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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别装了,把牌坊立到月亮上也没用!唐大志一有机会就挑逗王佳,他们就在我的床上还去宾馆里寻欢作乐!别以为我是哑巴聋子!”
“什么…时候?”
我正要问个明白,突然几个灰色身影从墙角后面扑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倒了吉重生,踹了两脚并带上了手铐。一个声音冷漠地说:“有涉及敲诈强奸嫌疑,回所里问话!”
不远处,110警车在夜色下时隐时现。
哎呀,我的妈呀!
多亏了我吉重生才没有拘留和立案侦察。他还不屑地感激我。才不搭理他,我震惊得不亚于又发生了一场地震的是王佳上了唐大志的床!操他妈,怪不得唐贼有意不理我,原来在炫耀呀!一对该被凌迟处死的狗男女!老天怎么没睁开眼打个雷劈死他们!窝边的草也吃啊!?于小娜蠢丫头还自以为是呢,帽子绿到脚后跟了,活该!整天一个个一本正经似的,转眼就干见不得天日的事情,幸亏咱抵制住了唐驴的诱惑才有资格在此破口大骂。
晚上回到家,老爸在浴室洗澡。翠花正扒着浴室门想方设法挤进去,整个一副唐大志王八的嘴脸。老妈正在厨房做沙丁鱼。罐头之外的码得整整齐齐的沙丁鱼还是第一次看到,像俯视春节铁路运输时的高峰人群。
“怎么吃?”
“油炸。”
“这么小都炸没了吧。不用帮忙我走了。”我自觉地溜了出来。
老妈在后面叫:“把黄瓜洗了,拍了。怎么不用你帮忙?一进厨房的门跑得比兔子还快,我能给你们煮饭到80?”
“又来了!”
“剥葱!”
“今天谁又得罪你了,说话这么有威风?”
“哼,我看到你们父女俩一个悠哉悠哉的屁都寻不着,一个一点儿也不知为自己将来作打算的人就生气!一家三口人,一半多都不正常,这怎么过呀!”
咱把葱丢在地上,也不理会黄瓜,往外走。
“你剥不剥?”
“不剥。”
“吃不吃饭了?”
“我吃自己的那一份。”
“剥不剥!?”
我白着眼睛扭过头去。
老妈的塑料勺子从头顶上扔了过去,“咣”地落在茶几上又掉下来。“你们俩就气死我吧,不做给你们坏东西吃了,也不活了!翠花,咱们走。”老妈倔倔地揪了围裙往外走。
翠花平日跟老爸最好,现在叨了塑料勺子看着女主人而不动。我用脚往外赶它,把它踢出门外。然后关了门,小东西还挑肥拣瘦,反了你。
老爸从浴室出来,一脸笑影,指指厨房,“又生气了?”
“我可没得罪她。”
“去了哪里?”
“领着翠花在小区里转了吧?你们怎么了?殃及我池鱼。”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你妈爱生气,动不动就挑我的眼,没办法,我靠边站了。”
“今天的事可与我无关。”
“咋与你无关?她一直对你有气,嫌你没男朋友,不结婚。在这种气氛下,我只是导火索而已。”
“老爸,娶了老妈你后悔吗?”
老爸笑而不搭,半天才说:“有欢乐也有苦恼。”
“多大比例?”
老爸犹豫了一下,“5:5,5。5:4。5吧。”
“结婚还是有益的?”
“那当然,为什么人人最终还是选择婚姻呢?说明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嘛。”
咱耸耸肩,“明白你的意思,但我还得感激你没像老妈那样无所不用其极,给我乱施加压力。”
老爸呵呵笑,“闺女,甭紧张,老爸着急也是心疼你,但更担忧你嫁错了人,现在离婚比结婚还快。我与你妈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哪能都像你妈似的急功近利,我有的是耐心。”
“老爸,谢谢,你还是那么理性那么讨人喜欢。老妈走了,饭还没做,要不你去厨房看看?”
老爸回头笑,“就是和你妈不一样,支使人会拣好听的说。没问题,这饭我包了,下楼去找你妈,说饭做好了,吃饱了再生气。”
我才不去找她,老妈就那样,越求她越来劲,不理她反而恢复常态迅速。
从窗户上往下看,老妈正拿了双筷子与邻居们比划着说笑,翠花在脚边这儿嗅嗅那儿嗅嗅。都玩够了,觉得没意思了,自会上来。
一个小时后老妈忘了离开时说的话雄赳赳气昂昂地进屋来,理所当然地坐下吃饭。
老爸趁机发话,“以后想让我做饭了就说声,别气坏了身子。”
老妈一声冷笑,“我做给你吃了33年了,你做一顿就不行?!”
“妈,下一次发脾气时不要生这么大气,瞪瞪眼睛就够了,效果一样好,还能跟邻居多聊一会儿,假戏真做也行啊。再不行就赖着我出去请你撮一顿,还免洗碗了呢!”
老妈大义凛然地打我的筷子,“还有你,就别给我省省心!比着小娜差远了,小娜还能时不时地回家帮父母做做饭说个软和话什么的,你呢?”
我禁不住冷笑,“你不就羡慕小娜王佳都结婚了吗?王佳现在又要离婚了,你怎么办吧!”
“佳佳要离婚?”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哼,”老妈变得好快,“她呀,从一开始就嫁错了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早就说了,门不当户不对的,能长久得了?用你们一句时髦的话说是没有共同语言。我一直看着姓吉的不顺眼,生得鸡骨头蛤蟆肉,哪配得上佳佳呀,要家底有家底,有相貌有相貌,就是不知哪根筋搭错了!”
“你妈就会事后诸葛。”老爸笑。
“谁事后诸葛了?”“你怎么不早说?”
“嘁,早说?早说谁相信?再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现在小青年谁服谁?”
“老妈,现在相信了吧,婚姻是可以选择的,也可以不选择,可以选择对,也可以选择错。如果我是王佳,你不也是没辙吗?”
“咱随便选选也比佳佳强吧?那个大学博士不比姓吉的强十倍!人又英俊又受人尊敬,职业还稳定,将来有了孩子智商肯定也低不了!”
“行了,您省省吧,我自己还管不过来呢,还提孩子,哪是哪呀,一辈子不管两辈子的事,你都管三辈了!”
“真是皇帝不急……”老爸在老妈注视下闭了嘴。
“真会说话呀你,没人把你当哑巴。什么呀,话都不会说,小姐不急急丫头……什么呀,都让你们气糊涂了,我肯定长寿不了。”
“长官都长寿不了,我这听差的岂不更早完蛋?”老爸呵呵地乐。
“你们一老一少有正形吗?”
“小姐与皇帝不急,还急什么呀?我不急,千金还是绩优股呢,这一点我有信心。虽然千金给的三万块练手的炒股钱只剩下零头了。”
我眉开眼笑,为老爸鼓掌,“确切地说我是潜力股,你们持股人最终都会发财。”
“在这儿干嘛?”
“给未来的儿子找个老爸。”
“什么?”
“给未来的儿子找个像点样的老爹。听不懂啊?”回过头,无法不用另样的目光看待王佳,死丫头,小样儿,你怎么对得起一向维护你的于小娜!良心都让狗吃了?重色轻友的家伙,红杏出墙也出不对地方,中国13亿人口,去掉一半女的,再掐头去尾去掉老的少的,光20~50岁这一拨起码也有3亿吧,随便捡随便挑,伸出手碰到空气因子的密度,摸到的还是最不该摸到的,真是不顺的时候喝口凉水也塞牙!也活该给吉重生那小子戴绿帽子,现在双方扯平了,心里一定舒坦了。
“别在这里目淫人家了,上去帮点忙。”当我回头狠狠地看她时,她马上讪讪地改口,“‘目淫’可是你发明的,我只不过用这个词造了个句子而已。”
“你们俩别在那里诱惑人家了,两根黄瓜似的,快上来,一个洗一个切!”于小娜抱着刚从家乐福超市里买来的西瓜正站在台阶上向这边看。
我们很听话地跟着老好人到了楼上,老好人的老公正在网上与形迹可疑的美眉们开聊着,热火朝天,招呼都打不利落了。
“大志,天津那个项目你要帮帮我,如果丢了你甭想好过!”有了点心理基础,我才敢恶狠狠地威胁他。
“干嘛呀?这种话只有我老婆才敢跟我说!”
“是呀,干嘛对我家老大凶巴巴的?”于小娜傻丫头还朝我翻眼睛,白眼珠多的那种。
“就是!为什么这样赤裸裸地威胁我?”唐大志装腔作势地附合。
“这是威胁吗?见过威胁吗?这是最后通牒!”
“完成了你能升职?”
“不升职也要完成,图利不图名。”
于小娜眼睛慢慢亮起来,“看你发财挺容易的,能不能介绍我也进去?随便什么活都行,以天津项目为契机,我家大志帮你搞,你帮我找点活干,我整天闲着也没事呀。”
“哈哈,就你呀!”她那两把刷子咱一向不以为然,“看我挣点以辛苦为代价的薪水你也眼红,以为是吃豆腐呀,就是豆腐放到你嘴里你也咬不动!再说,你家大志不是替你挣了吗?挣多少是多啊?好吧,委屈你似的,你想干点什么吧,你那点能耐在我公司就马克的位置最合适,成天屁事没有,往那儿一坐,话都不必说。”
“马克挣多少钱?”她贪心地望过来。
“4万吧,杂七杂八加起来5万左右,一年60万人民币。”
“哦,太多了,低点行吧?”
“主管的位置也不错,以前是个台湾胖子占着,现在换成了新加坡猪头。看看下面报上来的销售计划,主持一下会议,主要是听别人发言,然后开辆车子长江以北各个城市转一转,了解一下当地风土人情,顺便尝尝各地小吃买点土特产什么的,还住着四星级饭店!总之也不用太费脑筋,只要话不多,闷着头发财当老好人就行了。有些人连老好人也不会做。”
“多少钱啊?”
“年薪40万,还有贪污机会。”
“还是太高,再低点。”
“你就干我的位置吧,下面有四个业务员,要保证他们个个发财,还得有吃亏受损失的心理和肚量,这样才能拉拢人才打造团队。每天做梦想着客户,想着如何签单,想着如何写周计划月总结季汇总年盘点什么的,呈给上司。还得随时解决下面人遇到的各种棘手问题:比如有客户说我孩子想去欧洲上学,帮着联系那边接机做饭租房找厕所的人等等;有人腰包不鼓了,准备着送点,官方叫贿赂,书面叫佣金,我叫它灵丹妙药。还有,对上司要有恩威并重的能力,他死了都不能让他知道是如何死的;反驳时要思路清晰,逻辑严谨,论据充分真实可靠,最好一下子能把人噎死!还有,人际关系要掌握个度,过度的亲密和疏远都不好,安全距离和危险距离就像人与人自然谈话所处的0。4米到1。05米的站姿……最后一点,也是最核心的,就是签单的能力,把你的客户掌握在手里,工作做到他们不和你签就没良心没人性的地步……”
“等等等等。”小娜摆手制止。
她老公在呵呵地窃笑。王佳在远处的沙发上正襟危坐的样子向这边张望。
“脑袋都疼了,你整天都干这些乱