早就说不出话来了,身躯已在缓缓下沉,巴图活佛稍好些,庞大的肥胖的身躯
仍在不停地挣扎,大概要比魔僧的水性高些,因此仍能支持,还能用裤于做浮筒。
他侧转脑袋向上叫:“除了叫我和尚死,我什么都干。”
狂丐向中海摇头苦笑道:“你听,这家伙就是这种人,我感到奇怪,龙虎风云会为何无
法将他们罗致在手中?”
“老爷子,不管他是何种卑鄙恶贼,咱们今晚总算得到他们不少帮助,不救他们于心难
安,我们竭尽所能劝他们改邪归正,假使他们仍然在江湖造孽,小可深信他们会受到天谴报
应的。”
“好吧,交给我,依你。”狂丐无可奈何地答,接过中海的绳结。
六名在死牢放出的囚徒,大概早日就已受尽酷刑,这时虽然仍能行走,但一个个脚不
稳,举动艰难,全站在池旁相候,要等狂丐和中海带他们出困,其中一人突然发现池侧的天
香扭动了一下,走近将她翻转。
他大叫道:“好哇!是恶贼的女儿。”
中海扭头一看,急叫道:“住手……”
可是,来不及了,那人手中的刑槌已经击下,总算不错,旁立的一个瘦长大汉将刽刀挥
用,铮地”一声大震,刑槌落点偏移,“噗”一声击在天香的左肩上,肩骨可能碎了,但免
了脑袋开花之厄难。
中海奔近看了看天香的伤势,不悦地说:“老兄,老贼作孽活该受报,你又何必迁怒在
一个女孩子头上,在下真后侮不该救你出来。”
那人惶恐地躬身道:“恩公,你不知道这贼女人多可恶,在地方上横行,比她的父亲好
不了多少行走江湖期间,迷魂香下不知收了多少人的命,她若是不死,今后将会变本加厉为
害人间,再说,日后恩公在江湖行走,后果可怕,她定然要小襄王全力与恩公为难,恩公岂
不步步荆棘?”
“阁下是谁,怎知她有迷魂香与小襄王的事?”中海问。
“在下姓刘,单名隆,江湖匪号飞。早年与牟老狗是朋友,对牟老狗的身世知之甚详,
三天前在颖州被他骗来,如不是在下熬刑不招另一朋友的下落,怕不早已被他丢入水牢中
了。”
中海在天香的头上拔下一枝金簪,刺入她的气门穴。天香已昏迷不醒,毫无所觉。
丢下金簪,他说:“在下已破了她的气门,兄台亦击碎了她的肩头骨,谅她亦不能再行
为害江湖咱们岂能乘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